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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爆子宫,T弄烫B,晨炮睡C阴蒂,求J,爽到失(2 / 2)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闭上眼,勒托的记忆染了他满目的猩红。

他的胃在痛缩痉挛,他闻见了面包的味道,嘴里含着腥臭的精液,他看见面包被扔出去,其实那东西早就没温度了,硬邦邦的,在雪地上砸了几下,便滚到另一个人脚下,那人抬起他崭新的漆皮靴子踩在上面,那靴子似乎才打了蜡,油光锃亮的。

他踩着面包,笑着喊他:“喂,小孩,你想吃这个?爬过来就给你。”

于是他手脚并用地往那边爬,真冷啊,他手指都要冻掉了。

就在他快爬到的时候,那人飞起一脚,面包直接被踢进了不远处的泥沟,紧接着一鞭子抽在了他的背上:“下贱的臭老鼠,你知不知道那面包是哪里来的?那是军用物资!这你都敢偷?你不想活了!”

鞭子一下接着一下,后背早已血肉模糊,疼痛过后,是逐渐冻到麻痹的身体,他连疼都感觉不到了,只是看着不断流到地上的血,想着什么时候可以结束,早的话,他或许还能从泥沟里把那个面包捡回来。

最后那人直接把鞭子抽断了,他把握柄扔到旁边,啐了一口:“狗日的小崽子骨头还挺硬。”

“走吧,他活不了了。”他的同伴在叫他。

“你今天怎么脾气这么差,小孩儿而已,看不顺眼宰了不就完了,费那么大劲。”

“是早上跟三队起冲突了吧?”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桉听着逐渐远去的脚步声,动了动身体,试图去找那个面包,结果刚挪两下就栽倒了。他视线模糊,眼前罩着一层灰蒙蒙的雾,什么都看不见。

他趴在地上想,好饿啊,不过身下好暖和,像泡进了温水。

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一口,有一股铁锈的味道,他思考了很久才反应过来,是他的血。

比精液的味道好,夜桉一边想着,一边继续舔。

血好热,身上也没那么冷了……

不对。

夜桉猛地惊醒,他不知在雪地里趴了多久,居然都开始觉得身上暖和了,这特么一不小心走上冻死的道路了啊卧槽!他用力挣扎起来,雪里待了太长时间,四肢都被冻得僵硬,几番挣扎雪沫飞进了嘴里,带来一阵窒息的感觉。

等他终于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回到房间,栽在床上时,整个人都抖得停不下来,每一根骨头都被冻的透透的,血液像是凝固了一样。他拱进被子里,缩成一团,心想,差点玩脱了。

夜桉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就怕一样东西,冷。倒不是因为冷从物理上会对他造成什么恐怖的伤害,而是因为这是他的心魔,刻在他骨子里的恐惧会让他在寒冷状态下极快地陷入濒死状态,他甚至无法控制。

那些切实伤害过他、让他几近死亡的过去,他虽然从中活过来了,但不代表他不会害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这其实是让他最快“生病”的方法。

昏昏沉沉间,夜桉感觉身体开始发烫,而他依然陷在寒冷中不住地发颤,直到夜鸥回来……

寒冷让他禁不住往夜鸥怀里蹭,这方法虽然好用,但弊端就是他脑子烧糊涂了,身上难受,心里也难受,忍不住一股脑地倾诉,胡言乱语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只想对这个将他从寒冷中抱过来的怀抱撒娇。

不过渐渐地,退烧针开始生效了,温度降了下来,夜桉也不再那么冷了,但他还是不放心,半梦半醒间,不知喊过几次哥哥,每一次都能得到夜鸥落在额头上的亲吻和回应:“我在,小桉。”

于是他又安心地睡去。

如此反复直到快早上,夜桉的身体终于真正放松了下来。夜鸥摸了摸他的额头,已经不烫了,他拿来一条干巾,仔仔细细将夜桉身上的汗擦掉,然后给他把被子盖好。

接着夜鸥关掉床头的小夜灯,安静地出去了。

夜桉一觉睡到天光大亮,睁眼时,发现床上就他一个人。

不过他也不担心,他昨晚虽然烧的有点神志不清,但记得很清楚他哥紧紧抱着他的样子,还有每一次出声都得到回应的那句“我在”,说明他哥还是非常在乎他的。

烧退了,不过身上还是有些酸痛乏力,他下床穿了件睡衣,出了房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你在哪?”

