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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张开双腿勾引哥哥,装哭卖惨求C小批,吻遍全身,大D楔入(1 / 2)

第二天早上,夜桉起床洗漱完,出来后看见夜鸥正端着一个砂锅放在餐桌上。

他穿着一条深蓝色的围裙,长发盘在脑后,露出棱角分明的脸,看见夜桉时,一双桃花眼变得温柔又多情,“我煮了你最喜欢的海鲜粥,你先喝一些,主食吃软糕怎么样?”

夜桉说:“好。”

看着他哥在厨房里忙碌的背影,夜桉脑海里浮现出两个字:人妻。

他欲与铲铲讨论:我哥居然是个人妻,你说他平时工作会不会很吃亏?

夜桉对总裁的主要印象都来自于项渊,在他看来,项渊这种强势的性格和总裁相性比较好,但他哥这么温柔,当老板不会被欺负吗?

铲铲:【资料显示,夜鸥在国外60%的资产都来自于博彩业,剩下40%涉及军火交易。三年前,他有一批军火被S国的恐怖分子所劫,他带了四个佣兵,端了对方老巢;两年前,有黑道发现了你是夜鸥的弟弟,想绑架你,夜鸥单枪匹马砸了对方的场,并将其首领灌了水泥沉了海,直到那个黑道组织消失,都没人知道首领去了哪。综上所述,虽然他近两年在转型洗白,但我认为他应该不会在工作时吃亏。】

夜桉无语了,原来他哥这么凶残?他跟他哥还真是很不熟啊!本以为是温柔人妻,原来是病娇疯批,也难怪原主对家里的产业一无所知了,想必是夜鸥为了保护他,不让他知道。

不过——夜桉撇撇嘴——即便如此,给他下药还是不能忍。

他观察着夜鸥,他哥面儿上一切如常,好像昨晚什么都没发生,见他看过来时,还会冲他讨好地笑笑,完全就是个面对弟弟毫无原则底线的弟控哥哥。

夜桉摸了摸下巴,计上心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吃过早饭,夜鸥拉着夜桉去游了会儿泳,回来后夜桉钻进自己房间打游戏,夜鸥去书房捣鼓他不能被弟弟发现的工作。

他原意是想带夜桉出去转转,但夜桉皱着小脸说外面好冷,不想出门,夜鸥只好随他,心中却有些奇怪:他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怕冷了?

他翻了几页文件,却发现什么都看不进去。

他总觉得这次回来,他弟哪里有点变了,平常最爱黏在他身边,现在宁愿一个人窝在房间,也不跟自己在一起,明明以前就算打游戏也要硬搬到他书房里来的。

他知道他这弟弟脾气被他惯的有点坏,在团里也没个朋友,经常说自己被孤立,把他当成唯一的依靠。而他一边唾弃自己对夜桉的恶心心思,一边又控制不住期盼他的靠近,最好这个世界上除了他,没有人爱夜桉,也没有人喜欢夜桉,这样他骄矜单纯的弟弟就会本能地寻求他的安慰,来到他的怀里。

可是,自从他们那个综艺播出后,他弟忽然就火了起来,网上多了许许多多爱他的人,连他的队友似乎都为他着迷,什么雪夜、昼夜乱七八糟的cp。

明明是独属于他的宝贝弟弟,现在却被无数人争抢着爱着,而他的爱在其中显得如此微不足道,不值一提。

情感上,夜鸥妒火中烧,身体里每一块骨头都在诉说着嫉妒,而理智又说,这不正式夜桉长久以来期盼的吗?他当初选择去做爱豆,不就是想站到顶点,收获无数人的爱吗?

夜鸥合上文件甩到一边,靠在椅背上,长长地叹了口气。

忍不住,还是忍不住。三个多月没见,他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在夜桉身边,如今分隔两房,他都很难忍耐。

于是他出了书房,去厨房切了些芒果和蜜瓜,端去夜桉房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房门紧闭着,夜鸥抬手敲了敲,温声道:“小桉,我切了些水果,吃点吧。”

他本以为会听见沉默——也就是默认,因为夜桉打游戏时一般都很投入,敲门只是形式主义,所以他的手已经习惯性按住了门把,结果却听见房间里传来“咚——!”的一声巨响。

一个熟悉的声音慌乱无比地喊道:“别、别进来!”

