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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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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姗姗发现肖云飞停下了笔,正看着自己。

“你太美了。”

“别贫了,快画吧!”

于是肖云飞继续在那画板上耕耘,但他的确是被姗姗的美震撼了,单从美术角度讲,那美也是登峰造极的,他强忍着激动一点一点完成。

“孩子,闭上眼睛,”肖云飞把画板转过来,“好了,睁开吧。”

“哇,宝贝你画得太美了!”她从床上蹦起来,给肖云飞带来一连串快节奏的吻。他画得确实美轮美奂,璀璨的星空映衬着深蓝无垠的大海,姗姗躺在一片洁白如玉的海滩上,安静地凝视着夜空。

“哎呀,真浪漫!”

“谨以此画纪念我们相爱一周年。”

“我会好好珍藏的,”姗姗相当惊喜,“宝贝儿你是不是冷了,快上床吧。”

“恩,好的。”

两个人扯上一条毯子,在床上安静忘情地欣赏着刚刚完成的画。

。。。。。。

可是绵软舒适的床如何能让两个赤身裸体的年轻人安分守己呢?这种要求不仅是反人性的,而且也是反人类的。他俩沉默了,听得见“咚咚”的心跳,都在进行着激烈的心理斗争。肖云飞觉得如果自己提出性要求,姗姗是会答应的。可他有一点犹豫,他觉得对于每一个女孩子来说,第一次性经历都是她们生命中的界碑,镌刻着关于结束关于开始的记忆。他有点儿怕,可他却发现自己有些不由自主了,二十年来,他的洁白纯净的身体未曾属于过任何人。啊,今夜我的寂寞如风的身体将进入属于自己的家园,他涨红了脸,一半紧张,一半激动,深情地看着姗姗。她安静地躺在那儿,尽管覆着毛毯仍依稀可见优美的曲线,绷紧的乳房形成两座小小的山峰,随着呼吸的起伏渐高渐低,中间是条可爱的小乳沟。她眯着眼睛,仿佛在倾听夜的酣眠,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便睁开了眼睛,看见肖云飞的眼里在冒火,红红的,心一下子就乱了。她明白肖云飞眼里的渴望,她爱他,随时准备为他付出一切。可这一切来得太快,她还没有充分的心理准备。青春期时,姗姗有时断时续,唯美无暇的性幻想,在那由意识,想象,幻觉织就的梦的碎片中,出现过太多太多的美妙幻想——在海滩,在森林,在草原。。。。。。可今天是第一次,有点害怕,强忍着激动和渴望,但那爱欲的火,他的胸膛和肌肉,男人的血性和阳刚,忧郁迷离的眼神。她的心在这样安宁的夜象青藤,似野草般生生不息,徐徐生长着。

她做出决定了。

“小笨蛋,还在磨蹭什么呢,”她觉得自己对那份躁动不安已经有点无能为力了,“哼,总不至于让我采取主动吧,。”她心里嘀咕着,一股燥热从心底汩汩不断地涌上来,她顺势依偎在肖云飞的怀里,肌肤碰撞的刹那全身仿佛过了电一样,酥酥的。肖云飞用手慢慢地抚摸她,她看见自己的身体突然饱满了,那是一种奇妙的近似升腾的感觉。肖云飞发现姗姗身上有一种难以用语言描绘的香味,让人心驰神往。他贪婪地把头埋在姗姗的胸部,任舌尖在峰谷之间滑动,姗姗娇弱的喘息越来越急促,象婴孩的呓语,含糊不清却屡屡柔情。她闭上眼睛顺从地任他摆弄,肖云飞于是抛却了最后的犹豫,两人翻滚在床上,肖云飞情绪激动又小心翼翼,于是那床发出的声音也无所适从,一会儿吱吱嘎嘎,一会儿滋滋作响。他感觉她的皮肤象是水做的,有温柔的美丽,她安静地躺着,感觉身体轻飘飘,麻麻的,某一瞬间,有种做母亲的感觉。

。。。。。。

“我们开始吧!”肖云飞有点急不可待。

“恩。”声音小得只有肖云飞敏锐的艺术神经才能捕捉到。

“别怕,宝贝儿。”

肖云飞把她压在身下。身体交会的那一刻,姗姗觉得自己归依了,回归了,投奔了,飞翔了。有眼泪顺着脸颊滑落,肖云飞用舌头把它舔起。她看见有座庄严的碑耸立在了成长的路途上,它回望着那条记忆的长路,上面刻着:结束或者开始。

。。。。。。

后来姗姗带着埋葬处女时代的释然和初次性体验的欢愉在肖云飞的柔柔爱语中睡去了。清晨的霞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羞涩地闯进来偷窥着两个裸体的孩子,他们搂抱在一起,他们帮助彼此结束了一个绚丽的王朝。

这是一次彻底的投奔,姗姗第二天早晨对肖云飞说。

。。。。。。

“你去那里了呀,我们都担心死你了!”回到宿舍后,姐妹们问道。

“是呀是呀,去哪里了呀!”

