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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上 我梦见我在一个很冷很冷的地方,天很黑,雪一直下(1 / 2)

其实夜鸥通话音量调的很低,对面人说什么夜桉一句也没听清,只捕捉到几个词,什么“洗白”、“公子”的,倒是夜鸥说的拍卖会引起了他的兴趣。

夜鸥骗人一时爽,圆谎火葬场,一边疯狂找补:“之前别人给了我一张请帖,不过我没打算去,你感兴趣吗?我问问。”一边飞速给手下人发了条信息:明天哪里有拍卖会?发给我,城市不限,地下的也行。

不出一分钟收到了一条回信,夜鸥打开一看,没想到明天还真有拍卖会!而且就在本市!

他又去了条信息:帮我弄一份邀请函。

对方立刻照办。

夜鸥收到线上邀请函后,打开给夜桉看:“喏,就是这个。但他们只给我准备了一份邀请函,没法带你去了,不过我本来也不想去的,我在家陪你。”

没想到夜桉说:“你去啊,为什么不去。”

夜鸥:?虽然他不可能让当爱豆的弟弟去那种场合抛头露面,但夜桉居然让他一个人去?

夜桉搓了搓手:“明天都有些什么拍品,来看看。”

夜鸥神情复杂地打开官网的拍卖册,递到夜桉面前,夜桉游戏都不打了,兴致勃勃地开始看。

明天拍卖会的拍品主要以瓷器古玩为主,夜桉翻了几页,忽然被一对杯子抓住了注意力。

杯子通体青花装饰,外壁绘着云龙、海水与缠枝莲,那龙绘的惟妙惟肖,穿云入海间,气势颇为矫健,下面标着:【大明宣德年制,青花海水龙纹高足对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桉会注意到这对杯子当然不是他对古玩有什么爱好或者研究,只是因为他曾经在项渊家里见过一模一样的杯子,恰好当时项渊还跟他讲过一嘴,说他这对是清制的仿品,明代的真品如果有机会遇到,值得一收。

虽然项渊现在跟他say886了,但夜桉对他的投资眼光还是认可的。

于是他指着这对杯子跟夜鸥说:“我想要这个,明天你能不能去拍了它。”

夜鸥虽然闹不懂他弟什么时候对古玩开始有研究了,不过一个弟控是不会深入思考这种问题的,不管他弟想要什么,他都会说:“好的。”

1月25日下午两点,拍卖会正式开始。

夜鸥坐在会场上方的包厢里,看着拍卖员在台上将一件件拍品推出来拍卖,整个会场不乏许多本地的世家财阀,还有不少商业新贵,不过这些人跟他都没什么关系,也没有认识的必要,他会来无非是因为夜桉想要那对杯子。

终于,拍卖会接近尾声的时候,那对杯子终于出现了。

“现在为您展示的是本场拍卖编号66,明宣德年间的青花海水龙纹高足对杯,起拍价3000万,加价10万起,噢!现在是3100万,1号包厢的先生拿到了,5号包厢出价3200万,3250万来自现场!林老师电话委托3300万,还有没有加价?3500万!再次来自1号包厢!5000万!5号包厢!……”

夜鸥施施然放下牌子,如此果断的加价让现场短暂地停顿了一下,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得意两秒,又听见拍卖员朝另一个方向送出了惊叹:“6000万,1号包厢!”

夜鸥漂亮的眉头拧了起来,他朝那边不满地瞪了一眼——虽然隔着玻璃别人肯定看不到,接着毫不犹豫地举牌。

“6500万!5号包厢!现在属于我们5号包厢这位神秘的来宾!还有没有加价?有没有加价?1号包厢的先生给出了7000万!7000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1号包厢内,项渊同样眉头紧锁,他在看到拍卖册时,就对这对杯子志在必得,没想到半路突然杀出来个莫名其妙的家伙,居然敢截他的胡?今天拍场内大部分排得上名号的人他都认识,这5号包厢的人是什么来头?

项渊对秘书说:“去查一下,5号包厢是谁。”

在他吩咐的间隙,夜鸥毫不犹豫地举牌。

拍卖员:“8000万!前所未有的8000万,来自5号包厢!还有加价吗?”

项渊举牌。

“8010万!来自1号包厢!”

夜鸥挑眉,什么意思?没钱了?还是想故意恶心他?再故意也没用,我弟弟要的东西,阎王爷都抢不走。

“5号包厢再次举牌,8100万!”

“1号包厢8110万!”

“8200万,5号包厢的神秘来宾,果断给出8200万!”

