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1 / 2)

>望月抬起头,看着我,然后把头埋在我肩上,把我抱得很紧很紧,生怕我跑了似的。我感觉到她身体微微地颤栗。

我突然不自觉地亲吻她的额头和眼睛。望月没有拒绝。

没多久,望月突然抬起头,把身子往上挪,用嘴唇咬我的下巴,然后又轻咬我的嘴唇。

我已失控,猛地狂吻她的嘴唇。

望月是一个电磁炉,我就是放在炉上的锅,血液一下子就火烧火燎。我弹起上半身,三下五除二,把衣服剥了。

望月伸开手脚,半点清醒半点羞涩。她看着我在她面前急促脱衣的动作,听着我失去理智的呼吸声。

我爬到她身上,吻她的脸和脖子。她也用嘴唇和舌尖轻轻地回应。她的身体突然变得感性又弹性,不听使唤,理念控制不了欲望。

她自己也开始脱衣服。

北京的冬天真不适合做爱。她穿了五件衣服和三条厚厚的裤子,脱起来真是像剥着包心菜,一层又一层,想看最重要的内容,好漫长。

就在最关键的那一瞬间,我突然像梦醒一般,头脑里满是翁红的音容笑貌。

两个人用生命相爱着的时候,互相之间是有感应的,一个人做什么,另一个人常常能感觉到,从而产生条件反射,刺激自己清醒。世界很奇妙,人体很奥秘。

我骨子里爱翁红,觉得背叛是一种折磨。

我想起了望月的伤痛。或许对望月来说,性是一副最好的疗伤药,但我不能趁人之危。

望月正在兴头上。此时,她需要的是男人身体的安慰,但并不是爱。她问我:怎么啦?

“我有女朋友,不行。”我说。

望月感觉我有些孩子气,但这种孩子气有点傻。她苦笑着说:“你怕负责任是不是?放心,我不会纠缠着你。”

我摇了摇头。

望月不知道我的想法。她想了想,觉得我是怕她怀孕,便说:“放心,不会怀孕的,安全期。”

我担心的并不是这个问题,但我不敢说出来,便支支吾吾地说:“这是我自己的问题,对不起。”

望月有点火了。她不相信,竟然还有这么理智的男人。她爬到了我身上,把赤露的双腿靠紧我的双腿,慢慢地移动下身的位置,点对点地想让我就犯。她要看看我这个男人能假装正经多久。

身体一磨擦,自然会有反应。一个部位青筋暴涨起来,对着望月的身体虎视眈眈。

就在千钧一发之时,我扭过大腿,把臀部从她的身体下挪开。

“请原谅,很对不起。”我压抑着说。

“你怎么啦?”她问。

“没什么。”我说。

“怕我怀孕?怕负责任?”她又问。

“不是。”我摇摇头说。

“不是说你们成功男人有‘三不’原则吗?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现在不需要你负责,不需要你主动,不需要你拒绝,你怕什么?”

“可我不是成功男人呀。”

望月没有兴趣了,爬了起来,悉悉蟀蟀地,一一穿回那五件衣

服和三条裤子。

她突然觉得,在北京真是烦,做个爱这么麻烦,脱衣服和裤子,

《商道门徒》8(2)

再穿衣服和裤子,就得用去老半天。

望月发泄性地说:“在深圳,一年365天都可以穿裙子,做爱连脱衣服都可以省了,只要把裙子掀开,内裤拉偏一点,就可以开始恩爱了。”

这样一想,她不禁觉得好笑,好像有点放荡。

望月穿上高统皮鞋,在小小的客厅里踱步。我坐到沙发上,觉得很难开口,只好品茶,以解尴尬。

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望月开了门。一个老大妈气汹汹地站在门口。望月刚要问她找谁,大妈的话已经出口了:“小姐啊,你的高跟鞋敲得我很烦躁,再敲的话,我就要报警了。”

望月只好说:“好,好,好。对不起,对不起。我赤脚走路吧。”

大妈走后,望独自唠叨:“在屋里漫步也要被报警,北京是什么世道啊?!北京人就是这么爱管闲事。”

