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花,霸花(2 / 2)

“将军进来的时候,没瞧见灯在外头挂着吗。”

他看见了,但是也看见了裴云景,这才翻了进来,裴云景那人毛病太多,绝不可能纡尊降贵来嫖宿,他便直接闯了进来。

温盈自嘲地笑了一下,眼角的泪光被擦去,撩开衣摆,手指压在湿润的穴口上,润滑的油脂融化了,沾在他的指尖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大人体恤下属,将军也要效仿吗?”

“他怎么敢——!”

李晟咬牙切齿,勃然大怒,翻身下了床,迅速地系着衣扣,又被温盈按住了手。

“他有什么不敢,您去参他,然后呢,我见不得光,枷号流刑免不了,我一人死又何惧……可我不是。”

他的眼泪终于流了出来,他按住李晟的手,环住他的腰,脸颊贴在他后背上。

“将军待我好,是我的福气,可这才是我的命。”

李晟的拳头紧了又紧,最终缓缓松开,他转过身,把温盈抱在怀里,下巴搁在他发顶。他这样单薄,又柔软,含着眼泪说认命的样子,和他偶尔露出来的一点娇纵,几乎成了一根刺扎进他心里。

“你等着,我不让他好过。”

温盈靠在他胸口,低低应一声,手臂勾上他脖颈,仰头去咬他的喉结。

“别气了,不值当,他总是要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眼角晕开一点湿润的泪光,嘴唇上有浅浅的齿印,李晟本就有心思,被他这样一勾,邪火又窜了上来。

他捏着温盈的下巴,在床沿顶开温盈光裸的双腿,用胡茬去蹭他的脸颊。

“不歇着?”

温盈含着他的指节笑:“求着你作贱呢。”

“谁不让我来的?”

温盈咬了他一口,嗔怪地飞了他一眼:“真小气。”

“我小气,嗯?”李晟用手指搅着他的舌头,嘴角合不拢有涎水淌出来,“那赏钱没了。”

温盈立刻推他:“那你走吧。”

李晟抽出手,抹在他脸侧,双手捞起他大腿,温盈向后仰倒,躺在床上,双腿还悬着空,被一双粗糙手掌抬着。李晟将他双腿搭在肩头,一倾身温盈便被迫折了腰,臀肉跟着向上抬,湿红的穴正对着上头。李晟插了两根手指进去,里头湿滑,被他一搅就发出咕啾的水声。

温盈转开脸,李晟的呼吸都扫在他大腿内侧,甚至穴口都能感觉到细微的痒,他忍不住缩了一下,被一巴掌抽在上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敢动了,双手自两侧扶住腿,将自己拉扯开,湿漉漉的花穴微微张合,将李晟的手指彻底吞进去。

常年握枪的手指节也粗大,李晟故意张开手指,将它撑得变了形,又打着转的搅,直到进出再无一丝阻碍,他的手掌也被打湿。

李晟掐着他的腿弯又往上拽了一下,温盈跟着滑向床沿,饱满的臀部啪地一声拍在李晟腿上。那要命的东西沿着他的会阴,磨蹭两下沾满水光,对着肉穴一口气插了进来。

温盈险些被他倒提起来,如今半个身子都腾了空,双腿无处依靠,只能勾在他肩上。李晟抽出时向后退,又不肯放开他,温盈手肘撑在床上,手掌只能勉强托着臀肉,又使不上力,反掰的更开,连那孽根下两颗卵袋都贴上肉缝。

这角度太要命,顶的他小腹都跟着抽动,有些疼,又有些过于饱胀的充实感。

李晟还在深入,他手臂撑在温盈颈侧,压的他双膝顶到肩头,下身紧紧连在一处,几乎到了令人恐惧的程度。

温盈的身子软,却也受不住这样的掰扯,他想要去攀住李晟的肩借力,可肩膀难以活动,只好抓着对方的小臂。

他的动作一向又狠又快,房间里都是肉体的拍打声,温盈仰着头呻吟,李晟喜欢他叫出来,越凄惨越放荡,他就越兴奋。

不过今日他也不全是作伪,闭着眼一通乱喊求饶,方才哭过一回,残留的泪光让他看起来比平时更添几分脆弱。

李晟本就带着气,一弄起来更是不管不顾,有几分发泄的意味。但温盈带着哭腔的讨饶,除过可怜,实在很难让他心软,只会让他更用力,恨不得把他捣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呼出一口浊气,站直了些,压下腰间窜起的酸麻,低头看着温盈。温盈腰臀都近乎悬空,只能贴在他身上,为了不滑下去,温盈只好绷紧双腿,连带着穴里一并绞紧。

他睁开的眼还带着几分涣散,眨了几下之后才浮起熟悉的光。

“近日操劳?”

