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盈觉得自己这些日子应当是走了背运,阴雨期做什么生意都很差,连他这样的都不例外。
乐安的药又缺两味,只好求着掌柜单为他加一道,他算着不多的积蓄,撑开伞走进连绵的雨雾里。
程乐安在他的房间里,温盈摸了摸他的额头,已经退烧了,两条短腿从床沿搭下来,抱着温盈的腰,额头贴上他胸口。
“我晚上能睡这吗?”
温盈看了一眼窗外,雨没有停的迹象,天幕昏黄,应当不会有人来了。
他答应着,去关好门窗,大门也闩上,打算有人敲门也当听不到。小孩体温高,雨天抱着还挺舒服,温盈靠在床头,用手指在掌心写着笔画。
“都会背了?”
他有空的时候就教,程乐安稀里糊涂地背,温盈有时候也觉得自己耽误孩子,但要让他仔细地去教,又实在没有那个心力。
以后再说吧。
他有一搭没一搭的想着,听着外面的雨声,风渐渐大起来,拍的门砰砰作响。温盈从瞌睡中惊醒,捂住乐安的耳朵辨认了一下,确实是敲门声,但他决定偷一回懒。
显然他的客人都不是好相与的,他在门栓落地之前翻身起来,用衣服把程乐安兜头一裹,从另一侧的窗口推了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屋去!”
程乐安猛地惊醒,没叫出声来就被捂住脸,自己顺着窗台爬下去,从柴房的小门回自己被隔出来的小屋里。
他抱着温盈的衣服,浅淡的皂角味包裹着他,他总觉得上面有一股香味,是温盈身上温暖的香气。
他套着这件不合身的衣服,埋在被褥里,蒙的一点光都不透,在近乎窒息的黑暗里,假装听不到隔墙传来的声响。
温盈下了床就去开门,司巍没有撑伞,雨水顺着额角的发丝滴下来,整张脸阴沉沉的,盯着他微敞的衣领和凌乱的床铺。温盈一副刚睡醒的模样,关了门去解他湿透的衣衫,他闻到一点淡淡的血腥气,手指一顿继续若无其事地把湿衣搭在手上。
“大人好兴致。”
说实话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司巍的裸体,司巍往常只解外袍,褪去里衣后露出满是伤疤的后背。他瞧着那些痕迹,忍不住想他留下的那些药,为什么不给自己用?
这点想法被司巍看破,他哼了一声在床边坐下,露出后腰一道被胡乱裹着的伤。
“万花的医术,你还记得多少?”
温盈抓着毛巾的手拧成一团,慢慢答道:“你不灭口的话,就还记得。”
司巍笑了一声,扯了绷带,露出翻卷的血肉,温盈久没见过这样严重的伤了,前两年在战场上,倒是什么样的都见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闷不做声地清理,上药,包扎,动作还是行云流水,绑绷带的时候习惯地嘱咐,少动,少沾水,忌辛辣发物。然后才想起来自己已经算不上一个大夫了,而司巍也不需要这样详细的叮嘱。
司巍看着他,这时候的温盈和他见过的都不一样,温和沉稳,他忍不住想那身衣袍穿在温盈身上的样子,温盈的手从他小腹绕过来给绷带打结,蹭到一个炙热的位置。
他抬起眼,心里感慨练外家功夫的果然都是好体魄,这么重的伤,竟然还硬的起来。
于是他又补一句:“房事最好也不要。”
司巍嗤笑,温盈忍不住打了个颤,顺着他搭在肩上的手跪下去。
他的呼吸靠近时,便发觉那本只是抬头的物件又立起来些,司巍按住他的肩,没等温盈松一口气,头顶又传来了新的命令。
“去把衣服穿上。”
温盈怔了一下,什么都没有问,拿起自己的外衣,却听司巍道:“不是这件。”
“要哪一件?”