“哥?哥?哥?”

“咯咯咯!”夜桉学了声山鸡打鸣儿,觉得自己学的很像,十分高兴,又开始叫,“哥?”

然而他整间屋子都转遍了,都没有看见夜鸥的身影。

与此同时,他发现夜鸥最常穿的那套衣服和鞋子不见了,车钥匙也不在。

夜桉的心渐渐沉了下去,他指尖发凉,喉口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阵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他猛地看向钟表,上面显示8点半,而夜鸥那趟飞机是8点,他记得原剧情中这趟飞机就是在起飞没多久后失事的。

夜桉打开手机,热搜推送第一条赫然是飞机失事,正是夜鸥买的那一趟航班,下一条就是官方公布的遇难者名单。

他闭了闭眼,颤着手点开,慢慢往下滑,最后定格在了一个名字上。

夜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夜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机场的,他像一缕游魂,游离在遇难家属人群外,眼前是抱头痛哭的人,是声嘶力竭的人,是安静如死灰的人……而他穿着睡衣,赤脚站在冰冷的大理石地砖上,脸上一片茫然。

他哥怎么会……

明明他病的那么严重,他哥怎么还会丢下他走人……

不对,夜鸥也从来没有跟他讲过要去R市的事,他从头到尾都只字未提那张机票,按理来说,如果他要改签或者退票的话,肯定会跟自己讲的……

夜桉指尖发冷。

比起任务失败,他意识到的是另一件事——

他没有哥哥了。

这个世界上最疼原主的人不在了,会温柔地包容他一切的人不在了,会在他冷的快死的时候紧紧抱住他的人不在了。他偷走了原主的哥哥,沾着原主的光享受到了这份宠溺,却没有守好它,他拙劣的把戏终究还是失败了。

夜桉张了张嘴,哑着嗓子,艰难地说:“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喂你看,那是夜桉吗?”

“谁?”

“夜桉啊,就是Lavino的主唱,最近很火的那个,你不是还跟我一起看过他的cut吗!”

“啊???他?卧槽,让我看看,他站在那里干嘛,还穿的那么单,不冷吗?不对,怎么感觉他好像有点神志不清的样子?你看他鞋都没穿,不会是嗑药了吧!快快,先拍一张再说。”

与此同时,好几个方向都传来窃窃私语,议论声不断变大,有的人还只是偷拍,有些人干脆光明正大地拍起来,快门声接连响起。

项渊正前往公务机FBO,这边FBO就在机场,只不过要从主航站楼做一回中转。秘书跟在他旁边,给他讲接下来的行程。这秘书已经跟了他七八年了,所以当她讲完行程的事后,项渊注意到她似乎话没说完。

“怎么了?”项渊问。

秘书犹豫了一下,抬手指了一个方向:“夜桉貌似在那边。”

项渊脚步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有些冷道:“所以呢?你还挺有时间关注他的,工作不饱和是吧,还是你真以为我跟他有点什么。”

秘书低声道:“抱歉,是我僭越了,只是我看那边聚着早上那趟失事航班的家属,大概是在等机场接下来的安排,夜桉也在那边。”

项渊猛地站定:“你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桉没发现周围越来越多的人注意到了他,见他毫无反应,正大着胆子围过来,他脑子嗡嗡的,耳边也嗡嗡的,只觉得好吵,吵得要死,他脑仁绷的发疼,想逃开,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向前跌去。

接着,便撞进了一个怀抱。

一只宽厚有力的手捏住了他的肩膀,将他扣在怀里,黑色大衣罩在他身上,连头一起盖住,让别人再看不见他的脸。

周遭一瞬间安静了下来,夜桉只觉得被熟悉的茶香柚子味笼罩,他下意识抬头:“项……”却被项渊按了回去。

项渊回头嘱咐秘书:“处理一下,照片让他们删了,告诉他们,我们这边保留追诉的权利。”

他揽着夜桉朝另一条通道走去,身后几个保镖将其余人拦在外面,然而还有人不死心地在后面喊。

“那到底是不是夜桉?”

