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1 / 2)

>“谁骚扰她了,不会只有你们两个人吧?!”

安作听出周虞的疑惑,就说:“一句话两句话说不清楚,你明天问嘉源吧。这么晚了,我还得赶回家去呢。”

“回家干嘛?”周虞的话很刺耳:“是妞妞等着你,还是老板娘盼着你!”

“什么也不是!”安作没想到周虞说出这样的话,不由气恼地说:“你要没事干就到网吧替你妈妈值班,不要胡思乱想!”

周虞忿忿地说:“你最好不要想入非非!郑嘉源不是你随心所欲的对象,你不要痴心妄想!”

安作气恼地关了手机,也看着疑虑的郑嘉源。

郑嘉源显然听到了安作和周虞的通话,神色也沉郁不乐,默默看着安作。

安作手机又响了,显示着林乡宁的手机号码,他连忙接听。

林乡宁冷冷地问:“谁的电话,这么晚了一直占线?”

“家里的。”安作随口应付了一句,连忙问:“那个高合钢……”

“郑嘉源在吗?我跟她说。”

安作连忙把手机交给了郑嘉源。

郑嘉源问:“林姐,怎么处置他?”

郑嘉源拿着手机一边听着一边点头,脸色不时惊喜,也不时担惊,连连应承着,也连连说着感谢。

她把手机交给安作,也看着安作应承着林乡宁。

安作关了手机,发现郑嘉源直愣愣地瞪着眼。

郑嘉源一字一句地问:“你刚才跟林乡宁说,跟谁打电话一直占线?”

安作毫无思虑地说:“随口说说,减少彼此的误会。”

“你跟周虞到了‘家里的’地步嘛?!”

“你……”安作气恼地说:“你今天发浑了!”

郑嘉源愤慨地说:“我知道‘家里的’是什么意思,是老婆!周虞已经是你老婆了嘛!”

安作气愤不已地说:“你真是胡思乱想!这样下去你就是神经病!”

安作气呼呼地转身就走,不曾想与悄然走过来的周虞撞了个满怀。

周虞冷冷地问:“谁是神经病?”

“胡乱猜忌,你俩自己说吧!”

安作朝旁边一推周虞,头也不回地走了。

周虞和郑嘉源面面相觑,沉闷地看着安作的背影。

安作开着“奔驰”面包车,带着方沁游览第一都的名胜古迹,也试销她带来的10箱营养金。

这真是奇迹,这样奇特的营养金,安作一天下来就悄然告罄。

回到商务中心凯多公司的办公室里,方沁欢心地说:“安总,我看你不要在家属院里办公了,来这里当老总更好。一个月赚不赚钱都有3000元的工资,给年配备两个助手每人也给1500元工资,费用都算我们K校的。”

安作笑着说:“我还有自己的威赛公司呢。”

“合二为一就是了。营养金通过礼品的渠道销售,盈利也是双方的,你何乐而不为呢。”方沁笑着说:“如果出现什么意外情况,你就及时告诉我。凯多公司不是好惹的,天大的事情我来摆平。”

安作听商新开和伊博兰说过,北京K校高深叵测。方沁这次来到安阳的言谈举止,巧妙销售营养金的策划,无疑也证实了这种深奥。

安作现在深信不疑,方沁真的不凡。这倒是他摆脱虞美人美容院涉案,化险为夷的一条途径。

安作笑着答应了,方沁也笑呵呵地看着安作。

方沁颇为关切地问:“商新开说,咱俩可能同年同月同日出生,有可能吗?”

安作掏出驾驶证递给方沁,随意笑着说:“可能不可能,你一看就知道了。”

方沁看着,立即就惊喜地叫起来:“真是奇巧极了,咱俩真是同一天出生的!”

安作也惊喜地问:“你是什么时辰出生的?”

“傍晚,你呢?”

“天快黑了。”安作笑着说:“你得叫我哥哥了。”

方沁兴奋地说:“你这个哥哥不确切。傍晚和天快黑了,怎么分辨谁早谁晚呢?”

