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哥,不要了,我不要了呜呜啊……哈啊,呜呜,嗯,嗯……”
夜桉勾着夜鸥的脖子,缩在他身下哭的像只可怜的小猫,双腿无力地敞着,男人精悍的身体压着他,硬烫的大肉棒嵌在湿红的小屄里缓缓地磨动,每一次都堪堪蹭过他的敏感点,引得骚肉不断战栗抽搐,愈发绞紧了赤红狡猾的大肉龙。
夜桉已经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高潮了,淫水在肚子里泛滥,混着浓稠的精液,微微隆起的小腹看上去像怀孕了一样,骚屄被插成了一摊春泥,高潮已经变成条件反射了。
“乖,最后一次。”夜鸥含着他的嘴唇反复舔舐。
夜桉狠狠咬了他一口:“这话你已经说了四次了!”
“这次是真的。”夜鸥按住他,青筋暴起的大鸡巴蛮横地破开夜桉的宫口捅进去,将那娇嫩的器官撑的满满的,小屄本就够紧的,子宫里面居然更紧!夜鸥爽的头皮战栗,胯骨划着圈地往上顶弄。
散落的黑发垂在夜桉身上,与他白皙的皮肤形成了极致的黑白对比,看上去就像被藤蔓绞缠住的猎物。
绵长恐怖的高潮再次席卷而来,夜桉哭的像只水宝宝,爪子泄愤似的在他哥背上抓出几道痕迹,却只能换回夜鸥更加兴奋失控的动作。
几天前,夜桉试图贩剑,让他哥跨过红线变成了魔鬼,这几天,他身体力行地体验了什么叫,宁可得罪君子,不可勾引禽兽。不再维持虚伪的哥哥面具的夜鸥,就像拆掉面锁的野兽,长久以来被压抑到极致的欲望终于露了出来,透骨的爱欲从他身上烧过来,夜桉根本躲不掉。
偏偏他哥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不管是哄他还是操他,都是那副温柔人妻的样子,可就是这种温柔,每每都能把夜桉逼到崩溃的边缘,最后要么哭着求他,要么不受控制地高潮。
今天他们原本在好好的看电影,然而他手贱,趁他哥不注意把他头上的簪子抽了下来,因为他一直很想看一回美人散发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结果,确实挺好看,绸缎似的黑发散下来的一瞬间,无边风华铺开,比电影还吸引人,尤其是他哥看过来的那一眼,像一只妖冶的深海人鱼被误入歧途的无知水手唤醒,绝美的面容上,带着还未反应过来的慵懒,让人放松了警惕。
夜桉手指缠上那温凉如水的头发,轻浮地吹了声口哨,然后就被不知哪根弦被触动的夜鸥操成了狗。
待夜鸥终于肯放过他时,夜桉已经累得连一根指头都抬不起来了,夜鸥抱着他去清理。
夜桉坐在浴缸里,敞开双腿,看着男人冷白修长的手指在他被操肿的小屄里进出,勾着淅淅沥沥的白浊精水往外,才经历过一波波恐怖绵长的高潮,夜桉对任何触碰都极其敏感,哪怕他已经很努力地在忍了,却还是泻出两丝轻吟。
“嗯,啊……”
夜鸥手上一顿,抬起眼睛,可怜巴巴地说:“别勾我了,小桉。”
夜桉恼怒:“谁勾你了!你自己色就不要怪别人,我这是正常反应!好烦,嗯,哈……你不要唔,摸那里……”
夜桉浑身潮红,脚趾蜷缩起来颤抖,他气得要死,总觉得夜鸥在故意挠他的敏感点,偏偏男人清理的很认真,还有点无辜地说:“我没有摸呀,得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不然你会难受。”
等彻底清理干净时,夜桉又被迫经历了数次高潮,腿都合不拢,软着手脚被夜鸥抱到床上去。
大概是今晚真的做得狠了,男孩的阴阜肿的像个小馒头,自始至终都热烫不已,像发烧了一样,夜鸥难得有点愧疚,俯下身吻了吻那块肿烫的软肉,舌尖轻轻扫过大小阴唇,怜之又怜。
从来不知道温柔型1号能有这么多花样,夜桉睡着了还不忘控诉:“都是你把我变奇怪了,我以前才没有这么容易高潮!现在搞得我跟,我跟那个什么一样,早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鸥好笑地亲亲他的嘴巴,吮了片刻,然后将人揽进怀里准备睡觉,刚闭上眼,又骤然睁开,脸上温柔尽褪,唯余冷意。
小桉刚才说什么?以前不容易高潮?
