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华宽广的书房中,轩辕玄昶正翘着修长双腿,两肘搁在扶手上,一手拿着书,一手支着头,慵懒地斜靠在沙发上,亮腻银发如丝缎般自肩上垂下,蜿蜒在扶手上。
他今天在家里休息,穿得随意却不失优雅,身上一件浅蓝白直条衬衫,开了三颗纽扣,露出一小片结实胸膛,腿上一条深绀色九分裤,露出白晳脚踝,脚上一双棕褐色手工渲染皮鞋,鞋头尖长,端雅贵气。
他一双幽深凤目虽在书上,心里却回味着昨夜水底下的激情。平常侍奴口舌侍奉都是规规矩矩的,给予的都是那种绵长舒爽的快感,用舌尖戳弄马眼这麽刺激的挑逗,他还真没尝过。
不过刺激归刺激,齐肃瑢贪功冒进擅作主张就是该罚。脔畜的贱嘴只是他的自慰器,自应由他掌控,现在竟敢妄图操纵他的情慾,简直胆大包天,若然不罚,只怕要上天了,忘了自己只是个供他泄慾的低贱东西。
「扣、扣、扣」
三下沉稳的扣门声过後,澈澜通透温婉的嗓音自门外响起。
「主上,澈澜前来奉茶。」
「进。」轩辕玄昶看着书淡淡命令。
门前跪侍的近侍开了门,澈澜素手端着一套茶具进了门,盈盈走到茶几前跪坐,温壼置茶,润洗冲泡,手法娴熟优雅。
他见尊主没有用侍奴捧书侍读,边泡着茶边垂眸婉声笑问:
「主上,需要澈澜去唤人侍读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轩辕玄昶头也没抬,只翻了书页,反问道:
「昨天那贱母畜来请罪,你与他说了甚麽。」
一贯的清冷语调,旁人听不出甚麽情绪,澈澜却知他已经动怒,心头不禁一颤,话音刚落,额头已重重撞在地上,惶然道:「澈澜多嘴,请主上责罚。」
他不知道自己说错了甚麽,但惹了主上生气自是该罚,不知自己错在何处更是该死。
轩辕玄昶放下书,垂眼看向跪伏在地的澈澜,眸色深沉。
「好一阵子没罚你,胆子大了不少。有贱奴来请罚,你竟敢让人回去。」
澈澜脸色立时刷白。
原来是自己蠢笨,拂了主上的意。
身为侍奴,自当揣摩主人的心意行事,喜主人之所喜,忧主人之所忧。
行事不合主上心意的侍奴,哪还有资格留在身边伺候?
澈澜伏在地上,贱躯轻颤着:「主上息怒,澈澜不该擅作主张让五殿下回去,澈澜知错,请主上责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请的是擅作主张之罪,但最终要如何定罪,该怎麽罚,全凭主上心情。主上若是有意,甚至可以扣上包庇、结党营私等重罪。
澈澜作为首席近侍,处事向来忠实沉稳,轩辕玄昶对他也颇为倚重,自是不会猜疑他与齐肃瑢结党。只是他有意晾着齐肃瑢看他反应,难得这清冷美人自甘下贱,不惜受罚也要来主动邀宠,澈澜竟当起甚麽好前辈让人回去,就算只是无心之失,也未免太不识趣,不打不解气。
澈澜一向懂事,性情柔顺,会察言观色,服侍得处处合意,处事又够圆滑,面面俱全,轩辕玄昶才提了他当首席近侍,让他作为表率管理其他侍奴,岂料在此事上竟这般不用心,不禁让他有些失望。
轩辕玄昶复又拿起书看,淡淡命令:「掌嘴。」
「啪!」
