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花,琴花(1 / 2)

柳行云没再来过,他的麻烦却没有断。

裴云景不走,谁都不痛快,至少他知道司巍不痛快,来这里的频率不降反增。他心情不好的时候,温盈总要吃点苦头。

不到存粮耗尽,他很少出门。他能在那间屋子里把自己剥的一丝不挂笑脸迎人,在大街上却总会有种窘迫。

他不想惹麻烦,更不想引人注目。但他最近实在太倒霉,能在千里之外遇见故人。

“温若冲?”

温盈目不斜视,快步向前走,一点停顿都没有。他和以前变了太多,而对方似乎一点都没有变。

“你等等!”

对方不依不饶,听脚步声已经快到身后,温盈的步子也越走越快,往人多的地方扎去。他比对方熟悉这里,市集上人多,他左躲右闪,把人远远甩在后面。

“温盈!”那道长在闹市中,仗着一身梯云纵的好轻功,一个起落直接挡在了他面前,“温若冲,你跑什么!”

温盈干巴巴地回他:“我没听见。”

“胡扯,你明明听见了。”季玄一拦着他,见温盈不肯看他,“你不会在躲我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盈继续向前走,季玄一在后头一步不落的跟着,他那张嘴不得闲,开口全是温盈不想回忆的事。

“这么多年了,若冲,我都不和你计较,你那豁出去的劲儿呢?”他向四周看了看,洛阳他并不熟悉,只好继续跟着走,“哎,你住哪啊,程屿呢,我就说这些当兵的没我知道疼人吧。”

“你别跟着我。”

温盈简直不敢看他,自己年少时候荒唐的很,连一起长大的道子都招惹。那回已经把师父气了个倒仰,打骂一通,但季玄一是他好友的弟子,一贯会卖乖,也就这么认了。

温盈如果安安分分的过日子,也就没了后来这些事,但他就是个惹祸的性子,和别人好上了,被季玄一当场撞破。

闹的太难看,温盈那时候又铁了心,师父这一回容不下他了,险些被他气死,逐出门去。

他那时候多骄傲啊,任打任骂,什么狠话都说的出口,头也不回,实在潇洒。

温盈全身都不自在,季玄一好像没看出他的抗拒,还拍了拍他的肩膀。

“闹到师父那,我也没想过会这样,若冲,我不想逼你走的。”

他们分开好几年,一个远赴关外,零落成泥,一个山中清修,不知岁月。

温盈张了张口,他不想看到季玄一,不想看到和过去相关的东西,更不想回忆起当年的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人是会变得,季玄一成熟了不少,笑起来那点痞气没了,可温盈呢,他只想逃。

“你脾气好多了哎。”季玄一还在说话,他看到温盈,年少时的回忆全涌上来,生出点唏嘘感慨。

温盈的步子越来越快,他不觉得怀念,只觉得喘不上气。他几乎跑了起来,胸口耳膜都跟着疼,一头撞上一个人胸口。

“看路,做贼去了?”

“对不住,我还有事,对不住。”

他头都不抬,连连道歉,一副失魂落魄模样,甚至没抬头看一看撞到了谁。李晟手臂一抬,把他拦在面前,温盈这才认出人,眼圈一红,反而又往回跑。

李晟自然不会让他逃走,抓住他手腕往回拖,一边眯着眼打量追来的季玄一。

季玄一追上来,对着面前姿态亲密的两人一挑眉,虽然装扮差不多,但是,“程——我记得他不长这样啊,你又换人啦?”

温盈脸色难看至极,他做梦都没想过还有更难堪的场面,说话都发不出声,胡乱点了点头,哑着嗓子道:“别见面了。”

季玄一嗤了一声,向后退了两步。

李晟等季玄一走远了,才去看温盈的反应,温盈咬着嘴唇,靠在墙上看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解释一下?”

温盈吞咽两下,喘匀了气,看不出什么异常了。他看着季玄一的方向,嘴唇向上勾起个敷衍的弧度,手指在他肩头点了两下。

“没什么,老主顾罢了。”

李晟也跟着冷笑,他不信这些鬼话,但温盈显然不想说,甚至主动挽着他的手臂,仰起脸邀请道:“去我那坐坐?”

真去了,又怎会是坐坐这么简单,李晟答应的话都到了嘴边,又只能吞下去,可惜地叹了口气,在温盈脸上掐了一把。

“别招我,要迟了,故意的是不是?”