然而晚了,夜鸥已经推开了门。

看见眼前的景象时,夜鸥倒吸一口冷气,绝美的脸上头一回出现了裂痕。

只见夜桉赤身裸体地摔在地上,敞着双腿,一根粗黑的自慰棒捅在花心,嗡嗡地震动着,将夜鸥昨晚才见过的那个器官折磨得无比通红,薄皮撑到了极致,油亮湿润,吐着淫液。

夜桉红着眼睛,羞愤地捂住下身,很想摆出一副被擅闯房间的恼怒,却又因为被哥哥看见了自己淫荡不堪的样子而忍不住流泪,他别过脸,咬紧嘴唇,眼泪大颗大颗地往外滚。

震惊过后,夜鸥迅速恢复了冷静,将水果盘放在一旁,深吸一口气,走上前去,将浑身潮红的夜桉从地上抱起来,轻放在床上。

天知道他在碰到那滚烫的皮肤时,有多想变成恶兽,直接将他按在地上侵犯。但他终究还是忍住了,这可是他弟弟。

夜鸥笨拙地用手背将他的眼泪擦去,柔声说:“乖,别哭了,告诉哥哥,发生了什么,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大脑里被挤得快消失的理智猜测,或许是有人逼迫他弟弟这样,搞不好还逼着他视频,一想到这,夜鸥脸上十分温柔,脑子里已经想了此人的100种死法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警惕地扫了一眼房间,确认没有摄像头或者正在进行的视频,又把视线转回怀里。

当初为了尊重夜桉的隐私才没有在他房间里装摄像头,结果出了这种事,不然以后还是把摄像头装上好了。

夜桉摇摇头,眼泪还是不停地往外涌。

夜鸥见他哭的,心都要碎了,用力将人抱进怀里,湿乎乎的小脸贴在胸口,把棉质的居家服都透湿了,眼泪浸润进去,宛如流进了心脏。

夜鸥轻拍着夜桉的后背,说:“别怕,哥哥在,不想说就不说了。”

过了好一会儿,夜桉才闷闷地说:“哥,你是不是对我很失望?”

夜鸥:“为什么会这么说?”

“因为我……背着你做这种事。”话一出口,夜桉鼻子又酸了,“我,我不敢告诉你,也不想让你担心,但我忍不住,自从长了那个东西之后,我就好像有瘾一样,如果不这样,就会很难受,难受的想死……对不起哥,对不起,我实在不想让你看到我这样,好畸形,好丑。”

夜鸥心口一震,他原以为这次回来,夜桉不再像以前那样粘着自己,是因为他已经有了无数爱他的人,所以不再需要自己的偏爱,也不用再依赖自己了。

可原来他只是不想让自己发现他身体的变化,不想让自己发现他的瘾症。

仿佛某种失而复得的东西重重地落回了胸口,夜鸥紧紧抱住夜桉,“你不丑,也不畸形,不论你变成什么样子,都是我的弟弟,我永远不可能嫌弃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的吗?”夜桉鼻音很重,“你不会觉得我是个怪物吗?”

夜鸥叹了口气:“怎么可能。”要说起来,其实他才更像是怪物吧,对自己的弟弟还抱有难以启齿的欲望。

“别担心。”夜鸥拍拍夜桉的脑袋,“等过年的时候我带你去G国找专家看一下,做手术矫正回来。”

夜桉:……

夜桉:有病吧?我演的这么生动苦情,是为了让你带我去就医?是为了让你上我好吗!!!

