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清问:“想听听我对她们几个的评判吗?”
安作沉郁地说:“你曾经把她们比做微不足道的草嘛。现在春暖花开,她们也要光彩夺目了。”
“旁观者清,我的评判相对公正。”邓清笑了笑说:“论模样,周虞清秀,门驻华娇媚,郑嘉源优雅,伊博兰洋气,林乡宁冷艳。论才华,周虞远识精到,门驻华玲珑精妙,郑嘉源机敏精细,伊博兰泼辣清巧,林乡宁果敢精干。论品性,周虞文静深情,门驻华温顺柔情,郑嘉源高贵骄情,伊博兰浪漫笃情,林乡宁桀傲贪情。”
安作惊奇地说:“分门别类,你真是老练精辟呀。”
邓清笑了笑说:“我变老了,自然就成了精。她们年轻,个个也都是鬼精灵呀。周虞、门驻华、郑嘉源、伊博兰、和林乡宁已经不是微不足道的小草,而是不好采摘的花儿,个个身上都长满了刺。你沾着边就甩不了手,就得付出血的代价,由不得你随心所欲,也让你防不胜防。”
安作叹息着,也默默地点点头。
这是事实,起码门驻华和伊博兰就性命悠关、情意深长地不可甩脱了。虞美人美容院涉案,门驻华是老板娘,伊博兰是妞妞,安作既是老板也是老伴,只能同舟共济了。
看着安作的神情,邓清也不安心。毕竟是老夫老妻,遇到这样的危难,责怪无济于事。
邓清抚慰地说:“万不得已的事情就往好处想想,忧虑深重会让人很快消沉的。”
安作叹了口气说:“不牵涉到你和孩子,再能慢慢摆脱了美容院的麻缠,自然就会好起来。”
“你还是个正人君子。”邓清笑了笑说:“我今天能看出来,除了林乡宁,周虞、门驻华、郑嘉源和伊博兰个个都是处女。”
稀奇古怪,玄妙难言。邓清无师自通,不知怎么掌握了这一种看相的学问,每每一看就准。
邓清笑着说:“她们洁身自好,你寻花问柳就难以发泄,这样也是对你的约束。”
“你称心了是不是?”
邓清幸灾乐祸地笑道:“唯有林乡宁早早就破了身,却冷眼冷色的。这样也好,有个警察看着你了。”
安作苦涩地笑了笑,轻声地说:“睡觉吧,你明天还要回濮城呢。”
安作这样说,是意识到林乡宁会用收音记事本窃听。
邓清这次回来,跟安作悄然地协议离婚了。他俩相互约定,在儿子考上大学之前的这两年里,依然以夫妻的名义来往,不能让外人知情。
林乡宁确实在楼上默默窃听,也在深思熟虑着。
两天后,安作和伊博兰不安地等待了一夜,林乡宁天亮后才到回家来。
让人震惊的是,林乡宁遍体鳞伤,痛苦不堪。不可思议,她的下身惨遭摧残,似乎被人轮奸了!
林乡宁狼狈不堪,凄惨兮兮,推说是警察进行的特殊夜训,而这种惨无人道的训练是不可能的。林乡宁隐秘着什么,安作和伊博兰无以知晓。但能够猜想到,这种凶狠的折磨,也是林乡宁冷峻的原因。
林乡宁忍着剧痛回家来,是向安作通风报信。晚上全市要统一行动,打击卖淫嫖娼等丑恶现象。
安作和门驻华商量后,立即关闭了殷殷美容院,让卖淫的美容小姐闻风而逃。安作也精心安排门驻华相伴着伊博兰去广东,履行港商南洛山服装厂的模特合同。
悄然消除了美容院的隐患,安作悬着的心平静了。
(姊妹篇《混血妮——M4迷魂剂之迷》中的有玄妙情节)
为感激林乡宁的相助,安作拿出一盒营养金,让她提神补身。
林乡宁看着营养金的小瓶子,惊喜地问:“你从哪里弄来的这种口服液?!”
安作也惊奇地问:“你知道这种东西?”
“这是日本的一种纯生物提炼的超级补品,在咱们国家稀缺紧俏,价格昂贵。”林乡宁撕开封口,插入吸管吮吸后,欣慰地说:“喝了一小瓶,我就有了精神,不影响今天正常工作。”
安作喝过营养金,有这种提神的神奇感受,也不解地问:“这不是毒品吧?”