李晟没说话,哼了一声掐住他腿根,温盈跟着哭叫一声,他们做过太多次,李晟知道碰他哪里会让他失控。

他还知道温盈虽然前面反应不大,但找对了地方,会像失禁一样淌出精水。那个时候的温盈,会紧张,会羞恼,甚至会哭出来。

和他现在的表情,完全不一样。

“啊啊——!”

他说不出话了,李晟碾在那处,小幅度地快速冲撞,每一下都正中阳心,他双腿不自觉地合起来,又被强行掰开。

温盈双手死死抠在床铺上,手背筋络浮起,好不容易才从这灭顶的刺激中找回呼吸。

“该是我伺候将军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难为他还把字音咬准了,李晟看着他已经勃起的阳物,拢在手心蹭了两下。

“放心,我不收你钱。”

温盈愤愤地瞪了他一眼,知道这回是躲不过去,还是忍不住求他慢点。

李晟在床上从来不讲道理,便是温盈哭着喊着求他,也不会心软。心软的人当不了将军,他一向很称职。

他把温盈操的软了腰也软了腿,整个人软绵绵的随便他揉搓摆弄,除了小声啜泣再发不出什么声音。两人的小腹和大腿上都糊满了粘稠的精液,一些已经淌了下去,更多的被抹在温盈身上。

他被两个人的精液涂抹过,胸口和脸颊上都湿漉漉一片,一些散乱的发丝也沾在上面。他看起来又脏又破烂,随便谁都可以踩一脚。李晟捏开他的下巴,温盈乖乖地伸出一点舌尖被他用手指夹住。

温盈的眼睛略有些红,睫毛早就湿透,小簇小簇地沾在眼皮上。

“喜欢吗?”

温盈缩了一下,点头说喜欢,他分明是有些怕的,李晟手指一顿,反手将水痕抹在他脸上。

“贱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盈闭上眼,李晟又一次插进来,他下面已经被磨的通红,小小的肉花被撑的一丝褶皱也无,严丝合缝地裹着凶器讨好。

李晟也不知道哪来的火气,温盈的手段都没了用武之地,只能躺在那里,等男人发泄完了,再施舍给他一点怜悯。

这样才对,什么好都是假的,他不过是个用来取乐的小玩意。

李晟给他留了口气,温盈再睁眼的时候天还是黑的,只当白天被自己睡过去。又过了一会,天边隐隐泛了白,檐上的露水滴下去,整个院子笼在灰蒙蒙的雾里,原来是天亮。

他拖着身子,去烧水洗漱,李晟没那么细心,没把他弄死在床上已经算是体贴。温盈一手撑着,沾着热水清理那些残余的体液。

嘴唇有个破口,一动唇角也痛,低头看着水里的自己,双眼红肿,脸色却青白里浮着一层潮红。

他趁着刚睡醒还有些力气,把饭食备好了盖在锅里,又喝了热水,回房间时看到程乐安顺着窗子爬进来。

比同龄人看起来小,他送程屿回家的时候,才见了第二回,落葬的时候小孩一口血呕到碑上。他那时眼前一阵发黑,看什么都是红的,哆哆嗦嗦地把脉,能治,也不能治。

温盈带他走的时候什么都没想,他只是觉得不能就这么放弃,一路上遇到的困难越多,他心里就越是发狠。

我不仅要他活,我还要把他送进天策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盈摸了摸程乐安的脸,他的手太凉,程乐安坐在床上给他搂着。温盈很少有这样的时候,他从来都是笑着的,让他到外面玩去。

