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0、
宽大明亮的落地镜前放着张座椅,白渚奚坐在上面,掐着风渠的腰,将人正面对着镜子,笑嘻嘻地道:“老师,你身体怎么也这么好看啊?”
上周的模拟大考白渚奚又一次超常发挥,亲亲已经不能满足他了,恰巧这周大休,白渚奚凭借自己的死缠烂打和风渠去酒店开了房。
风渠身上的衣服被剥了个精光,赤裸地坐在一身校服整整齐齐的白渚奚的大腿上,两条腿被迫分外两侧,阴茎和粉嫩紧密的肛门就这么大咧咧敞露出来。
风渠如画的面容满是羞恼的浅粉,别开脸不肯去看镜子。
“睁眼看着。”白渚奚一条胳膊搂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强硬地捏着他的脸颊,两侧脸颊肉都挤成了肉嘟嘟的,“风老师,你不是学生物的吗,刚好教教我人体构造。”
白渚奚放在他小腹的手指握住了他勃起的阴茎,讨嫌地问他:“老师,这是什么反应啊?”
风渠羞恼地瞪他:“这这……和课本上的知识有关系吗……别这么说话……”
“不说就不说。”白渚奚忙投降,随手拿过放在一旁的润滑液,挤了一大坨到掌心上,两手轻微摩擦片刻,手指才沾着润滑液,向下探入了他的肛门里,插入了一根手指,“老师,会不会凉?”
“唔——”风渠的脚趾蜷了蜷。
白渚奚的眼神深了深,又插入了一根手指,来回向两边撑开褶皱:“老师,你的反应也太可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咕叽咕叽的水声从风渠的身下传来,没一会儿,他就大口地喘着气,再没有平日里的一丝从容和平淡,眉梢眼角都染上了情欲。
添加到三根手指时,风渠射出来了第一次,飞溅而出的精液喷在了白渚奚的校裤上,就连校服外套的袖子也蹭上了黏稠的白精。
白渚奚耐着性子插到了四根手指。
风渠盯着镜子里那个面颊通红身下都是滑腻淫液的男人,忽然产生了点奇异的背德的性快感。
他一个快三十岁的男人,被自己的学生,小了十一岁的少年,用自己后穴那个小小的肛口吞下了他四根并排的手指。
白渚奚裤裆里的阴茎硬得发疼,他向下拉了拉裤子,掏出了那根粗长的巨物,将龟头顶在了风渠的入口处,缓缓向上捅入:“老师,你放松点,别夹那么紧。”
肿胀的疼痛从后穴处传来,风渠整个人都发软了,一手抚慰着自己又半勃的阴茎,分开在两侧的腿也不自觉勾上了白渚奚的小腿,脚趾分开又蜷缩起来,整个人色情的要命。
白渚奚不断向上顶动着腰胯,将自己的阴茎送到风渠体内的最深处,每一下都重重碾过了他前列腺的位置,刺激的他差点又要射出来,被白渚奚及时掐住了顶端。
白渚奚在他肩上嘬出一个吻痕,呼吸粗重:“老师,射太多了对身体不好,你等等我,和我一起行吗?”
紧实湿热的肉壁像张小嘴一样吮吸着白渚奚的阴茎,他又是第一次,强忍着射精的欲望抽插片刻,还是没忍住缴了械,射进了他的体内。
风渠的阴茎还被他握在手里,柱身被龟头分泌出的淫液湿透了,整根阴茎因为想要射精变得坚硬无比,柱身青紫,想射出来的强烈欲望让他的眼角落了泪:“骗子……渚奚,你没松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粗重的喘息着,白渚奚胡乱在一旁摸索过来什么,对着镜子拍了一张。
风渠:“你——”
白渚奚堵住了他的唇,黏黏糊糊地接着吻:“老师太可爱了,想留张照片。”
Chapter41、
不知是不是开了荤的缘故,白渚奚经常盯着盯着风渠就会莫名其妙地起反应,幸好校服足够宽大才没让别人觉得他是个变态。
风渠白天上课,晚上放学后有时会在厕所隔间和白渚奚安静接吻,有时就是单纯地给他看看错题。
他垂眸盯着早就没了心思的白渚奚龙飞凤舞地写上最后几个大字,想起了逐渐迫近的那件人生大事,突然出声问道:“想好往哪儿考了吗?”