以前,跟谁?
夜桉一觉醒来,睁开眼,便看见一张美得不可万物的脸,乌黑的长发垂下来,像无数弯曲的小溪盘亘在被单上,纤长的睫毛像一把小刷子,微翘着,担着从窗帘间隙透进来的金色阳光。
好一副美人入眠图,如果不是感觉腿心里顶了个又硬又烫的烧火棍,夜桉觉得这画面还能更美好一点!
不是他说,这多少有些不科学了吧?他哥昨晚才按着他做了四五六七次,今天早上怎么还能硬成这个鬼样子啊?!他不懂,为什么每次他恢复都要两三天,这些男的说勃起就勃起?
夜桉不想被烧火棍顶着睡觉,于是往后退了退,结果夜鸥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后撤,不由分说地贴了过来,揽在他腰上的手臂紧了紧,烧火棍复又送进他温暖的腿心里,竟比刚才还深!
夜桉:……
他这回用了点力挣开夜鸥的怀抱,然而这狗男人仗着自己身高腿长力气大,直接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粗长大棒胡乱在他腿心里顶弄磨蹭,嘴上委屈地呢喃着:“不要走,小桉,不要丢下我……”
夜桉:……话说的这么可怜,好像谁欺负你了似的,明明是你在欺负我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一边哄着:“不会丢下你的,哥,小桉最爱你了,怎么会丢下你。”一边继续往外挣扎。
听见他话时,夜鸥一瞬间仿佛被迷惑了,动作也慢了下来,结果一感觉到怀里的人想溜,他立马把人抱紧,大鸡巴无师自通地拨开阴唇,找到挺翘的阴蒂,对着骚豆豆猛烈出击,疯狂顶操,几下就把夜桉弄得软了腰,陷了欲,浑身潮热,昨晚蚀骨的快感还残留在体内,他忍不住勾住夜鸥的脖子,长长地呻吟了一声,屄穴痉挛着喷出一股股欲液。
这一声把夜鸥直接给叫醒了。
男人一睁眼便看见一双兔子似的红眼睛,怀里美好的身体又湿又热,而他最敏感的炙硬正抵着一处发烫的软肉。
夜鸥猛地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慌忙想起身:“对不起小桉,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然而一双笔直修长的玉腿盘上他的后腰,又将他压了回来。
清爽的早晨,夜桉本想好好做个人,结果被他哥撩起了欲望,现在这人醒了,居然还想撇清关系?想得美。
他红着眼睛,又软又恼地说:“都已经这样了,快点继续啊。”
夜鸥虽然也烧的不行,却还保有一点愧疚和理智,“可是昨晚确实做的过了,都肿了,再做你会受伤的。”
夜桉抿了抿嘴,一把掀开夜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在夜鸥以为他生气了,要赶自己出去时,看见他最爱的弟弟张开腿,舔湿了中指,沿着肚脐向下抚摸,路过湿润的屄口时,浅浅抽插了一下,却没有停留,而是继续向下,摸到了最下面那个紧闭的小洞,然后慢慢地、一个指节一个指节地插了进去。
夜桉迎着他哥赤红的目光——那目光好像要把他奸透奸烂了似的,说:“肏这里。”
夜鸥无意识地吞咽了一下。
“这个小洞洞,给你操。”
夜鸥浑身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他沾了点儿溢出的淫水,抹到后面的小穴,皱缩的花褶轻颤了一下,然后慢慢接纳了他的手指。
夜鸥极有耐心地扩张,从一根到三根,直到手指裹满了欲液,男孩难耐地抱着腿求他进来,夜鸥才终于抽出手指,换上自己勃发的肉棒,慢慢地顶了进去。
比起小屄,后穴更加滚烫,绞在鸡巴上的媚肉更加会缠会吃,夜鸥轻缓地抽插几下,待那小穴熟悉了他的节奏,便提枪而上,毫不留情地肏干起来。