他跑过一次,病的最重那时候不认得人,抱着温盈喊哥,醒过来忘了很多事,亲哥的样子记不清了,但他知道不是温盈。

但温盈又把他找了回去,说他病糊涂了,他就是自己哥哥,程乐安想,我们姓都不一样。他还说,你再跑,我就去你哥坟前撞死算了。

他现在知道温盈这样说不过是恐吓,但他也知道温盈不会放弃,他们从塞北走到长安,兜兜转转,回了洛阳。在天策府外,把大门指给他看,告诉他如果哪天只有一个人了,就来这里,你是程家的孩子,就该在这里。

温盈低头抱了他一会,让他去吃饭,然后回去睡觉,程乐安都点头,他不戳破温盈强撑的无事。

等只剩了他一个,温盈就再撑不住,缩回床上又睡了过去。日落时有人敲门,温盈睁开眼,不想动,也没力气,没应声。

敲门声一直不断,温盈被吵得头痛欲裂,再之后又是争执声。他没办法,坐起来撑开窗子向外看,有叫骂还有警告,夹杂着年轻人破音的呵斥。

他落下窗,和季玄一的眼神错过,一道院墙谁也拦不住,季玄一站在门外,也不敲门,问他最近惹了什么祸。

温盈和他隔着一道门,从缝隙里能看到那身道袍,雪白的,以前他嫌地上硌,总拿来垫着坐。

“与你无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若冲,他不管你吗?”

温盈靠在墙上,用力抿了一下唇。季玄一竟然没有让他开门,他是不是也不知道怎么面对。

“你走吧。”

“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想知道你过得好不好,我们总归……朋友一场。”

温盈揉了揉脸,他睡了两天,力气没多少,精神倒还算好,于是开门靠在一侧,对他勾了勾唇。

“你看到了,生意还不错,如果你不捣乱的话。”

这两日没上药,李晟留下的痕迹很明显,领口下青红交错,季玄一脸上一白,咬了半天嘴唇才憋出来一个颤抖的问句。

“你真的……”

温盈不耐烦地点点头,让他快走:“熟人也不打折,下次请早。”

季玄一脸色难看的要命,温盈有点想笑,上一次看到他这样,还是撞破自己和别人亲热。那时候他有理由,现在又凭什么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玄一又被他关在门外,过了很久也没再听到声音,温盈觉得他应该是走了。他这两天被折腾的不轻,前有裴云景威逼,后有季玄一伤神,心力交瘁。

以至于裴云景阴阳怪气说他好本事的时候,温盈甚至都没想起来他说的是哪件事。

裴云景的人被打了,那道士神出鬼没,一敲门就冒出来打人,打了就走。裴云景觉得有意思,马车停在门外,温盈只能自己走出来。

他跪坐在地上,单薄的衣衫被湿透的长发泅出大片水痕,顺着后背往下淌。裴云景的卧房,谁也不能进,他成了个例外,被人七手八脚洗刷一通,到现在脑子里还是懵的。

裴云景皱着眉,温盈跟着低头,地面上有一小片水迹。

“洗干净了?”

温盈不吭声,裴云景掐着他的下巴让他抬头,他的手上垫着一块手帕,很快被温盈脸上滑下的水打湿了。

裴云景手劲很大,擦掉他脸上的水,等擦净了,温盈脸上也被蹭出几片红。裴云景神色不明,温盈双眼略垂着,任凭摆布,一点表情都没有。

裴云景又在说话,他的语气里带着一种冷漠,但温盈并不在意,他更害怕的是裴云景在疑惑下透出的兴味。

他说,我想知道你有什么特别之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箱子被踢翻,里头的东西滚了出来,裴云景收回脚尖,显然连用手碰一下都不愿意。散在温盈面前的是一些器具,不陌生,大小各异,用处不同,但都能归到一个类里去——淫器。

他在裴云景眼神的催促下,动了一下身子,他双手还捆着,裴云景也没有给他松绑的打算。温盈只好跪起来一些,挪动双腿往前凑了凑,一个不大不小的玉势碰在他膝前。

他看着裴云景,对方看不出喜怒,唇角绷着,温盈就知道他是不满意的。

“过来。”

他只好膝行过去,把玉势夹的紧紧的,身体不稳,总控制不住向前倾。温盈只能腰上使力,让自己慢慢吞下去一截。

温盈跪在那里打颤,他经过的地方都留下了水迹,裴云景皱眉,觉得碍眼,用剑挑了他的绳索衣衫,又让温盈把手背到身后去。

“老实一点,你的手碰到什么,我就把它塞进去。”

