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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1 / 2)

>虫虫突然闻到她的香味是那么的醉人,一点也没有刚刚的刺鼻。

虫虫甚至还想拉住田松的手,怕她不愿与自己吃饭,他摸了一下自己的口袋,后悔自己就带了五十块钱,这能请人家吃什么,难道真的请人家吃烩面?

看着虫虫的神态,田松笑着问虫虫是否后悔要请自己吃饭。

虫虫连忙说男子汉大丈夫说话从不后悔。

俩人坐在虫虫硬让田松选的饭店,虫虫想喝点酒,田松说快吃饭吧,她马上就要回家。于是虫虫只好以茶代酒,喝的也非常的有滋有味,他发现灯光下的田松越发的漂亮。其实虫虫说要早点回去,是想等会去阿莲那睡觉的,现在后悔当时见面时为什么撒了一个那么没有水平的谎。

田松说感谢虫虫那天夜里陪她一夜,她感觉虫虫是个有修养的人,老实交代是哪个大学毕业的,她在火车上就猜出虫虫不是什么厨师。

虫虫说田松真是厉害,火眼金睛,他就是中大法律系毕业的,刚毕业两年多。

田松笑问虫虫为什么不谈女朋友。

虫虫说他好象一直在等一个人,那个人一直没有出现,今年春节的时候,算命的让他围着桃树转了八圈说今年就会走桃花运,感觉好象很灵,这个人好象出现了。

田松见虫虫看她。俩眼直着看,忙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问虫虫她脸上是不是有菜叶,把虫虫浪漫的设想搞的好象全是大蒜的味道。

虫虫问田松到底有没有男朋友,田松脸一红,低头说不告诉他。

虫虫问田松他怎么样?

田松说怕高攀不起,她只是个初中生,从小就不爱念书,没有文化。

虫虫说文化不是念书多少来衡量的,农村好多大字不识的老头老太太能连着讲三天三夜的故事,你能说他们没有文化吗?

田松说她不知道虫虫说的什么意思。

吃完,田松就要走,虫虫说再走走马路吧。

在走马路的时候,虫虫拉住了田松的手,见田松没有反对,到一个黑暗的角落时,虫虫一下抱住田松,田松把头低下,也没有什么太多的挣扎,但当虫虫低头想吻她的时候,田松说,现在不行。虫虫使劲地搂着田松,想强吻。田松说这样不好,要不下次就不给你见面了。虫虫只好放手。

虫虫他爱田松,问田松有什么想法。

田松说等明天早上再说,让她想想。

虫虫说就给你一夜的机会,明天还在中大门口见,不见不散。

虫虫把田松送到快到交通厅大门口时,田松让他快点走吧,让熟人看见她不好意思。

虫虫说快让她亲一下,否则就不走。

田松说虫虫真无赖,不走的话,下次还是不要见。

虫虫说不见就不见,今晚如果不亲到你我睡不着。

田松无法,说就让你亲一下脸,快点,别让人看见。

虫虫说你站的有一百丈远,哪里能亲的着,不抱着亲不算。

田松任虫虫一把抱住,脸被虫虫有力的捧了起来。

虫虫却没有亲田松的脸,直接把唇印到了田松的唇上,疯狂地吻了起来。田松挣扎不动,只好睁着眼睛骂虫虫好坏但还骂不出来,在虫虫火热的亲吻之下,田松终于闭上了眼睛,慢慢回应着虫虫允吸的唇,人也渐渐酥软在虫虫的怀中。

田松让虫虫明天必须八点前到中大门口等她,千万不能骗她。

虫虫应了一声,好象非常痴情似的目送田松走开,等田松不见了身影,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支烟点上,愉快地吹着口哨,象阿莲的住处走去,他们早就约好今夜同眠。

多么绚丽的夜色,七彩的霓虹当街闪烁,所有的物件都在他的笼罩之下失去了本色。

第三十四三角情戏

(一)

见神色不错的虫虫推门进来,阿莲忙从床上坐起来,连忙问虫虫有没有吃饭。虫虫说没有,但不想吃,喝点啤酒算了。

阿莲从窗口伸头往下看了看,见楼下的小饭馆还有亮灯的,于是就让虫虫稍等,她下去弄俩凉菜,虫虫说弄个花生米下酒就行,他知道他与田松早把肚子填饱,现在是不过做做样子而已。

阿莲下去的时候,虫虫在想田松现在大概睡了,并在仔细回味她柔软的怀抱,改天把衣服脱光是什么样的滋味。

阿莲上来的时候,对虫虫说没有花生米了,就买了点豆腐皮,下酒也不错,说完,就找出一张报纸铺在床上,把凉菜放在上面,用嘴给虫虫咬开啤酒盖子。

虫虫说最不喜欢吃豆腐皮,阿莲说饭馆就只有这个了,就将就一点,明天好好再吃一顿。

虫虫说明天他有急事,有同学从外地来,都是老同学,还真不方便带着你去。

阿莲说当然,现在她也不知道算是虫虫的什么人,去了怕给虫虫丢脸。

虫虫摸了一下阿莲的头发,说他真想带着去,但老同学都是单个相聚,没人带女朋友,自己也不请客,带着女朋友怕别人笑话。

阿莲问虫虫她是他女朋友么?

