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2 / 2)

林乡宁换上便服,很快下楼。她手上拿着手铐,还有一枝粗杆钢笔式样的电警棍。

不由安作劝说,林乡宁就来到了物华小区中间的圆花坛,默默注视着家属院的大门口。

几十米一盏的路灯,照亮了不太平整的道路;花草树木影影绰绰,也间隔着一片片阴影。

郑嘉源匆匆走过来,但身后并没有高合钢。

林乡宁等到郑嘉源走过花坛后,才迎上前问道:“高合钢呢?”

郑嘉源不安地说:“他在大门口。”

林乡宁沉着脸说:“你去把他引进来,快去!来到花坛这里你就大喊大叫,让我来教训他!”

“这……”郑嘉源犹豫地说:“他不追就算了。”

“你怕他报复,还是怕我帮不了你?!”林乡宁愤恨地说:“今天不让他知道厉害,不让他吃点苦头,今后他就要得寸进尺,更要欺负你!”

郑嘉源还是担忧地说:“林姐,我……”

“你要不去,我今后再也不管你这种事了!”

安作还是劝阻道:“乡宁,见好就收……”

“不碍你的事,躲开点。”林乡宁冷冷地说:“我晚上值班,正好开导开导他。”

“你快去,我在这里等着。”林乡宁推了推郑嘉源,也冷冷地逼视着她。

郑嘉源看着安作,也看着林乡宁冷峻的神情,犹豫地后退了几步,她匆匆走向大门口。

小区大门口并没有高合钢。

郑嘉源犹豫不决走出来惴惴不安地四处张望,一转身猛然看见高合钢骑着摩托车疾驰而来,到她面前嘎然而止。

郑嘉源大吃一惊,高合钢冷冷看着她。摩托车车后带着个胖子,也探着身子沉着脸瞪着她。

郑嘉源慌了神,连连后退着,转身急忙走进小区。

高合钢看着慌慌张张的郑嘉源,问:“这个女孩儿是你们院里的吗?”

胖子说:“不是,我们院里没有这么漂亮的姑娘。”

高合钢也不再说什么,开着摩托车缓缓驶进小区,也渐渐追上了郑嘉源。

摩托车的灯光在身后摇曳,“突突”车声越来越响,也越来越贴近。郑嘉源急迫不已,也心慌意乱。

来到了花坛前,郑嘉源会头张望时,高合钢骑着摩托车,带着那个胖子还是紧紧跟在她的身后。

郑嘉源不由惊慌失措跑起来,慌乱地踩到破损路面上的坑凹,腿脚一软就摔倒了。

郑嘉源禁不住惊叫起来:“流氓!坏蛋!抓流氓呀!”

高合钢一愣,连忙停下摩托车,过来搀扶郑嘉源。

这在这时,林乡宁身影一闪就冲上来,“嘭”的一脚就将高合钢踹出老远。林乡宁迅即抢先一步,一把就将高合钢揪了起来;一抬膝凶猛地顶撞在他的裆部,瞬间又挥动胳膊肘,奋力直捣他的脖颈。

高合钢猝不及防,捂着裆部倒在地上痛叫起来。

那个胖子不明白怎么回事,诈诈唬唬地横身过来,伸手就在推挡林乡宁。

林乡宁就势拧住胖子的手臂,一个侧背就将偌大的胖子摔倒在地上,自己也有点气喘吁吁。

郑嘉源的惊叫,高合钢的痛叫,胖子的慌乱咋呼声,惊扰了物华小区的人们,把门师傅也急匆匆赶过来。人们很快围拢过来,惊疑地看着花坛边的情景,也相互询问着,打听着。

林乡宁挽扶起郑嘉源,怒视着倒在地上的高合钢和那个还在咋呼的胖子,呵斥道:“你们两个胆大妄为,竟敢到我们家属院来流氓滋事!”

“不是……她摔倒了,我下车来搀扶她。”高合钢忍着疼痛辩解道:“你不问青红皂白就……”

“你们追进家属院干啥,叫她说!”林乡宁搀扶着郑嘉源,冷冷地说:“你告诉大家,这是怎么回事。”

郑嘉源惊慌之中摔了一跤,红色的套装上沾着灰土,又被这么多人围观询问,不禁羞忿交加,抽泣地说:“他从公交车站一直跟着、缠着我,刚才又带着这个人追进来……”

“不是这样!”高合钢挣扎地站起来,急切冲过来解释道:“我们俩是……”

“流氓歹徒!你还要狡赖嘛!”林乡宁对着冲上来的高合钢,直接伸出那枝钢笔式的袖珍电警棍,嫉恨地说:“你给我老实点!”