“去和飞飞玩‘传奇’了,通宵很爽的!”姗姗撒谎的时候耳根红红,好在她们没有追问,姗姗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了。

“昨天雪儿打来电话了!”

“是嘛,”听到这个消息姗姗一阵惊喜,已经好久没有她的消息了,“她说要你去中心医院五一四病房找她。”

“还说什么,他怎么了?”

“没说什么,说完就挂了,估计是生病了吧。”

姗姗急忙把这事儿打电话告诉陈迪,自己叫上出租车直奔医院。推开病房,眼前出现一张惨白的脸。她闭着眼睛,躺在病床上,脸苍得象一张纸,没有一点血色。病房很安静,没有其他人,她静静地躺在那儿,身上覆着白色的被子。吊瓶里冰冷的液体汩汩不断地流下来,进入她的身体。一切都是白色的,姗姗猛然觉得以前自己十分喜爱的纯洁之色突然变得面目狰狞,令人厌恶起来。这儿阳光充足但仍有潮湿的感觉,还有浓浓的药水味,姗姗从小就十分讨厌医院的味道。

这是雪儿吗?是那个和我一起坐在高高的树叉上眺望林海起伏的孩子吗?

姗姗鼻子酸酸的,感觉自己胸腔被塞进了一大团棉花。她听见楼梯上“咚咚咚”的脚步声,陈迪喘着粗气进来了,“怎么样?”

姗姗摇头,“好象睡着了。”

“让她先这么呆着,我们到医生那了解情况。”陈迪拉着姗姗的手匆匆找到了值班医生。

“人工流产遇到了一些问题,不过没有生命危险,但她身体太弱,需要一段时间静养。她来得有点太晚了,已经六个月了。”

姗姗明白了医生的话。刚才她还纳闷:她怎么到妇产科病来了?

陈迪在旁边目瞪口呆,似乎在等着医生纠正自己的口误。

“我们要求她的亲人来陪床,她说她在这个城市没有亲人。医院要求她静养一段时间以观察病情,等病情稳定后再说。你们是她的朋友吧,你们劝劝她以后不要这么疯狂了,性很好,做爱也很好,但身体经不起这么折腾。你看她瘦瘦的样子,年轻是需要代价的,但这样的代价实在不值得,幸亏没有生命危险。她流了很多血,你们一定要好好照顾她,”那位医生交待完就摇晃着脑袋出去了,似乎觉得世界已经根本无药可救了,嘴里还嘟囔着,“现在的女孩子,也不知道都怎么了。”她完全是例行公事,冷冰冰的态度,冷冰冰的脸庞,这也不怪她,这城市里有太多的女孩偷偷地来流产,又偷偷地离开,她有太多的理由对此感到厌倦,感到麻木。她抛出了这么多带着温情的话语,已经难能了。那些孕育在年轻母亲身体里的小小生命在没有出来之前就被强行结束,都是欲望和漂泊的产儿。

那个已然死去的女婴则是苦难和救赎,囚禁和叛逃的产儿,雪儿叫她小花。

小花,别怪我结束了你的生命,我是为你开启了新生,这样你就不必象妈妈那样苦苦跋涉那么长那么长的路了。。。。。。

雪儿被麻醉以后,在意识的某个角落依然能够感觉到一个肉团从自己的身体里离开了,她没有听到啼哭,她是那样的喜欢婴儿的哭泣,又或者,她根本还不会啼哭。

创造了一个生命,却不让她存活,雪儿觉得自己身上闪烁着罪恶的影子。在厕所里她看见下身流出大股大股的血,把便池都染红了,她看着看着就笑起来,笑着笑着眼角的泪水就滚落下来。那片深沉的血红象小花一样沉默着离开了雪儿的身体,那几天,雪儿觉得自己的身体无比肮脏无比卑贱无比恶心,她决定不再搭理自己的身体,直到医生告诉她这样下去十分危险。医生强令雪儿找来一个人陪床,雪儿才怀着复杂的心情拨了那个陌生又熟悉的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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