虫虫拧了一下她的脸,算是回答。

虫虫说第一次喝啤酒,是他堂哥用瓶子从家偷的,但他以为是猪食水,对自己二哥说,还把堂哥打了一顿。

阿莲听完哈哈大笑,说当时农村的孩子就是什么也不懂。

喝了几口酒的虫虫正色问阿莲的爱情原则是什么,是不是爱一个人就是占有。

阿莲说她想爱的轻松,相互的信任,相互的依靠,心心相连,血脉相融。

虫虫说他只想爱的轻松,不受任何人的拘束,也不给任何人拘束,真的不会把彼此作为自己手中的风筝,就应该用爱作为手中的线,让他飞的越高越好,哪怕与雁儿私奔。

虫虫问阿莲与她男朋友小勇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六七年的感情说散就散,就没有一点留恋么?

阿莲见虫虫这么说话,急急地说还不是因为他,他那痞不拉叽的样子象于连。

虫虫说他从不看西方小说,不知道于连是个什么鸟人,有他帅么?真搞不懂,为什么这么多人喜欢看外片和西方小说,那些只知道用血和火洗礼一切的野蛮民族,男的长的一身黄毛,女的长的畸形怪状,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只会说爷呀爷的,他们懂什么叫文明?不过现在比中国有点钱,就象一个爆发户,一点文化底蕴也没有,实在让人看不起。你看当今中国好象还怕人家,家被人炸掉,也只会在自家的门口把自己的衣服写上字蹦在街上说抗议,自己把自己弄的象泼妇,影响形象,所以上街骂娘的事情他绝对不会去,要去,就买上俩把菜刀,带上纸笔,把菜刀给那大使馆的头一把,再写好生死状,让他代表他的国家,自己就代表中国,俩人找个地方单挑去,看谁比谁牛比,看看谁是孬种?

阿莲笑,问西方男人和女人在一起为什么只会说爷呀爷的。

虫虫大笑,说你没看过黄片么?那男人和女人一见面,女的就吸一吸男的,男的就舔一舔女的,然后就在一起爷呀爷的乱叫。

阿莲说虫虫从骨子里就是一个坏蛋,说完就去搂他的脖子,想亲他的脸。

虫虫说喝酒,还想说一些莫名其妙的怪话,却被阿莲打住不让说,那些天下大事关自己屁事。

虫虫说怎么不关自己的事,难道自己不是中国人么?你想一想台湾要是被人分离出去,那就是当众煽全中国十三亿人的脸。说来说去也就是现在有血性的中国人太少,怪不到被人家叫做中国猪,你不给人家一点颜色看看,人家就说你怕他,和平不是用嘴喊出来的,是用铁和血做出来的,假如他是国家主席,立马让小日本变成核污染区,台湾让他二十四小时回归,超过二十四小时,就把那个小岛炸沉算了也不让谁的阴谋得逞,自己家的事情肯定有自己家人来解决,谁来操闲心,出个六指,就打他个半死才好。

虫虫还想往底下说,见阿莲好象对这个话题不敢兴趣,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个话题,自己也不知道,反正其他话题他也不感冒。

阿莲见虫虫不说了,端过洗脚的盆来,让虫虫快点把酒喝完,洗脚睡觉。

虫虫发现阿莲瘦弱的胳膊上长着一双粗大的手,真是操劳的命。

上床后,阿莲让虫虫抱着她,说要用他的胳膊当枕头,睡着舒服。

虫虫一开始把胳膊给了她,但她呼出的气吹的自己不住地发痒,就把胳膊抽了出来,说要抽支烟。

阿莲问虫虫爱她吗?

虫虫说他不会说爱字,爱要用行动来证明,比如一个天天说爱你的人连过马路都不拉你的手能说爱你么?再说爱字是少男少女们的专用名词,咱们都老了。

阿莲笑着附和说真是老了。

阿莲问虫虫对前途有什么打算?

虫虫说他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有时觉得自己什么都能做,有时觉得自己什么都不会做。这他说的内心的真话。

这时阿莲问虫虫在省城有同学么?他们都在做什么?

虫虫说好长时间都没有联系了,大概是一个做律师,一个在家就会考试,一个在家带孩子。虫虫说完见自己好象说漏了嘴,因他说明天就是同学聚会,所以连忙补上一句,说等到明天就知道怎么样了,知道那帮鸟人们混的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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