“噢!1号包厢的先生又举出了8210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场已经完全变成了1号包厢和5号包厢的对唱,比起夜鸥整百整百很干脆地往上加,项渊每次都只加个最低的价,让人摸不准他到底想干什么。

事实上他在等,终于,杯子价格到8910万的时候,秘书回来了。

她低声道:“项总,查到了,5号包厢的人叫夜鸥。”

项渊敏锐地察觉到:“他跟夜桉什么关系?”

“是夜桉的亲生哥哥。夜桉父母早亡,一直是哥哥带大。其实原本5号包厢的人是城建地产的万学林,但昨天突然换成了夜鸥,似乎是临时调整的。这些年夜鸥主要在国外活动,目前能查到的资料很少,他应该动过手脚,如果要深挖,需要花更多时间。”

“不必了。”项渊说,他想起了夜桉微信的置顶。

那边夜鸥似乎是被他磨磨蹭蹭的加价弄烦了,直接报出了一个亿,现场传来一阵倒吸凉气的声音,拍卖员的声音兴奋地响起:“一亿!还有加价吗?还有加价吗?”

项渊记得很清楚,当初夜桉在他家的时候,他曾向他介绍过这对杯子的仿品,还说打算收一对真品,所以现在,截他胡的是夜桉么……

“一亿一次!”

为了报复自己推开他,羞辱他,对他的伤害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亿两次!还有没有加价?有没有加价?”

项渊自嘲地笑了一下,秘书在旁边提醒道:“项总?”

“罢了。”项渊低下头,掩住晦暗的神色。

“一亿最后一次!”小锤敲响,拍卖员激动道,“一亿5号包厢!非常感谢您的出价。”

办完手续,拿上东西,夜鸥连晚宴都没参加,一刻不停地回了家。他不辱使命地帮他弟拍到了喜欢的东西,趁着时间早,回去还能讨点甜头。

“小桉,我回来了,你要的杯子我给你拍下来啦。”

一开门,家里静悄悄的,灯也没开,夜鸥奇怪地叫着:“小桉?这么早就睡了?”

他放下东西,走到夜桉的房间,灯一开,瞳孔骤缩。

只见夜桉裹在厚厚的被子里,头发凌乱,面色苍白,看见他时,勉强打起精神说,“你回来了?我好冷,所以就……”

夜鸥三步并两步冲过去,摸了摸夜桉的额头,当即被烫到了,再摸摸他的脸,更是烫的令人心惊,他连忙给家庭医生打电话。

很快,家庭医生就来了,他仔细检查过后,才对夜鸥说:“别担心,只是感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鸥拧着眉头:“感冒能烧到40度?”

医生给夜桉打了一针退烧针,“小夜体质有些差,可能突然一下受寒,激着了,平时还是要多休息,注意身体。”

“我弟哪里体质差了?”夜鸥还是不相信,他弟从小到大生病次数一只手就能数过来,他对此还十分骄傲,说明他养得好,结果现在医生居然说什么?他弟体质差?开什么玩笑,不会是庸医吧?

“我告诉你,我弟三年都没病过,我……”

“哥。”夜桉轻轻握住夜鸥的手,“我没事的,休息一下就好了。”

夜鸥看着从被子里伸出来那截异常苍白的手腕,只觉得胸口又疼又闷,他抿了抿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回手冲医生摆了摆:“算了,你先回吧。”

夜桉朝医生轻轻笑了笑:“谢谢医生。”

医生如蒙大赦,松了口气,夜鸥虽然看上去好说话,但真正了解他的人都知道,有两样东西不能惹,第二是他的生意,第一就是他弟弟,惹了,就是要拔那龙的逆鳞,死有全尸都算好的。

他收拾收拾东西,说:“如果后半夜小夜烧还没退,您再给我打电话,我过来。”

夜鸥敷衍地点点头。

医生走后,夜鸥坐在夜桉床边,轻轻拨开他垂下来扎到眼皮的黑发,他面儿上端的是温柔神色,心里却五味杂陈,他不过是离开了几个小时,夜桉就发了这么严重的烧,他就不该去那个什么狗屁拍卖会,如果他在家,根本不可能让夜桉发烧,而且医生为什么会说受寒激着了?夜桉做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鸥正想问,夜桉忽然拽了拽他:“哥,我好冷,你能不能抱抱我。”

男孩裹在厚厚的被子里,只露了个脑袋,脸颊烧的泛红,嘴唇却在发白,有些失焦空洞的眼睛看向自己,透着脆弱的期盼。

夜鸥亲亲他的手,说:“好。”

他起身关掉顶灯,想关床头灯的时候,夜桉叫住了他:“留着吧,不然好黑。”

“好。”夜鸥将小夜灯的亮度调低,掀开被子躺进去,把夜桉抱进了怀里。

退烧针的药效尚未发挥,夜桉的身体仍然烫的不行,连呼出来的气都是热的,然而他却在不停地打冷颤,夜鸥不得不将他抱得更紧,安抚性地摸着他的后背。

过了很久,久到夜鸥都以为他睡着了时,夜桉忽然开口道:“你没回来的时候,我做了一个梦。”

“什么梦?”

