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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h苏露苏)炽血之心第22部分(2 / 2)

保尔还算给他面子,没有再说那种不负责任的话,也没有拍开他的手不买账。他面无表情地盯着眼前的空气,突然抬起眼睛,目光牢牢地钉在伊万脸上。他斩钉截铁地重申:“您绝对不能离开我。”他抓紧了伊万的手臂,“绝对、绝对不行。您明白吗?”

他的手抓着伊万的胳膊,像钳子一样夹得人生疼。伊万手上疼,心里更觉得跟刀绞一样。

——什么时候那个强大的、美丽的、仿佛能永远屹立不倒的苏维埃,也沦落到这种地步了?

坦克按照计划包围了议会大厦,然而鲍里斯展现出了惊人的勇气和魄力,居然跳上坦克向民众发表演说。他说:

“‘紧急状态委员会’是非法的。戈尔巴乔夫同志的改革是让社会面向民主化、自由化的尝试,而这是一次右派反宪法的反动政变。他们所鼓吹的正是过去的应该被摒弃的集权、高压和封闭。

“看看周围吧——报纸被禁止发行,坦克开上街道,国家元首失踪——有没有令你们想起我们近旁一些邻居的悲惨遭遇?这种践踏自由和人权的行为,竟然至今还在我们的国家里上演,足以令人感到心痛,也足以将一些反动分子的顽固体现得淋漓尽致。正是由于他们的存在,我们的社会主义道路才会产生扭曲,社会变革才会迟迟无法到来,人们的生活才会日益困苦……”

“他是故意的,”伊万的脸色非常欠佳,“故意跳上坦克,说这些给我听。”

“那您呢?您觉得他说得怎么样?”

“……”伊万感到有些为难,他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才能避免犯到如今浑身都是刺的苏维埃的忌讳。

保尔也没有要求他的回答,他盯着窗外看了一会儿,就索然无味地转身离开了。在他的窗前看不见鲍里斯的身影,只能看见寂寂无人的红场和街上的坦克。

他说:“让国家安全委员会派人,直接到议会大厦逮捕他。”

伊万抿了抿嘴唇,拨通了电话。

“……所以,俄罗斯公民们,用无止尽的罢工来反抗吧!士兵们,不要听从委员会的号令!让我们以最坚决的意志给予其最无情的回击,以此来扞卫民主、自由和尊严,保卫我们自己的祖国!'1'”鲍里斯的演讲并不长,因为他也不敢在外面待太长时间。不过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他站上坦克的勇敢姿态和他身后那面红白蓝三色旗,已经深深印在人们的脑海里。

当天傍晚,消息传回到克里姆林宫。

“逮捕鲍里斯”这一命令被拒绝执行。

形势从此时开始急转直下。

第二天,鲍里斯开始接管俄罗斯境内的武装部队,他命令部署在境内的所有军队原地待命,已经离开原驻地的部队立即返回。他的命令得到了执行,他本人也得到了许多军区的拥戴。而且此时,没能攻占议会大厦的弊端开始显露,鲍里斯能够利用里面的国际电话和西方政要取得联系,获得了广泛的外部舆论支持。

第三天,军队开始撤离莫斯科,鲍里斯的最后通牒在傍晚由紧急状态委员会的人递到了保尔的面前。

当天晚上9点,米哈伊尔面向全国的声明从克里米亚传来:

我的身体状况良好,目前已经控制住全部局势,不日就能返回履行职务。米…谢…戈尔巴乔夫。

当保尔看完来自自己上司的电报时,整个人宛如脱力一般靠在了墙上,拿着电报的手毫无生气地垂下。

“露西亚,我要死了。”他盯着天花板,用毫无起伏的语调说。

作者有话要说:  '1'叶利钦这段演讲是我杜撰的,不过跳坦克和号召永久罢工都是真事。对此我只想说,不愧战斗民族,OTZ

下周更完结章,然后番外一个,也许还附赠一篇奇奇怪怪的文言文w

☆、故国的祝福

未来岁月为我们的生活和理想开辟无限的空间,对祖国的忠诚给予我们力量。过去,现在,将来都一样!

那次事件造成了很坏的影响,但也彻底成就了鲍里斯。1991年11月,他颁布总统令,将财政大权收归掌中,使联盟中央彻底被架空。此时,原本的15个加盟共和国中,除了两个反应慢半拍的中亚国家和俄罗斯以外,均已宣布独立。俄罗斯虽然至今都没有递交过独立文书,但实际上已经脱离了联盟控制。

伊琳娜是8月走的。她亲自来到莫斯科,将那份文书放在一边,走上前给了保尔一个拥抱。“苏维埃,如果我不是一个国家的话,我多希望您也是我的弟弟呀。”她努力使自己的口气听起来开朗一些,能起到安慰人的作用。然而她也知道,在这样残酷的情境下,任何安慰都是徒劳的。

娜塔莉亚也是8月到的莫斯科,不过她来见的不是保尔,是伊万。“哥哥,请原谅我,”她仰起头吻了一下伊万的脸颊,“最后还是要离开您。”

留下的两人面面相觑,保尔扬了扬嘴角,笑容无比凄凉。

走的人越来越多,不过伊万自始至终都没宣称过自己要独立,鲍里斯做的事情似乎和他无关。到了后来,一些有点糊涂的人以为他早就已经独立过了,只是因为太早而被遗忘了而已;另一些明白的人则推测,他离递交文书也不远了。

甚至阿尔弗雷德都打了个越洋电话过来,那时伊万刚起床没多久:“早安——是早上吧?我也不知道我的时差算得对不对。”

伊万看了一眼钟表:“是早上。恐怕您那里正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吧,真是辛苦您了,美国先生。”

“无所谓,熬到这种点对HERO而言是小事!我只是听说了一些事情,所以迫不及待地想要打电话来问问,”他的口气听起来很开心,“您终于打算离开共产主义暴君了吗?”

伊万皱了皱眉,不过并没有跟他计较:“当然不。”

阿尔弗雷德理所当然地说:“可是中央银行都被您收缴了啊,要是您还打算留在他身边才更奇怪吧。”伊万甚至远隔重洋都能猜到他耸了耸肩的样子。

“那不是我做的。”

阿尔弗雷德停顿了一下,随即了然道:“是上回那个自称总统的家伙?政变的时候他给这边打过电话,是我接的。听说他还跳坦克来着?果然厉害,不过没有HERO我厉……”

伊万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的无下限卖蠢。“阿尔弗雷德,”他冷淡地说,“如果我们是面对面说话,现在我的拳头已经到您鼻子上了。”

电话线那头的蠢金毛立刻识相地闭上了嘴。“好吧好吧,”过了一会儿他才有些泄气地说,“我只是试图让您笑一笑而已,我能猜到您现在心情一定很糟糕……算了,果然不该试的。”

伊万没有说话。尴尬地沉默了一会儿以后,阿尔弗雷德只好说:“那我挂了。”

伊万应了一声,通话结束。

大洋彼岸,阿尔弗雷德放下听筒后,郁闷地盯着电话机。果然还是说不出口啊,他在心里感慨道,原本想站在个人的立场上安慰安慰对方的,毕竟用脚趾头都能猜到联盟注定要分崩离析的现在,伊万肯定感到十分难过。但是他就是没法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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