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宫城生怕打草惊蛇不敢回头确认,此时的姿势和角度,已然是无法回头了。紧接着,他更是彻底失去了看清那张脸的机会。
泽北用力摁住他的后颈,掏出布条,蒙住了他的眼睛。虎口抵在他的左侧动脉,他的动脉开始史无前例的高速跳动起来——他是如此期待着这一天。发生的一切,分明都是他在自投罗网。但是他并不清楚泽北具体要对他做些什么,那种既害怕又兴奋的感觉,也让他更加充分地认识到自己的扭曲。
视觉的丧失使得其他感官被无限放大了。身后压抑粗重的喘息声铺天盖地。不远处的垃圾桶散发出馊水的臭味。清晨落下的雨尚未干涸,风舔过他沾上污水的皮肤,他感到虫咬一般细微的发痒。
泽北继续动手扒开他的裤子。宫城没有太多惊讶,他们无冤无仇,对方大费周章总不会就为平白无故揍他一顿。他激烈地挣扎起来,如同咬住饵食的鱼,愿者上钩后毫无作用的弹动着。
校服裤子不是很好脱,泽北轻轻松松将他制住,解扣子倒是花费了挺大力气。拉链干脆被他扯坏了,锁头隔着内裤卡住宫城的包皮,宫城在痛苦中大叫出来,想要凄惨地蜷缩成一团,却连如此简单的动作也做不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泽北用一只膝盖抵上他的后腰,两只手齐心协力,牛仔裤连着内裤被一并扒到脚踝。宫城叫完这一声,才想起嘴巴除了喊痛还能说话似的。强忍着颤抖似的开口:你是谁?你想做什么?——当然,他是明知故问。
与挣扎的性质相同。他所做出的与内心风牛马不相及的一切,都是为了让画面更加有趣、让这场灾难更加充实。泽北显然不是临时起意。准备的这样充分,宫城想让他得到应得的成就感,也算是对他成全自己长久以来的渴望报以感激。
或许他可以试着大声呼救——考虑到这里虽然偏僻隐蔽,到底不是什么荒郊野岭。动静太大,真招来什么人打断泽北就不好了——而就在他犹豫权衡之际,泽北的沉着果断却与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堆在脚踝的裤子和运动鞋一起被脱掉了,下一秒,宫城的嘴巴便被一团棉布塞住——是他的内裤。这令他感到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屈辱。他彻底失去了求救的机会。开诚布公的股间迎来一阵陌生的凉意,抹了润滑油的手指如刺刀猛地抠开肛门的褶皱。宫城仿佛变成了躺在实验室等待被剥皮的牛蛙,在求生欲望的驱使下,他狠狠地抽动着——直到这时,他才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真正的危险将至。
原本充满表演性质的挣扎逐渐变为由衷的本能。然而,口中的内裤却将他的叫声全部阻断在喉管。
眩晕里,宫城徒劳地瞪大眼睛。世界只有永无止境般的黑。
没有秒表计时,感觉不精准。但从他扑倒宫城到手指插进对方屁股里,最多不超过七分钟。
这显得太猴急了。让本该循序渐进的乐趣消减了一部分。但是不这么做,又容易出纰漏。看着矮矮小小一个人,球场上锻炼出来的身体素质和反应能力泽北都了解。万一给他机会真跑了怎么办?