昏暗的房间里,潮气蒸腾,爱欲横流,腥咸淫靡交织在一起,热汗从夜鸥的额角滑落,滴在夜桉的唇上,被他红舌一卷咽进嘴里,被子踢到一边,两具赤裸的胴体无所顾忌地交缠在一起,在床单上留下淫乱的褶皱和深色水痕。
“啊,哈啊,啊啊……哥,哥……”男孩泛红的脖子用力仰着,急速颤动的喉结又脆弱,又让人忍不住想狠狠欺负,呻吟走了调,听上去更像是哀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等哥,别,别顶那里呜呜,好难受,啊,我想尿了,让我去尿尿……”
夜鸥一个深顶,他用力咬住夜桉的嘴唇,将失速的粗喘灌进那滚烫湿热的小嘴,湿哑的声音又磁又蛊:“就在这,尿给我看。”
夜桉再也受不了这折磨,灭顶的高潮到来时,挺翘的阴茎飚出一股股稀薄的精水,与此同时,女穴的尿孔又不断射出透明的水柱,浇湿了夜鸥的小腹。
他又羞又爽,想去捂那射尿射的停不下来的女穴,双手却被夜鸥反扣在枕头上,又是一轮缠绵深重的爆操。
整个早晨都这样荒淫无度地过去了,直到夜桉的肚子叽里呱啦地唱了一段儿,彼时他正趴在夜鸥身上,屁眼里插着紫红怒勃的巨龙,肉蒂被漂亮的手指捏着玩弄,而他双眼迷离地失禁,连肚子叫都没听见,还是夜鸥无奈地把他拉起来,快速解决了战斗,然后去给他做饭,这才算结束。
吃过饭后,夜桉说什么都不做了,于是夜鸥只能充当一个小型沙发,让夜桉靠在他怀里打游戏。他这沙发当得还算乖巧,不耍流氓,不搞破坏。
夜桉打了会儿游戏,夜鸥的手机忽然响了,他看了眼备注名,脸色冷了下来,正想起身去书房接,夜桉却不动声色地压在了他身上,明显是不让他走。
夜鸥温声道:“小桉,我去接个电话,马上回来。”
夜桉当然注意到他神色有变,想必又是不能被他知道的工作。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夜鸥正是因为接了这个电话,才会在后天乘上飞机去R市,结果就遇到了空难,他倒要听听是什么事舍得让夜鸥分出陪弟弟的时间去处理。
“干嘛不能在这接?”夜桉咬着棒棒糖,含混地说,“我嫂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鸥差点噎住:“嫂、哪来的嫂子!别乱说。”
夜桉斜睨他一眼:“那你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夜鸥:“……”
他只好接起了电话:“什么事?”
“老大,白新失踪了,我们在R市的人找遍了下面场子都没找到,怀疑有人知道您这两年在洗白,故意找事儿来了。”电话一通,对面人就开始噼里啪啦地说,“还有,徐家三公子明天过生日,说想请你来。”
“没兴趣。”夜鸥说,他满脑子都是怎么速战速决,不让夜桉听到任何电话里该说不该说的事情,对对方的喋喋不休很是厌烦,急于结束,“明天拍卖会你去盯着就行了,我就不去了。”
拍卖会是他们常用的一个暗号,基本上就是指现在没空,等会儿再说的意思。
对方连连应下。
挂了电话,夜桉饶有兴趣地看了过来:“拍卖会?什么拍卖会,我能去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其实夜鸥通话音量调的很低,对面人说什么夜桉一句也没听清,只捕捉到几个词,什么“洗白”、“公子”的,倒是夜鸥说的拍卖会引起了他的兴趣。
夜鸥骗人一时爽,圆谎火葬场,一边疯狂找补:“之前别人给了我一张请帖,不过我没打算去,你感兴趣吗?我问问。”一边飞速给手下人发了条信息:明天哪里有拍卖会?发给我,城市不限,地下的也行。
不出一分钟收到了一条回信,夜鸥打开一看,没想到明天还真有拍卖会!而且就在本市!