温盈有些疑惑地看着他,司巍手里压着链刃,只穿着亵裤却正襟危坐,呼吸微微急促,温盈有些分不清他是因为疼痛还是……兴奋。
顺着指示的方向,温盈看到那个尘封的箱子,明白了他的意思,向后退了一步,脸上的笑都有些挂不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都要长霉的东西,拿出来干什么。”
他刻意控制着语气的轻松,但司巍是哪里爬出来的人,轻易就看出了他的强撑。
这点从未流露过的脆弱让他心口微微跃动,温盈太平静了,无论怎样的对待都能忍受。像一团糍粑,随意捏扁揉圆,丰盈饱满,却寡淡。
“快点。”他手指在链刃上敲了一下,警告一般,温盈咬了咬牙,闭上眼忍下泪意,从床下拖出箱子打开,然后一件一件地换上。
他太久没有穿过这套衣服,有一点潮湿的冷意,软滑的缎面将他一层一层包裹,白色的衫,紫色的袍,绣兰草的纱衣,轻盈地飞起来。
司巍不错眼地盯着他,目光是他未见过的炽热,但已经到了这一步,温盈也只能迎着他的目光靠近。
“跪下。”
司巍嗓音沙哑,是温盈熟悉的情欲,他低头看了一眼,绘满花草的衣摆轻轻地荡开,他温顺地跪在司巍双腿之间。
甚至不必他用手去碰,司巍已经将阳具从亵裤里解放出来,紫红粗壮,脉络分明,从顶端一直蜿蜒到耻毛,鼓胀地凸起着。
温盈仰头看了他一眼,不知是因为司巍的眼神,还是穿着这身衣服让他捡起一点自尊。他竟然觉得全身都不自在,连含住对方男根这样熟悉的事,都做的有几分磕绊。
被他的齿尖刮到,这样突来的青涩不仅没有让司巍发怒,反而让他的呼吸更急促了一些。手掌按住他的后脑,将他压的整个向前扑,温盈双手搭在他大腿上,喉咙被顶到深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用手去摸,看到袖口熟悉的绣花,又意识到自己正在做什么,一种羞耻与痛苦久违地反扑回来,让他的动作变得僵硬且抗拒。
但司巍没有惩戒也没有催促,只是按着他的后颈,向后拽一点又用力压回来,全不在乎他的舌头有没有好好的伺候。
温盈张着嘴,被撑的下颌酸痛,艰难的吞咽中夹杂着一点零碎的呜咽,他的口腔被填满被侵犯,他盯着袖口的燕子,眼泪终于滚下来。
他在司巍面前很少哭,大部分男人以他的眼泪为荣,司巍不喜欢,所以温盈在他面前,总是一副温顺又享受的姿态,对他的一切照单全收,不会哭泣,也不会喊疼。
但现在只是一次简单的口交,司巍的动作甚至可以称得上温和,温盈的眼睛被打湿了,睫毛低低的垂下去,他衣摆上的草叶沾了露水。
他深深地埋下去,把男人的阳物完全吞入喉咙,只露出一个乌黑的发顶。挤压的快感过于剧烈,司巍小腹紧绷,拽着温盈的头发让他退开。没有完全抽出,尚留个顶端被他含在口中,精液冲到喉口,温盈被呛得咳嗽起来。他一手掩着唇,下巴上有淌下来的精水,一双眼睛被水洗过,闪着细碎的光。
司巍抬了抬他的下颌,温盈会意地仰起头,微微张口,给他看唇齿间浓稠的精液。司巍的手指勾住他的舌头,温盈垂着眼,忍着腥苦咽下去,舌尖缠着他的手指舔。
他半张脸都被打湿,眼皮略微泛红,司巍抽出手,唾液抹在他的脸颊上。后腰被轻轻推了一下,温盈顺着指示走到床边,刚要解开衣服又被制止。司巍不错眼地盯着他,额头有一点薄汗,他起身的动作顿了一下,温盈忍不住去看他腰上缠的绷带。
“裤子脱了。”
他下了新的指示,温盈的手指在领口停留片刻,认命地掀起衣摆照他说得做,只露出一双光裸的大腿。那身弟子袍是前些年的制式了,下摆长却分散,他一动便遮不住光景。
司巍已经到了他身后,手掌从衣摆的缝隙里钻进来,贴在他腿根后腰处来回摩挲,温盈不敢躲,也不知他要如何,心里却在想留作纪念的东西,别弄坏了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担心了很久司巍会不会来撕他的衣服,如果他这样做,温盈也只能认了,但司巍只是拍了拍他的腰,让他撑在床上站着趴下去。
这个动作让衣服顺着下沉的腰向上滑,双腿彻底暴露出来,连同饱满挺翘的臀。温盈小臂叠在身前,把脸埋进去,回头瞥了一眼,司巍目光沉沉,盯着他时却有种异样的兴奋。
他听到铜扣碰撞的声音,本能地绷紧了身子,又缓缓吸一口气,脚尖蜷起来,让臀部翘的更高一点。司巍的手掌还烙在上头,把那团肉掐出几道红印。
早已预料到的疼痛还是让他咬紧牙关,司巍的力道不大,比以往要轻,却只往他臀尖上落。他听到喘息声,一反常态的粗重,然后革带落地,重重落下的是一双手掌。