夜桉简直要被他这个不争气的哥哥气死,鸡巴那么硬,却不用来干正事儿。

他没有回夜鸥的话,反而禁不住地呻吟了一声,身体颤动不已。

夜鸥猛地想起来他弟屄里的自慰棒,刚才那香艳淋漓的画面又浮现在了脑海里,他的身体不由地僵住了,怀里赤裸的男孩徒然烫的像一团火。

他想松手,夜桉却颤抖着抱住了他:“别走,哥,帮帮我。”

夜鸥从巨大的震动中回过神来,抓住夜桉的手想拿开,“我,我们不能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呵,现在知道兄友弟恭了,晚了!夜桉抬起头,望着夜鸥,眼睛又红又湿,又亮,“为什么不能?你还是讨厌我。”

“我没有讨厌你。”夜鸥拭去夜桉嘴角的泪水,拇指触碰到那柔软有弹性的嘴唇时,几乎不想移开,他用尽全身力气克制住自己,“我是你哥。”

“所以呢,有什么不对?”夜桉装傻,“你是我唯一的家人,是我唯一该去爱的人,我难受,所以来找你,有什么不对?我想要你,哥,帮帮我好吗?求求你了,哥,哥……”

他最心爱的弟弟,对他说爱,说唯一,用委屈难受到极点的声音叫他哥,夜鸥再也忍受不了,他一把掐住夜桉的腰翻上床,低头吻了过去。

那些在梦里沸腾的下流渴求,只敢在夜桉熟睡后才露出来的狰狞欲望,此时此刻撕开了所有的伪装。

夜鸥辗转亲吻着夜桉的嘴唇,他无数次趁着男孩睡着后细细品尝,却从未像现在这样,得到了他的回应。温热的口腔舒服的让人恨不得吞咬下去,灵巧的舌尖居然还会主动伸出来与他纠缠。

夜鸥失控地亲吻着夜桉,长舌入喉,堵住他全部的呼吸,任由他肺叶中的空气被蚕食殆尽,脸颊因窒息而泛红,双手无意识地推拒着自己,夜鸥才终于放过他。

甫一松开,夜桉就大口大口地喘息。

夜鸥覆在男孩身上,一寸一寸吻遍他身上所有的皮肤,从精致的锁骨,到柔软的膝窝,再到小巧的脚趾,一根一根全被轮流含进嘴里舔弄含吮。而夜鸥做这些的时候,掀着眼皮静静地看他,就差把勾引写在脸上了。

夜桉被磨得想哭,粗长的按摩棒早已被抽出来扔到了远处,空虚的屄穴里含着大量骚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涌,打湿了床单,他像是海边的白沙,快感像浪花一样一下下冲刷在身上,却怎么都到不了顶点,隐隐抽动的屄肉渴望更加粗暴的入侵和填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颤着腿心恳求夜鸥:“哥,你进来好不好,我好难受。”

夜鸥眸色一沉,“哪里难受,要我怎么做?”

夜桉:……这变态,现在倒游刃有余了,半夜当禽兽操你弟的时候怎么不见这样矜持?!

他将阴阜向两边拉开,露出里面鲜红湿亮的屄肉,泛着水渍,而那翕动的小嘴上,还有一枚肉乎乎的小圆蒂,颤颤巍巍发着抖。

“小逼难受,里面好痒,呜,想要哥哥大鸡巴插进来。”

夜鸥脑子里最后一根弦也断了。

他脱掉衣服,亮出自己勃起到极致的凶刃,抵在夜桉的骚阴蒂上猛操几下,然后用力撞进他的小屄,一口气插到了底。

被狠狠填满的瞬间,夜桉舒服的脚趾都蜷起来了,他眯着眼睛呻吟:“啊,嗯啊,好舒服,哥哥好大,唔……”

夜鸥也爽的头皮发麻,夜桉的小屄又湿又烫又紧,像一张天赋异禀的小嘴,裹在他性器上不留一丝空气,还没动就自发性地吮吸起来。偏偏夜桉还在他耳边轻轻软软的呻吟,淫词浪语不绝于口。

夜鸥听了两耳朵,实在是被勾得受不了了,用力咬住他胡言乱语的小嘴,下身疯狂楔入热烫的逼穴里蛮狠捣干,喘息愈发粗重,动作也越来越失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实他一直都知道,在那些畸形又扭曲的夜晚,释放着无处宣泄的爱欲的夜晚,他就知道,这是一条线,哪怕它形同虚设,但这就是一条线,一旦操进去,跨过去,就再也回不去了。