“我梦见我在一个很冷很冷的地方,天很黑,雪一直下,那个雪很厚,可以直接把我埋起来。本来我不想出门的,但是我太饿了,只能出去找吃的。

“天太冷了,连扔垃圾的人都没有,我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只好回家。路上我遇到了一个流浪汉,他有一个看起来很结实的棚子,还有火,很暖和,我就忍不住过去了,然后我看到他有两个面包。

“我问他能不能分我一点,就一点点,随便撕一块都行。他夸我好看,说吃面包太可惜了,吃点别的吧,保证也能填饱肚子,我说好的,然后他让我含他的屌,我吃了他的精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还是饿,我讨厌吃那东西,很难吃,所以我在他高潮的时候抓起他的面包跑了,他裤子都没提好就出来追我,你能想象那个画面吗,真的好笑,那么冷的天,屌都得冻掉吧。”

夜鸥没有回答,他沉默地抱紧了他,力道大的像是要把他嵌进自己的身体。

“所以他渐渐就追不上我了,我当时还有点高兴,觉得真好,能吃到面包了,结果没跑多远,又被人追上了,别的人,我不认识,他们拎着那个流浪汉的头,说什么活该,然后他们发现了我,说这里有个偷东西的老鼠。

“他们把面包扔到了沟里,我当时想好可惜,但我动不了,因为太冷了,而且太疼了,只有我的血是热的,肚子还是很饿,所以只好舔我的血,但是没舔几口,舌头就冻在上面了,我当时以为我要死了。

“再后来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被一个女孩救了,她给我喂了一勺很甜的东西,我问她是什么,她说是橘子罐头,我从来没吃过那么好吃的东西,我问她……”

“好了小桉,够了,别再说了。”夜鸥声音嘶哑,扣在夜桉身上的力度大到颤抖,恨不得将他压碎了揉进自己的身体。他不懂他弟为什么会做这样荒诞无稽的梦,更不懂为什么听到这个梦的自己会心悸的痛苦,明明只是个梦而已。

夜桉顿了一下,说:“好的,哥。”

夜鸥亲了亲他的额头:“睡吧,都是梦,都是假的,我守着你,不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夜桉答应了夜鸥要睡,却没有睡,他烧的晕晕乎乎的脑浆在不停地为他播放一些记忆。

他骗夜鸥说是梦,实际上不是,那是原世界勒托星球上的他。

把夜鸥支去拍卖会是他故意的。夜鸥昨天虽然没有当着他的面讲多久电话,但他猜测夜鸥还是会去R市,能让他分出陪弟弟的时间去处理的事,不可能是小事,除非他出了更大的事,夜鸥才会临时改变计划。所以他决定趁夜鸥去拍卖会这段时间,把自己搞成一个病号。

弟弟生病这种事,对弟控来说可比得上天塌了。

果然也不出他所料,昨天晚上见他睡下后,夜鸥在书房待了一个多小时,今天早上趁夜鸥没醒,他在他哥的手机里找到了一张去R市的机票,时间、航班,全部和原剧情一模一样。

他没想破坏他哥的正事,只是想稍微耽误他一天,拖住他一天,或者几个小时,让他把航班往后改签一下,避开这趟死亡飞行,就算是成功。

只不过,把自己搞生病这件事,夜桉实在是太不擅长了,无他,不管是他还是原主,身体都太好了!别看原主这身体一操狠了就哭哭啼啼,腰酸背痛,但大病小病的还真没怎么生过。

这该怎么办?