他又去了条信息:帮我弄一份邀请函。
对方立刻照办。
夜鸥收到线上邀请函后,打开给夜桉看:“喏,就是这个。但他们只给我准备了一份邀请函,没法带你去了,不过我本来也不想去的,我在家陪你。”
没想到夜桉说:“你去啊,为什么不去。”
夜鸥:?虽然他不可能让当爱豆的弟弟去那种场合抛头露面,但夜桉居然让他一个人去?
夜桉搓了搓手:“明天都有些什么拍品,来看看。”
夜鸥神情复杂地打开官网的拍卖册,递到夜桉面前,夜桉游戏都不打了,兴致勃勃地开始看。
明天拍卖会的拍品主要以瓷器古玩为主,夜桉翻了几页,忽然被一对杯子抓住了注意力。
杯子通体青花装饰,外壁绘着云龙、海水与缠枝莲,那龙绘的惟妙惟肖,穿云入海间,气势颇为矫健,下面标着:【大明宣德年制,青花海水龙纹高足对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桉会注意到这对杯子当然不是他对古玩有什么爱好或者研究,只是因为他曾经在项渊家里见过一模一样的杯子,恰好当时项渊还跟他讲过一嘴,说他这对是清制的仿品,明代的真品如果有机会遇到,值得一收。
虽然项渊现在跟他say886了,但夜桉对他的投资眼光还是认可的。
于是他指着这对杯子跟夜鸥说:“我想要这个,明天你能不能去拍了它。”
夜鸥虽然闹不懂他弟什么时候对古玩开始有研究了,不过一个弟控是不会深入思考这种问题的,不管他弟想要什么,他都会说:“好的。”
1月25日下午两点,拍卖会正式开始。
夜鸥坐在会场上方的包厢里,看着拍卖员在台上将一件件拍品推出来拍卖,整个会场不乏许多本地的世家财阀,还有不少商业新贵,不过这些人跟他都没什么关系,也没有认识的必要,他会来无非是因为夜桉想要那对杯子。
终于,拍卖会接近尾声的时候,那对杯子终于出现了。
“现在为您展示的是本场拍卖编号66,明宣德年间的青花海水龙纹高足对杯,起拍价3000万,加价10万起,噢!现在是3100万,1号包厢的先生拿到了,5号包厢出价3200万,3250万来自现场!林老师电话委托3300万,还有没有加价?3500万!再次来自1号包厢!5000万!5号包厢!……”
夜鸥施施然放下牌子,如此果断的加价让现场短暂地停顿了一下,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得意两秒,又听见拍卖员朝另一个方向送出了惊叹:“6000万,1号包厢!”
夜鸥漂亮的眉头拧了起来,他朝那边不满地瞪了一眼——虽然隔着玻璃别人肯定看不到,接着毫不犹豫地举牌。
“6500万!5号包厢!现在属于我们5号包厢这位神秘的来宾!还有没有加价?有没有加价?1号包厢的先生给出了7000万!7000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1号包厢内,项渊同样眉头紧锁,他在看到拍卖册时,就对这对杯子志在必得,没想到半路突然杀出来个莫名其妙的家伙,居然敢截他的胡?今天拍场内大部分排得上名号的人他都认识,这5号包厢的人是什么来头?
项渊对秘书说:“去查一下,5号包厢是谁。”
在他吩咐的间隙,夜鸥毫不犹豫地举牌。
拍卖员:“8000万!前所未有的8000万,来自5号包厢!还有加价吗?”
项渊举牌。
“8010万!来自1号包厢!”
夜鸥挑眉,什么意思?没钱了?还是想故意恶心他?再故意也没用,我弟弟要的东西,阎王爷都抢不走。
“5号包厢再次举牌,8100万!”
“1号包厢8110万!”
“8200万,5号包厢的神秘来宾,果断给出8200万!”
“噢!1号包厢的先生又举出了8210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场已经完全变成了1号包厢和5号包厢的对唱,比起夜鸥整百整百很干脆地往上加,项渊每次都只加个最低的价,让人摸不准他到底想干什么。
事实上他在等,终于,杯子价格到8910万的时候,秘书回来了。
她低声道:“项总,查到了,5号包厢的人叫夜鸥。”
项渊敏锐地察觉到:“他跟夜桉什么关系?”