但他现在和夜桉一起跨过去了,这世界上没有会操自己弟弟的哥哥,当然也不该有邀请哥哥操自己的弟弟,从此以后,哪怕前方是万丈深渊,他们都没有回头的路了。

不过还好,他不再是孤身一人,就算夜桉坠落,他都会当那个先他一步帮他兜底的人。

夜桉刚开始还能收放自如,后来逐渐被肏得晕头转向,身体像掉入了沸水,红得发烫。夜鸥那玩意儿又粗又长,还有一点微微上翘的弧度,每次不仅能撞进最深,还能轻易擦过他的G点和宫口,几番下来,娇嫩的子宫竟有打开的趋势。

说着的,夜鸥一张绝美的脸蛋,讲话又温柔,分明是个美人,却长了一根不输项渊粗长的大鸡巴,实在是反差太大了好吗!

夜桉哭着呻吟,手指难耐地在夜鸥背上抓出一道道痕迹。

“轻点,哥,慢点……呜呜啊……我不行了,我要死了……”

伴随着一声尖吟,夜桉被操上了高潮,阴茎戳在夜鸥腹肌上,颤抖着射出数股精液,小逼疯狂痉挛,含着大屌不停地吞吃,他像一条小船,被抛上高高的浪尖,又坠落下来。

落进夜鸥的怀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呜呜……哥,不要了,我不要了呜呜啊……哈啊,呜呜,嗯,嗯……”

夜桉勾着夜鸥的脖子,缩在他身下哭的像只可怜的小猫,双腿无力地敞着,男人精悍的身体压着他,硬烫的大肉棒嵌在湿红的小屄里缓缓地磨动,每一次都堪堪蹭过他的敏感点,引得骚肉不断战栗抽搐,愈发绞紧了赤红狡猾的大肉龙。

夜桉已经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高潮了,淫水在肚子里泛滥,混着浓稠的精液,微微隆起的小腹看上去像怀孕了一样,骚屄被插成了一摊春泥,高潮已经变成条件反射了。

“乖,最后一次。”夜鸥含着他的嘴唇反复舔舐。

夜桉狠狠咬了他一口:“这话你已经说了四次了!”

“这次是真的。”夜鸥按住他,青筋暴起的大鸡巴蛮横地破开夜桉的宫口捅进去,将那娇嫩的器官撑的满满的,小屄本就够紧的,子宫里面居然更紧!夜鸥爽的头皮战栗,胯骨划着圈地往上顶弄。

散落的黑发垂在夜桉身上,与他白皙的皮肤形成了极致的黑白对比,看上去就像被藤蔓绞缠住的猎物。

绵长恐怖的高潮再次席卷而来,夜桉哭的像只水宝宝,爪子泄愤似的在他哥背上抓出几道痕迹,却只能换回夜鸥更加兴奋失控的动作。

几天前,夜桉试图贩剑,让他哥跨过红线变成了魔鬼,这几天,他身体力行地体验了什么叫,宁可得罪君子,不可勾引禽兽。不再维持虚伪的哥哥面具的夜鸥,就像拆掉面锁的野兽,长久以来被压抑到极致的欲望终于露了出来,透骨的爱欲从他身上烧过来,夜桉根本躲不掉。

偏偏他哥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不管是哄他还是操他,都是那副温柔人妻的样子,可就是这种温柔,每每都能把夜桉逼到崩溃的边缘,最后要么哭着求他,要么不受控制地高潮。

今天他们原本在好好的看电影,然而他手贱,趁他哥不注意把他头上的簪子抽了下来,因为他一直很想看一回美人散发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结果,确实挺好看,绸缎似的黑发散下来的一瞬间,无边风华铺开,比电影还吸引人,尤其是他哥看过来的那一眼,像一只妖冶的深海人鱼被误入歧途的无知水手唤醒,绝美的面容上,带着还未反应过来的慵懒,让人放松了警惕。

