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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1 / 2)

>指间在琴弦上来回摆动,轻轻化出的声响是来自远古的天籁,柔和中流淌着霸气。那是当年的曲子,犹如当年的那一对人。

他忽地站在她的身后,以为爱护会使她感动。莫不知自己的莽撞害她划破了手指,出了个小口子,鲜血猛地涌了出来。

他心疼地吸唆由她体内而来的热血,仿佛两个人的一切都是混合一起的,没有阻隔。

“君王。”虞姬望着他,忘记了刚才的疼痛究竟有多伤人。

血已经停止往外倾泻,可心跳的速度没有减慢。项羽亲吻了她的伤口,是个留做纪念的痕迹。“我爱这道口子。”只要是虞姬的,每一寸肌肤,他都眷顾怜惜着。

从那以后,郗宛柔就成为了他的侍女,照顾他的起居关心他的生活。偶尔他会放肆地亲吻她的指间,在那一刹那,他象个孩子在感受母亲的爱护,郗宛柔也会无条件地接受。

时间在这样的嬉戏间流逝,他在外人面前的俊傲一旦遇上她便瓦解地分毫无存。那一次,张城武决定了。

“我要娶她为妻!”

他挑衅的话落在了朱棣的耳旁,近得足以令人窒息。过去,他何尝不也意气用事,说过那样类似的话。只是,这一刻他才明白岁月的重复是多么恐怖!朱元璋收取皇位,不让最爱的四儿子继承,确实如同此景。朱棣才领悟到多少的无奈,是帝王无权的举措。“为妻!她不可能成为我大明的皇后!”

“我不要做皇帝!”

“什么?”怒不可谒。朱棣争取皇位或许是为了自己,但努力治理天下是为了让他心爱的儿子将来治理国家时没有太多的麻烦。然而他今日的话却刺中了他的要害,过去的一切错误他可以当作不在意,那是他欠楚楚的,可他现在的任性朱棣却不能当作无视。

“我,不会做偷来的皇位。我,今生也只娶宛柔一人。”咄咄相逼的父子,在爱恨交加中相互伤害。悲哀,是为了一个死去的女子,一个活着的女子。她们都是他们心中无法忘怀的人,就算在时间轴上错过了步伐,眼泪顺其自然地在上演他们相似的悲剧。

“行了。”张城武放下这本破旧不堪的书,丝毫没有被里面的故事所感触。仅仅一些名字的相似吗?

梁韵可是大将军的外系孙女,受皇上之命来到张城武的府邸,试图把郗宛柔赶出他的世界。然而她不仅没有完成任务,自己也陷入了他的感情漩涡。爱上了一块冰,却眼睁睁地看着他在郗宛柔的面前温暖得似把火。她,后来才知道。冰遇上水,就会平静。其余的都无济于事。只是,每块冰只肯熔化在自己心爱的那潭水中。她,不是。

“你在逃避!”

“逃避,我不会把生命耗费在无意义的事上罢了。”

“张城武!这不是毫无价值的事实,那是注定的感情。你若是和郗宛柔在一起,也是那样的结局,你明白吗?不要执迷不悟了,既然不能厮守一起,就放弃。活着,才是真的才是最重要的。”

“真是像你说的那样?”他的口吻表明他仍坚定他与郗宛柔的爱情会天长地久。怀疑的语气,只代表他在考虑是否通知神经病医院过来接眼前这位新病号,她病得不轻。“那也是我的选择!”水能颠覆一切,张城武愿意为柔似湖水的她沉静任何繁复的思索。愿意,就是生命也无所顾及的丢弃。

“慎重,我的皇子。”她临别的话,在他离去的背影下又一次失去作用。为什么?要这样!