裴云景的表情太奇怪了,他分明是厌恶嫌弃的,像看一件脏东西。这样的眼神温盈不觉得过分,他不明白裴云景的愤怒因何而来。

他在气什么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他决定不拆穿,裴云景想什么,他并不在意,这个人掌着他的生杀大权,他没得选。

裴云景坐在那里看他,他穿的整整齐齐,连头发都没有乱,手指搭在腿上,一点一点收拢。

温盈抿着唇,呼吸从散乱的发丝间泄出来,双腿跪在地上分开,丰润的软肉被挤压着,凝脂一样贴在地上。

他将那根玉势彻底吞下去,冰凉坚硬的死物,顶的他一阵难受,他咬着嘴唇看向裴云景,发间的水滴到眼角,像一滴眼泪。

裴云景掐了自己一把,那片揉皱的衣料,是他失控的证据。

“你就是这样勾引人的吗……”

裴云景的脚尖挑起他的下颌,温盈颤颤地跪起身,雪白的缎子,普通人做衣服都舍不得,他做鞋面,还要一日一换。

他看不懂裴云景的表情,压抑,克制,嫌恶,矛盾地充斥在眉眼间,阴郁的快要渗出来。温盈被他看得有些慌,手掌蜷在一起,又想起裴云景的话,只敢在背后交握着。

温盈被他踢的摔到一旁,裴云景没用多大的力气,他本就跪不稳,这一倒,玉势也跟着戳弄,他咬着的那口气松了,呻吟声脱口而出。

“下贱东西。”

裴云景站在他面前,温盈忍不住蜷了一下腿,地面冰凉,他身上一直被湿发盖着,此时的颤抖,也不知是怕是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额头抵在地上,转了半张脸向上看,眼睛里蒙着一层水雾。

“大人还想做什么……”他的声音也像浸透了水,像缠绵的呜咽,“就请吧。”

裴云景用脚尖抵着他的脸,温盈靠在他的脚腕上,裴云景竟然没有踢开他,意识到这一点的裴云景脸色愈发难看。现在再抽回显得欲盖弥彰,但一想到温盈的身份,看到他身上残留的痕迹,他又难以克制地愤怒。

都是温盈的错。

他踢了踢温盈,温盈慢慢跪起来,仰起头,眼睛却是垂着的。裴云景心中焦躁毫无缘由,温盈越是顺从,他越是不痛快。

他一把掐住温盈的脖子,将他拖起来掼到一旁,温盈咳了两声,手肘勉强撑住。不等他扶稳,裴云景在他身侧半蹲下来,握住玉势在外的那一截,狠狠推了进去。

温盈双手抓握两下,额头抵着小臂,全身抖如筛糠,却习惯地将双腿分的更开,腰身沉出一道弯,迎合着裴云景的手。

那东西又硬又冷,顶到内壁上就是一阵钝钝的痛,裴云景的手法生疏的很,或许他也不在乎这是在干什么,他的力道全然是发泄了。

温盈小声的哭,裴云景这样的脾气,求饶是不管用的,示弱也没有用。但是他疼的难受,又不敢惹恼裴云景,只好咬住手臂,尽力放松,少吃一点苦。

他被捣的又痛又麻,整个肠壁都被磨的肿痛,被撑开的肉穴艰难地吞吐着,一点水液混着血迹被带出来,又被打成了沫。

裴云景一下比一下狠,手帕被打湿,他的指尖被温盈的体液沾染,他却没有停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盈终于受不住疼,往前爬了一步,翻身跪在地上抓住裴云景的衣摆。

“你要杀我……何必脏自己的手。”

裴云景起身的动作险些将他掀翻,握紧手掌却摸到湿黏的手帕。大片的水痕上,丝丝缕缕的血迹,裴云景向后退了一步,碰到桌旁的椅子,他跌坐下去。

没有他的示意,温盈不敢乱动,而裴云景竟然也不敢看他。

他做了什么,刑讯审问,不不不。他知道,他做的一切,都是私欲,与公事无关。

可温盈是个下九流的暗娼,肮脏下贱,怎么可以……怎么配!