“他是不是嗑high了?”

“你又是谁?你们什么关系!”

项渊停住脚,往后瞥了一眼,无声的威压像一只匕首猛地扎进了喉口,令人不寒而栗,那几个人忽然像被掐住脖子一样噤声了,项渊勾起一个冷到极致的笑容:“你会知道我是谁的。”

接着,再不理会后面的人,抬脚朝前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走出一段距离,确保身后已经没什么人会注意到他们后,项渊将夜桉拦腰一抱,从地上抄起来,大步朝他的专用休息室走去。

这时候夜桉的脑袋从黑色大衣里面拱了出来,他一抬头就看见了男人绷的极紧的下颌线条,昭然若是他心情很差。

这会儿夜桉稍微理清了点现状,刚才好像有人围着他拍照来着,还想挤过来……所以是项渊帮了他?

想必觉得替他收拾烂摊子很不爽吧,他本来之前就够不爽自己的了,夜桉小声说:“放我下来吧,我可以自己走。”

“自己走?”项渊冷哼一声,“你现在挺抗冻啊,之前在我家暖气开着,都要穿毛绒拖鞋,现在小寒的天气都能光脚在外面跑了。”

夜桉这才察觉到冷,他难堪地勾了勾脚趾,“对不起。”顿了一下又说,“谢谢。”

项渊没吭声,好一会儿才声音有点发干地说:“永远,不要再跟我说这两个词,你没有对不起我,我也不需要你谢谢。”

夜桉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好说:“哦。”

进了休息室后,秘书给项渊打来了电话,说事情都处理完了,项渊看了一眼缩在沙发上的夜桉,说:“后面的行程取消。”

“好的。”秘书应下,“需要调整到什么时间?”

“不确定,先全都取消吧。机场那边现在在干什么……行,你先盯着家属那边的情况,有事给我打电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挂了电话,项渊坐回夜桉跟前,他们虽然短暂地对话了两句,但夜桉又陷入了先前的那种沉默,他披着厚厚的大衣,抱着膝盖,目无焦距地发呆。

项渊的视线扫过他凌乱的头发,苍白的脸色,最后到他冻红的脚趾。

项渊伸出手,握住他两只脚,温暖的掌心探进脚底板,拇指安抚般划过他的脚背和脚趾,热度源源不断地从他手上传递过来,夜桉怔了一下,想到他刚才光着脚在地上跑,不由地勾起脚趾往后缩:“我脚脏。”

项渊握紧他冰凉的脚,打断道:“发生什么事了?”

飞机失事的新闻和夜鸥的名字复又在脑海里出现,夜桉顿了顿,再开口时发现声音已经颤得不成样子:“我哥……在那架飞机上。”

“他去R市……办事。”

“今天早上……我,我不该……”

他用力将胳膊横在眼睛上,却无法阻止不断涌出来的眼泪,他蜷成一团,哭到崩溃,哽咽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破碎的声音拼凑在一起,不断重复着:

“我没有哥哥了。”

项渊沉默地攥紧了夜桉的脚,他想说点什么,却发现什么都说不出来。他和夜桉的身世看起来相似,都是父母早亡,但仍有很大的区别,他只有一个人,没有兄弟姐妹,这些年都是他一个人咬牙一步步走过来的。但夜桉不同,他有一个爱他宠他的哥哥。他知道这条路有多难,一个人就够难的了,而夜鸥还要护着一个弟弟长大。

项渊觉得,这些事夜桉肯定也知道,所以夜鸥出事对他来说才变得那么难以接受,他失去了他唯一的家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时此刻,所有话都一样苍白,他什么都做不了,什么话都说不出,只能看着他爱的人,在他面前哭到崩溃,而他除了难受到心悸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不知过了多久,项渊忽然发现从夜桉裤子口袋里滑出来的手机正在震,他看了一眼夜桉,发现对方根本没注意到这件事,于是也没开口,心想,不管是谁,这个时间点打来都很不合时宜。

手机震了一会儿,停了。没过几秒,又开始震。

如此反复,一直震了五次,第六次,当那手机又开始震的时候,项渊皱了皱眉头,什么天大的事能打这么多次?