润滑油的缘故,食指很顺利地插了进去,肠道的阻力将他往回推,再被他以牙还牙地恶狠狠顶回去。
崭新、紧密、滚烫的花蕾在他的手指下慢慢绽放。他拉下口罩,露出一张漂亮的脸,甩开掉在颈侧的帽子,一把捞起宫城的腰。
塞进去的手指很快加到了三根,褶皱被他无所顾忌的动作撕裂,鲜血混着润滑油,顺着他的指缝和宫城的股缝流出一条小河。小河再被他进进出出的动作持续筛成泡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画面是何等的刺激啊——泽北的阴茎几乎要痛炸了,像刚生完孩子,孩子的名字就叫罪恶。他看见宫城的身体代替嘴巴发出了剧烈的哀嚎,那张佯装冷淡的脸,此时已经融化的不成形,口水从他的两边嘴角失禁地流下,细软一条线如藤蔓,任污泥在其上开出未知的恐惧之花。
虽然他很想看看宫城失控的眼神......但是再三权衡后,他还是选择蒙住了他的眼睛。毕竟强奸犯的字眼可能会毁掉他的篮球生涯。这实在得不偿失。
宫城的嘴巴被撑得变形,鼻翼细微可爱的扇动着。泽北慢条斯理地眯起眼睛欣赏,手下的动作却与之相反的急迫粗鲁。
他将自己的阴茎解放出来,替换手指,抵上宫城的肛门。宫城的小腿立刻反射性抽搐了一下,脚趾蜷曲,身体绷得很紧,颈侧薄薄一层皮下几乎看得见动脉跳跃的节奏——他很紧张很害怕的样子,但是他都这么怕了,却奇怪的没有再躲,只是在阴茎触到自己的瞬间被电击一般短暂的挛缩,随后,便又重新舒展开。
经过一系列毫无可能性的挣扎以后,宫城似乎已经接受了现实,恢复成平日里那虚假的不动声色的样子。那层裹住他的透明薄膜使得他窒息又安全——泽北突然意识到,自己居然没有因此感到任何失落或者一败涂地。
想来,看清宫城的真面目也许并不是他的初衷——那些事先预设过无数次,却在对方浑圆挺翘的屁股真正暴露在阳光照不到的角落、他眼前的那一刻,被抛诸脑后的种种想象,也许都只是为了丰满他“强奸”这一行为动机所找寻的借口——他仅仅是憋了太久,想做点坏事。仅仅是喜欢宫城的脸,继而看中他擅长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不分好歹照单全收。他仅仅是想把他的鸡巴塞进宫城的屁股里,又不想惹出些有损形象的不必要的麻烦。
胡同两边畅通无阻,往上看是逼仄的天空,往下看是纠缠的肉体。偶有行人从远处经过,却始终没有人走进这条臭气熏天的胡同。
他突然想道:若是直接把宫城摁到大街上,他会因此而得救吗?还是说,人们无非是在震惊之余纷纷掏出手机.......一边交头接耳,一边露出不怀好意的窃笑?
即便将他的恶行发布到网上也没有关系。舆论最终的落脚点,大概只会是“两个恶心的同性恋”,或者认为他们之间有恩怨,再搬出“受害者有罪”那一套理论——假使有人在他行恶期间挺身而出,说不定,还会涌出大批的人比起讨伐自己更想要讨伐他——毕竟能够亲眼目睹一个人枯萎的过程是多么难能珍贵的体验啊?生活如此枯燥无聊,条条框框,大家都被道德和法律压抑住恶的一面。但是——总有一些事不关己的时刻,那些恶意会得到本能的释放——本能到自己甚至是察觉不到的。
人在剧痛的时候,会不自觉为缓解而闭息。宫城还被堵着嘴,就算没痛死也要先闷死了。
泽北摘掉他的内裤,随手丢到一边,他破风箱似的声音终于爆发出来,狠抽一口气,旋即又被卡住,偏头一阵咳嗽干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每咳一下、噎一下,肛门都跟着敏感的收缩一次。等氧气吸足了,身体也随之放松了下来。
泽北趁着这个间隙,捏住他的两瓣屁股掰开到极限,用力将自己嵌进了他的伤口——发烧的肠壁紧紧咬住阴茎,泽北恼怒地扇了他屁股一巴掌,试着抽出来一点,再被留恋的纳回去。再接再厉一挺腰,终于让恶意具象成的利刃整根没入了他的身体。
——惨叫声响彻整条胡同。
泽北的阴茎尺寸有多大宫城是知道的。打球的时候,肾上腺素分泌旺盛,让那里不由得半勃起来。即使是宽松的运动裤,也能被他顶出一座圆润饱满的山丘。现在,那么大的东西,却硬生生塞进了自己最小最紧最秘密的洞。
宫城感觉自己被活生生劈成了两半。上半身沉重地坠入海底,下半身零碎的漂浮在半空。他无法控制的叫声不等落地便被持续不断撞碎成粉末。没有任何缓和的余地,破开肠道以后,只有激烈到近乎残暴的抽插。
