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有,我们不可能了。”
“你妈没有跟你说你张叔的事么?”
“没有。”
“你张叔那时候在道上混的如鱼得水,就连何二爷都忌惮他几分。后来我救了他一命,他也是个挺有才华的人,走上那条道也是迫不得已。他刚开始没同意,结果有一天我们吃饭的时候我带了你妈过去,得,一见钟情了。阿列还立马就答应跟我干了,我那个气呀,就他那样儿的明目张胆谁没看出来啊。他让我放心,就想在你妈身边,看见她就成。谁愿意留个盼着自己死了好继承自己老婆的人在身边呀,可那是我提出来的,我能反悔么。这么些年过去了,他果然信守诺言。可他走了,我才觉着他太可怜,怎么就在错误的时间遇见对的人。枉来世上一遭。我知道你是真爱林左扬,在安,难道你就愿意错过么,你跟阿列不同,你们现在什么都举具备了。林左扬虽然不怎么讨人喜欢,可也没到令人厌恶的地步,有些事情是不由自主的。他这些天只要有机会就来看看我,甭管我愿不愿意见他。看着还不坏。别委屈着自己。”
要说我没感觉那是假的,林左扬一直看我爸来着?
他是得来,他把我们一家给毁了,他来,只是让自己心安罢了。
狱警催着时间到了,我挺无奈的跟我爸笑了一下,我还真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最后一次见到他。
“爸,您好好表现,争取早点儿出来,妈她那么有魅力,我怕她给拐跑了。有机会我再来看您。
“臭丫头。在安?”
“什么?”
“你还会来吧?”
我强忍着眼泪,“爸我从小其实就特崇拜您,我总想着自己能像您这么优秀就好了。如果有下辈子,我还当您女儿。”
“什么下辈子啊。胡扯。这辈子还没过够呢。”
“下辈子是,这辈子也是。”
狱警挺破坏意境,“什么这辈子下辈子的,迷信。”
“在安。”
“又怎么了?”我挺头疼,这还是我老头子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
“给我提防着点儿你妈身边那些企图不轨的男人。”
我妈正跟一人儿说话,可不是林左扬么,他真像我爸说的那样一有机会就来看他?
我妈上车,“我到附近逛一圈,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给你爸带。”
这会儿虽然阳光明媚,可风真是大。我老实跟他上了他的车。
他车里空调好像一直没断过,很暖和。还挺殷勤的给我披上他的大衣,动作急切得有些凌乱。
“谢谢你一直来看我爸。”
“应该的。在安,你去哪儿了,我找了你好久。我把这个城市都翻遍了。”
我手不敢拿出来,挺怕他发现我的手一直在颤抖,“我一个大活人,还能被拐卖么。”
“我上回不都还让所安绑架呢。”他大概是想活跃气氛。
“对不起,这是我们不好。”
“我……我是开玩笑的。在安,我们还能像以前一样么?”
“不能。”
“可以的,我不会再骗你。我保证。”
“我不信。”
“我是说真的,我那是不由自主的。我知道错了,在安,你原谅我一次,就一次。我们那时候那么快乐。”
看到他急切的样子我甚至想笑,“是很快乐,我那时候被你骗的多惨啊,真当自己受到眷顾了。我可以不顾一切的跟家里人对峙。萧傲死后,我一直觉得自己生活在一个没有温度的世界你,你让我觉得温暖,可结果是什么,你给我的是另一个冰雪世界。”
林左扬搂着我,胡乱在我脸上脖子上啃,我由着他,挺痴迷于这样的温暖。
“在安,对不起。我这些日子想了很多,我想过了,我还是能够给你温暖。你就再试一试吧,啊?”
“林左扬,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就说了,你无论如何不能骗我,不能背叛我。可你呢,你触及我底线了。”
“我就错了一次,你那么绝情干嘛?你想让我怎样你说啊,只要你说的出,我马上去做。”
“你就错了一次,可你这一次把我的世界全毁了。你知道当我看到我妈整日不出房门,所安在给人弹琴消遣,我爸在冰冷的铁窗里,还有张叔那块冷冷的墓碑的时候,我在想什么吗?我就特后悔我他妈的怎么就认识了你这个白眼狼。”我狠狠推开他。
“你他妈就是受不了苦,你跟着吴闻是吧?那个家伙天天跟不同的女的你怎么就不说啦?你就揪着我啦,你玩儿我完了就想扔了是吧……”
“我他妈就是贱,我他妈的受不了苦我把自己一生的积蓄全给了你们,我们自己家就租一个破屋子。我上辈子欠你们兄弟两个的,我他妈的为了你们一次次的伤我爸妈的心。我扔你怎么了,我乐意。不是让你走么,谁让你死皮赖脸跟着我啦。”
他恨恨的又扯着我要啃,我跟他扭打着,因为身体的关系,我这些天就坐在床上都嫌累。可现在不是在气头上么,一个疯了的女人谁能占便宜。
林左扬能,我哭着喊着打着还是让他得逞了,湿漉漉的舌头就在我脸上游动。
“妈。妈。救我。”
我拍着车窗。我妈急急忙忙的一拳揍开林左扬,“你干嘛呢?”
“伯母我……”
我妈扶着我急急忙忙的上了她那驾车,我几乎晕过去。坐在,不,半躺在副驾驶坐上,头枕着我妈的膝盖,什么话都说不出,只是一个劲儿的哭,眼泪鼻涕一起流。
我妈今天穿着一件白色的裤子,大腿上还绣了朵花儿,红艳艳的,可漂亮了。
我妈的声音带着颤抖,“在安,没事了没事了。坚持会儿,马上就好了。”
是啊,马上就好了,睡过去,所有的一切都会变好,我只是做了一个梦,一个梦境不怎么好的梦境。不过也有好的,你看,那不是张叔么,奶奶也在呢。
番外
……》
番外
我叫林左扬,这名字没啥特别,据说是我爸妈懒得取名,字典随便一翻,就得了这名字。可这平凡的名字丝毫不影响我钓小妞的能力。这不,又是一个,从我进门就盯到现在,晃着瓶酒就过来了,虽说夜店的女人有几个是跟钦持沾边儿的,可我还挺瞧不起,即使是那些曾经让她在身下婉转呻吟的女人,你就那么饥渴啊。我也看不起我自己。
吴闻嘲笑,“还是不找妞儿么?”他是挺有理由笑的,我隔三差五的来,可压根儿就没跟哪个女的发生什么。吴闻说这是性压抑的表现,也是有色心没色胆的表现,再这么下去干脆娶右手为媳妇儿得了。
我现在改行做设计师了,跟着吴闻,他要向建筑界发展,我想把在安抢回来,各取所需,就此达成协议。我我得把十年的青春都给他,这话说的暧昧了,我的意思是说我得跟他干十年,完了之后我该怎么着随便,看似挺亏的,可我不是要照顾在安嘛,哪个公司能给我那么多自由时间呢。在安自从三年前发病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