夜桉手指缠上那温凉如水的头发,轻浮地吹了声口哨,然后就被不知哪根弦被触动的夜鸥操成了狗。

待夜鸥终于肯放过他时,夜桉已经累得连一根指头都抬不起来了,夜鸥抱着他去清理。

夜桉坐在浴缸里,敞开双腿,看着男人冷白修长的手指在他被操肿的小屄里进出,勾着淅淅沥沥的白浊精水往外,才经历过一波波恐怖绵长的高潮,夜桉对任何触碰都极其敏感,哪怕他已经很努力地在忍了,却还是泻出两丝轻吟。

“嗯,啊……”

夜鸥手上一顿,抬起眼睛,可怜巴巴地说:“别勾我了,小桉。”

夜桉恼怒:“谁勾你了!你自己色就不要怪别人,我这是正常反应!好烦,嗯,哈……你不要唔,摸那里……”

夜桉浑身潮红,脚趾蜷缩起来颤抖,他气得要死,总觉得夜鸥在故意挠他的敏感点,偏偏男人清理的很认真,还有点无辜地说:“我没有摸呀,得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不然你会难受。”

等彻底清理干净时,夜桉又被迫经历了数次高潮,腿都合不拢,软着手脚被夜鸥抱到床上去。

大概是今晚真的做得狠了,男孩的阴阜肿的像个小馒头,自始至终都热烫不已,像发烧了一样,夜鸥难得有点愧疚,俯下身吻了吻那块肿烫的软肉,舌尖轻轻扫过大小阴唇,怜之又怜。

从来不知道温柔型1号能有这么多花样,夜桉睡着了还不忘控诉:“都是你把我变奇怪了,我以前才没有这么容易高潮!现在搞得我跟,我跟那个什么一样,早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鸥好笑地亲亲他的嘴巴,吮了片刻,然后将人揽进怀里准备睡觉,刚闭上眼,又骤然睁开,脸上温柔尽褪,唯余冷意。

小桉刚才说什么?以前不容易高潮?

以前,跟谁?

夜桉一觉醒来,睁开眼,便看见一张美得不可万物的脸,乌黑的长发垂下来,像无数弯曲的小溪盘亘在被单上,纤长的睫毛像一把小刷子,微翘着,担着从窗帘间隙透进来的金色阳光。

好一副美人入眠图,如果不是感觉腿心里顶了个又硬又烫的烧火棍,夜桉觉得这画面还能更美好一点!

不是他说,这多少有些不科学了吧?他哥昨晚才按着他做了四五六七次,今天早上怎么还能硬成这个鬼样子啊?!他不懂,为什么每次他恢复都要两三天,这些男的说勃起就勃起?

夜桉不想被烧火棍顶着睡觉,于是往后退了退,结果夜鸥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后撤,不由分说地贴了过来,揽在他腰上的手臂紧了紧,烧火棍复又送进他温暖的腿心里,竟比刚才还深!

夜桉:……

他这回用了点力挣开夜鸥的怀抱,然而这狗男人仗着自己身高腿长力气大,直接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粗长大棒胡乱在他腿心里顶弄磨蹭,嘴上委屈地呢喃着:“不要走,小桉,不要丢下我……”

夜桉:……话说的这么可怜,好像谁欺负你了似的,明明是你在欺负我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一边哄着:“不会丢下你的,哥,小桉最爱你了,怎么会丢下你。”一边继续往外挣扎。

听见他话时,夜鸥一瞬间仿佛被迷惑了,动作也慢了下来,结果一感觉到怀里的人想溜,他立马把人抱紧,大鸡巴无师自通地拨开阴唇,找到挺翘的阴蒂,对着骚豆豆猛烈出击,疯狂顶操,几下就把夜桉弄得软了腰,陷了欲,浑身潮热,昨晚蚀骨的快感还残留在体内,他忍不住勾住夜鸥的脖子,长长地呻吟了一声,屄穴痉挛着喷出一股股欲液。