正想拉着人亲昵一会儿的白渚奚被问住了,止了色心,想了想,回道:“可能去上海吧,我也不知道。反正我想读法律来着,到时候看看高考成绩再说。”
“老师,”白渚奚勾上了风渠的手指,直视着他的眼睛明亮又柔和,“异地恋会很辛苦,但是我准备好了。”
剩一个月高考,学习态度一直凑合着差不多就行的白渚奚突然开了窍,理综成绩一骑绝尘,连带着他的排名都高了许多。
在办公室聊天的时候也提到了白渚奚成绩的起色,其他教师打趣风渠说他们班的班主任高兴的恨不能给你送面锦旗,都被他笑着应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天和陈颖欣彻底撕开遮羞布后他就搬了出来,一个人租了个不大的房子,只有等到两天大休才回家一趟。
算着差不多要到该去医院的日子了,风渠回了家,见父母都坐在客厅沙发上,说道:“明天我爸该去复诊了,刚好你也得体检,我上午没课,到时候送你们去。”
“不用。”陈颖欣冷声说道,“我们今天去过了。”
风渠:“那就算了。没什么大问题吧?”
陈颖欣没有回话。
风渠脱掉外套的动作顿住了,心底缓缓升起一阵不好的预感。
“你不是一直想我们死,”陈颖欣将自己的体检报告扔在了桌面上,“很快你就能如愿了。”
风渠没再回自己根本没这么想过,他只是想要作为一个人的独立人格。他皱着眉,拿起茶几上的报告单,看到了上面的诊断。
——陈颖欣的心脏出了问题。
风渠皱眉道:“明天去医院看一下。”
“不用你管。”陈颖欣说,“我的事和你没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Chapter42、
六月份。
进考场前,风渠嘱咐好自己班上的学生注意事项,让他们不要紧张,这三年都熬过来了,该会的都会了,准备好准考证和身份证,涂答题卡的时候注意不要看差了。
等把人打发分散开,才看到了现在不远处冲自己笑的白渚奚。
周围站得全是学生和家长,风渠上前几步,问他:“东西准备好了没?”
白渚奚摇摇手中的透明文件袋:“都在里面呢。”
风渠“嗯”了一声,见他衣领向内翻折着,没多想,动手给他捋正了领口:“别慌,仔细看题。”
白渚奚应了一声。
风渠还想吩咐几句什么,又觉得自己太啰嗦,自觉闭了嘴,拍了拍他的肩:“渚奚,祝你旗开得胜。”
“这儿熟人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渚奚突然出声,嗓音很低,语气还带着不甘:“不然我就想狠狠亲亲你了。”
Chapter43、
最后一门结束,白渚奚一出考场,直奔等他的风渠身边,隔了老远就喊道:“老师——我感觉自己考得贼好——!!”
沿途的学生纷纷对此人行注目礼,不管这人说得是真的还是假的,都打从心底佩服这人的心态。
成绩出来后白渚奚发挥的确实相当不错,能选择的学校颇多。
白父只提了最后一遍问他愿不愿意去警校,白渚奚不,也就没再多言。
白母倒是一如既往的脾气好,觉得她儿子不管做什么都是顶好的,见他填完了志愿,提议道:“要不请小白老师们吃个饭吧?刚好谢谢他们这一年的照顾。”
白父:“可以。我等两天订个饭店。”
白母问白渚奚道:“那你风老师就由你联系?”
白渚奚给懂他的白母竖起了拇指,刚好最近和风渠发消息发现他挺忙,这下有了正经理由,不怕把人约不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风渠最近要忙学校的事,班里也有许多同学家长联系询问报考事宜,甚至抽不出来空和白渚奚见面。
接到他的电话后风渠想都没想的就答应了。吃饭那天他特意还买了捧花,刚到江岸外面,都没来得及和白渚奚说上两句话,接到一个电话后瞬间就变了脸色,匆匆和白渚奚道了别,开车赶往了医院。
——陈颖欣突发心梗入院了。
Chapter44、
风垣本就刚出院没多久,又被突然倒下的老伴吓到了,身体也不舒服起来,在急救室外倒下了。这个向来做沉默推手的男人这次没能再起来。
短短一天,父母双双倒下,陈颖欣还在昏迷中,不知道风垣没能醒来的事,风渠顶着极大的压力平衡住了自己的心态,先给白渚奚发消息让他别担心自己,签了字,通过医院联系到了殡仪馆方面,风垣的尸体就这么暂时放在了那里。
风渠送得那捧花彻底枯萎凋落时,白渚奚去找了他。
那天的谢师宴他见风渠离开时脸色不好,看到信息后又担心打扰到他,一直强忍住想去找他的心情,等了几天也没见回音,白渚奚终于忍不住了,动了些关系查到风渠在哪家医院,去了医院里找他。
风渠刚从医院餐厅拎着打包的饭盒出来时,一眼就看到了徘徊在住院部楼下的白渚奚。
白渚奚也眼尖地看到了风渠,一个飞奔过来,跑得太急,停下来时还有些喘,眼睛却亮了起来:“风老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风渠怔住了:“……渚奚。”他瞬间想起自己这几日连轴转着忙于风垣的丧事和学校的工作,都没来得及再联系白渚奚,那日又离开的匆忙,心底也愧疚起来,“抱歉,渚奚,我这几天——”
“风老师,”白渚奚打断了风渠的话,“我是担心你才来看你的,不是为了听道歉的。你看上去精神好差,没事吧?”