澈澜手掌早已蓄好力,「嘴」字还未说完,提掌便往自己脸上招呼,左右开弓自罚起来。他左一声「多嘴」,右一声「知错」,每一下都不遗余力,足见悔错之心。
「一、澈澜多嘴,谢主上赏掌贱嘴责罚。」
「啪!」「二、澈澜知错,谢主上赏掌贱嘴责罚。」
「啪!」「三、澈澜多嘴,谢主上赏掌贱嘴责罚。」
一个机伶的侍奴接替澈澜的位置重新泡了茶,跪行到轩辕玄昶脚边,俯身将茶碗高捧至他伸手可及之处。
书房内所有侍奴都悬着一颗心,无不绷紧着身跪着,低垂着头屏神凝息,眼观鼻,鼻观心,大气也不敢喘一口,生怕一个不慎,惹来尊主迁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轩辕玄昶漫不经心地翻看着书:「说起来,澈澜大人也真是个好前辈,人家不肯走,还要再三确认。」
阴阳怪气的话里明显透着不快,澈澜心头一紧,抽得更是用力。
「啪!」「四、澈澜知错,谢主上赏掌贱嘴责罚。」
「啪!」「五、澈澜多嘴,谢主上赏掌贱嘴责罚。」
轩辕玄昶没发话,澈澜就只能一直掌自己的嘴,直至尊主消气,赏他住手。
巴掌声愈发响亮,轩辕玄昶却只不紧不慢地翻阅着书,丝毫不见关心怜惜之意。
不会按自己心意说话的贱嘴,抽烂了也不为过。
「啪!」「十、澈澜多嘴,谢主上责罚……」
在尊主脚下自扇巴掌,痛楚和羞辱渐渐唤醒奇异的慾望,澈澜的声音开始微颤起来,偶尔夹杂喘息声。
轩辕玄昶不经意抬眼瞧去,看见澈澜两颊艳红,嘴角渗血,星眸却映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难耐,明显是发情了。
澈澜这副下贱淫靡的姿态取悦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气消了,自然就思起淫欲来。
「啪!」「十五、澈澜多嘴,谢主上责罚……」
「好了。」轩辕玄昶眼底闪过一丝轻蔑的嘲弄。
澈澜暗暗松了一口气,按耐住下腹的酥意,含笑谢恩:
「谢主上宽仁。」
才抽了十来下便放过他,主上总是仁慈的。
轩辕玄昶将手上的书随意放到奉茶侍奴的头上,薄唇微勾:
「过来。」
澈澜刚将双手搭在腰间,挪出右膝想要跪行过去,却听得尊主玩味地道:
「爬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知道尊主要赏玩他,澈澜不由得脸上一红。这是他求之不得的恩宠,自然立刻含笑婉顺应是。
他手掌撑地,沉腰翘臀,双手双腿合拢着跪爬,身姿灵动优雅,如血统高贵的猫,勾人得很。
紧窄的黑色西装裤,勾勒着圆润後臀的曲线,双臀彼起此伏,荡漾出万种风情。
澈澜绕过茶几缓缓爬到轩辕玄昶右脚下,双手撑在尊主皮鞋两侧,张开双腿跪坐,下身贴在地上轻触鞋尖,方便尊主随时踩玩。鞋尖虽只轻轻碰到分身,那异样的刺激也已让澈澜酥痒不已,浑身禁不住在轻颤。
澈澜红肿的脸颊看着凄艳,轩辕玄昶修长手指轻轻划过,戏谑地道:「多大点事,竟对自己这般狠,不痛麽?」
雷霆过後施点微不足道的雨露,是轩辕玄昶的御下手段。
「澈澜惹主上生气了,痛是应该的。」澈澜柔顺地道。
他很清楚,下手若不狠一点,根本无法让主上消气。
上位者喜怒无常,恩威并施,澈澜早已习惯。这关怀没有多少真诚,对他来说却是天恩浩荡,足以让他感激涕澪。