第十五章(3)

图书馆的环境总是那么静谧,只不过偶尔的吵杂再所难免。

“也许你,可以考虑一下。”齐聍省了好几顿中饭,才够买的电影票。或许那是老套的邀请,但他的诚恳不容质疑。

“这个。”郗宛柔很难回拒他的诚意,只是她倘若答应,又如何处理他们之间的关系呢?毕竟一场特殊的电影是为一对特别的人而诞生的,她不能成为属于齐聍的那个女人,即使是作为陪伴孤独的另个星星,照亮的光芒依旧微弱,连自己都无法温暖起来又怎么来抚慰对方的心情。有时候,郗宛柔真恨自己,为何敏感的心除了伤害自己还要牵累别人。

勉强的咿唔,拖延的语气,似乎找不到出路。她累了,而他却展露了儿童般灿烂的笑颜。这个,让她如何来面对最后的残忍呢?

此时,梁韵可也不善罢甘休,她是为了不让悲剧重演而如此牺牲的。这一切,她是作为最大付出人的角色,不妄想他的回报,单纯地为了心爱的那个人。等了那么漫长个世纪,希翼是伟大。

眼泪滴落的一刹那,她作了终结的赌注。

他震惊了,虽然表面没有太大的反应。木呐的回望,逗留了不到三秒,淡如水地道:“你的意思,心领了。”

“错,一旦执迷不悟。”

“你该休息一下。”张城武打岔了她再一次的喋喋不休,可能他是真怕了,于是打断了她的警告。

梁韵可不是纠缠他,是解救他。为什么千年以来他都不曾体谅她的用心良苦?爱情是生命的全部吗?那么她为他的何尝也不是她的所有!

这一刻,书架的对面是他/她。

惊讶与尴尬,想极力辩解,但无能为力。压抑着的承受,其实在隐隐然并发痛苦与煎熬。

“梁韵可”,“齐聍”。两个人的世界终究在意四个人的伴随,自私不是这么定义的,因为相爱才想拥有彼此——当且仅当两个人的容量。

特定的空间,僵持的肢体,无法挪动的脚步还有开不了口的言语。霎时谁都明白的心情,在环境下释然。

放手,不知不觉中两个人失望地离开;主动,无可奈何地令心中的人幸福。

紧紧拥抱,是他的诺言给予她的温暖。“知道吗?害怕你会不再理我。真的怕,从来没有过的恐惧。”郗宛柔欣赏张城武偶尔的肺腑之言,华而实的交融是心灵的碰撞。

他们,是在一次次身不由已中交叉,一次次无可奈何里分手,一次次记忆时重新这段刻骨铭心。相爱是冷的,相守也是冷的,只剩下两颗心是紧紧热着的。

风吹过脸颊有多冰凉,他们是感受不到的。

时间荏苒,身边的事与人黯然变化。麦霖的情绪越发异样,性格也没有以前那么开朗。郗宛柔后来常常责备自己,当时假使多关心一点麦霖的变化,事情不会发展到这么不堪的地步。讽刺的人生就是无辜的荒唐。

麦霖,被讲师玷污了。可耻的行经在她疲惫的身体内留下了一个印记,她洗不掉那些肮脏的罪恶。

“宛柔。”

“什么?”死静的夜晚,她迷迷糊糊就快去报告周公了。麦霖空洞仿佛幽灵一般的回音振醒她的感官知觉。

“相信有来世吗?”

沉默了些许,她回应道。“不太清楚。”

“哦。”麦霖就像一个小学生得到大人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不得不答应的回复令她隐隐作痛。很久以后,她才缓缓说道。“有的话,我会祈求是个干净的人。”

郗宛柔不知不觉地早已睡着,在梦中与三世之人相会了。

惊醒后,四周一片死寂,早晨的空气有点不同的潮湿,散发着浮尸的刺味。

出于本能,抑或是直觉,她‘腾地’从床上弹起,一步步挪动沉重的腿,踏着脚下的路寻找着。

“宛柔?”那么早,是什么原因?莫非思念他甚急!张城武赖在床上不免心潮澎湃。

“我。麦霖不见了。”语无伦次,她莫名的感觉使她快要发疯,真的要出事了。

“什么?”

“麦霖,可能会出事。我不知道怎么了,怎么了。”痛苦的叫喊,是内心深处的惶恐。

“你在哪里?”迅速地更衣,为了及时赶到。

他们一直保持联系,手机里可以清晰听到奔跑的声音,急促不安又盲目失去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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