温盈松了手,替他把领口抚平:“人太多,记差了。”

他一连几天都没出门,他真的变了,胆小又懦弱,连个故人都不敢见。温盈以前总觉得等这一段日子熬过去,他就能重新开始,过回花间独酌醉里挑灯的模样,可到了今天他才发现,是回不去的。

碎了的东西,就是拼不回去的。

但他很快也没多余的心思去伤春悲秋,眼前的麻烦才是最重要的。

裴云景比他见过的任何一个人都难应付,人都有欲望,温盈不过是一个发泄的出口。可以随意使用再丢弃,不必付出感情就能得到足够的回馈,金银反而是次要了,而温盈,也只要这一点报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说柳行云出现在这,是一个误入的意外,裴云景的出现,已经是惊吓了。

温盈瞧着他一尘不染的白色鞋面,上好的锦缎,边缘一点灰都不沾,踩在这片地面上,温盈连个请坐都说不出来。

他还能怎么样呢,不是来抓人的,那总不会是来嫖的。裴云景觑着眼,处处都透着不耐烦,却还要站在这。

“不欢迎?”

温盈扯了扯嘴角,露出点笑意,回道:“哪的话,我敞开门做生意,大人想来便来。”

裴云景也笑,是他总能见到的轻蔑,温盈见他孤身前来,应是是有什么事要问,索性回到床边等他的下文。裴云景大约也是第一次被人这样轻慢,他还站在这里,温盈已经坐下了。

“你就这样接客?”

温盈抬起眼,无辜道:“那倒不是,我一般躺着。”他修长的小腿裹在薄薄一层底裤下,松松勾着的寝鞋露出一半脚背,垂在床边轻轻地晃。

“过来。”

温盈应声滑下床,这屋子狭小,他往前两步,几乎就贴着裴云景跪了下来,仰起头,甚至还带着点笑。

“大人喜欢这样,早说就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云景眉心紧拧,手掌抬起,未等将他推开,温盈已经扯了腰带,衣衫松垮地挂在他肩头,长发披散,纤长的颈子下是一整片白皙的胸膛。

“你干什么!”

裴云景从未想过,自己会被这样一个人逼得向后退,温盈抬头看他,故作不解,嘴角的笑容愈发明显。

“接客。”

“你——”裴云景被梗了一下,他就知道,这些人都是没脸没皮的,两句讽刺,根本穿不透,不由得冷笑,“你这般主动,我便成全你。”

温盈根本不在乎,他不差多被人操一回,况且裴云景好洁成癖,连靠近他都不愿,又怎么可能来碰他。

裴云景便喊人,温盈低头跪在他面前,衣衫不整,娇怯可怜。他又向后退,指尖都传来一阵酸麻。他攥紧手掌,盯着温盈,目光绝算不上和善,几乎是有些恼怒憎恨了。

“司巍和李晟,来这里干什么?”

温盈一愣,回道:“我这里一向……只办事。”

裴云景刚想问什么事,又咽了下去,恼怒地瞪了他一眼,温盈彻底无视,这让他难得生出点无力。他能怎样,自恃身份,当初没有一剑将他杀了,现在还要被一个暗娼挤兑。

他想拍案,温盈这里竟然连个桌子都没有,他抬起的手落了空,好不尴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云景从来没吃过亏,更没有人敢给他这样的气,一时拿温盈无可奈何。

“至于他们为何要来……”温盈拽了一下领口,衣衫松垮地滑到臂弯,露出整片肩头,“您亲自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你——”

裴云景心想自己就不该来,从哪里入手不是查,偏偏不信邪,当初司巍怎么栽的,不就是跟着李晟来找了这个人?

他一想到自己要步司巍的后尘,猛地又向后退了一步。这屋子实在是小,他一退再退,直接退到了门边。

温盈迅速开口:“大人慢走!”

裴云景前脚刚走,李晟就翻墙进了门,温盈看了一眼形同虚设的大门,靠在床边有气无力地哼了一声。

“又耽误你生意了?”