「总算懂事。」轩辕玄昶对澈澜的答话还算满意,淡淡吩咐侍奴:「拿药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个侍奴立刻去拿了药膏,迅步膝行而来,打开了瓶盖,恭恭敬敬地奉到轩辕玄昶手边。轩辕玄昶随意用指尖沾了一些,往澈澜脸上抹去,轻轻抚擦,动作温柔得让澈澜受宠若惊。想起上一次主上亲自为他上药,已是五年前的事,还是为了弄痛他取乐。他感受着尊主指尖的温暖,不禁眼眶发热,对轩辕玄昶更是依恋。
「谢主上。」
澈澜父亲犯了亏空公款的重罪,连累全族一并被贬为贱役。澈澜当时十六岁,从锦衣玉食的少爷,一下子沦为园子公厕里的厕奴,连高级一点的侍奴也能任意欺侮。幸亏後来轩辕玄昶看中了他,将他收为己用,他才不用再过那猪狗不如的生活。
自此以後,轩辕玄昶便是他的天,他的一切。伺候轩辕玄昶,便是他此生唯一意义。
他记住了尊主所有喜好、习惯,学习了所有尊主喜欢的事物,练习了一切服侍尊主的技能,只为成为一件趁手的工具,方便尊主使用。
看着澈澜眼尾潮红湿润,轩辕玄昶知道施恩的目的已然达到,指尖随意在他脸上抹了几下,草草将药膏涂匀了事。
指尖优雅地沿着脸颊滑下,伸到下巴底,轻轻施力抬起。
澈澜顺从地曲起白晳颈脖,仰起头。
看着性感喉结展露,轩辕玄昶眸底慾色渐深,拇指按住他的软嫩朱唇抚玩。
澈澜星眸已染上情慾,轻颤着的朱唇微启,含着指尖轻吮,又用舌尖勾挑舔舐,极尽诱惑之能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轩辕玄昶看着皓颊上艳红的巴掌印,感受着湿软唇舌讨好地吮舐他的指尖,薄唇几不可觉地轻轻勾起。
「勾引我,嗯?」
他从嘴中抽出拇指,在澈澜皓颊上轻轻摩娑,将涎液抹在上面。
澈澜在轩辕玄昶身边服侍久了,深知他的性趣,甚麽时候该主动,甚麽时候该被动,早已了然於胸,知道刚才让他爬过来,便是起了意,他才敢为尊主增添性致,不然纵然再慾火焚身,他也不敢如此主动邀宠。
「澈澜湿了,求主上垂怜。」他仰视着轩辕玄昶低低地央求,清婉动人的嗓音很是勾人心魄。
只有在求宠时,澈澜才敢如此放肆地直视天颜。
他知道尊主喜欢看奴宠泛潮乞怜的眼眸。
澈澜脸上泛着火霞,眼角潮红湿润,修长的睫毛如蝉翼轻颤,星辰般的眸子里,尽是难耐殷切的哀恳。这副样子甚是惹人凌虐,教人想要立刻压在身下狠狠欺负,将他操得支离破碎,娇喘不已,泣不成声。
但欲擒故纵才是轩辕玄昶爱玩的游戏。
他垂眼欣赏着这求宠讨怜的媚态,指背轻轻滑过他的脸,嘲弄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很久没打你了,忘了你身子下贱,掌几下嘴就能发情。」
澈澜像宠物向主人撒娇般,用脸颊挨擦轩辕玄昶大腿内侧,婉媚地道:
「因为是主上赏的,澈澜才下贱发情。」
嗓音说不出的摄魂蚀骨,神态说不出的依恋缠绵。饶是轩辕玄昶也抵挡不住这般勾引,胯下的慾望渐渐抬头。
他轻蔑地勾了勾薄唇:「贱嘴挺会取悦爷。」
他右脚脚尖稍抬,锐利的鞋尖隔着裤裆划过男嫩,鞋底踩在上面。
澈澜立时浑身震颤!