比起反感恶心,裴云景心里更多的,是他也说不明的惶恐。对一个他不屑一顾的人起了反应,他的困惑成了痛苦,反复质问自己也得不到答案。

他这样作贱温盈,看过了他最不堪的样子,和他预想的不一样,或许从他心软的那一刻,就错了。

裴云景不动,温盈等不到回应,耳中嗡嗡的响,身子一歪蜷在地上。他还有意识,练过武的人没那么容易昏,眼前只是黑了一下,缓过一口气就恢复点力气。

但他睁眼的时候,看到了裴云景的手。

他想干什么呢,推开他,还是,拉住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也来不及想了,裴云景扣住他的肩膀,他被汗水打湿的皮肤,柔软光滑。翻转过来的身体,白皙水润,因为冷汗让他看起来比平日更白,连淡淡的脉络都清晰可见。

玉势被拽出的时候温盈缩起身子,勾住了裴云景的腿,他本以为会被一脚踢开,但只看到裴云景一双沉郁的眼。

“这算贿赂?”

温盈放松身体,在青色的地面上,像一团被打翻的乳酪,等着被人碾碎。

“全凭大人处置。”

裴云景被勾住的那条腿顺势顶进他双腿之间,温盈顺着他分开,他有点想笑,怕裴云景看到翻脸,只好咬住嘴唇别开脸。

他下面又疼又肿,但这样的苦也不是第一回吃,留一口气,他就能忍。

从箱子里翻出来的东西不少,裴云景随手一抓,几样器具落在温盈身上,凉的他哆嗦了一下。

“该怎么做,你自己知道。”

温盈抬眼看他,裴云景实在奇怪,但他一向听话,略微辨认了一下,就先开了药膏,用手指沾了一大团,顶开肉壁送进去。

有了润滑,被撑开过的甬道不再干涩,痛楚也消了许多。他重新拿起玉势,将手上余下的抹上去,然后再一次用身体接纳了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垂着眼,却也能看到裴云景的衣摆下,微微隆起的一团。他分明有了反应,还要强装清高,实在无趣。

他大约猜到了裴云景的心思,闭上眼专心摆弄起玉势。这样的把戏也不是没有人喜欢,有的人自己不中用,就用小玩意磋磨他。

裴云景不喊停,温盈就只能继续。

玉势染了体温,却还是坚硬的,和炽热的阳物不同。器具的刺激,让他更清楚的认识到,自己在他们眼中,和这些死物没什么区别。

裴云景全身紧绷,温盈在他面前,玩弄着自己的身体,他在任何人面前,都能做出这副下贱模样。他咬着牙,额角渗了汗,搭在腿上的手指攥出青筋。

温盈微弱的呻吟声夹杂着喘息,一声声往他耳朵里钻,裴云景看着他胸口几道浅淡的痕迹,他知道这是谁留下的,又是怎样留下的。

他起身的动作太大,连椅子都被带的翻了一翻。温盈他听到裴云景的脚步声,来来去去,知道他在失控的边缘。

真奇怪啊,他要杀要放,都是一句话的事,在犹豫什么呢?

有些事不能想,越想越乱,成了火上浇油,裴云景越想压下那些不知来由的欲念,下身的反应就越难忽视。

“转过去!”不经意间对上温盈的眼睛,裴云景呵斥道,“跪下!”

温盈老老实实地跪趴着,股缝湿淋淋一片,撑平的肉穴含着玉势,上面还沾着水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云景反反复复,他猜都要猜累了,这些人啊,平日里不知道多少心思,可到了这种时候,也差不了太多。

他听到衣衫摩挲的声响,还有些压抑的喘息,裴云景让他继续,温盈只好将手绕到身后,继续操弄自己。

他已经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无论是疼痛还是快乐,都成了近乎麻木的折磨。但他一停下来,裴云景就会出声让他继续,他听不出来两个字里含了多少情绪,只觉得他快把自己撕成两半。

“张嘴。”

温盈听话地抬起头,腥涩的精液尽数喷洒在他的唇舌间,更多的溅在脸上,连睫毛都被压的垂了下去。

裴云景的脸色仍是阴沉,温盈再不堪又如何,对着他生了欲望的自己,才更让人恶心。

他慢慢用手帕擦净手掌,哪怕是自己的体液,他也觉得反感。反复擦了数次,指缝都被他蹭的通红,才把手帕丢在了温盈脸上。

“……不过如此。”

