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虎说,那是两情相悦。
巧的是,没想到马华还是大冷女朋友同班同学,你说巧不巧?还是省城小不小?
提到大冷的女朋友,虫虫想到了一团白肉,有可能是第一印象留下的感觉。
虫虫说小虎的女朋友比大冷的强有百倍,中午那女的来,他都吃不下饭。
小虎说虫虫别记仇,大人不记小人过,男人不记女人短。
虫虫说那么女人就记男人短,你的要是短了,她会马上与你拜拜。
小虎说大哥怎么还象在学校一样说话,根本都不象毕业几年的学生。
虫虫说这就是他年轻的秘密。
小虎说你还练着采阴补阳呢?
虫虫说你去球吧,现在的这个要是行的话,就结婚。
小虎说你这句话他都听了不下三十次了,每见一个女孩,你都这么说,你到底有完没完?
虫虫说改天再带一个给你看,做一比较不吃亏,结婚是人生大事,不能马虎。
小虎说到毛衣店里选毛衣,都是花花绿绿的,你随便挑一个,也许当时你觉得不好看,但当你拿出来的时候,就会觉得不错,千万不要挑花了眼。
虫虫说你少废话,等会你把床让出来,干掉一个再说,你忘了咱们寝室的誓言了么?消灭处女是我们的责任和荣誉。
小虎说你带来的这个是处女吗?
虫虫说不知道,另外那个不是,但人家对我实在太好,所以先处着再说。
虫虫说他中午首先给同志们献上的是土豆炖茄子,颜色不好看,但吃起来是味道好极了。
田松和马华都在笑。
菜一会做好了,大冷还没有到,虫虫说等来了罚他一碗酒,怎么那么怕老婆。
田松和马华喝带来的干红,虫虫和小虎喝白的,说这样的酒才是男人们喝的。
虫虫扣着自己的量,怕喝醉了不能与马华在床上办事,那酒喝着就失去了意义。
大冷是一个人来的,说他女朋友在家睡觉。
马华也不知道是不是说的酒话,张口就说大冷真不是玩意,把人家搞怀孕了,老是去打胎,就不能争口气留下一个当小狗养着?
小虎听马华在田松一个刚认识的人面前说这样的话,忙用眼睛瞪她,却见马华比他的眼睛瞪的还大,嘴里不干净地骂小虎也不是东西,让她也打掉了两个,今天大哥和大嫂都在这,一定要为她做主。
虫虫看着田松脸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大冷自己拿着一个碗,说来迟了该罚酒,确实是个老实人。
虫虫问大冷女朋友叫什么名字,大冷说喊她笨燕就行。
马华说笨燕都打胎一周了,还不能下床,做女人实在受罪,下辈子她就做男人,想怎么快活就怎么快活。
虫虫他们三个男人也不听她在乱说,只顾自己在喝酒,虫虫问田松他的菜做的味道还行吧。
田松说还行,就是看着象猪食。
大冷终于喝醉了,在喳喳忽忽地象田松敬酒,田松说她以茶带酒。
小虎也象田松敬酒。
虫虫也差点站起来向田松敬酒,后一想,自己怎么可以给自己的女人敬酒,又坐下来偷笑。
用眼睛示意小虎赶快收掉酒和菜,他觉得他现在就想把田松扔到床上。
但大冷却不知好歹地不住在要酒,说兄弟们好不容易在一起,就要喝个一醉同睡。
虫虫说你娘的想的美,要同睡你就赶快回家睡那堆白嫩嫩的肉。
好不容易把大冷打发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四点的时光,虫虫后悔给这愣货联系,真是耽误好事,不知道消魂一刻值万金么?