他想了想,把夜桉的手机拿过来,夜桉没有阻止,他目光空洞地歪在一边,完全没有注意这件事。

看见屏幕上的备注时,项渊表情一瞬间变得有点奇怪,不过他还是接起来了。

电话一通,那边就传来一个年轻男人气喘吁吁的声音:“小桉,你到哪里去了?电话也不接,房间里也没人,你在哪里?”

项渊眉头拧了起来,他试探性地叫了一声:“夜鸥?”

对方沉默了几秒,换上了和刚才截然不同的冷硬声音:“你是谁?你把我弟弟怎么了?”

项渊:“……”

项渊古怪地看了夜桉一眼,把手机递了过去。男孩哭的像一条脱水的小鱼,蔫头耷拉地窝在沙发上,看见递到面前的手机也丝毫没有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项渊扬了扬手机:“你哥电话。”

夜桉抬起头,红肿的眼睛茫然地看着他,好像十分不理解他话里四个字分别什么意思。

项渊极有耐心地解释道:“你哥,夜鸥,电话,接。”

见夜桉还是一副恍惚的样子,项渊干脆点了下免提,公放一开,夜鸥的声音立刻响了起来:“说吧,你是徐家的还是万家的?反正都是洪圣权的人吧,条件可以谈,不过要是敢动我弟一根头发,我把你们所有人剥了皮喂狗。”

项渊:“……”

夜桉盯着手机半晌,好像终于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又惊又疑道:“哥?!”

夜鸥:“?”

夜桉:“你没有死吗?”

夜鸥:“??”

夜桉又哭又笑:“不是,我是说,我早上起来看你不在,以为你坐飞机去R市了,那趟飞机失事了,我以为你在上面……”

说到这儿,他又恼了起来:“你早上去哪儿了?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就出去了!你知不知道我当时有多害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鸥也没想到,自己不过是出个门,怎么会闹出这么大事情,连忙解释道:“对不起小桉,我本来以为楼下便利店就有橘子罐头,想着买完就回去了,结果没有,附近商店也没有,我只好去外环那边的大超市,但人家10点才开门,我以为你还会多睡久一点……”

夜桉:“什么橘子罐头?”

夜鸥:“?昨晚你不是说想吃橘子罐头吗,一直在念叨,还说许愿睁眼就能吃到。”

夜桉:“……”他有说过那种话吗?难道是发烧时候的胡言乱语?

大概理解了这一切离谱事情的发生,夜鸥无奈地说:“所以你现在在机场?我去接你。”

“哦,好的。”

挂了电话,夜桉终于知道闹了多么大一个乌龙,此种窘迫在看见项渊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时,达到了顶峰。

他刚才,应该,如果不是做梦的话,似乎是当着项渊的面哭成了狗,还说着什么哥哥没了……一想到这儿,夜桉就偷偷往对面瞟。

项渊当然也没想到这事儿是这么个走向,而且比起刚才,他现在心情更为复杂。这哥俩发现闹剧一场,要开开心心把家还了,他一个外人在这儿算什么呢,既不应景,也不和谐。

他起身准备往外走:“在这儿待着吧,让你哥进来接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一步还没迈出,就被夜桉扯住了袖子:“你去哪?”

项渊低头看了他一眼,夜桉抢在他之前说:“我哥都听到你的声音了,不管怎么说,还是得认识一下吧。”

“认识一下?”项渊似笑非笑地说,“你准备怎么跟你哥介绍我?”