“是夜桉的亲生哥哥。夜桉父母早亡,一直是哥哥带大。其实原本5号包厢的人是城建地产的万学林,但昨天突然换成了夜鸥,似乎是临时调整的。这些年夜鸥主要在国外活动,目前能查到的资料很少,他应该动过手脚,如果要深挖,需要花更多时间。”
“不必了。”项渊说,他想起了夜桉微信的置顶。
那边夜鸥似乎是被他磨磨蹭蹭的加价弄烦了,直接报出了一个亿,现场传来一阵倒吸凉气的声音,拍卖员的声音兴奋地响起:“一亿!还有加价吗?还有加价吗?”
项渊记得很清楚,当初夜桉在他家的时候,他曾向他介绍过这对杯子的仿品,还说打算收一对真品,所以现在,截他胡的是夜桉么……
“一亿一次!”
为了报复自己推开他,羞辱他,对他的伤害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亿两次!还有没有加价?有没有加价?”
项渊自嘲地笑了一下,秘书在旁边提醒道:“项总?”
“罢了。”项渊低下头,掩住晦暗的神色。
“一亿最后一次!”小锤敲响,拍卖员激动道,“一亿5号包厢!非常感谢您的出价。”
办完手续,拿上东西,夜鸥连晚宴都没参加,一刻不停地回了家。他不辱使命地帮他弟拍到了喜欢的东西,趁着时间早,回去还能讨点甜头。
“小桉,我回来了,你要的杯子我给你拍下来啦。”
一开门,家里静悄悄的,灯也没开,夜鸥奇怪地叫着:“小桉?这么早就睡了?”
他放下东西,走到夜桉的房间,灯一开,瞳孔骤缩。
只见夜桉裹在厚厚的被子里,头发凌乱,面色苍白,看见他时,勉强打起精神说,“你回来了?我好冷,所以就……”
夜鸥三步并两步冲过去,摸了摸夜桉的额头,当即被烫到了,再摸摸他的脸,更是烫的令人心惊,他连忙给家庭医生打电话。
很快,家庭医生就来了,他仔细检查过后,才对夜鸥说:“别担心,只是感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鸥拧着眉头:“感冒能烧到40度?”
医生给夜桉打了一针退烧针,“小夜体质有些差,可能突然一下受寒,激着了,平时还是要多休息,注意身体。”
“我弟哪里体质差了?”夜鸥还是不相信,他弟从小到大生病次数一只手就能数过来,他对此还十分骄傲,说明他养得好,结果现在医生居然说什么?他弟体质差?开什么玩笑,不会是庸医吧?
“我告诉你,我弟三年都没病过,我……”
“哥。”夜桉轻轻握住夜鸥的手,“我没事的,休息一下就好了。”
夜鸥看着从被子里伸出来那截异常苍白的手腕,只觉得胸口又疼又闷,他抿了抿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回手冲医生摆了摆:“算了,你先回吧。”
夜桉朝医生轻轻笑了笑:“谢谢医生。”
医生如蒙大赦,松了口气,夜鸥虽然看上去好说话,但真正了解他的人都知道,有两样东西不能惹,第二是他的生意,第一就是他弟弟,惹了,就是要拔那龙的逆鳞,死有全尸都算好的。
他收拾收拾东西,说:“如果后半夜小夜烧还没退,您再给我打电话,我过来。”
夜鸥敷衍地点点头。
医生走后,夜鸥坐在夜桉床边,轻轻拨开他垂下来扎到眼皮的黑发,他面儿上端的是温柔神色,心里却五味杂陈,他不过是离开了几个小时,夜桉就发了这么严重的烧,他就不该去那个什么狗屁拍卖会,如果他在家,根本不可能让夜桉发烧,而且医生为什么会说受寒激着了?夜桉做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鸥正想问,夜桉忽然拽了拽他:“哥,我好冷,你能不能抱抱我。”
男孩裹在厚厚的被子里,只露了个脑袋,脸颊烧的泛红,嘴唇却在发白,有些失焦空洞的眼睛看向自己,透着脆弱的期盼。
夜鸥亲亲他的手,说:“好。”
他起身关掉顶灯,想关床头灯的时候,夜桉叫住了他:“留着吧,不然好黑。”
“好。”夜鸥将小夜灯的亮度调低,掀开被子躺进去,把夜桉抱进了怀里。
退烧针的药效尚未发挥,夜桉的身体仍然烫的不行,连呼出来的气都是热的,然而他却在不停地打冷颤,夜鸥不得不将他抱得更紧,安抚性地摸着他的后背。
过了很久,久到夜鸥都以为他睡着了时,夜桉忽然开口道:“你没回来的时候,我做了一个梦。”
“什么梦?”