房子里就剩下装醉的虫虫和坐着不说话的田松了。
虫虫佯装想回酒,趴在床沿上,田松过来敲他的背,他却一把抱住压在身下。
田松说不行,狠命地推开虫虫,说这是在别人家,再说见了就两次面就想那个,是不是想玩玩她就算了。
虫虫说你怎么这么保守,人家想你都快炸了,好难受,快点吧。
田松被他纠缠的实在没有办法,就对虫虫说可以陪你睡一会,醒醒酒再说。
虫虫想,真会装,自己也想要还要装什么处女,便一把又抱住田松躺在了一起,虫虫要吻她,她把头迈到一边不愿意,说虫虫醉里的酒味好臭。
虫虫把手摸到了田松的腰,肉好光滑,他甚至把手从田松的乳罩底下穿过,一把抓住她的乳房,田松的乳房比阿莲的要饱满,田松让他使劲地握着,虫虫又把田松的手放进自己的衣服里,让她感觉到自己的坚挺和巨大,想用一种雄壮来引诱她,田松的手象没有骨头的一样握住了虫虫。
虫虫要解田松的裤带,她说真的不行,现在是量最多的时候,不信你可以看看。
虫虫顿时象泄气的皮球,真他娘的倒霉,自己豪情万丈地却赶上了别人的好时候。
田松见虫虫难受,就说她帮他忙吧。
虫虫说用嘴?这在东北的时候,刑姐用过,比进入身体还要舒服,所以虫虫高兴地让田松快点,但田松说她要用手,让虫虫说,手自己也有,力度的掌握比你还准。
虫虫不相信田松说的是真话,用手试了试她的腿间,真有一块卫生巾可恶地正在当中央。
虫虫翻身起床,到厨房里拧开水龙头,把头伸到了下面。
他真的是自己让自己难受,这种情况以前也碰到过。
田松好象很内疚的说,反正只要对她好,她什么都可以给虫虫。
虫虫问田松喜欢他什么,田松说喜欢他是大学生。
虫虫说他没有钱,家还是农村的。
田松不说话,说明天让虫虫跟她回家让她家人见见。
虫虫说太快了吧。
田松说到家里就说早就认识,家里人要是不同意,咱们就做普通朋友。
虫虫说你自己的人还要家里人当家?
田松说没有办法。
等小虎敲门进来的时候,见虫虫和田松都是衣冠整齐地坐在沙发上,他有点不可思议,偷偷地问虫虫怎么了。
虫虫苦笑了一下,说强扭的瓜不甜。
小虎眼中露出同情的目光,让虫虫扑哧就笑,田松不自然地把头扭向一边。
(三)
田松说她中午在小虎家吃虫虫做的菜,虽然很好吃,但自己没有吃饱,所以晚上要虫虫去饭店里好好打打牙祭。
虫虫说还有三天才发工资。
田松说看把你吓的,是她请客。
虫虫说那就找个大一点的饭店,不吃白不吃。
田松笑说虫虫怎么上了几年班,连请人吃饭也请不起?
虫虫说他家中有个有病的老娘。
田松听完大惊,说那怎么办?不能为了你娘自己都把终身大事都耽误了吧?
虫虫听完田松说这样的话,心里有些不悦,发现眼前的这女孩说话真的没有什么水平。
田松见虫虫的脸色一沉,好象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就主动挽住虫虫的胳膊说她只不过是开个玩笑。
虫虫说开什么玩笑也不能开老娘的玩笑。
田松说那要是她与老娘一块掉到水里,问虫虫先救谁?
虫虫说你这人怎么这么无聊,你要是和你娘一起掉到水里。我当然先救你。
田松见虫虫真的生气。所以自己也生了气,说今天就这吧,她要回家。
虫虫见田松生气,猛然觉得自己好象做错什么,就嬉皮笑脸地说,听说他没钱就要回家,到底是什么意思,去吃饭吧,他口袋里还有五块钱,要是不够,就把他卖到饭店当苦力。
田松被虫虫滑稽的样子逗笑。
俩人找了个靠着窗户的桌子前坐了下来,服务员拿上菜单让俩位点菜。虫虫让田松点,田松让虫虫点,俩人好象相互非常客气。
虫虫说有馒头么?
服务员说主食有花卷。
虫虫说有咸菜么?
服务员迷茫的不知道说什么。
田松一旁也笑虫虫故意捣蛋,于是就对服务员说就随便来俩家常菜,一荤一素一个汤。
服务员问要什么酒水。
虫虫说有道光十二年么?
服务员不知道是什么酒,田松也不知道。
虫虫觉得自己的这个玩笑开的很失败,于是就改口说,有茅台么?
服务员说没有茅台,有五粮液八百九一瓶。
虫虫说要,但喝五粮液必须有比海碗粗的黄鳝或有三十斤重的王八下酒才好,你们饭店有么?
服务员说没有。
虫虫说没有就不要五粮液了,来一瓶简装的啤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