“没有,蓬荜生辉。”

李晟翻身上了床,把他搂在怀里,温盈刚解了他一枚领口,就被按住了手。

“别动,让我抱会。”他身材高大,肩背宽阔,能把温盈整个罩住。胡茬硬硬地刺在他颈窝,温盈小心地挪了挪,见他眼下尽是青灰,伏在他胸口不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长歌门的监察史可查百官,天策府本就多为世家子弟,李晟先前便因为私自调兵的事被司巍盯了几个月,最后只受了点小逞。原本不算什么大事,但现在他们之间有了温盈做联系,裴云景便翻起旧账来。

他来找温盈,李晟自然是知道的。

温盈的头发拨向一侧,露出来略显消瘦的脸颊和一截颈子,衣衫只松松拢着,顺着缝隙能看到微微起伏的胸口。

他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从领口摸进去,指尖搓了搓淡色的胸乳,温盈睁开眼,用额头顶了一下他的下巴。

李晟一手揽着他,另一手揉着那片软肉,温盈咬着嘴唇,双手勾在他肩上,忍着那点痒和痛,双腿不自觉地蜷起。李晟压了一条腿上来,温盈动弹不得,只好任他作弄。

他指尖一掐,就将肉粒捏的泛红,又被拉扯着提起,温盈哼了一声,他便松手,又去掐另一边。

这样反复搓弄,没几下那两颗肉粒就鼓胀起来,立在那里。

“疼吗?”

温盈摇头,他的身子轻轻地颤着,手指掐在李晟肩头,却不敢用力,额头也抵在他肩上,咬着嘴唇喘气。

李晟嗤笑,手指向下,压在他未褪净的鞭痕上,温盈忍不住吸了口气,李晟又松了手。

“你就这么给他作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盈半合着眼,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听他这样问,嘴唇动了动,提了半个笑又散了。

“给谁不是一样呢。”

“换个地方住吧。”

李晟勾着他的下巴挠,哄猫一样,温盈拍了一下他的手背,回道:“不去,有孩子呢。”

“能住下。”

“不去。”

李晟坐起来,扳着他的脸让他看向自己,温盈盯着他的手腕,被他掐的下巴浮出两道印。

“你是不是贱的慌啊,正经日子不过,卖屁股,正合你意是不是?”

温盈看了他一眼,又迅速别开,掌下的齿关用力咬合,下颌都鼓出一团筋肉。但一瞬间又松了下去,温盈嘴角轻轻一勾,又成了满不在乎的模样。

“少操婊子的心。”

李晟被他气的冷笑连连,亏他还想着好歹跟了自己这么久,替他做个打算,连着那小拖油瓶,也一并接走。但他万万没想到温盈不领这份情,倒显得自己可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看你就是欠操。”

温盈就被拖着往前,他再一甩,温盈扑在一侧,没等撑起身子,就被李晟掐着后颈按住。他大腿顶进温盈双腿之间一撞,让人跪趴在面前,拽掉他的裤子。

丰盈饱满的臀丘上,还残留着一点淡青色的淤痕。

“要是不够,下次我介绍兄弟们一起过来,你可得争点气,让他们尽兴,嗯?”

温盈被他按着,半张脸埋在床铺上,眯着眼笑了一声:“倒是不劳费心,裴大人很关心我的生意。”

“你说什么?”

他抓着温盈的发根,几乎将人提了起来,突来的剧痛让温盈惨叫一声,压着他的手掌跪起身,痛的眼泪都滚了出来。

“将军进来的时候,没瞧见灯在外头挂着吗。”

他看见了,但是也看见了裴云景,这才翻了进来,裴云景那人毛病太多,绝不可能纡尊降贵来嫖宿,他便直接闯了进来。

温盈自嘲地笑了一下,眼角的泪光被擦去,撩开衣摆,手指压在湿润的穴口上,润滑的油脂融化了,沾在他的指尖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大人体恤下属,将军也要效仿吗?”

“他怎么敢——!”

李晟咬牙切齿,勃然大怒,翻身下了床,迅速地系着衣扣,又被温盈按住了手。

“他有什么不敢,您去参他,然后呢,我见不得光,枷号流刑免不了,我一人死又何惧……可我不是。”

他的眼泪终于流了出来,他按住李晟的手,环住他的腰,脸颊贴在他后背上。

“将军待我好,是我的福气,可这才是我的命。”

李晟的拳头紧了又紧,最终缓缓松开,他转过身,把温盈抱在怀里,下巴搁在他发顶。他这样单薄,又柔软,含着眼泪说认命的样子,和他偶尔露出来的一点娇纵,几乎成了一根刺扎进他心里。

“你等着,我不让他好过。”

温盈靠在他胸口,低低应一声,手臂勾上他脖颈,仰头去咬他的喉结。

“别气了,不值当,他总是要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眼角晕开一点湿润的泪光,嘴唇上有浅浅的齿印,李晟本就有心思,被他这样一勾,邪火又窜了上来。

他捏着温盈的下巴,在床沿顶开温盈光裸的双腿,用胡茬去蹭他的脸颊。

“不歇着?”