“天是白的,晚是黑的。”

“你是强词夺理!”

方沁咯咯地欢笑起来,宛如伊博兰那样的女孩子一样开心,竟然笑出了眼泪。

安作也很激动,想不到素不相识的方沁竟然跟自己同年同月同日同时辰出生的人。这真有点天方夜谭的蹊跷。

方沁热泪盈眶,摘下眼镜,泪花在白皙的脸颊上滚滚滴落,也禁不住连连抽泣着。

安作现在还不明白方沁何以这样激情,而方沁已经在深深感悟着命运的奇妙,惊叹着信念的伤感。

方沁苦苦寻觅了将近20年,才寻找到与自己理想吻合的人;而岁月流逝,她已经不是如花似玉的妙龄女孩,已经是年届40岁的中年女人。

看着方沁,安作的眼睛也湿润了。他感叹地说:“无论体形神态,你看起来都不是40岁的人,倒跟郑嘉源她们差不多。”

方沁抹着眼泪,眼神亮晶晶地笑着说:“我要成了郑嘉源那样,不是降了一辈儿嘛。”

安作笑着说:“妹妹就是要小一点嘛。”

“你总是强词夺理,我不跟你说了。”

方沁带着娇羞的神情,轻盈地走进了卫生间。

把价值几十万元的银灰色的“奔驰”面包车留给了安作,方沁满怀喜悦返回北京了。

商新开离开安作时,才笑眯眯地告诉安作内情。方沁校长之所以这样喜悦,是因为寻觅到了同年同月同日同时出生的理想,也一定会不遗余力地追恋下去。

安作感到不可思议,方沁这样高雅、这样有地位的女性,怎么会有这样的婚恋观念?这是一种变态还是一种绝妙?

难以置信的事情都带着点玄妙,高合钢也是这样。不可理喻,高合钢依然追恋郑嘉源。

那天晚上,高合钢被关进派出所一夜。林乡宁狠狠训斥了他一顿,手下留情饶了他。

被郑嘉源这样耍了一次,高合钢觉得心气难平,总想跟郑嘉源当面解释清楚。

这两天郑嘉源忙着整理客户档案,准备把相关资料归并到洹河商务网站,天黑时才整理出头绪,才走出写字楼回家。

正是下班的高峰期,各个路口都拥挤塞车。郑嘉源在洹河商务中心不远处的9路公交车站等车,久等不来,却等来了骑着摩托车的高合钢。

高合钢犹豫了片刻,就靠近郑嘉源,坦诚地说:“我真的没有恶意,等不来公交车,我送你回家。”

郑嘉源不理睬他,扭脸站到一边。

高合钢窝憋着一肚子委屈,跟着过来说:“嘉源,你要有点时间,我想解释清楚……”

郑嘉源忿忿地哼了声,快步走到一旁。她连连伸手拦着出租车,而疾驰的车上都拉着客人。

高合钢也不死心,缓缓开着摩托车跟随着郑嘉源,诚恳地解释误会,讲述自己的心愿。

已经走了一站地,郑嘉源一直拦不到出租车,也摆脱不了高合钢,就烦忿地掏出手机,急匆匆按着电话号码。

林乡宁下班回来后没有上楼,在安作家里吃着饭,也悄然告诉他美容院涉案的进展状况。

安作的手机响了,是郑嘉源打来的电话。

郑嘉源焦急地说:“你快出来接我,高合钢骑着摩托车一直纠缠着我!”

“你别急,林乡宁在我这里。”安作劝说着:“高合钢没有什么恶意,你跟他谈谈,避免今后再次……”

“他一直追着我,离你家不远了!”

林乡宁听出是郑嘉源的求教,不由恼火地夺下安作的手机,大声说:“嘉源不要怕,把他引进我们院里来,让我来收拾他!”

安作连忙劝解道:“乡宁,他俩搞对象,你不要太认真!”

林乡宁也不说什么,阴沉着脸匆匆上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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