比起革带抽下来的声音,手掌的响声带着肉体相撞特有的清脆,司巍从背后顶着他的腿,一手接连不断地掌掴,温盈小声地吸气,把痛呼都咽下去。
他的衣衫都堆在上身,随着他紧绷的动作,腰腹的一截也露了出来,莹润白皙,愈发显得臀部的肉饱满,掌印交错,堆叠成一片嫣红的欲海。
司巍这一提险些把他双脚拽的离了地,温盈双手撑着身子,臀肉传来一阵钝痛,拉扯着四周红肿的皮肤,他觉得自己要被扯下一块肉,忍不住回身去偷偷的瞥。司巍咬着他最丰盈的地方,双手紧紧掐在他胯骨上,温盈觉得自己已经成了一个器物,承载着他的欲望。
等司巍终于肯放开他,温盈吃力地翻了个身,他疼得坐不住,只好侧身撑在床沿,看着司巍渗血的绷带。
“伤口裂了。”
他含着一点担忧的目光落在司巍腰间,努力去忽视他胯下顶起的那一团,司巍皱了皱眉,这伤还是碍事,也没有重新裹,骂了句什么,把温盈推到一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后半夜雨停了,司巍也离开,温盈睡意朦胧,被他的动作惊醒,呼吸半点不变,保持着绵长的节奏。他感觉到司巍靠近,手掌搭在自己脖子上。温盈的手指不受控制地蜷缩,他在想要怎么反抗怎么逃脱,但最后司巍的呼吸落下来,在他耳边低笑了一声。
温盈被吓的冷汗透了背,等屋子里彻底察觉不到另一个人的气息才敢睁眼,他知道司巍方才的杀意是真的,但最后又放过了他。理由是什么不重要,他爬起来脱掉那身弄脏的衣衫,想着今日如果天晴就先洗了,等他收拾的时候又觉得或许就是这身衣服救了他一命。
他还在想怎么才能和司巍断了关系,毕竟他完全没有拒绝的资格,柳行云带来的麻烦已经先找上了门。
被人不由分说地带出来,他上一回坐马车也过去很久了,走得平稳,也不知是送到哪一家。他心知是冲他来的,只是不知道是寻仇还是要做质,他只有恩客,没有朋友。
他最是怕死,前几年不怕,现在又只能活,一路不挣扎不反抗,被人推搡着扔在屋里。他手脚被捆着,摔得很重,半天爬不起来,好不容易爬起身,便看到上首端端坐着个男人。
灯光昏暗,他刻意没有抬头,只瞧见一片淡青色的衣摆,上面绣着梅花,白鹤,松枝,他心里有了计较,低头跪坐在那里,等着发落。
柳行云出门一趟,三魂七魄丢了一半在外面,一得空就往洛阳跑。他外出公干,家里便要他查一查,柳行云究竟被什么蛊惑了。
他这一查,竟查出点有意思的东西来,本以为普普通通一个妓子,竟和这城里几个人都扯上了关系。司巍于李晟水火不容,背地里却爬到了一张床上去,他不介意看这样的笑话,却不想柳行云也搅在里头。
他连个物件都受不了与人共用,更遑论是人,想一想都觉得恶心,他们竟下得去口,也不嫌脏。
“你不准动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行云从小怕他,在他面前像个鹌鹑,长大了也没个好脸色,突然顶撞起来,倒是让裴云景真的留了份心。
温盈跪在那里,平静的出乎意料,他什么都不解释也不哭闹,裴云景满意他的识时务,却也没打算这么放了他。
裴云景饶有兴味地看他,忽然开口:“你做暗门子,是犯了律法的。”
温盈身体颤了一下,话是这样说,但他做都做了,又能如何呢。更何况,他不觉得这样的事,能惊动到长歌门的监察史。
他把那些求情的话咽下去,即使双手被缚,也端正地跪坐着。
“大人想让我做什么?”
裴云景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并不急着开口,温盈沉默地等待着,其实他不说,温盈也猜到了。只是不知道他想要什么,单纯弹劾官员行为不端狎妓,对司巍来说不痛不痒,凌雪阁本就有便宜行事的权利。
“我当是什么天仙,却也无甚特别。”
这话倒像是来捉奸,温盈仔细想了想,他应该没有勾引过别人妻子夫婿才对,尤其是他这样非富即贵的大人。不对,还真有一个,温盈在心里忍不住叹气,他就知道柳行云这样的大少爷,沾了他没好事。
“大人想问什么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云景低笑了一声,嘲讽道:“倒是不傻,可惜心思太活络,攀了不该攀的人。”
温盈在心里大喊冤枉,柳行云要来,他还有赶客的道理么。不过他也知道这人既然把自己抓来,想必不是要听自己解释的,只好闷不做声地认了。
“行云年少不懂事,你有本事,连司巍都被你勾了魂。”
听到熟悉的名字,温盈暗自起了疑惑,他有些摸不准对方的意思,是为了家中不听话的子弟教训他,还是为了司巍?