感受着鞋底下的贱物在胀大,轩辕玄昶不由得冷笑一声:「贱货,这便硬了。」
澈澜难耐地低喘着,轻颤着身子情不自禁地蹭着鞋尖,只望尊主能拖舍他这卑贱的玩物,用贵足多踩几下。
「嗯!……唔嗯!……求主上……踩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轩辕玄昶连脚也不用抬,只需脚尖轻轻用力,就能掌控脚下奴隶的慾望,任意予夺。
他却一动也不动,只挑眉冷笑:「犯了错,还敢讨赏?」
澈澜闻言一惊,心头不由自住地轻颤,只是他察觉出责备的语气中有几分玩味,又看着眼前裤裆渐渐鼓起,知道尊主也已情动,便大着胆子媚声哀求:「澈澜知错,不敢再犯了,求主上赏澈澜伺候……」
轩辕玄昶左手支颐,垂眼欣赏这欲求不满的模样,勾唇命令:
「坐上来。伺候得好,便赏你蹭出来。伺候得不好,便抽烂了。」
「……是……谢主上赏……」
澈澜一刻也不敢怠慢,立刻埋首胯间,用嘴解开钮扣和拉链。尊贵的圣物澟然弹出,如泰山般压在他脸上,那英伟的雄风让他为之神醉,星眸不禁露出敬畏倾慕之情,细碎的低喘声愈发急促。
轩辕玄昶挑了挑眉,踩着贱根的脚,用力碾压:「看甚麽,还不上来伺候?」
「嗯!……主上息怒。」
澈澜下身被踩得一阵强烈酥痛。他不敢再耽搁,颤着手解了钮扣将西裤褪至脚踝,没穿内裤的光滑屁股便直接露了出来。他爬上沙发,跨跪在尊主大腿上,手背腰後,扭动下身,摸索着将穴口贴到圣物顶端,缓缓坐了下去,就在快要碰到大腿那一刻,又缓缓跪起,一点力也不敢压在尊主贵体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软湿润的肉洞,讨好地蠕动套弄着,按摩穴中圣物。
轩辕玄昶已习惯此种享受,也不以为意,只一动不动任由澈澜伺候。
他看见澈澜胸前的领带起了不少毛球,有个地方还脱了线,修长手指轻轻撩起,漫不经心地问:「这领带都这麽旧了,还戴?」
「嗯!……主上赏的……」澈澜跨跪在尊主大腿上起伏着喘息,高束的马尾在轻轻摇荡。
那是一条藏青色领带,轩辕玄昶觉得与他相衬,便随手赏给了他,至今已戴了五年,天天戴着,补了又破,破了又补,只是轩辕玄昶没留意罢了。他每天都忙着处理军政要务,留心着天下大事,又怎会有空去注意侍奴那微不足道的领带。
轩辕玄昶根本不记得有这甚麽一回事。
「是麽?赏你新的,这条以後别戴了,丢我的脸。」
「啊!……谢主上……」烫硬肉棒擦过那点,澈澜浑身一震,忍不住颤声呻吟。
轩辕玄昶一把将束住马尾的发圈扯下,让华丽青丝飘落,然後随意解开领带,蒙上澈澜的眼,在脑袋後打了个结。
正在跪坐而下的澈澜忽被蒙了双眼,一个失了平衡,整个人扑了在轩辕玄昶怀中,双手不自控地抓住了衬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吓得一阵慌乱,却是怎麽起也起不来。
美人在怀,一阵花香扑鼻,轩辕玄昶慵懒地支着头,伸手把玩他後背上的发丝,垂眼玩味地道:「洗发水选得不错。」
澈澜缓过神来,立刻松了抓住衬衫的手,暗暗庆幸尊主没有怪罪他冲撞贵体,小猫般乖顺地把头埋在尊主怀中,任由尊主摸玩他的头发。
他的脸伏在尊主温暖而雄壮的胸膛上,情难自禁地呼吸着那令人心醉的气息,摇着下身将那点按在肉棒上磨擦,那源源不绝的快感,让他浑身发热,束环里的贱根胀痛欲裂,却欲罢而不能。
但纵使是短暂的温存,脔畜也没有资格享受。
轩辕玄昶自下而上狠狠一顶,冷笑道:「胆子越来越大了,竟敢当爷是按摩棒。」
「主上恕罪!」澈澜心下一颤。粗暴的顶弄捅得肉壁一阵剧痛,他却半秒也不敢耽搁,赶忙起来跪好,使出浑身解数侍奉後穴中的圣物。
长发披肩的美人被蒙着双眼,手背腰後,衣衫不整地露着雪白屁股,跪坐在男人身上起伏,套弄着男人的粗长肉棒,颤身喘息呻吟。
男人斜靠在沙发上享受着美人服侍,悠然自得地调戏、逗弄美人的乳尖。
整个书房都弥漫着淫秽的气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轩辕玄昶也没忍着,享受得差不多了,便将精液射了进澈澜体中。
「赏你含着。」
澈澜不敢怠慢,粗喘着气小心跪起将圣物抽出,夹紧了後穴不敢漏出一滴,才爬回地上用嘴服侍尊主清理圣根。
轩辕玄昶垂眼一睨,看见澈澜股间那贴在地上的胀硬贱物,恶劣地勾了勾唇,抬脚狠狠一踏!
