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明回到二王爷府上,二王爷看到他自己居然回来小小地吃了一惊:“他们放过你了?”
魏明抱拳拱了拱手:“全赖王爷相救,我已经听那几个人说过,王爷已经去过平郡主府上为在下说情,在下谢谢王爷相救。”
二王爷微微哼了一声,他对魏明当然非常不满,不过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问他,所以那气儿就全咽了回去。
二王爷让魏明随他进了密室坐下:“他们没有为难你吧?”
魏明指了指身上:“大将军那个人想来王爷是知道的,他把在下打了一顿,其它的倒也没有什么。”
二王爷斜斜看了他一眼:“你怎么招惹到平郡主的?”
魏明有些尴尬,他端起了茶盏来没有答二王爷的话。二王爷心知肚明他做了什么,便微微一笑道:“魏先生,我的魏老弟,你要是喜欢平郡主那种样子的人,你可以告诉小王啊,小王自会给你安排。你去招惹平郡主没死,全在于他们看在小王的面子上,你知道吗?”
魏明更加尴尬,他只好点了点头:“谢过王爷。”
二王爷这才漫不经心的吃了一口茶,然后非常随意的问了一句:“那个什么神火药,先生是不是已经做出来?”
魏明心中一凛,不过他早已经准备好了说辞:“还没有,那个在平郡主府前响的就是现在做出来的东西。只不过还不能伤人,只能吓吓人罢了。”
二王爷失望极了:如果能有神火药,那么他们也就不必再烦恼兵力不足的事情,但是这个魏明弄到现在,只弄出了一个会响的东西,这个放在战场能起什么用?
二王爷道:“可是圣王已经问过几次了,魏先生你这个东西在京中也不方便弄,是不是我安排个庄子给你,你好好去想一想。早些弄出来那个神火药,我们也好早些起事,到时我们把握不是更大一些?”
魏明摇头道:“不需要到城外去,那是我点燃了它才会发出巨响,不然什么响声儿也不会有地。这个东西不是好好想一想就可以的弄出来的,我正在找几样东西,王爷看看能不能寻来,也许加入这几样东西就会成功也未可知。”
二王爷眉头微微皱了皱道:“魏先生这次又要多少?”魏明已经要了不少的东西,可是那个神火药只听到响声,却看不到东西。这银钱可是已经花费了不少。二王爷想想就心疼的不行:就算拿这些银钱去招兵买马,也可以征召到不少的士兵。
魏明看看二王爷的神情就知道他在心疼什么,二王爷已经不是第一次表现出来了。魏明就算不聪明也知道他在心疼银子。
魏明微微一笑:“王爷。银子是不是不太够花用了?”
二王爷听到魏明的话,立即开始了诉苦:又是要打点官员了,又是要宴请了……,总之是各个地方都用银子,可是他手里哪有许多银子呢?他自己一府的人已经非常俭省了等等。
魏明只是听着也不答话,等二王爷说完,他放下了茶盏:“王爷,上次在下送您的两套琉璃您看着值几个银钱吗?”
二王爷一愣,但他不好说那东西不值几个银子,也不能实话实说那东西是无价之宝吧?二王爷吱唔了一声:“嗯,极为难得的东西,小王受先生的情了。”
魏明一笑:“在下不是这个意思,王爷。在下是想说,我那里还有几件琉璃,我们不如办个什么琉璃宴吧,把京中的权贵富人都请来……”
二王爷听到这里心头一喜,他一抚掌:“好主意啊好主意。”说完又想到琉璃是魏明的东西,他一句话也没有客气就把魏明的东西卖掉用来做事情,是不是有些不好呢?