夜桉:“呃……”

项渊的表情淡了下来,他扯了一下袖子,“还是别为难了。”

“男朋友怎么样?”夜桉突然说。

项渊愣住了。

夜桉说完后眼神又开始游离:“……虽然我不止你一个男朋友,啊我哥要是听到了可能会杀了我,因为他也算是我男朋友吧,一开始是哥哥后来变成了男朋友这种事是有点离谱,但其实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当我男朋友的,你们四个已经够多了,我不打算再找别人了。”

项渊:“……”这句话里的信息量之大让他突然有一点头疼。

“夜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项渊,”夜桉打断他,认真地看过去,“其实你那天说的话,我想了很久,你说的对,我确实没有喜欢过别人,我也不知道那该是一种怎样的情感,但我说想给你养老这件事是真心的,严格来说也不算养老,就是,陪伴?我不知道我喜不喜欢你,但我知道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很开心。”

项渊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蜷曲了一下。

那天之后,他问过自己很多遍,他究竟想跟夜桉怎么样,而直到此时此刻,他才发现,他无非只想要夜桉一句话而已——跟自己在一起他很开心。这句话就够了。

他反手握住夜桉的手,俯下身,用力抱住他。

知道他有不止自己一个男人的时候,他嫉妒吗?嫉妒,不甘心吗?不甘心,但比起这些,他发现自己更难忍受离开他。

既然做不到离开他,那就只好去拥抱他,然后爱他,然后等待他可能会爱自己的那一天到来。

被熟悉的力度抱住,鼻息间充斥着熟悉的气息,夜桉松了一口气,回手抱住项渊。

“有件事我骗了你。”项渊说,“当初我说录了你跟我做爱的视频,是假的,我没录。”

嘿,我知道,夜桉在心里乐道,不过嘴上还是说:“啧,你真坏。除此之外呢,还有没有骗我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项渊想了想:“还有一件,我说没玩够你,所以要你当我的床伴,也是假的。我没有想玩玩,虽然听起来有点不可思议,但酒吧遇到你的时候,我就有种感觉,就是你了,你明白么,我只是单纯对你一见钟情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桉的心脏不可抑制地狂跳了两下,反应过来后,他有点局促和无措地往项渊怀里钻了钻,心想,哦,这我可不知道。

项渊安安静静抱着他,过了一会儿忽然问:“你是不是瘦了?”

夜桉:“没有吧。”

项渊:“是吗,我不信,除非让我摸摸衣服里面。”

夜桉:“……老流氓,想操我就直说,少搁这儿铺垫。”

项渊哼笑了一声,是他熟悉的夜桉了,“公共场合就算了,让我亲一下吧。”

说着就要去摸夜桉的脸,结果夜桉灵活地躲开了,还快速从他怀里弹了出去。

项渊:“?”

夜桉理直气壮道:“你刚摸完我的脚,连手都没洗!”

项渊要气笑了,他一把掐住夜桉的下巴拖过来,不由分说地吻住他,夜桉吚吚呜呜地挣扎,气成了一只河豚,然而没气两下,又在男人灼热亲密的纠缠下变成了一只软红的小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吻结束后,夜桉都有点喘不上气。

项渊拿了双拖鞋放在他面前,把他拉起来,“真是服了你了,自己的身体还有贵贱之分,好了,现在你下巴跟我一样脏了,走吧,去把你的花猫脸洗干净。”

“我们现在是不是算和好了?”夜桉问。

项渊:“我们什么时候决裂了?”

夜桉立刻用揪住他的小辫子一样得意的语气说:“你微信都把我拉黑了!”

项渊:“……你怎么知道的?也就拉黑了一天,确切来说,也就一小时,这你都能发现。”就他最emo的平安夜那天晚上,他一气之下把夜桉拉黑了,结果独自度过了食不知味的一小时后,又把他放了出来。

夜桉:“……我没发现,我刚才知道。”谁知道这男的一诈就诈出来了啊。

项渊:“……”

项渊:“我看你还是欠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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