“啊呀——”电警棍立即将高合钢击倒,他禁不住惨叫着,哆嗦着,翻滚着。

那个胖子似乎明白了,连忙爬起来急忙解释道:“我跟小高是同事,在大门口碰见后就叫他进来认认家门。骑着摩托车到花坛,就看见这个女孩摔倒,就下车……”

林乡宁厉声喝问:“你是助人为乐,见义勇为嘛?你俩要是不追逼,她能摔倒吗?我要是不赶过来,你俩能放过她嘛!”

“我不知道小高跟她有什么……”

“但我知道你是帮凶!”林乡宁不由分说,一伸钢笔就将胖子击倒,愤恨地说:“来这个家属院为非作歹,你们休想!”

胖子也痛叫着、翻滚着,人们都在议论纷纷。

把门师傅仔细看着痛叫的高合钢,看着抽泣的郑嘉源,恍然大悟了。

“刚才我见这闺女慌慌张张进来,他就骑着摩托车在大门口转悠,就象要找这闺女的事,不一会儿他就开这出摩托车跟着这闺女进来。”把门师傅指着高合钢,气愤地说:“我正觉得反常,就听见这边喊叫,果然就是这个坏蛋!”

围观的一个老太太看着惊颤的郑嘉源,瞅着高合钢的模样,不禁连连踢了他几脚愤恨地说:“你长得也是人模人样的,咋就是个流氓!看把这闺女吓成啥样了!”

“在咱家属院耍流氓不能轻饶他,揍他!”

围观的人们看见老太太一踢,跟着就乱嚷嚷起来,纷纷踢打起高合钢。

林乡宁掏出手铐,拦住人们,劝说道:“大家都回去吧。我把他带到派出所,按有关规定来处理。”

那个胖子爬起来,慌张地说:“我是咱这个院里的,我住在15号楼。我真的不知开始的事。”

把门师傅有点印象,围观的人也说胖子是院里的人。

林乡宁却不给胖子情面,默默用手铐拷住他的一只手腕,接着就揪起高合钢,把他俩推在摩托车后面。林乡宁把手铐套在摩托车后坐架上,愤然用另一个手铐拷住了高合钢的一个手腕。

“是真是假,是冤是屈,你俩到派出所解释吧。”林乡宁又对把门师傅说:“您把刚才的过程写份旁证材料,明天一早送到派出所里。”

把门师傅连连答应着。

林乡宁看着郑嘉源,也看着安作,认真吩咐道:“安总照顾她一下,早早送她回家。”

安作默默点点头,看着神情冷漠的林乡宁。

林乡宁骑上摩托车后,冷冷地说:“你俩在后面好好跟着走,不要自讨苦吃。”

随即,林乡宁就发动起摩托车,缓缓驶向大门口。

高合钢和胖子一人一只手上带着手铐,一起套在摩托车后坐架上,垂头丧气跟着摩托车似走似跑,狼狈不堪。

围观的人们哄然大笑着,跟着摩托车涌向大门口。

郑嘉源也觉得难堪,搀扶着安作羞忿地抽泣着。

第八章 母亲见证

第八章母亲见证

郑嘉源走进安作家里,就趴伏在沙发上痛哭起来。

今晚出现的这样难堪的结局,让她羞忿不已,也不是她的心愿。

林乡宁的逼视,让郑嘉源感到严峻。她思忖后去大门口并不想引诱高合钢,而是想再次奉劝他离开。却不料惊慌失措跑回来,接着就是这样始料不及的拘捕。再次犯到林乡宁的手上,高合钢不但被凶狠地摔打,被残酷地电击,带到派出所里还要被严厉的审讯。如果再狡赖,说不定会要遭受更大的痛苦。

这样一来,高合钢说不定就会被当作流氓抓起来,丢掉税务稽查的工作。由此,这辈子他说不定就此抬不起头来,一切都会受到影响。

如果真的是这样,高合钢能善罢甘休嘛?他肯定还会纠缠,说不定还会疯狂报复。

高合钢上次被派出所关了一夜,孟东峡就板下了脸;虽然还是喊叫着郑嘉源,却失去了原本的信任和亲情。

这次林乡宁毫不留情地教训、整治高合钢,孟总肯定更不乐意;说不定一怒之下,就会找个什么理由解雇或者开除郑嘉源。

真要是这样,郑嘉源怎么办?她这辈子注定要被高合钢追恋纠缠,就没有办法摆脱嘛?

郑嘉源哭泣着,也后悔不迭。这种事情不该告诉林乡宁,只要有安作相伴,高合钢就不敢放肆,也就没有这样难堪的后果了。就象上两次那样,坐着出租车兜上几圈,就甩掉了高合钢。

哭泣着,奥悔着,郑嘉源想到了安作,也感觉到安作在拍打着她衣服上的尘土,就渐渐止住了哭泣。

红色的套裙上粘着草梗、碎叶和土灰,在日光灯的辉映下显得特别肮脏,连连拍打依然是龌龊凌乱。拍打不净,安作就拿来一条毛巾。郑嘉源接过来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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