“我梦见我在一个很冷很冷的地方,天很黑,雪一直下,那个雪很厚,可以直接把我埋起来。本来我不想出门的,但是我太饿了,只能出去找吃的。
“天太冷了,连扔垃圾的人都没有,我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只好回家。路上我遇到了一个流浪汉,他有一个看起来很结实的棚子,还有火,很暖和,我就忍不住过去了,然后我看到他有两个面包。
“我问他能不能分我一点,就一点点,随便撕一块都行。他夸我好看,说吃面包太可惜了,吃点别的吧,保证也能填饱肚子,我说好的,然后他让我含他的屌,我吃了他的精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还是饿,我讨厌吃那东西,很难吃,所以我在他高潮的时候抓起他的面包跑了,他裤子都没提好就出来追我,你能想象那个画面吗,真的好笑,那么冷的天,屌都得冻掉吧。”
夜鸥没有回答,他沉默地抱紧了他,力道大的像是要把他嵌进自己的身体。
“所以他渐渐就追不上我了,我当时还有点高兴,觉得真好,能吃到面包了,结果没跑多远,又被人追上了,别的人,我不认识,他们拎着那个流浪汉的头,说什么活该,然后他们发现了我,说这里有个偷东西的老鼠。
“他们把面包扔到了沟里,我当时想好可惜,但我动不了,因为太冷了,而且太疼了,只有我的血是热的,肚子还是很饿,所以只好舔我的血,但是没舔几口,舌头就冻在上面了,我当时以为我要死了。
“再后来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被一个女孩救了,她给我喂了一勺很甜的东西,我问她是什么,她说是橘子罐头,我从来没吃过那么好吃的东西,我问她……”
“好了小桉,够了,别再说了。”夜鸥声音嘶哑,扣在夜桉身上的力度大到颤抖,恨不得将他压碎了揉进自己的身体。他不懂他弟为什么会做这样荒诞无稽的梦,更不懂为什么听到这个梦的自己会心悸的痛苦,明明只是个梦而已。
夜桉顿了一下,说:“好的,哥。”
夜鸥亲了亲他的额头:“睡吧,都是梦,都是假的,我守着你,不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夜桉答应了夜鸥要睡,却没有睡,他烧的晕晕乎乎的脑浆在不停地为他播放一些记忆。
他骗夜鸥说是梦,实际上不是,那是原世界勒托星球上的他。
把夜鸥支去拍卖会是他故意的。夜鸥昨天虽然没有当着他的面讲多久电话,但他猜测夜鸥还是会去R市,能让他分出陪弟弟的时间去处理的事,不可能是小事,除非他出了更大的事,夜鸥才会临时改变计划。所以他决定趁夜鸥去拍卖会这段时间,把自己搞成一个病号。
弟弟生病这种事,对弟控来说可比得上天塌了。
果然也不出他所料,昨天晚上见他睡下后,夜鸥在书房待了一个多小时,今天早上趁夜鸥没醒,他在他哥的手机里找到了一张去R市的机票,时间、航班,全部和原剧情一模一样。
他没想破坏他哥的正事,只是想稍微耽误他一天,拖住他一天,或者几个小时,让他把航班往后改签一下,避开这趟死亡飞行,就算是成功。
只不过,把自己搞生病这件事,夜桉实在是太不擅长了,无他,不管是他还是原主,身体都太好了!别看原主这身体一操狠了就哭哭啼啼,腰酸背痛,但大病小病的还真没怎么生过。
这该怎么办?
他想来想去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
昨晚下的新雪还厚厚地盖在阳台上,夜桉穿着单薄的家居服,推开门时差点冻的原地缩回去,他忍了又忍,心想为了任务我真是拼了,然后深吸一口气,视死如归地栽进了雪里。
一开始是冷,通天彻地的寒意撕开他的皮肤,从他的脊椎里灌注进去。他本能地想爬起来,却又生生地忍住,还不够,还不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