“不是。可能因为对人体神经器官有较强的作用,国家严禁进口。”林乡宁笑了笑说:“上层不少人在享用,我今天有口服了。”
“北京K校的方沁校长让妞妞带来几盒,想在中原地区营销,不知行不行。”
“如果是走私来的,这种东西即便改头换面,也只能私下交易。”林乡宁感叹地说:“与黄金同价,普通老百姓消费不起。”
安作笑着说:“我管不了别人消费,起码能保证你的需要,让你精神焕发。”
林乡宁也笑道:“邓清走了,我身上有伤,这几天不能保证你的需要了。”
“情义无价,不在乎一朝一夕嘛。”
安作说的是真心话,林乡宁也会意地笑着。
第七章 追 恋 之 苦
第七章追恋之苦
接到安作的电话,北京K校的方沁校长来了。
百闻不如一见。方沁一身浅灰色的西服套装,半长头发的黑亮,肌肤白皙,精神爽朗地来了。方沁端庄秀美,也象邓清一样戴着一副无边的水晶眼镜,也象邓清那样不高不低、不胖不瘦,高贵典雅。
如果不知情,安作也可能会把她当成邓清的妹妹。方沁没有结婚,又养尊处优,温文雅致,现在依然保持着少女的容貌和体态;看起来只是三十来岁,也有点女孩子的矜持。
其实,方沁跟安作同岁,比邓清还要大一岁呢。
这只是表面的印象,方沁是北京K校的校长,一个一开着银灰色的“奔驰“面包车,顺着“京珠”高速公路,5个小时就从北京来到了文源。
看到安作,方沁也禁不住惊喜。
伊博兰和商新开的描述,远远不如方沁亲眼所见。安作如同三十来岁的人,气派潇洒,举止言谈风度翩翩。伊博兰去广东了,打电话来再三再四地恳请和要求,请安作热情接待方沁校长,让她这个学生有个好脸面。
安作邀请方沁校长来文源,自然不会慢待她。何况,他还要与方沁合作,共同营销神奇的营养金。
商新开一直在乡下,与港商南洛山、许信、丘济昌一起忙碌,筹备合资服装厂。方沁来了,他也急匆匆地赶回来。
商新开已经提出辞职,要向方沁交代实习工作和凯多公司的具体事宜,以便专心致志搞好服装厂。
郑嘉源闻知方沁要来,比安作和商新开还要忙碌。
北京K校的凯多公司租住着两套高档写字间,也是洹河商务中心的重点客户,也是一个高深叵测、值得特别重视的公司。今年能不能续租,也在于方沁此行。
郑嘉源安排几个保洁工,里里外外打扫了久未开门的凯多公司,又在洁净明亮的写字台上、样品柜上摆上了花瓶、插上了鲜花,让写字间显得生机勃勃。
方沁看着凯多公司的情景,感到满意和舒心。
郑嘉源带着两个维修工过来,送来一台冰热两用的饮水机和一桶纯净水。郑嘉源恭敬地把名片递给方沁,微笑地说:“我们孟总外出办事没有回来,委托我先来拜见方校长。”
方沁看着郑嘉源优雅的举止神态,笑着说:“我们不是新来乍到,也算老客户了。”
郑嘉源优雅地笑着说:“您从北京远道而来,我们没有什么更好的方法欢迎您。怕您水土不服,送来饮水机和水票,起码让您有水喝嘛。”
“这真不好意思。”方沁连忙说:“我们实习生来这里就给你们增添麻烦了,现在还要郑小姐这样关照……”
郑嘉源连忙娇羞地说:“您别叫我什么小姐,我跟伊博兰是好朋友,好姐妹。”
“这是真的。”安作连忙帮腔,笑着说:“伊博兰跟郑嘉源很要好,经常去她家里玩,有时也在她家里吃喝住;要不是模样不同,真象一对亲姐妹了。”
方沁欢喜地说:“这很好啊。伊博兰有郑嘉源这样的姐姐关照,我们学校就放心了。”
“您是伊博兰的老师,也是我的老师。”郑嘉源笑盈盈地说:“有什么吩咐您就直说,我一定办好,象伊博兰那样让您放心满意。”
方沁笑呵呵地接过郑嘉源递过来的纯净水,看着安作舒心的神态,欣喜地说:“郑嘉源和伊博兰结伴外出直销,不但销售的数量多,也能买出好价钱。”
安作不解地问:“为什么?”
“漂亮无价,何况成双成对呢!”
方沁的话逗笑了大家,郑嘉源的脸色也羞红了。
晚上,方沁谢绝了孟东峡的宴请。方沁来安阳要跟安作合作,需要更多地交流。
方沁就在洹河商务餐厅订了一间包房,也是给商务中心一个面子,邀请郑嘉源一起说说话。有个漂亮的女孩子作陪,她觉得赏心悦目。
接待一个女校长,安作觉得有点别扭。经销营养金这种玄妙的产品,他也有点担忧。想了想,安作就打给林乡宁电话,让她过来作陪,也能更好地确定营销策略。
林乡宁冷艳的神色让方沁惊奇,也让她欣慰。安作的这样可信任的女警察相助,销售营养金将会事倍功半。许多应该避讳的环节,林乡宁会恰到好处指点,减少许多周折和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