他还在想怎样应付,裴云景已经从阶上走了下来,他的下颌被捏住,隔着一方手帕,被迫抬起头与他对视。温盈微微垂下眼,让自己看起来尽量柔弱无害。裴云景眯着眼打量他半晌,轻笑一声松开。
他从案上抽出剑,向着温盈劈下,温盈身子绷紧,又压着躲避的本能,跪在那里一动不动。剑气贴着他的鼻尖划下去,将他的衣服整齐地裂成两半,露出莹润的白肉。
只这一点肌肤,在最寻常衣衫的缝隙里露出一线,便好似石中玉被破开的一角,能窥见剔透光华。
剑是好剑,不该这样用,温盈看着自己绵软的下身被冰凉的利器贴着,心中恐惧难以克制,生怕他一个不顺心,手上没了轻重。
温盈和他想的不一样,没他想的漂亮,也没有他以为的俗艳。他看起来甚至不像个风尘中人,眉眼都是柔和秀气的,像从水墨里晕染开,垂眸时自有几分楚楚之态。
他抿着嘴唇强自忍耐的样子,明明身体都在打颤,却还要做出一副镇定模样,让他多了几分惹人怜爱的柔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意识到这一点的裴云景猛地抽回剑,他看着温盈的眼神闪烁不定,奇怪,他竟然会对这样一个人心软。他掐着温盈的脖颈,指节收拢,窒息让温盈挣扎起来,身体向前,贴在裴云景的大腿上。
被突来的触感一激,裴云景一把将他推开,温盈摔在一旁,闷声咳嗽着喘息。裴云景背过身再不看他,大声喊人入内,将温盈拖了下去。
从始至终温盈都没有挣扎,只是看了一眼裴云景,他的眼神没有憎恨也没有不甘,反而像含着绵绵的情意,仿佛裴云景是他全部的期盼一样。温盈破碎的衣衫在拉扯中彻底散开,裴云景冷眼看着,差役的手愈发的不规矩,甚至在刻意扯着他的衣领,露出更多皮肤来。
“都住手!”
温盈被一件带着体温的外袍裹住,他靠在柳行云肩上,他总是出现的这么及时,让人很难再说出拒绝他的话。他低着头,不想看面前这场闹剧,也不想听柳行云在吵些什么,这场无妄之灾,他谁都不能去怪。
“他没对你怎么样吧?”
温盈摇头,柳行云也不怀疑,嘀咕道:“也是,他那人怪的很,看什么都脏。”
他说完就有一点后悔,但温盈一点都没有生气难堪,而是点头道:“也不算说错。”
“不准你这么说。”他咬了温盈一口算警告,又想起前些时候自己发的脾气,拱进他胸前蹭了蹭,“你还生我的气啊?”
“没有,我没生气。”他不会为一两句嘲讽生气,况且也算不上辱骂,事实罢了。他看得很开,不在乎任何人的言辞,没心没肺,才能不受闲言所累。柳行云最见不得他这副逆来顺受的模样,说要给他讨个公道,也被温盈拦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想说你闹了事不会如何,倒霉的还是我,但这话只会激起柳行云的脾气,只要柳行云送他回去。
柳行云不肯,裴云景不许他和温盈来往,他就偏要对着干,把温盈留在了自己的院子。温盈自然拒绝,这像什么话,你们要斗法,何必要殃及他这条池鱼。
“你不用怕他!”柳行云按着他的手,见温盈面露难色,又补充道,“我包了你,总该听我的话了吧?”
温盈一怔,那点鲜活的神色褪去了,又变回疏离的笑:“少爷也打算以权压人了吗?”