他想躲开,却一次又一次被抓住腰腹拖回去。他想曲起膝盖蹬开泽北逃走,力气却被那份疯狂而强硬的顶撞完全冲散。
泽北的阴囊和巴掌一下一下拍打在他的屁股,交合间噗嗤噗嗤的声音像是命运对他埋下的诅咒。扭动中,他的衣摆被掀开到腰部以上,冷风吹过,牵起一片鸡皮疙瘩。
泽北顺势将那些布料堆积到他的胸口,烙铁似的手掌在上面胡乱摸着。手指是湿滑的,沾了润滑和体液,随后柔软许多的触感则是来自舌头和嘴唇。
婴儿一样贪婪地嘬吮着他的乳头,再色情地舔过周围。所有被泽北触碰过的部分都像被炙烤的刀刃割过,火辣辣的刺痛中,又携带着一些异样的麻痹。
分明已经做过润滑了,不至于流很多血,宫城却错觉能闻到巨大的血的气味。他还以为泽北没有取悦自己的打算,没想到,插了几十余下后,却突然伸手握住了他无精打采的阴茎——但是力道却又不像讨好,他几乎像要把宫城那块连根拔起。
阴茎不可抗力的在泽北的手中逐渐硬立。宫城感到非常耻辱,却不自觉地向上弓起腰,如此一来肛门又被迫将泽北含得更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反复冲撞摩擦的前列腺使得他在痛苦当中感受到极乐。开裂的肛口麻木了,盆骨仿佛要被撞碎——他难以置信的在高潮抵达中枢神经之时浑身一震,腰部用力来回弹动几下,旋即在酥软向着四肢百骸漫延时缓缓、缓缓地跌回原处。
肛门于射精的同时激烈地收缩着,他感觉到泽北射了,在自己的身体里——但是泽北仍然硬着。而此后的一段时间里,宫城的精神彻底陷入了空白的状态。
恍惚间,原本漆黑的世界忽然被一道光点亮——身体一轻,魂魄似乎被直接顶了出去,漂浮在上空以上帝视角俯瞰着这场灾难最后的模样。
直到泽北再次射精,宫城才得以于滚烫的刺痛下魂归肉体。身后的人野狗一样伏在他身上细微抽搐。他被捣得稀烂,摊在地上,像一块被嚼过后随便吐掉的口香糖。
宫城闻到泽北身上雄性荷尔蒙充足的汗味,闻到他们混在一起的。闻到精液的腥膻以及始终弥漫在鼻底的血腥味。
泽北的手撑在他的身体两侧,低头平复着喘息,热气从他的颈侧一路洒向脸颊。越来越轻缓,越来越近,直至距离为零——然后他们的气息同时停滞了。
宫城不可思议地感受着嘴唇上浅浅的,温柔到失真的触感。仅仅是四片薄肉贴在一起,简直是热恋当中的情人才会拥有的举动。
他神经兮兮地开始思考泽北此举的含义——强奸犯干完他的活,给了受害者一个又轻又柔的吻——莫不是想以此让罪恶的行径沉淀为他们之间某种庄严圣洁的仪式?
但也就三秒钟的工夫,压住宫城的热气和重量便全部消失了。泽北从头到尾都保持着沉默和利落。宫城听见他由近至远的脚步声,手腕上的绳子不知何时被松开,胳膊早已失去知觉。一阵巨大的凉意扑向他,他甚至意识到,自己对那份沉甸甸的温暖有些不舍——
天色悄无声息地暗去。宫城蹭开束缚,摘下蒙住眼睛的布,世界和摘开布条以前并没有两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捂着尾骨狼狈地爬起来,将绳子和黑布扔进垃圾桶,贴心地替泽北销毁。
地上的裤子和鞋都沾到了垃圾桶外剩饭的馊味。宫城就那么捡起来穿上,几乎没有收拾自己。
身前坠着一条混于夜色下不明显却被拉得很长的影子。他顺着影子的方向一瘸一拐走出胡同,走进一片普通的居民区,一栋普通的居民房。心情在推开家门的瞬间忽然腾起一丝难以捉摸的雀跃。
屋内灯火通明,玄关直通客厅。母亲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宫城的晚归似乎并没有引起她的重视——但是,当她扭过头,看清宫城的狼狈以后,迟疑的惊讶就在她的眼中缓缓地清晰地浮现出来。
宫城做出一副欲盖弥彰的表情,背过身,将运动鞋脱下,羞赧地露出脏污破洞的袜子。母亲绷直身体起立的声音仿佛是烟花飞上天的声音——她惊慌失措地朝他扑腾过来。在对方一边询问状况,一边抬手摸他的脸,确认那上面的擦伤以及反复擦拭浅浅的泥印时——宫城的嘴角被她的动作反复扯向两边,露出一抹扭曲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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