二王爷咳了一声:“魏先生,虽然这是个好主意,但是琉璃乃先生祖上所传,小王怎么可以用它来筹措银子呢?虽然小王为了大事非常头痛银钱,但是也不能做出这等事来。魏先生还是好好保留吧,祖先的东西留着做个念想也是好的。”
二王爷说了许多话,但就是没有说一句祖上传下来的东西变卖是对祖宗的不敬。
魏明摇头:“我又不是把所有的琉璃都拿出来变卖,不过就是卖几件而已,还有留着做念想的。王爷不必介意,为了大事要紧。”
二王爷故作沉吟,然后一拍桌子:“好吧,圣王殿下一定会记下先生的高谊,我们的大事成了以后,圣王登基之时,绝不会亏待了先生。小王替圣王殿下谢谢先生了,小王也谢谢先生了。我们地大事,可期矣!”二王爷一高兴还来了一句古风,魏明不好意思笑他,只好以茶盏掩饰住了嘴角的笑意。
魏明放下茶盏,正要同二王爷客气两句,便听外面报道:“圣王殿下驾到!”
二百八十一 问心,红衣的心何在?
红衣当晚睡得极为安稳,非常的安稳。她放下所有的担心与恐惧,她又一次感受到了在二十一世纪时,人与人之间的真情她不在是这个世界的异类,她在这里有了亲人、朋友。
红衣睡梦中又来到了长廊中,四周白雾弥漫,根本看不清楚长廊以外有什么东西;她一直不停的沿长廊走着,没有想过要停下仔细看看四周她只是感觉前方有什么自己很在意的东西,让她心急的一直奔了过去,根本停不下脚步。她好像走了很久,又好像没有用多少时间,她便看到子一个亭子,亭子中坐着一个老人。红衣终于停下了脚步,她环顾四周,总感觉这个地方她似曾相识。
亭中的老人转过了头来,红衣看到老人已经须发皆白,但却偏偏红光满面。老人看到红衣淡淡一笑:“你来了。”语气就像同常常见面的熟人遇上说两句话,也好似老人约好红衣在此相见,老人就这样轻松随意的同红衣打着招呼。
红衣感觉自己同老人仿佛极熟识的样子,她没有迟疑,上前与老人行了一礼答道:“我来了。”红衣没有感到有什么可奇怪的,她非常随意的答了老人的话。
老人脸上不是带着笑意,伸手让红衣坐了下来:“不再害怕了?”老人的话没有头没有尾的,但是红衣却能听得懂,她如同在和自己的心谈话一样。这个老人让她感觉非常的亲切。
红衣笑了:“不害怕了。”
老人笑道:“你相信世上自有真情在了?”
红衣点头:“是的,世上自有真情在,我已经相信了。”
老人好似非常的欣慰:“嗯,不错,你终于解开了一个心结。你日后要记住,人与人是不同的,一个人不好,不能等同于所有的人不好;你这一世遇上的人不好,不等同你世世遇上的人都不好。”
红衣歪头想了一下:“嗯,老人家说得有道理。不过,我感觉我这一世的运气好得出奇。居然让我又一次有了真心相待的家人,有了两胁可以插刀的朋友。”
老人闻言看了红衣一眼,然后轻轻一叹:“痴儿,痴儿。”老人的话语中有太多的惋惜与太多的无奈:在红尘中翻翻滚滚了许多世,要如何才能让红衣明白呢?
红衣不明白老人的话,说得好好的,为什么老人要叹气呢?痴儿?自己哪里痴了,红衣不认为自己是个痴儿。自己从来就没有执着过什么至少已经近千世没有执着过了。她也不过是只执着过前几世而已:“老人家,我怎么了?”
老人摇头道:“有些事情他人可以助你,但是有些事情只能靠你自己,谁也无能为力,唉,你明白吗?”
红衣略略思索了一下说道:“嗯,我明白老人家的意思。人是只能靠自己的,求人,不如求已菩萨也是这样说的。”
老人又是一叹:“你只是因为相信人只能靠自己,还是你终究信不过人呢?你可曾好好想过?”
红衣被老人说得也轻轻叹了一口气:“说到相信还是不相信人,我现在说不准。嗯,我会相信英儿雁儿、父亲、哥哥姐姐们,还有几个朋友。其他的人,我不知道,我要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