「射。」
只一个字,澈澜便立即浑身一震,分身在剧痛下如狂洪缺堤般射出一股股白浊,沾在鞋底上,难以承受的疼痛与快感让他皱起了眉,秋水盈泪,全身都在剧颤。
轩辕玄昶哪会让他享受,还未等他射完,便抬脚踩在他脸上命令:「舔乾净。」
澈澜此时大脑已一片空白,只像个接到指令的机器般,伸舌舔舐鞋底上的贱液。
轩辕玄昶看着被他踩在脚底的玩具,眼底尽是轻蔑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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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上定下一个月限期,让他通过加遗产税的法案,一来充盈国库改善民生,二来打击贵族的势力,但无奈反向太大,实在不好强而为之。主上晾着他,定是不满意他的表现,有意敲打。
他心里清楚,这不过是主上动一动嘴的事。皇室和贵族都是主上养的狗,莫讲是权力财产,连身家性命也是主上赏的。他们活着,就是为了侍奉主上,供主上差遣奴役。主上金口令下,哪还有贵族敢不从,定是立刻乖乖俯首领命,跪着将钱双手奉上。但纵然是狗,主人突然说他们吃太胖了,要收走一点狗粮,也实在难以甘之如饴,心里难免有些不高兴,於是只好由他这条领头的狗来做黑脸。
身为轩辕家豢养在外的狗,替主子做黑脸承受怨议,是齐文景的光荣,也是他的人生意义。
当然,总有些心底雪亮的贵族,猜到这是主子的意思,早就以退为进,高调大力支持加税积极表忠,只求主上能看到他们这些奴才的一片丹心。钱随时可以再赚,主上的青眼,可是求也求不来。只要能搏得主上青眼,就等於有了权。有了权,又何愁赚不到钱。
说到底,只是有些狗太蠢笨,看不清大局,揣摸不清主人的心意,还以为是他这个皇帝狐假虎威自作主张。
想到此处,齐文景不禁暗暗冷笑。
他们自己找死不要紧,可别连累他。
想起主上的怒意必是自己首当其冲,他又笑不出了,心里怕得发寒,额上冒的冷汗也愈来愈多。
齐文景跪得腰酸腿麻,却连稍稍挪动一下膝盖也不敢,只勉力绷着身直着腰板,端正地跪着,恭候尊主传唤。
窗外斜阳渐落,微弱的霞光已照不进书房中央。二楼天花板上的巨型水晶吊灯,如天上繁星相聚;上下两层书架间各木柱上的琉璃小灯,如地上萤火横排。星萤相辉,一同照亮这书香弥漫的古雅殿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书房中央一张木雕黑皮扶手椅上,轩辕玄昶优雅贵气地翘腿端坐,头在澈澜结实的胸膛上舒适地枕靠,左手拿起司谨言高捧过头的红酒悠哉地品呷,右手在他高翘的屁股上狎亵地揉摸。
齐肃瑢裸身张腿跪坐在正前方,胸前两个镶钻红宝石乳夹之间,横陈着一条纯金细链,细链两端扣在股间贱根束环上,闪燿着淫靡的光芒。
将价值连成的宝石造成情趣用品,只为让他这件玩具更淫媚悦目一些,也在主上淫虐玩弄他的时候,增添些风韵情趣。
齐肃瑢眉眼垂得极低,朱唇抿着卑顺的浅笑,两臂高举着一本书。
风华绝代的北境王,在轩辕玄昶脚下,只是个淫媚漂亮的书架子。