温盈含着他的指节笑:“求着你作贱呢。”

“谁不让我来的?”

温盈咬了他一口,嗔怪地飞了他一眼:“真小气。”

“我小气,嗯?”李晟用手指搅着他的舌头,嘴角合不拢有涎水淌出来,“那赏钱没了。”

温盈立刻推他:“那你走吧。”

李晟抽出手,抹在他脸侧,双手捞起他大腿,温盈向后仰倒,躺在床上,双腿还悬着空,被一双粗糙手掌抬着。李晟将他双腿搭在肩头,一倾身温盈便被迫折了腰,臀肉跟着向上抬,湿红的穴正对着上头。李晟插了两根手指进去,里头湿滑,被他一搅就发出咕啾的水声。

温盈转开脸,李晟的呼吸都扫在他大腿内侧,甚至穴口都能感觉到细微的痒,他忍不住缩了一下,被一巴掌抽在上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敢动了,双手自两侧扶住腿,将自己拉扯开,湿漉漉的花穴微微张合,将李晟的手指彻底吞进去。

常年握枪的手指节也粗大,李晟故意张开手指,将它撑得变了形,又打着转的搅,直到进出再无一丝阻碍,他的手掌也被打湿。

李晟掐着他的腿弯又往上拽了一下,温盈跟着滑向床沿,饱满的臀部啪地一声拍在李晟腿上。那要命的东西沿着他的会阴,磨蹭两下沾满水光,对着肉穴一口气插了进来。

温盈险些被他倒提起来,如今半个身子都腾了空,双腿无处依靠,只能勾在他肩上。李晟抽出时向后退,又不肯放开他,温盈手肘撑在床上,手掌只能勉强托着臀肉,又使不上力,反掰的更开,连那孽根下两颗卵袋都贴上肉缝。

这角度太要命,顶的他小腹都跟着抽动,有些疼,又有些过于饱胀的充实感。

李晟还在深入,他手臂撑在温盈颈侧,压的他双膝顶到肩头,下身紧紧连在一处,几乎到了令人恐惧的程度。

温盈的身子软,却也受不住这样的掰扯,他想要去攀住李晟的肩借力,可肩膀难以活动,只好抓着对方的小臂。

他的动作一向又狠又快,房间里都是肉体的拍打声,温盈仰着头呻吟,李晟喜欢他叫出来,越凄惨越放荡,他就越兴奋。

不过今日他也不全是作伪,闭着眼一通乱喊求饶,方才哭过一回,残留的泪光让他看起来比平时更添几分脆弱。

李晟本就带着气,一弄起来更是不管不顾,有几分发泄的意味。但温盈带着哭腔的讨饶,除过可怜,实在很难让他心软,只会让他更用力,恨不得把他捣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呼出一口浊气,站直了些,压下腰间窜起的酸麻,低头看着温盈。温盈腰臀都近乎悬空,只能贴在他身上,为了不滑下去,温盈只好绷紧双腿,连带着穴里一并绞紧。

他睁开的眼还带着几分涣散,眨了几下之后才浮起熟悉的光。

“近日操劳?”

李晟没说话,哼了一声掐住他腿根,温盈跟着哭叫一声,他们做过太多次,李晟知道碰他哪里会让他失控。

他还知道温盈虽然前面反应不大,但找对了地方,会像失禁一样淌出精水。那个时候的温盈,会紧张,会羞恼,甚至会哭出来。

和他现在的表情,完全不一样。

“啊啊——!”