裴云景不敢看他,他连自己都无法面对,小半日都泡在水里,看什么都觉得恶心。

他想起温盈唇角的弧度,不能算作一个笑,那张脸不是顶好看,嘴角却是微微勾着的。颜色也粉嫩,让人看了就想揉上一下,看会不会掐出水来。

温盈没能回去,裴云景不知道发什么疯,既不肯碰他,又要他摆出最下流的姿态,好像折辱他能得到什么快乐。而裴云景总是阴沉沉地看着他,目光压抑愤怒,而他也从中看出了一日比一日深重的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云景不满足,他像是被困住了,他甚至去了一趟平日避之不及的青楼,待了不到半盏茶就落荒而逃,一整日都在反胃。

他想到温盈,比那些人更下贱,他想知道温盈有什么不同,可看来看去,也没什么区别。

若一定要分,就是温盈的眼神,他眼睛里还有一点光,只在无人知晓处飘飘摇摇,萤火一般怕人扰。

他问过温盈为什么要自甘堕落,温盈只是笑,摇一摇头。他们难得能说几句话,裴云景看到他就像看仇人,温盈摆出逆来顺受的姿态,也免不了折磨。

温盈求过他一次,他想回去,而裴云景不肯,温盈也不再提。

裴云景不是他的客人,蚍蜉撼树的事,他不做。

说来好笑,裴云景到现在,都没有真正触碰过温盈,他手上总垫着帕子,用完了就丢弃。但那些手帕也总会被温盈打湿,汗水或是眼泪,有时被他咬在口中,裴云景又不嫌了。

裴云景不碰他,那一箱子淫器,又都在温盈身上试了个遍。

除了常见的角先生,零零碎碎的一些小玩意,珠串铃铛,催情药膏都有。裴云景面上不显,但那对乳夹,能勾起他更多兴致。

温盈身上颜色浅淡,毛发都去的干净,乳尖小小一点,掐上两下便泛红。原本松松卡住的夹口,迅速变得有些局促,丝丝缕缕的痛向四周蔓延。相连的链条被裴云景勾在鞋面上,随着小腿的晃动拉扯那两颗肉粒。

温盈仰着头,肩胛支在地面,费力地撑起身子,裴云景脚尖虚踩在他胸口。玉势上沾满了药,温盈身下的水迹已经打湿了一小片,穴口被磨的湿红,还在不住地收缩,想要吞的更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露出求索的模样,裴云景的脸色看起来竟然好了一些。他脚尖一压,温盈哀叫一声躺下去,乳尖被高高拉起,红肿的几乎泛出血色。

“不知廉耻。”

他不知道在骂谁,几乎咬牙切齿,温盈费力吸了两口气,看着他比自己还狼狈的神色,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温盈被他掐的喘不上气,双腿在地上蹬了两下,一脚踢在裴云景腿上。

“大人不敢看我。”他一直在咳嗽,也没有停下笑,眼泪都流了出来。

“你在说些什么?”

温盈摇头道:“大人不会杀我,但你怕我,你恨不得我死。”

裴云景半晌没说话,只有两个人粗重的呼吸声回荡,温盈从地上爬起来,缓缓靠上裴云景的大腿。

裴云景像失了魂,往日他早一脚踢出去,现在却被温盈拽下了裤子,把阳物含了进去。

口腔的温热湿软,喉咙挤压着收紧,裴云景闷哼一声,温盈刻意讨好,其中滋味自然是裴云景没有尝过的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盈张口给他看唇齿间的浊液,双眼直直盯着他。裴云景看出嘲讽,胯间湿漉漉的残余,让他更不自在,他第一次没顾得上擦,逃似地向后退,逃出门去。

第二天温盈就被送回了家。

他一去七八日,精疲力尽,顾不上休息,先去看程乐安。小孩知道家中存物的地方,也会热些饭食,但毕竟是个孩子,他得亲自看一眼。

没等他关好门,程乐安就从窗子翻了进来,温盈问他这几日好不好,程乐安却说,有个道士哥哥,送了很多东西。

“但是我没要。”

温盈不许他接陌生人的东西,尤其是他这里来往的,都不是什么好人,更要警惕。

温盈听了他的话,脸色愈发苍白,他摸了摸程乐安的头发,抱着他,几乎蜷缩起来。程乐安被他抱得喘不过气,温盈身体不住地抖,呼吸急促,他只好回抱住温盈。

“哥,我是不是做错了?”