这一声把夜鸥直接给叫醒了。

男人一睁眼便看见一双兔子似的红眼睛,怀里美好的身体又湿又热,而他最敏感的炙硬正抵着一处发烫的软肉。

夜鸥猛地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慌忙想起身:“对不起小桉,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然而一双笔直修长的玉腿盘上他的后腰,又将他压了回来。

清爽的早晨,夜桉本想好好做个人,结果被他哥撩起了欲望,现在这人醒了,居然还想撇清关系?想得美。

他红着眼睛,又软又恼地说:“都已经这样了,快点继续啊。”

夜鸥虽然也烧的不行,却还保有一点愧疚和理智,“可是昨晚确实做的过了,都肿了,再做你会受伤的。”

夜桉抿了抿嘴,一把掀开夜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在夜鸥以为他生气了,要赶自己出去时,看见他最爱的弟弟张开腿,舔湿了中指,沿着肚脐向下抚摸,路过湿润的屄口时,浅浅抽插了一下,却没有停留,而是继续向下,摸到了最下面那个紧闭的小洞,然后慢慢地、一个指节一个指节地插了进去。

夜桉迎着他哥赤红的目光——那目光好像要把他奸透奸烂了似的,说:“肏这里。”

夜鸥无意识地吞咽了一下。

“这个小洞洞,给你操。”

夜鸥浑身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他沾了点儿溢出的淫水,抹到后面的小穴,皱缩的花褶轻颤了一下,然后慢慢接纳了他的手指。

夜鸥极有耐心地扩张,从一根到三根,直到手指裹满了欲液,男孩难耐地抱着腿求他进来,夜鸥才终于抽出手指,换上自己勃发的肉棒,慢慢地顶了进去。

比起小屄,后穴更加滚烫,绞在鸡巴上的媚肉更加会缠会吃,夜鸥轻缓地抽插几下,待那小穴熟悉了他的节奏,便提枪而上,毫不留情地肏干起来。

昏暗的房间里,潮气蒸腾,爱欲横流,腥咸淫靡交织在一起,热汗从夜鸥的额角滑落,滴在夜桉的唇上,被他红舌一卷咽进嘴里,被子踢到一边,两具赤裸的胴体无所顾忌地交缠在一起,在床单上留下淫乱的褶皱和深色水痕。

“啊,哈啊,啊啊……哥,哥……”男孩泛红的脖子用力仰着,急速颤动的喉结又脆弱,又让人忍不住想狠狠欺负,呻吟走了调,听上去更像是哀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等哥,别,别顶那里呜呜,好难受,啊,我想尿了,让我去尿尿……”

夜鸥一个深顶,他用力咬住夜桉的嘴唇,将失速的粗喘灌进那滚烫湿热的小嘴,湿哑的声音又磁又蛊:“就在这,尿给我看。”

夜桉再也受不了这折磨,灭顶的高潮到来时,挺翘的阴茎飚出一股股稀薄的精水,与此同时,女穴的尿孔又不断射出透明的水柱,浇湿了夜鸥的小腹。

他又羞又爽,想去捂那射尿射的停不下来的女穴,双手却被夜鸥反扣在枕头上,又是一轮缠绵深重的爆操。

整个早晨都这样荒淫无度地过去了,直到夜桉的肚子叽里呱啦地唱了一段儿,彼时他正趴在夜鸥身上,屁眼里插着紫红怒勃的巨龙,肉蒂被漂亮的手指捏着玩弄,而他双眼迷离地失禁,连肚子叫都没听见,还是夜鸥无奈地把他拉起来,快速解决了战斗,然后去给他做饭,这才算结束。

吃过饭后,夜桉说什么都不做了,于是夜鸥只能充当一个小型沙发,让夜桉靠在他怀里打游戏。他这沙发当得还算乖巧,不耍流氓,不搞破坏。

夜桉打了会儿游戏,夜鸥的手机忽然响了,他看了眼备注名,脸色冷了下来,正想起身去书房接,夜桉却不动声色地压在了他身上,明显是不让他走。

夜鸥温声道:“小桉,我去接个电话,马上回来。”

夜桉当然注意到他神色有变,想必又是不能被他知道的工作。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夜鸥正是因为接了这个电话,才会在后天乘上飞机去R市,结果就遇到了空难,他倒要听听是什么事舍得让夜鸥分出陪弟弟的时间去处理。

“干嘛不能在这接?”夜桉咬着棒棒糖,含混地说,“我嫂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鸥差点噎住:“嫂、哪来的嫂子!别乱说。”

夜桉斜睨他一眼:“那你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夜鸥:“……”

他只好接起了电话:“什么事?”