他说不出话了,李晟碾在那处,小幅度地快速冲撞,每一下都正中阳心,他双腿不自觉地合起来,又被强行掰开。

温盈双手死死抠在床铺上,手背筋络浮起,好不容易才从这灭顶的刺激中找回呼吸。

“该是我伺候将军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难为他还把字音咬准了,李晟看着他已经勃起的阳物,拢在手心蹭了两下。

“放心,我不收你钱。”

温盈愤愤地瞪了他一眼,知道这回是躲不过去,还是忍不住求他慢点。

李晟在床上从来不讲道理,便是温盈哭着喊着求他,也不会心软。心软的人当不了将军,他一向很称职。

他把温盈操的软了腰也软了腿,整个人软绵绵的随便他揉搓摆弄,除了小声啜泣再发不出什么声音。两人的小腹和大腿上都糊满了粘稠的精液,一些已经淌了下去,更多的被抹在温盈身上。

他被两个人的精液涂抹过,胸口和脸颊上都湿漉漉一片,一些散乱的发丝也沾在上面。他看起来又脏又破烂,随便谁都可以踩一脚。李晟捏开他的下巴,温盈乖乖地伸出一点舌尖被他用手指夹住。

温盈的眼睛略有些红,睫毛早就湿透,小簇小簇地沾在眼皮上。

“喜欢吗?”

温盈缩了一下,点头说喜欢,他分明是有些怕的,李晟手指一顿,反手将水痕抹在他脸上。

“贱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盈闭上眼,李晟又一次插进来,他下面已经被磨的通红,小小的肉花被撑的一丝褶皱也无,严丝合缝地裹着凶器讨好。

李晟也不知道哪来的火气,温盈的手段都没了用武之地,只能躺在那里,等男人发泄完了,再施舍给他一点怜悯。

这样才对,什么好都是假的,他不过是个用来取乐的小玩意。

李晟给他留了口气,温盈再睁眼的时候天还是黑的,只当白天被自己睡过去。又过了一会,天边隐隐泛了白,檐上的露水滴下去,整个院子笼在灰蒙蒙的雾里,原来是天亮。

他拖着身子,去烧水洗漱,李晟没那么细心,没把他弄死在床上已经算是体贴。温盈一手撑着,沾着热水清理那些残余的体液。

嘴唇有个破口,一动唇角也痛,低头看着水里的自己,双眼红肿,脸色却青白里浮着一层潮红。

他趁着刚睡醒还有些力气,把饭食备好了盖在锅里,又喝了热水,回房间时看到程乐安顺着窗子爬进来。

比同龄人看起来小,他送程屿回家的时候,才见了第二回,落葬的时候小孩一口血呕到碑上。他那时眼前一阵发黑,看什么都是红的,哆哆嗦嗦地把脉,能治,也不能治。

温盈带他走的时候什么都没想,他只是觉得不能就这么放弃,一路上遇到的困难越多,他心里就越是发狠。

我不仅要他活,我还要把他送进天策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盈摸了摸程乐安的脸,他的手太凉,程乐安坐在床上给他搂着。温盈很少有这样的时候,他从来都是笑着的,让他到外面玩去。

他跑过一次,病的最重那时候不认得人,抱着温盈喊哥,醒过来忘了很多事,亲哥的样子记不清了,但他知道不是温盈。

但温盈又把他找了回去,说他病糊涂了,他就是自己哥哥,程乐安想,我们姓都不一样。他还说,你再跑,我就去你哥坟前撞死算了。

他现在知道温盈这样说不过是恐吓,但他也知道温盈不会放弃,他们从塞北走到长安,兜兜转转,回了洛阳。在天策府外,把大门指给他看,告诉他如果哪天只有一个人了,就来这里,你是程家的孩子,就该在这里。

温盈低头抱了他一会,让他去吃饭,然后回去睡觉,程乐安都点头,他不戳破温盈强撑的无事。

等只剩了他一个,温盈就再撑不住,缩回床上又睡了过去。日落时有人敲门,温盈睁开眼,不想动,也没力气,没应声。

敲门声一直不断,温盈被吵得头痛欲裂,再之后又是争执声。他没办法,坐起来撑开窗子向外看,有叫骂还有警告,夹杂着年轻人破音的呵斥。

他落下窗,和季玄一的眼神错过,一道院墙谁也拦不住,季玄一站在门外,也不敲门,问他最近惹了什么祸。

温盈和他隔着一道门,从缝隙里能看到那身道袍,雪白的,以前他嫌地上硌,总拿来垫着坐。

“与你无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若冲,他不管你吗?”

温盈靠在墙上,用力抿了一下唇。季玄一竟然没有让他开门,他是不是也不知道怎么面对。

“你走吧。”

“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想知道你过得好不好,我们总归……朋友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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