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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1 / 2)

>的只是远远地看着你自己,正在按照分场剧本对角色的要求亦步亦趋地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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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我抓住了那只抚摸我的柔滑的手,然后顺着手臂我触到了一个圆润的肩膀。我将手臂的主人拉到我的怀里,我饥渴的嘴唇吮吸着她脸庞上凉凉的泪水,然后找到了同样也在饥渴的一双嘴唇。

不知什么时候,两个火热的胴体紧紧地拥在了一起。

她的双乳那样坚挺而丰满,她的小腹那么平滑而富有弹性,她的双腿紧紧地缠住了我的双腿……我慢慢陷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潭,我的双脚没有着落,我的双手无助地在挥舞,我的身体渐渐地被一阵沉沉的暮霭淹没……

一阵疯狂的进攻,一种梦迷一般的感受,在她急速的呻吟声中,我挥汗如雨,气喘如牛……她蔓草一般的手臂缠绕住我的脊背,身体痉挛般地颤抖起来,我大脑一片空白,进入了一种虚无飘渺无所依托的境界……

一切终归平静。她的呼吸逐渐平静,我也从半空中落到了床上。她慵懒地躺在我的臂弯里,我透过窗纱看窗外朦胧的月亮。一种熟悉的香气开始在我鼻端萦绕,我的意识也回到了我的身体。

我知道发生了什么,虽然我不知道是对还是错。

“小家伙,胆子真不小啊!”用手指轻轻地在我的胸膛上划着不规则的圆圈,她喃喃地说,“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我……”听懂了她的言下之意,我却没有力气也不知如何应对。

“不过,你很不错。”她吃吃地笑了起来,“毕竟还是年轻人,火力十足。”

我知道她没有怪罪我的意思。一个温暖的身体伏在身边,回想起刚刚发生的一切,幻也?真也?我心里迷迷糊糊,却又觉得有些不妥。

这是我人生第一次成为真正意义上的男人。此前,虽然在无数个花梦里我曾与许多认识和不认识的女性翻云覆雨,醒来后却发现除了一些冰凉的滑滑的东西在,便只有自己独拥寒衾慢慢回味梦中的柔情与激情了。在这样一个月白风清的初夏的夜晚,在云山深处的槐香淡淡里,在我醉意朦胧无所适从中,在一个大我十多岁的女人身上,我第一次实际操作,完成了从男孩到男人的过渡。

悲也?喜也?我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从知道男女之间还有这档子事开始,我便一直在意识深处策划自己的新婚之夜,想象着我揭开新娘子的红盖布后仔细端详着新娘子羞涩酡红美丽的脸,想象着两双眼睛含情脉脉的对视间举起合欢酒杯,想象着我除去新娘子的凤冠霞帔然后吹熄红烛……我从来没有想到过我人生的第一次会是这样,在这样毫无准备间,在这样一种情形下陡然而至。

“你看来是个假处男,挺有经验的。”她躺正身体,拉过一条毛巾被盖住下身,一对高耸的骄乳白白地呈现在银色的月光下。我忍不住凑上去将一个红枣含在嘴里,含含混混地说:“我也想不到这事儿不用教就会。说来你也不会相信,这可是我第一次来真的。”

“第一次就这么熟练?你还真是天才啊。”她似信非信,软软的胳膊揽住我的头,手心轻轻拍打着我的脊背:“虽然今晚这事发生得出乎意料,但是,我还得谢谢你。”

这是我第三次听到她的道谢了。停住动作我疑惑地看着她,朦胧的光线里,她的眸子出奇地明亮。

“都快二十年了,今天我又找回了作女人的感觉。”她轻叹一声,“我还认为,这辈子就只能守着当初作女人的感觉老死终生了呢。”

“我也谢谢你。谢谢你让我成为真正的男人。”我知道,从今夜开始,我的生命已跨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境界。明天醒来,我便不再是一个懵懂无知的青年,而是一个成熟的男人了。

躺在同一张床上,有了夫妻之实,但我们却不是夫妻,她不是我的妻子,我也不是她的丈夫。她有她的丈夫,我还没有我的妻子。我看过好多的书,好多的书里都说,这叫偷情或者叫偷腥。她在偷情,因为我不是她的丈夫,而我便是一只馋猫,一只偷腥的馋猫。偷情或偷腥的结局一般都不会很美好,书里也说。不是被她的丈夫发现,便是被我的妻子发觉,然后,偷腥的男人被女人的丈夫给拆个七零八落,偷情的女人被男人的妻子给打个鼻青眼肿――俗套的故事,现实的写照。

想到她的丈夫,脑子里浮现出他镜片后射出的充满怨毒的目光,我不禁一个机灵。

“冷吗?”她体贴地摸摸我的脊梁。

我告诉她,我想到了她的丈夫,想到了可能被我拆个七零八落的可能。我说我不知道以后我该如何面对他。

“这个时候你最好不要提到他。”她面色突然沉了下来,“在这方面他欠我很多。”

看我还是一脸的懵懂,她俯过身来揽住我的脊背,喃喃地说:“大约十年以前,他查出了毛病,我们就没有夫妻生活了。”

我恍然大悟。明白了为什么都四十出头了,她还没有孩子。也正因为没有生育,人到中年了,她还保持着这么好的体形。

连正常的夫妻生活都没有,十年的日子下来,估计他们两个人的日子也不是那么好过。这是我的猜测。我还在大学读书的时候,班里的一对恋人屡屡越轨,致使女同学屡屡怀孕又屡屡流产,这事当时是闹得满城风雨的。毕业前,那女孩不幸又珠胎暗结,自个儿到一家小门诊作了流产手术,手术过后又自个儿回到宿舍休息。同宿舍的姐们儿上课的上课,跟男友出去玩的出去玩,室内只剩下咬牙切齿忍痛的她自己。女孩子从梦中疼醒却发现私处流血不止,挣扎起来想自己去医院,扶着楼梯下到三楼的时候却晕倒在地。也算那女孩命大,刚刚晕倒,便被逃课回宿舍造诗的我遇上了。看到她苍白的脸色以及顺着裤腿洇出的血迹,凭我有限的对女性生理的了解,我知道她的问题肯定不小。没做多想便背上软得跟面条似的她,一溜小跑奔了校医院。在大夫、护士怪怪的分明带些鄙夷的目光中,我硬起头皮签了字,护士才打算给她输血。到血库里一查,AB型的血早已用光。更巧的是我恰好正是AB型的血。送佛就送上西天吧,一咬牙,我伸出了胳膊。300cc血进入了她的身体后,她的面色开始红润,旁边大夫、护士的脸色也开始和缓,那个慈眉善目的老太太任我怎么解释就是不相信我仅仅是她的同学而非男友。直到到她的男友得到消息赶来,将她揽在怀里时,我已经被那位慈眉善目的老太太连训带夸,搞得有口难辩,呲牙咧嘴了。走出校医院大门的路上,看着被染得血糊糊的衬衣和裤子,我责怪那哥们儿不懂得惜花恋玉,只知道辣手摧花。他却长叹一声,一脸的无奈:“王良你不知道啊,那种事开了头以后就刹不住车了。有些时候,你不想她还想啊!”――我是根据过去旁证来推测眼前的事情。

“好过不好过的,都过来了。”她幽幽地说。“有些时候也真想放纵一下自己,但是又顾忌到自己的身份。感觉上来了也很难受,便冲个冷水澡,一盆子冷水浇下去,什么情欲、性欲都会一扫而光。”

我试探着问道:“既然都到这份儿上了,为什么不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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