齐肃瑢的左右两旁各跪着一个俊美侍奴,一个举着蜡烛照明,一个负责揭页。
除了澈澜,屋里所有侍奴都不着一缕。
椅子的两边扶手上,各有两个金色按钮,分别控制四个跳蛋,方便他传召使唤侍奴。
轩辕玄昶要揭页,只需轻按扶手上的按钮,揭页侍奴贱穴中的跳蛋便会震动,示意侍奴揭页。按钮假若一直按住不放,跳蛋的震动便会愈加猛烈,十秒後,更会放出电流。
这又厚又重的书,齐肃瑢已举了两个多小时,手又酸又麻,却纹风未动。只见上臂与裸腹隆起的肌肉,都绷紧到了极致,渗出细小的汗珠。
举烛侍奴的手也累了。他一直俯着身将烛台高举过头,前臂的血液一直往下流,手渐感麻痹,烛光缓缓低了下去,只照到书页下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轩辕玄昶略一皱眉,把酒杯放回司谨言掌上,腾出手按住扶手上另一个按钮。
「啊!……」
烛奴体内的跳蛋忽然肆虐,他手一抖,烛台上的滚烫蜡液涌动流出,滴落他手上,痛得他禁不住呻吟出声,浑身颤抖,双眸泛潮,眉心皱成一团。
他的男嫩,却因长年调教,淫贱得兴奋胀大。
低贱的烛奴,自是连勃起的资格也没有,贱根锁在窄小带刺的笼子里,刚胀大一点,便被刺得一阵哆嗦,颤抖着萎了下去。
冷汗自他背上直流,映着残酷的水光。
痛成这般,他也不敢松手,死命紧抓着烛台,颤颤巍巍勉力抬高。
书页上的烛光颤巍着冉冉上升,回复至原本高度,轩辕玄昶却依着没放手,直至烛光渐渐稳定下来,不再颤动,他才大发慈悲松开按钮。
由始至终,他也没有瞧过烛奴一眼。
哪怕是蜡液滴了他满手,疼得他泪水流了满脸。
彷佛按钮控制的,就真的只是个没有生命的烛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按钮是工具,按钮控制的,自然也是工具。
而控制按钮的人,不过是指尖轻轻动了一下,轻得连捏死一只码蚁的力度也没有,顶多就是将蚂蚁压痛而已。
这一屋子侍奴,乃至整个大渊帝国,都是他指腹下的蚂蚁。
生杀予夺,不过是动一动指头的事。
「这个烛台真吵。」
轩辕玄昶随口一句责斥,训诫侍奴立即跪行而来一鞭挥下。
「啪!」
皮鞭重重落在举烛侍奴背上,抽出长长一道红痕。
举烛侍奴立刻紧紧皱眉用力锁住喉头,决计不敢再叫出声,可手还是抖了一下,只是烛台中的蜡液已经流乾了,烛光只稍稍摇晃了一下,便定了下来。
轩辕玄昶略有不满,却也懒得教训。
这些琐事自有澈澜替他料理。不过是个低贱的烛台,真觉得不好用,让澈澜给他换一个就好,犯不着费他心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澈澜侍立在轩辕玄昶背後,一直在小心翼翼地察言观色,觉出主上不满,诚惶诚恐地询探上意:
「主上息怒,是澈澜调教不力,可要唤别的烛奴来伺候?」
烛奴心下猛颤!
他父亲本只是个从男爵,父母举全族之力培养训练、四方打探,才突破重重考试把他送进主宅当杂役奴,只为有朝一天能爬到主上脚下伺候,提携父亲进爵,不用再被上级贵族欺压。他焚膏继晷了几年,才终於熬到低等侍奴的位置,有幸为主上举烛侍读,让父亲正式升为男爵。若现在被换下去,哪里还有出头日子?