“没有,你没错,哥就是有点、有点累了。”

“看我给你带什么了——若冲,你回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盈抬起一张满是泪的脸,和站在窗口的季玄一打了个照面。

“我看你不在……这孩子在你屋里,我……”他从来没有这样吞吞吐吐,温盈接过他的话,胡乱抹了一把脸。

“多谢你,但这里不宜久留,道长这就请吧。”

季玄一被当面泼了冷水,连日的担忧都成了气恼,他一片好心,温盈却这样不领情。

“怎么不宜久留,别人来得,就我来不得?”

温盈把小孩赶出去,冲着季玄一笑道:“那你要做我的客人吗?”

季玄一的表情像被人当头敲了一棍,仿佛一只误入樊笼的鹤,连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

“你……你故意说这些话,想气我的是不是……”他的眼睛亮了一亮,温盈性子比他混多了,什么事都能干出来,“你不是要做比裴大夫还有名的大夫吗,若冲,你还生我的气,是不是?”

他眼睛里的光又灭了,温盈散开的衣领下,是交叠的鞭痕,它们聚集在胸口那片软肉上,肿胀的微微隆起。

“还要继续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玄一不说话,他像被人掐住了脖子,嘴唇无声张合。温盈原本还有些难堪惊惧,可如今他什么都不在乎了,季玄一的出现,就像一个耳光,彻底打碎了他对未来的期盼。

他踢掉裤子,只剩了上衣松散地挂在肩上,双膝的淤青还没有散,在裴云景面前,他只能跪着。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随着一声脆响,季玄一搭在窗框上的手掌血流如注,木刺深深嵌入掌心,他不知痛,只不住地摇头,不愿再看,眼神却无法从温盈身上的痕迹移开。

他以为温盈离开后,至少是随心所欲的,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是这样的重逢。

如果当初他没有放手,是不是一切都不会发生?

他脸色太难看,温盈觉得他大约是没什么心思了,随手拢了拢衣襟,满不在乎地笑了笑。

“报应吧,我落魄,你难道不高兴?”

季玄一的脸色更难看了,温盈在上面竟然同时看出了愤怒,同情和惊异,它们混合在一起,把那张清俊的脸,扭曲成了不甘的模样。

“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他们分开的时候,季玄一便说过,以后有什么事,还是可以来找他,就算没有这些纠葛,也是一起长大的情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盈嗯嗯啊啊地应着,并没有放在心上,也拉不下这个脸去。回万花,那是他的师门,闯了滔天的祸事,该回还是要回,当然被赶出来是另一回事。但季玄一,从玩伴变床伴,还因他受此羞辱,温盈觉得他没一剑劈死自己已经是好修养。

但季玄一是认真的,温盈直到今天才发现,他竟然是真的还把自己放在心上。他如今一副被搓扁揉圆也不反抗的好性子,是跌跌撞撞头破血流之后,舍了一身骨头重新拼凑起的皮肉,担不下这样重的情意了。

“别杵在这了,耽误我生意。”

他当做看不见这么大个活人,抬手就要关窗,季玄一的手被撞了一下,剧痛让他回过神来,一把抓住窗扇,与温盈僵持。

“让我帮你。”

温盈自嘲的笑了一声,他撑在床沿,微微探出身去,向季玄一靠近。

“帮我?”他的嘴唇已经贴到季玄一脸颊,湿热的呼吸顺着领口往下滑,在他唇边落了个吻。季玄一猛地一转头,温盈退开大笑起来,“你以为你是谁?”