柳行云只好答应,温盈躺到自己床上这颗心才落了一半,柳行云不走,他另一半就只能悬着。
柳行云坐在床边,目光一直落在温盈脸上,温盈被他盯得怎样睡都不踏实,只好叹口气让他也躺上来。
“想做就做。”他亲了一下柳行云的胸口,年轻人别开脸,反倒露出被轻薄的模样:“我没有,我就是担心你。”
温盈笑了笑,他得让柳行云认清楚他们的关系,不要再抱着莫名其妙的幻想,于是撑起身胯在了柳行云身上。
“好,是我想做。”
他向下一坐,就坐在了早已鼓胀的东西上,热腾腾一团,也不知硬了多久。他不拆穿,身子向下滑,跪伏在他双腿之间,双手交叠捧住,把渗出前液的性器含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做这样的事很熟练,唇舌温暖滑腻,轻轻的舔舐吮吸敏感的前端,双手微微收紧上下捋动,连下方的两颗都会照顾到。柳行云的呼吸陡然加重,拒绝的话也说不出口,原本推拒的手掌搭在他后脑,也成了向下压的力道。
柳行云双腿紧绷,一手压在他后颈,忍不住挺腰往上顶,温盈闷咳一声,调整了角度让他更深地插进来,也让自己不那么难受。他们回来时简单洗漱过,柳行云身上的熏香被他常用的皂角味道取代,这对温盈来说有一点超出界限。
柳行云喘着气射在他嘴里,温盈撑着身子准备下床漱口。柳行云一把抱住他,不顾他满口腥涩吻上来,温盈被呛的咳嗽,眼睛里浮出些水光。柳行云的手在他身上游走,扯散了衣襟便埋头在他胸前啃咬,温盈跪在他身上,双臂虚虚捧着他的头,柳行云对他的胸乳十分迷恋,次次都吃的肿胀破皮。
他的身子熟悉情欲,被这样舔吻自是会有反应,但他也同样习惯了冷待,甚至因为太过频繁的情事,给自己下了些麻痹感官的药,免得出精太多。他的性器总是半硬着,偶尔被操的实在太狠才会断断续续地流一些,大部分时候都服帖地垂在那里。
柳行云听到他的哼声,手掌在他小腹揉捏,虽说功夫荒废,腰腿上的力气却也没少使。他的腹部紧实平坦,能摸到薄薄的肌肉轮廓,然后是清理过显得稀疏柔软的耻毛。柳行云将他的阳物握在手中,在掌心揉弄半晌也不过抬了个头,他才发现这件事,不死心地又在顶端搓弄,温盈被他指腹的茧子磨得酸软,那物才颤颤的又立起两分。
“你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他抱着温盈的时候,很难控制身体的反应,但温盈却不会,甚至在这样的刺激下才给了回应。今日没做扩张,温盈不想折腾,便撑着身子向后退,让他别闹。柳行云盯着他,目光沉沉,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随后温盈被向上一托,身子腾空的同时柳行云向下滑去,躺在了他身下。
温盈坐在他胸口,已经硬起来的物件几乎碰到了柳行云的嘴唇,他双腿一撑就要起身,被柳行云扣住腿根往前一推,浅淡的男根便戳进柳行云的口中。
“不要!”他惊慌的抓住柳行云的肩膀,低头却只看到柳行云灼灼的目光,他想逃,但柳行云的手宽厚又足够有力,紧紧地将他禁锢住。
“少爷,你不嫌脏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那相好也喜欢这样,喜欢看他被弄得失神,含着眼泪求一个痛快的样子,但那是他们之间的情意,不该是柳行云来做。
男人的口腔炽热,嘴唇宽阔,含住他这秀气的尘柄毫不费力。他显然是第一次做,笨拙地模仿温盈的动作,用舌尖顶开褶皱,去戳弄湿红的小孔,甚至全都吞入再收紧下颌,慢慢地吐出来。
“是我说错了话,不脏的。”
他那日发了好大的火,把温盈按在床边,捏着他的下颌横冲直闯,弄得他满口满脸都是粘稠的精液。他要温盈咽下去,一点都不许落。而温盈毫不反抗,舔去他阳物上的余精,用指尖勾着脸颊上的精水一点点吮干净,连柳行云的手指都没放过。
这大约已经是他人生中最出格最恶劣的事,便是温盈说不在意,他心中还是存有愧疚,更何况从温盈口中听到这样的话。
少有的刺激让温盈的阳物也彻底硬了起来,柳行云舔着他的顶端,掐在腿根的手掌往上挪,沿着他紧致的穴口揉了揉。
“你也喜欢的,是不是?”
温盈苦笑,不知该怎样回应,他那里有没有反应,早就和感情无关,只是在没人触碰的情况,很难再有冲动。他又不是真的废了,柳行云这样做,又是何必。
更何况,他并不希望自己有反应,这样他就能够区分,这是交易,还是情事。
“少爷,你不用这样。”他在柳行云的目光中继续说了下去,哪怕现在的姿势让他觉得有些没底气,“您快活就行了,我收钱办事,很公道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行云皱起眉,回道:“可我想让你也舒服。”
温盈无话可说,柳行云像是被冲昏了头,他还要挣扎,臀缝就被抽了一巴掌。柳行云的手掌把他往前推,温盈双手滑下去,撑在身前,性器也因为角度的变化更深地被纳入,让他发出一声轻微的呜咽。
这姿势太过头了,他几乎趴在柳行云的头顶,柳行云不肯松口,手指也往后面伸,温盈双腿难以合拢,他不敢挣的太过,只好蜷起身子抱住他。
他一双手掌惯握刀剑,从没做过这样伺候人的事,挤进去一截温盈便哼了一声,他见柳行云不肯罢休,只好拍一拍他的肩。
“少爷,我——啊!”