“老大,白新失踪了,我们在R市的人找遍了下面场子都没找到,怀疑有人知道您这两年在洗白,故意找事儿来了。”电话一通,对面人就开始噼里啪啦地说,“还有,徐家三公子明天过生日,说想请你来。”

“没兴趣。”夜鸥说,他满脑子都是怎么速战速决,不让夜桉听到任何电话里该说不该说的事情,对对方的喋喋不休很是厌烦,急于结束,“明天拍卖会你去盯着就行了,我就不去了。”

拍卖会是他们常用的一个暗号,基本上就是指现在没空,等会儿再说的意思。

对方连连应下。

挂了电话,夜桉饶有兴趣地看了过来:“拍卖会?什么拍卖会,我能去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其实夜鸥通话音量调的很低,对面人说什么夜桉一句也没听清,只捕捉到几个词,什么“洗白”、“公子”的,倒是夜鸥说的拍卖会引起了他的兴趣。

夜鸥骗人一时爽,圆谎火葬场,一边疯狂找补:“之前别人给了我一张请帖,不过我没打算去,你感兴趣吗?我问问。”一边飞速给手下人发了条信息:明天哪里有拍卖会?发给我,城市不限,地下的也行。

不出一分钟收到了一条回信,夜鸥打开一看,没想到明天还真有拍卖会!而且就在本市!

他又去了条信息:帮我弄一份邀请函。

对方立刻照办。

夜鸥收到线上邀请函后,打开给夜桉看:“喏,就是这个。但他们只给我准备了一份邀请函,没法带你去了,不过我本来也不想去的,我在家陪你。”

没想到夜桉说:“你去啊,为什么不去。”

夜鸥:?虽然他不可能让当爱豆的弟弟去那种场合抛头露面,但夜桉居然让他一个人去?

夜桉搓了搓手:“明天都有些什么拍品,来看看。”

夜鸥神情复杂地打开官网的拍卖册,递到夜桉面前,夜桉游戏都不打了,兴致勃勃地开始看。

明天拍卖会的拍品主要以瓷器古玩为主,夜桉翻了几页,忽然被一对杯子抓住了注意力。

杯子通体青花装饰,外壁绘着云龙、海水与缠枝莲,那龙绘的惟妙惟肖,穿云入海间,气势颇为矫健,下面标着:【大明宣德年制,青花海水龙纹高足对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桉会注意到这对杯子当然不是他对古玩有什么爱好或者研究,只是因为他曾经在项渊家里见过一模一样的杯子,恰好当时项渊还跟他讲过一嘴,说他这对是清制的仿品,明代的真品如果有机会遇到,值得一收。

虽然项渊现在跟他say886了,但夜桉对他的投资眼光还是认可的。

于是他指着这对杯子跟夜鸥说:“我想要这个,明天你能不能去拍了它。”

夜鸥虽然闹不懂他弟什么时候对古玩开始有研究了,不过一个弟控是不会深入思考这种问题的,不管他弟想要什么,他都会说:“好的。”

1月25日下午两点,拍卖会正式开始。

夜鸥坐在会场上方的包厢里,看着拍卖员在台上将一件件拍品推出来拍卖,整个会场不乏许多本地的世家财阀,还有不少商业新贵,不过这些人跟他都没什么关系,也没有认识的必要,他会来无非是因为夜桉想要那对杯子。

终于,拍卖会接近尾声的时候,那对杯子终于出现了。

“现在为您展示的是本场拍卖编号66,明宣德年间的青花海水龙纹高足对杯,起拍价3000万,加价10万起,噢!现在是3100万,1号包厢的先生拿到了,5号包厢出价3200万,3250万来自现场!林老师电话委托3300万,还有没有加价?3500万!再次来自1号包厢!5000万!5号包厢!……”

夜鸥施施然放下牌子,如此果断的加价让现场短暂地停顿了一下,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得意两秒,又听见拍卖员朝另一个方向送出了惊叹:“6000万,1号包厢!”