季玄一摇头,他已经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温盈也变成了他从未想过的模样。

“走吧。”温盈的声音从闭合的窗缝中透出来,季玄一还站在那里,门外有脚步声停下,是他没见过的人。

那人看见他,皱眉咕哝了一声什么,一脸不耐烦的问他,里头有人?你到底进不进去?季玄一像个木桩,愣在那半晌没有开口,那人愈发不耐,但看到他背后的剑,又不敢发作,骂骂咧咧踢开门出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盈自然是都听见了,但他没有开门,只是靠在窗边,又对他说了一声,你走吧。

季玄一没走,他在门外坐了下来,几乎蜷缩着把脸埋在手臂间。温盈听到他的哭泣声,像一场久违的大雨。

他问,你疼不疼。

这场雨也从他的眼睛里落下来,不再是缠绵潮湿的,冲去他一身尘埃。温盈背抵着墙,双眼盯着屋粱发呆。

他嘴角拉扯出笑,有些僵硬,便合上眼放空。虽然受过百般摧折,又总会遇上一腔赤诚,倒显得他不堪。

你别哭啦,最后还是要他来安慰,以后我就不回去了,我要到关外去,或者出海,再也不回来了。

那他呢?季玄一追问,他不信温盈会丢下乐安。温盈的声音隔着墙,微弱的像被风吹来的柳絮,飘得远了。

他有他该去的地方。

裴云景离开后,司巍才再次露面,他原本从不谈公事,但提起裴云景,说他要走了。温盈平平淡淡地说是好事,他不难过也不生气,李晟和司巍都知道他被带走,但谁也没有找过他。

温盈想他们知不知道裴云景像是有病,有欲望是一件多正常的事,裴云景的逃避他都看在眼里。除了这些,他还要温盈一遍一遍的讲述他们是如何在自己身上施为,然后将那些恶劣手段学了个十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云景凌辱他,亵玩他,却始终没有真正的碰过他。

他本就是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不值得花费心思,但裴云景离开,他还是松了口气。

一切都一如往常。

这座小院子是突然空了下来,一夜之间如同露水蒸发,谁也没有发现温盈是何时离开。屋子里一切都还保持着原先的模样,李晟曾想过是不是裴云景带走了温盈,但又觉得不可能,最后还是司巍告诉他,温盈是自己走的。

他什么都没带走,除了那个藏在床下,装着他曾经江湖梦的箱子,那套属于过去的旧衣。

司巍至今保留着时不时来这里睡一晚的习惯,他什么都不碰,躺在温盈曾经睡过的地方。这屋子一到雨天就会泛出潮湿的霉气,把温盈留在这里的气息盖得干干净净,墙壁的缝隙里生了青苔,没有人清理后迅速地占据了整片阴暗的壁角。

天策府新入的一批弟子里,有几个当年戍边覆没那一批弟子的家人,或者说遗孤,秉持先志,千里迢迢,再次拜入天策府。

他把刻着程屿名字的枪递给新来的弟子,这孩子眼睛里有一团火,面对比他强大数倍的自己,也毫不退避。他不知道哪里得罪过这个小子,或者说和他们家有些过节?不过这孩子根骨不错,他也乐意多指点,从不推拒每一次挑战。

后来司巍也调走了,凌雪阁的外派,同一个地方的任期不会超过三年,司巍最后一次去那间屋子。他没有进去,靠在门外,想着温盈去了哪里。

只有他是见过程乐安的,温盈求他不要告诉别人,跪在自己面前,那样悲切可怜。他不喜欢听人哭求,温盈用尽一切讨好他,半褪的衣物,袒露出的胸口,一双手紧紧攥着他的衣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一鞭抽在温盈胸前,想让他知难而退,温盈显然是疼的,眼泪都在打转。他跪的更直了一些,仰起头,双手拢着两片柔软的乳肉,送到他的掌下。

“只要你当没见过,我什么都可以做。”

从此他的欲望有了发泄,温盈容纳了他一切不可言说的隐秘渴望。

他在交接时看到程乐安,忍不住问了一句。

“他好不好?”

程乐安瞪着他,手掌攥着枪咯咯作响,司巍就笑了,他很少笑,便显得表情僵硬的有些阴狠。

他们每一个人都有枷锁在身,或是公职,或是家族,总有无数甩不脱的责任和重担。曾经温盈深陷污泥,最是卑微落魄,被他们任意践踏,如今却只有他一人挣脱束缚。

他知道温盈再也不会回来了,这座城装满了他的血泪苦痛。他想起温盈穿起那身弟子袍的模样,也曾是钟灵毓秀的少年。

他会永得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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