柳行云舔上了他的穴口。
温盈哆嗦着伏下去,几乎坐在了柳行云脸上,想要向前爬开又被柳行云掐住了腿,进退不得。柳行云才不管他的拒绝,舌尖刚碰上去,温盈便颤一下,声音与平日不同,这几分慌乱,让他觉得现在的温盈和平时是不一样的。
他想要更多的不同,与旁人的区别,他不要温盈把他当客人。
“放开,求你,别这样。”温盈咬着手指,颤颤地捧住他的发顶,柳行云正是兴起,自不肯放开,反而把他向下压,更深地探了进去。
“你操我吧。”温盈的眼泪被他咽下去,他的声音带着一点缠绵的情欲和哀求,“行云,行云,你操我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行云的禁锢一松,他便翻身靠在床头,双腿张开,当着柳行云的面把手指伸进去。他这副身子早被玩透,借着唾液轻松容下他两根手指,他用力翻搅两下,将穴口撑开,仰头看着柳行云。
“进来,操我。”
他从不说这样的话,也不必如此,只需要足够配合足够顺从,但柳行云想要的太多了。柳行云摸了摸他的脸,温盈双腿一勾,坐在他怀里,裹着他往里吞。
温盈扶着他的肩,双腿起伏,他动的很快,也很重,每一下都足够刺激,柳行云被他绞的闷哼,掐住他的腰往上顶。肉体交合的声音盖过了呼吸,空气里弥漫着情欲的腥涩,他们在最近的距离里越走越远。
柳行云埋在他肩上,温盈安静地坐在那里没有动,他能够感觉到那些粘稠的液体从深处向外流去。和平时没有任何不同,他的身体习惯了这样的浇灌与剥离,在汗水的蒸发中逐渐冰冷。
“你也不信我。”柳行云咬住他的肩,一些有别于汗水的液体从他肩上流下去,“你们都是一样的,都在看我的笑话。”
温盈沉默地抱着他,没有说话。柳行云红着眼抬头,他向温盈靠近,停在那里,轻声乞求:“能亲我一下吗?”
温盈说好,亲一下他的额头,柳行云又看了他一会,起身开始穿衣服。温盈坐在床边帮他整理衣襟,然后勾走他腰间的锦袋在手里转了一圈。
“谢少爷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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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云景不走,谁都不痛快,至少他知道司巍不痛快,来这里的频率不降反增。他心情不好的时候,温盈总要吃点苦头。
不到存粮耗尽,他很少出门。他能在那间屋子里把自己剥的一丝不挂笑脸迎人,在大街上却总会有种窘迫。
他不想惹麻烦,更不想引人注目。但他最近实在太倒霉,能在千里之外遇见故人。
“温若冲?”
温盈目不斜视,快步向前走,一点停顿都没有。他和以前变了太多,而对方似乎一点都没有变。
“你等等!”
对方不依不饶,听脚步声已经快到身后,温盈的步子也越走越快,往人多的地方扎去。他比对方熟悉这里,市集上人多,他左躲右闪,把人远远甩在后面。
“温盈!”那道长在闹市中,仗着一身梯云纵的好轻功,一个起落直接挡在了他面前,“温若冲,你跑什么!”
温盈干巴巴地回他:“我没听见。”
“胡扯,你明明听见了。”季玄一拦着他,见温盈不肯看他,“你不会在躲我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盈继续向前走,季玄一在后头一步不落的跟着,他那张嘴不得闲,开口全是温盈不想回忆的事。
“这么多年了,若冲,我都不和你计较,你那豁出去的劲儿呢?”他向四周看了看,洛阳他并不熟悉,只好继续跟着走,“哎,你住哪啊,程屿呢,我就说这些当兵的没我知道疼人吧。”
“你别跟着我。”
温盈简直不敢看他,自己年少时候荒唐的很,连一起长大的道子都招惹。那回已经把师父气了个倒仰,打骂一通,但季玄一是他好友的弟子,一贯会卖乖,也就这么认了。
温盈如果安安分分的过日子,也就没了后来这些事,但他就是个惹祸的性子,和别人好上了,被季玄一当场撞破。
闹的太难看,温盈那时候又铁了心,师父这一回容不下他了,险些被他气死,逐出门去。
他那时候多骄傲啊,任打任骂,什么狠话都说的出口,头也不回,实在潇洒。
温盈全身都不自在,季玄一好像没看出他的抗拒,还拍了拍他的肩膀。
“闹到师父那,我也没想过会这样,若冲,我不想逼你走的。”
他们分开好几年,一个远赴关外,零落成泥,一个山中清修,不知岁月。
温盈张了张口,他不想看到季玄一,不想看到和过去相关的东西,更不想回忆起当年的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人是会变得,季玄一成熟了不少,笑起来那点痞气没了,可温盈呢,他只想逃。
“你脾气好多了哎。”季玄一还在说话,他看到温盈,年少时的回忆全涌上来,生出点唏嘘感慨。
温盈的步子越来越快,他不觉得怀念,只觉得喘不上气。他几乎跑了起来,胸口耳膜都跟着疼,一头撞上一个人胸口。
“看路,做贼去了?”
