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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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凭经验认定我不是一号人物,不满三十,嘴上没多少粗毛,个子不高,头发不光滑,派头比不过尚总,所以她一进来就直奔尚总。这也是一个久经沙场的女人。

肚脐眼先伸出纤纤小手,用有点港味的普通话,跟尚总握手问好,语气嗲得极像台湾美女林志玲。

我呆坐在旁边喝茶,翻看杂志,听他们两人自我表现。

约莫一泡茶的功夫,进来了第三个应聘者。他应聘办公室副主任。因为尚总那边有三个人在聊天,他直奔我桌前。

他的样子有点腼腆,矮胖的个子,一句话没说,就从包里掏出若干篇剪报。那是他从初中以来在报纸、杂志上发表的豆腐块,有的剪报早已发黄,看起来至少有10年的历史。

他的意思是想证明自己的文字表达能力没问题,适合做办公室工作,书生气浓得像从书堆里钻出来的书虫。

之后,陆陆续续进来十多个年轻人。

多数男性西装革履,强装出来的镇静,掩饰不住内心的慌张。职场人士经常有这种状态,特别是在面对老板的时候。

女性们没有共同的特点,但多数人说话表现得有点暧昧和温柔。

这么多人,看得我眼花缭乱。用一句有点恶俗的时髦话说,有点审美疲劳。

而尚总,不仅疲劳,还有点错乱了。一个小时后,他竟当场拍板,录用了老邵、肚脐眼和书虫。

我突然醒悟,什么人才,什么应聘技巧,什么天时地利,往往比不上碰巧。就跟买六合彩一样。

想在深圳这类都市混饭,千万别去研究什么求职策略、谋职指南之类的书,否则你十次八次要失败。

《商道门徒》14(3)

你想混个位置,就必须有混的套路。你一定要打听面试官是谁,能拍板的人是谁,去研究他们的喜好和素质。当然,如果你有人际关系,那是另当别论。

当然,最能培养你的人,不是关系网里的人,不是面试官,不是导师,也不是上司,而是你的对手。对手越强大,你往后的能力就可能越大。

《商道门徒》15(1)

从深圳返回北京,没再发现房东太太来洗澡。也许她家的热水器已修好。但她半夜来洗澡并遗下乳罩之事,让我一直觉得很蹊跷,难道有什么玄机?

时间让玄机在我脑里慢慢淡化。

周末上午,我还在梦中,就被敲门声吵醒。

一个陌生男人站在门口,显得很熟悉的样子,一点都不尴尬。他中等身材,从气质上看,是个上班族。

“这房现在是你住啊?新来的办公室主任吧?”他问。

我睡眼朦胧:“你是?”

“呵呵,我是你的前任,姓徐,叫我老徐好了。我六个月前就住你这屋。”

还好是我的前任,不是我的前世,差点吓了我。“哦,请进来坐坐。”我说。

老徐说,他搬走时,有几本书装不进行李箱,没拿走,故意扔进床底下,怕被收拾掉,今天正好路过这,上来拿。

他走到床前,趴下来看床底下,说:“书还在,有5本。我拿走啦?”

“拿吧。”

老徐说,兄弟有所不知,我当初也是从深圳被富豪公司招聘来北京的,但在公司混了几个月就离职了。职场其实哪里都一样。

我问,现在哪高就?

在搜狐人力资源部混饭。他用手指托了托眼镜说。

老徐边聊边从阳台拿了根顶衣架,把书钩出来。他拿了书,用手肚子擦擦灰尘,说,这些书都是那些大牌公司的牛人写的——其实也不是他们写的,都是枪手代笔的——其实也不是枪手写的——只是枪手东抄西抄别人的,整合起来就变成自己的了。这世道啊,呵呵。

老徐边说边走,到洗手间门口,看到那个小巧的洗衣机,摸了摸说:“这是我用过的,很有感情啊。当时,我刚搬来时,没有洗衣机,是房东太太从家里搬过来给我用的。”

这话让我突然感觉很怪,为什么又是房东太太?她为什么要送洗衣机给老徐?

我问:“房东太太怎么那么好?”

“呵呵,好不好,我也说不清。呵呵。”老徐似乎不想把话说清楚,或者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兄弟,这个社会,没有利益关系,谁会对你好啊?除了你妈妈。”

“难道有什么玄机吗?”