风渠呼出一口气:“……没事。”
白渚奚抓住了他的手:“别勉强自己笑了。”他说,“风老师,我能看出来你在强撑。我们不是在谈恋爱吗,有什么事别一个人消化,也告诉我,我可以帮你一起分担,好吗?”
风渠长久的沉默着,过了片刻,他扶上了自己的额头。
种种现实的因素太多,父亲的离世;还在病床上休养的母亲给予自己的牢笼与压力;白渚奚即将去往一个新城市;自己和他之间所隔的年龄与距离……风渠从没对白渚奚谈及过自己畸形的家庭,他乱七八糟地想了太多,一直哽在喉间的郁气在他的这句话下终于吐了出来,垂下头,疲惫地靠在了白渚奚的肩上。
“渚奚,我好累。”风渠闭着眼睛,说,“我不想把负面情绪带给你,可是我真的好累。”
上一个“风渠”的被害与离世,父母亲的无法接受与疯狂的做法……风渠平铺直叙的只大致说了几句,却让听着的白渚奚止不住的心惊和心疼,他甚至没在意这里是人来人往的医院,紧紧地拥着风渠的背,轻轻拍了拍:“老师,你在我眼里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在许多人眼里也不是,风渠就是风渠。你是许多学生都喜欢的风老师,是我最最喜欢的风老师,别难过了,好不好?”
“风老师,”白渚奚亲了亲他的唇,“你是独一无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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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大学后白渚奚突然也忙了起来。
军训、上课、社团、志愿活动、团建,他和风渠发得每条消息都能让风渠感受到扑面而来的朝气和青春。
风渠听到屏幕那边打趣白渚奚又在和对象打电话的说话声,保存好电脑上改完的课件,看了眼时间,催他:“你明天不是早八?快睡觉吧。”
白渚奚嘟囔一句:“还早着呢。我都没和你说几句话,这么久没见了,你都不想我的吗。”
风渠好笑:“五一你不是刚回来过?前两天才见过面也算‘这么久没见’了?”
白渚奚不甘心地说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都和你隔七年半了,怎么不算了?”
他趴在桌子上,手机镜头直愣愣地怼到脸前,冲镜头撒娇道:“风老师,等暑假了咱们出去旅游呗?我攒了些钱,想跟你出去玩儿。”
“好啊。”风渠问,“你想去哪儿?”
白渚奚兴致勃勃的:“往西北那边走!周祉和他对象在那边玩了一个多月,去了好多地方,给我推荐了不少东西。咱们一直往那儿走,看整个暑假最远能玩到哪儿。”
七月初,风渠因为又从高三轮到了高一教学,课业没那么重,放假时间也大差不差,等到他安顿好陈颖欣,准备和白渚奚外出进行两人间第一次一起旅行的时候,被陈颖欣叫住了步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Chapter46、
时而糊涂时而清醒的陈颖欣情绪一直不稳定,此时却静如深潭。那双在面对风渠时向来只有失望和怀念的双眼生平首次像一个普通母亲那样,在注视着自己的孩子时只有温情。
陈颖欣说:“小渠,我已经给了你一年的自由了,就算未来分手,你还有这一年的恋爱时光可以回味。”
“我知道你恨我、恨你爸,你恨我当年故意早产,恨我控制着你的一举一动,就为了把你当做你哥哥的替代品。我压迫了你二十九年,给了你一年的自由,这并不对等,也不能缓和你我的关系。可是小渠——”
她朝风渠伸出了手,在呆愣的风渠不自觉握上自己的手时浅浅笑了:“你需要去找一个对你的未来有所帮助的伴侣,那个人必定不会是他。那个男生比你要小十几岁,就算他现在喜欢你,皮囊总有年华逝去的一天;就算你不结婚,你能保证他的家庭也会同意他不结婚吗?一个人说爱你、说会保护你,可信度能有多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