“对不住,我还有事,对不住。”
他头都不抬,连连道歉,一副失魂落魄模样,甚至没抬头看一看撞到了谁。李晟手臂一抬,把他拦在面前,温盈这才认出人,眼圈一红,反而又往回跑。
李晟自然不会让他逃走,抓住他手腕往回拖,一边眯着眼打量追来的季玄一。
季玄一追上来,对着面前姿态亲密的两人一挑眉,虽然装扮差不多,但是,“程——我记得他不长这样啊,你又换人啦?”
温盈脸色难看至极,他做梦都没想过还有更难堪的场面,说话都发不出声,胡乱点了点头,哑着嗓子道:“别见面了。”
季玄一嗤了一声,向后退了两步。
李晟等季玄一走远了,才去看温盈的反应,温盈咬着嘴唇,靠在墙上看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解释一下?”
温盈吞咽两下,喘匀了气,看不出什么异常了。他看着季玄一的方向,嘴唇向上勾起个敷衍的弧度,手指在他肩头点了两下。
“没什么,老主顾罢了。”
李晟也跟着冷笑,他不信这些鬼话,但温盈显然不想说,甚至主动挽着他的手臂,仰起脸邀请道:“去我那坐坐?”
真去了,又怎会是坐坐这么简单,李晟答应的话都到了嘴边,又只能吞下去,可惜地叹了口气,在温盈脸上掐了一把。
“别招我,要迟了,故意的是不是?”
温盈松了手,替他把领口抚平:“人太多,记差了。”
他一连几天都没出门,他真的变了,胆小又懦弱,连个故人都不敢见。温盈以前总觉得等这一段日子熬过去,他就能重新开始,过回花间独酌醉里挑灯的模样,可到了今天他才发现,是回不去的。
碎了的东西,就是拼不回去的。
但他很快也没多余的心思去伤春悲秋,眼前的麻烦才是最重要的。
裴云景比他见过的任何一个人都难应付,人都有欲望,温盈不过是一个发泄的出口。可以随意使用再丢弃,不必付出感情就能得到足够的回馈,金银反而是次要了,而温盈,也只要这一点报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说柳行云出现在这,是一个误入的意外,裴云景的出现,已经是惊吓了。
温盈瞧着他一尘不染的白色鞋面,上好的锦缎,边缘一点灰都不沾,踩在这片地面上,温盈连个请坐都说不出来。
他还能怎么样呢,不是来抓人的,那总不会是来嫖的。裴云景觑着眼,处处都透着不耐烦,却还要站在这。
“不欢迎?”
温盈扯了扯嘴角,露出点笑意,回道:“哪的话,我敞开门做生意,大人想来便来。”
裴云景也笑,是他总能见到的轻蔑,温盈见他孤身前来,应是是有什么事要问,索性回到床边等他的下文。裴云景大约也是第一次被人这样轻慢,他还站在这里,温盈已经坐下了。
“你就这样接客?”
温盈抬起眼,无辜道:“那倒不是,我一般躺着。”他修长的小腿裹在薄薄一层底裤下,松松勾着的寝鞋露出一半脚背,垂在床边轻轻地晃。
“过来。”
温盈应声滑下床,这屋子狭小,他往前两步,几乎就贴着裴云景跪了下来,仰起头,甚至还带着点笑。
“大人喜欢这样,早说就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云景眉心紧拧,手掌抬起,未等将他推开,温盈已经扯了腰带,衣衫松垮地挂在他肩头,长发披散,纤长的颈子下是一整片白皙的胸膛。
“你干什么!”
裴云景从未想过,自己会被这样一个人逼得向后退,温盈抬头看他,故作不解,嘴角的笑容愈发明显。
“接客。”
“你——”裴云景被梗了一下,他就知道,这些人都是没脸没皮的,两句讽刺,根本穿不透,不由得冷笑,“你这般主动,我便成全你。”
温盈根本不在乎,他不差多被人操一回,况且裴云景好洁成癖,连靠近他都不愿,又怎么可能来碰他。
裴云景便喊人,温盈低头跪在他面前,衣衫不整,娇怯可怜。他又向后退,指尖都传来一阵酸麻。他攥紧手掌,盯着温盈,目光绝算不上和善,几乎是有些恼怒憎恨了。
“司巍和李晟,来这里干什么?”