夜鸥漂亮的眉头拧了起来,他朝那边不满地瞪了一眼——虽然隔着玻璃别人肯定看不到,接着毫不犹豫地举牌。

“6500万!5号包厢!现在属于我们5号包厢这位神秘的来宾!还有没有加价?有没有加价?1号包厢的先生给出了7000万!7000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1号包厢内,项渊同样眉头紧锁,他在看到拍卖册时,就对这对杯子志在必得,没想到半路突然杀出来个莫名其妙的家伙,居然敢截他的胡?今天拍场内大部分排得上名号的人他都认识,这5号包厢的人是什么来头?

项渊对秘书说:“去查一下,5号包厢是谁。”

在他吩咐的间隙,夜鸥毫不犹豫地举牌。

拍卖员:“8000万!前所未有的8000万,来自5号包厢!还有加价吗?”

项渊举牌。

“8010万!来自1号包厢!”

夜鸥挑眉,什么意思?没钱了?还是想故意恶心他?再故意也没用,我弟弟要的东西,阎王爷都抢不走。

“5号包厢再次举牌,8100万!”

“1号包厢8110万!”

“8200万,5号包厢的神秘来宾,果断给出8200万!”

“噢!1号包厢的先生又举出了8210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场已经完全变成了1号包厢和5号包厢的对唱,比起夜鸥整百整百很干脆地往上加,项渊每次都只加个最低的价,让人摸不准他到底想干什么。

事实上他在等,终于,杯子价格到8910万的时候,秘书回来了。

她低声道:“项总,查到了,5号包厢的人叫夜鸥。”

项渊敏锐地察觉到:“他跟夜桉什么关系?”

“是夜桉的亲生哥哥。夜桉父母早亡,一直是哥哥带大。其实原本5号包厢的人是城建地产的万学林,但昨天突然换成了夜鸥,似乎是临时调整的。这些年夜鸥主要在国外活动,目前能查到的资料很少,他应该动过手脚,如果要深挖,需要花更多时间。”

“不必了。”项渊说,他想起了夜桉微信的置顶。

那边夜鸥似乎是被他磨磨蹭蹭的加价弄烦了,直接报出了一个亿,现场传来一阵倒吸凉气的声音,拍卖员的声音兴奋地响起:“一亿!还有加价吗?还有加价吗?”

项渊记得很清楚,当初夜桉在他家的时候,他曾向他介绍过这对杯子的仿品,还说打算收一对真品,所以现在,截他胡的是夜桉么……

“一亿一次!”

为了报复自己推开他,羞辱他,对他的伤害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亿两次!还有没有加价?有没有加价?”

项渊自嘲地笑了一下,秘书在旁边提醒道:“项总?”

“罢了。”项渊低下头,掩住晦暗的神色。

“一亿最后一次!”小锤敲响,拍卖员激动道,“一亿5号包厢!非常感谢您的出价。”

办完手续,拿上东西,夜鸥连晚宴都没参加,一刻不停地回了家。他不辱使命地帮他弟拍到了喜欢的东西,趁着时间早,回去还能讨点甜头。

“小桉,我回来了,你要的杯子我给你拍下来啦。”

一开门,家里静悄悄的,灯也没开,夜鸥奇怪地叫着:“小桉?这么早就睡了?”

他放下东西,走到夜桉的房间,灯一开,瞳孔骤缩。

只见夜桉裹在厚厚的被子里,头发凌乱,面色苍白,看见他时,勉强打起精神说,“你回来了?我好冷,所以就……”

夜鸥三步并两步冲过去,摸了摸夜桉的额头,当即被烫到了,再摸摸他的脸,更是烫的令人心惊,他连忙给家庭医生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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