“呵呵,呵呵。没啥大不了的事。你忙吧,我走了,打扰了。”老徐说着,右手食指托了托眼镜,转身就要闪人。

我拉住他,半开玩笑地说:“别走,今天你不说清楚就别想走出这个门,私闯民宅,该当何罪?”

“老天,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告诉你吧,你是办公室主任,人家对你好,是想堵住你的嘴,明白吗?”

他的话让我感觉房太太有点神秘。难怪房租会比市场价贵。

这神秘感,一直伴我到圣诞节。

这是香港最长的节日。有的企业放假长达一个月。

早在一个月前,我每次跟翁红通电话,就提起圣诞节约会的事。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把翁红盼来了。

星期六傍晚。我开车去首都国际机场接她。

多日不见,翁红更加妩媚迷人,肤如凝脂,润唇滑舌,爽齿甜津。我们在车内疯狂拥吻。

正当我低头贪婪地亲吻翁红的脖子时,走过来一个保安。翁红赶紧穿上衣服。车窗全部贴了玻璃纸,保安看不到车里的内容。他敲了敲玻璃窗,比手划脚地示意说,不能把车停在过道,赶紧开走。

我轻轻地安慰一下翁红,整理了她的衣服,迅速把车开走。

到了新街口,翁红看到一家世界名牌内衣店,突然说:“停!”

我问:“干吗?”

“来的时候太匆忙,没有带其他内衣,我去买一件。”翁红说。

在店门口停了车,我随翁红进入内衣店。

翁红挑了一件红色34C乳罩,进试衣间试穿。我在试衣间门口问:“自己穿多大的,还不知道吗,干吗还要试?”

翁红羞涩地说:“最近好像长大了点哦,比较紧。”

《商道门徒》15(2)

我迅速帮她关上门,怕这句话飘出门外,被别人听到。

很快,翁红打开一个门逢,说:“哥,进来帮我拿一下皮包。”

我进去,发现墙上的挂钩坏了,还没修,她的包没地方放。

翁红刚解开乳罩,双乳鼓得像要跳出水来。我说:“好像她们真的长大了耶。”

翁红说:“笨,经期快到了,总是这样。”

翁红穿上新乳罩,让我在后面给她扣扣子。这是意大利著名内衣品牌欧米纱兰,穿下去,乳房性感得像长嘴巴,好像随时可以跟你对话的模样。

我抑制不住自己,双手不自觉起来。翁红说:“不要啊,老公,外面有人。”

她称我为“老公”,多数是在情不自禁的时候。

爱与疯狂并进。翁红的身子已经软了,两脚似乎站不稳。我的呼吸急促起来。

我掀开翁红的裙子。翁红赶紧把我的手拿开,说:“老公,别这样,好害怕。”

我几乎快哭出声了:“宝贝,你真的太美了,我真的好想好想要,就现在。”

我再次把翁红的裙子掀开。这次她没有拒绝。我左手和嘴唇在她身上忙碌不停。

翁红怕外面服务员听到声音,憋着气,带着哭腔说:“亲爱的,求求你,别这样。”

她边说边弯着腰,双手扶在墙上。

我已顾不了那么多,就算生命从此化为一团烟雾,我也乐意升天了。

我如狼似虎,地球上的一口油井很快喷薄而出,烈火熊熊,像伊拉克战场。

翁红的腿已经软了,想蹲下来,但没站稳,一条腿突然脆了下来。她就这样半跪着,一两分钟才退潮。

整理好衣服后,翁红拿起内衣,我拿起包,心蹦蹦跳跳地出来买单。翁红的脸色红润羞涩,掩饰不住慌张。收银小姐以怪异的眼睛看着我们。

回到宿舍楼下,整个楼层的灯光大多亮着,隐约传来电视主持人的声音,朱军正在采访艺人,艺人正在作秀。

我和翁红一起洗澡。在我那张宽大而温暖的床上,这次,我们像打日本鬼子一样,持久和坚强。

断断续续交缠到凌晨一点钟,我们才出去吃宵夜。

我摸到翁红的手脚冰冷,便拼命地搓自己的双手,用热热的手掌去敷她的手心、手背和脸蛋,以及她的耳朵。我想把她整个人摸得暖暖的,摸成一个热馍馍。

凌晨两点半。我们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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