望月烦上加烦,郁闷透顶地说,我要走了。说完,她没有回头,关上冷冷的铁门,高跟鞋的声音渐渐远去……

《商道门徒》9(1)

上班的日子,点点滴滴,像生理盐水,除了有点咸,没其他味道。办公室的工作枯燥而繁琐。每个人见面嘻嘻哈哈,都是皮笑肉不笑。但为了生存,我一如既往地勤奋。

我掌管了好几个公章,初看权力还不小,实际上只是一个盖章的机器。老总签字的文件,送到我面前,不管我愿意不愿意,不管我喜欢不喜欢,不管是与非,我都得盖章。老总不签字的文件,我喝酒壮胆也不能盖章。

老总是个外表很讲究的人,不满50岁,做事的效率有点像90岁老人,什么事都要拿来谈论半天。

老总活得也不容易啊,每天都把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面涂抹得极为光滑。但表情总是一个样,像特意烙出来的一个模版。

他长一个四方型的脸,再冷的天也要穿西装打领带,皮鞋擦得反光照人,怎么看都像是混场面的虫子,少了点生意人的味道。

后来一打听,果然没错,他真的在政界混过,也在深圳这个诞生无数暴发户的地方混过不短的时间。

他原是某部委的某处处长,因在一个案子中被拖出了一点经济问题,不知道是辞职还是停薪留职,抑或是被停职察看,反正结果是出现来搞经济了。

他先到海南混了一年,然后在深圳混了6年零10个月,至今还保留深圳户籍。

知道了这一点,我们三个刚从深圳来的人终于找到了亲切感。但结果却是一相情愿。领导一般喜欢与下属拉开距离,才能保持神秘感。他已经习惯了这一人际关系。

所以,你别幻想领导会跟你成为真心朋友,如果会,那也是因为需要互相利用。

总经理原来姓狄,但他觉得“狄”和“低”谐音,不好听,后来就改成了姓“尚”。

今天一上班,老马和尚总就找我谈话。我以为又要找我麻烦,带着防备心理,有点紧张。没想到他们是说要商量一下怎么对方报社敲诈的事。那天许多业主在管理处门口争吵,有人投诉到报社,记者下来调查情况,回去后写了一篇报道,传真给老马核实,并称即将报道。记者在文章中说,调查时发现很多民意调查表的笔迹一样,而且被采访的业主没有一个同意把架空层改为商业用途。

这样的文章一旦报道,是非自然分晓,物业公司的形象将会大打折扣,老马怕负不起责任,看完稿时紧张得差点没撒尿。正在这时,老马又接到报社一名广告员的电话,说想跟老马见个面,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宣传。老马不知是圈套,以为正好可以找这个广告员说说情,当即答应约见。

见面后,老马问广告员,能否帮忙跟记者说一声,这篇稿不要发。广告员非常配合,表示没问题。但他话题一转就说,我们报社有个潜规则:对广告客户不报道负面新闻,不如做个广告,就可以理直气壮地由领导通知记者不要发稿。老马以为随便做点小广告就可以让报社闭嘴,很爽快地答应下来。岂知广告员胃口不小,一开口就是100万。都知道地产行业有钱,他们知道物业公司的母公司有钱,冬至未到他们都想搓揉汤圆,更何况冬至到了,他们岂能放过?

老马做不了主,灰头会脸地找董事长和尚总商量。尚总决定找几个人碰头商量对策。

下午,我们就开了个碰头会。老马讲述了具体经过。然后问大家怎么办。

董事长说:“这个报社的胃口也太大了,以为我们的钱是骗来的。”

尚总心里想,其实好多钱就是骗来的呀,暗暗觉得这话好玩。但他一本正经地说:“这世道,螳螂捕食,黄雀在后。”

李副总说:“去年我们地产公司就被两家电视台敲诈过,说我们的建材质量有问题,钢筋生锈严重。总共花了15万元才摆平。”

我故意假装单纯地问:“那这次他们为什么要100万呢?”

尚总说:“哪会给他们那么多,物业公司现在又不需要做广告,看看大约多少钱能塞住他们的嘴,然后再想办法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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