温盈一愣,回道:“我这里一向……只办事。”
裴云景刚想问什么事,又咽了下去,恼怒地瞪了他一眼,温盈彻底无视,这让他难得生出点无力。他能怎样,自恃身份,当初没有一剑将他杀了,现在还要被一个暗娼挤兑。
他想拍案,温盈这里竟然连个桌子都没有,他抬起的手落了空,好不尴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云景从来没吃过亏,更没有人敢给他这样的气,一时拿温盈无可奈何。
“至于他们为何要来……”温盈拽了一下领口,衣衫松垮地滑到臂弯,露出整片肩头,“您亲自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你——”
裴云景心想自己就不该来,从哪里入手不是查,偏偏不信邪,当初司巍怎么栽的,不就是跟着李晟来找了这个人?
他一想到自己要步司巍的后尘,猛地又向后退了一步。这屋子实在是小,他一退再退,直接退到了门边。
温盈迅速开口:“大人慢走!”
裴云景前脚刚走,李晟就翻墙进了门,温盈看了一眼形同虚设的大门,靠在床边有气无力地哼了一声。
“又耽误你生意了?”
“没有,蓬荜生辉。”
李晟翻身上了床,把他搂在怀里,温盈刚解了他一枚领口,就被按住了手。
“别动,让我抱会。”他身材高大,肩背宽阔,能把温盈整个罩住。胡茬硬硬地刺在他颈窝,温盈小心地挪了挪,见他眼下尽是青灰,伏在他胸口不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长歌门的监察史可查百官,天策府本就多为世家子弟,李晟先前便因为私自调兵的事被司巍盯了几个月,最后只受了点小逞。原本不算什么大事,但现在他们之间有了温盈做联系,裴云景便翻起旧账来。
他来找温盈,李晟自然是知道的。
温盈的头发拨向一侧,露出来略显消瘦的脸颊和一截颈子,衣衫只松松拢着,顺着缝隙能看到微微起伏的胸口。
他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从领口摸进去,指尖搓了搓淡色的胸乳,温盈睁开眼,用额头顶了一下他的下巴。
李晟一手揽着他,另一手揉着那片软肉,温盈咬着嘴唇,双手勾在他肩上,忍着那点痒和痛,双腿不自觉地蜷起。李晟压了一条腿上来,温盈动弹不得,只好任他作弄。
他指尖一掐,就将肉粒捏的泛红,又被拉扯着提起,温盈哼了一声,他便松手,又去掐另一边。
这样反复搓弄,没几下那两颗肉粒就鼓胀起来,立在那里。
“疼吗?”
温盈摇头,他的身子轻轻地颤着,手指掐在李晟肩头,却不敢用力,额头也抵在他肩上,咬着嘴唇喘气。
李晟嗤笑,手指向下,压在他未褪净的鞭痕上,温盈忍不住吸了口气,李晟又松了手。
“你就这么给他作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盈半合着眼,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听他这样问,嘴唇动了动,提了半个笑又散了。
“给谁不是一样呢。”
“换个地方住吧。”
李晟勾着他的下巴挠,哄猫一样,温盈拍了一下他的手背,回道:“不去,有孩子呢。”
“能住下。”
“不去。”
李晟坐起来,扳着他的脸让他看向自己,温盈盯着他的手腕,被他掐的下巴浮出两道印。
“你是不是贱的慌啊,正经日子不过,卖屁股,正合你意是不是?”
温盈看了他一眼,又迅速别开,掌下的齿关用力咬合,下颌都鼓出一团筋肉。但一瞬间又松了下去,温盈嘴角轻轻一勾,又成了满不在乎的模样。
“少操婊子的心。”
李晟被他气的冷笑连连,亏他还想着好歹跟了自己这么久,替他做个打算,连着那小拖油瓶,也一并接走。但他万万没想到温盈不领这份情,倒显得自己可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看你就是欠操。”
温盈就被拖着往前,他再一甩,温盈扑在一侧,没等撑起身子,就被李晟掐着后颈按住。他大腿顶进温盈双腿之间一撞,让人跪趴在面前,拽掉他的裤子。
丰盈饱满的臀丘上,还残留着一点淡青色的淤痕。
“要是不够,下次我介绍兄弟们一起过来,你可得争点气,让他们尽兴,嗯?”
温盈被他按着,半张脸埋在床铺上,眯着眼笑了一声:“倒是不劳费心,裴大人很关心我的生意。”
“你说什么?”
他抓着温盈的发根,几乎将人提了起来,突来的剧痛让温盈惨叫一声,压着他的手掌跪起身,痛的眼泪都滚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