他想来想去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

昨晚下的新雪还厚厚地盖在阳台上,夜桉穿着单薄的家居服,推开门时差点冻的原地缩回去,他忍了又忍,心想为了任务我真是拼了,然后深吸一口气,视死如归地栽进了雪里。

一开始是冷,通天彻地的寒意撕开他的皮肤,从他的脊椎里灌注进去。他本能地想爬起来,却又生生地忍住,还不够,还不到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闭上眼,勒托的记忆染了他满目的猩红。

他的胃在痛缩痉挛,他闻见了面包的味道,嘴里含着腥臭的精液,他看见面包被扔出去,其实那东西早就没温度了,硬邦邦的,在雪地上砸了几下,便滚到另一个人脚下,那人抬起他崭新的漆皮靴子踩在上面,那靴子似乎才打了蜡,油光锃亮的。

他踩着面包,笑着喊他:“喂,小孩,你想吃这个?爬过来就给你。”

于是他手脚并用地往那边爬,真冷啊,他手指都要冻掉了。

就在他快爬到的时候,那人飞起一脚,面包直接被踢进了不远处的泥沟,紧接着一鞭子抽在了他的背上:“下贱的臭老鼠,你知不知道那面包是哪里来的?那是军用物资!这你都敢偷?你不想活了!”

鞭子一下接着一下,后背早已血肉模糊,疼痛过后,是逐渐冻到麻痹的身体,他连疼都感觉不到了,只是看着不断流到地上的血,想着什么时候可以结束,早的话,他或许还能从泥沟里把那个面包捡回来。

最后那人直接把鞭子抽断了,他把握柄扔到旁边,啐了一口:“狗日的小崽子骨头还挺硬。”

“走吧,他活不了了。”他的同伴在叫他。

“你今天怎么脾气这么差,小孩儿而已,看不顺眼宰了不就完了,费那么大劲。”

“是早上跟三队起冲突了吧?”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桉听着逐渐远去的脚步声,动了动身体,试图去找那个面包,结果刚挪两下就栽倒了。他视线模糊,眼前罩着一层灰蒙蒙的雾,什么都看不见。

他趴在地上想,好饿啊,不过身下好暖和,像泡进了温水。

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一口,有一股铁锈的味道,他思考了很久才反应过来,是他的血。

比精液的味道好,夜桉一边想着,一边继续舔。

血好热,身上也没那么冷了……

不对。

夜桉猛地惊醒,他不知在雪地里趴了多久,居然都开始觉得身上暖和了,这特么一不小心走上冻死的道路了啊卧槽!他用力挣扎起来,雪里待了太长时间,四肢都被冻得僵硬,几番挣扎雪沫飞进了嘴里,带来一阵窒息的感觉。

等他终于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回到房间,栽在床上时,整个人都抖得停不下来,每一根骨头都被冻的透透的,血液像是凝固了一样。他拱进被子里,缩成一团,心想,差点玩脱了。

夜桉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就怕一样东西,冷。倒不是因为冷从物理上会对他造成什么恐怖的伤害,而是因为这是他的心魔,刻在他骨子里的恐惧会让他在寒冷状态下极快地陷入濒死状态,他甚至无法控制。

那些切实伤害过他、让他几近死亡的过去,他虽然从中活过来了,但不代表他不会害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这其实是让他最快“生病”的方法。

昏昏沉沉间,夜桉感觉身体开始发烫,而他依然陷在寒冷中不住地发颤,直到夜鸥回来……

寒冷让他禁不住往夜鸥怀里蹭,这方法虽然好用,但弊端就是他脑子烧糊涂了,身上难受,心里也难受,忍不住一股脑地倾诉,胡言乱语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只想对这个将他从寒冷中抱过来的怀抱撒娇。

不过渐渐地,退烧针开始生效了,温度降了下来,夜桉也不再那么冷了,但他还是不放心,半梦半醒间,不知喊过几次哥哥,每一次都能得到夜鸥落在额头上的亲吻和回应:“我在,小桉。”

于是他又安心地睡去。

如此反复直到快早上,夜桉的身体终于真正放松了下来。夜鸥摸了摸他的额头,已经不烫了,他拿来一条干巾,仔仔细细将夜桉身上的汗擦掉,然后给他把被子盖好。

接着夜鸥关掉床头的小夜灯,安静地出去了。

夜桉一觉睡到天光大亮,睁眼时,发现床上就他一个人。

不过他也不担心,他昨晚虽然烧的有点神志不清,但记得很清楚他哥紧紧抱着他的样子,还有每一次出声都得到回应的那句“我在”,说明他哥还是非常在乎他的。

烧退了,不过身上还是有些酸痛乏力,他下床穿了件睡衣,出了房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你在哪?”

“哥?哥?哥?”

“咯咯咯!”夜桉学了声山鸡打鸣儿,觉得自己学的很像,十分高兴,又开始叫,“哥?”

然而他整间屋子都转遍了,都没有看见夜鸥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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