他立刻搾出全身仅余的力气,将蜡烛定住,又往上举高了一些。
轩辕玄昶用眼角余光淡淡瞥了瞥。
容姿绰绝的贵族公子洒尽汗水拼尽全力,只为留在他脚下卑微伺候,充当举烛贱脔。
他见怪不怪,只觉理所当然。
只是这个烛台,好像比其他贱奴更努力、卑驯一些,也更顺眼一些。
轩辕玄昶这才动了动眼珠瞧向他,施恩般随意问道:「叫甚麽名字。」
不过是随意一问,烛奴却是又惊又喜:「奴师氏微尘,谢主上问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名字挺贴切,是个上进的,不必换了。下次手再抖,便抽烂了。」
「是。」澈澜浅笑着恭顺回话。
「谢主上!」微尘这才了一口气,感恩得泪水直流,滴湿了白晳大腿,只是头低垂着,谁也看不见。
轩辕玄昶没有再理会微尘。
区区下等贵族的贱崽子,就是有几分姿色而已,还不值得他多看几眼。
他修长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按着揭页按钮,揭页侍奴按耐住下腹一波又一波刺激,贱根一阵又一阵刺痛,颤着手揭了一页又一页,揭到後来,秋水已盈了泪,冷汗已浃了背。
轩辕玄昶也没在认真看书,齐肃瑢那雪白躯体匀称有致、肌理分明,可比书好看多了,早就一点一点把他的注意力夺了过去。
可怜侍读奴身心煎熬还要隐忍顺受,却不是为了伺候主人揭书,也不是为着供主人取乐,只是因为尊主指尖无意识的动作。
轩辕玄昶漫不经心地抚弄着司谨言的白腻屁股,品味着舌尖上的红酒余香,目光游走齐肃瑢身体各处,欣赏着这件专属於他的艺术品。
幽冷深沉的凤目,除了俯视众生的倨慢与轻蔑,还隐约透着三分玩味,三分情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感受着主上亵玩的目光,齐肃瑢羞耻得浑身发热,既屈辱也欢喜。
主上竟在他身上注目如此之久!
这副身体能引得主上如此兴趣,说明平时的苦心锻练没有白费。
为了能入主上的眼,他可没少花工夫打听主上的爱好。
胸要多大,腰要多细,腿臂要多粗,胸型是圆是方,臀部是结实还是柔软,全都经过精心锻造。
他设计着每一天的训练,控制着每一天的饮食,连一分脂肪也不敢多吃,自律到近乎疯狂,
只为了当一件让主上赏心悦目的玩具。
其他侍奴为了取悦主上,当然亦没少锻练身体,但如此细致入微的调控,却只有齐肃瑢能做到。
轩辕玄昶越看越满意,只觉得自己选玩具的眼光不错。
这般完美的玩具,让人急不及待调戏虐玩,踩在脚下羞辱,按在胯下凌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胯间沉睡的嗜虐蛟龙,渐渐苏醒。
「惯会勾人的贱货。」
他薄唇冷笑轻勾,腿随意往前一荡,鞋尖不轻不重撞上齐肃瑢胸前乳夹。
「嗯!……」
轩辕玄昶挪了挪身子,左肘撑在扶手上支起腮,好整以暇地垂下眼,欣赏脚下美人因他赐予的痛,颤着嫰唇蹙眉呻喘。
深不见底的幽黑凤目,映着暴虐嗜血的慾望。
摸在司谨言臀上的右手,渐渐停了下来,放开。
司谨言本已被摸得浑身发热,情动於衷,现在屁股一凉,连心也随着凉了下来,不禁一阵落漠。
听着齐肃瑢的呻吟声,他便知道主上的心已被这五殿下勾了过去,妒忌得暗暗咬牙。
夹齿死死咬住齐肃瑢乳尖,无论鞋尖如何撩拨碾压,乳夹都没有松开,只是顺着脚的动作将乳尖推来扯去,一时往上扯,一时往右拉,一时被鞋底狠碾,嵌压在乳肉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敏感的茱萸哪堪如此摧残,齐肃瑢登时眼角潮红,晶泪盈眶,浑身不住轻颤,却连往後缩一下也不敢,反而将胸挺得更前一些,迎合主上玩弄,让主上的脚踩他时更容易发力,颤巍的双手还要勉力举着头顶的书。
纵使主上早已无心看书。
「爷赏你的饰物,可还喜欢?」
他心情好,一贯清冷轻慢的语气比平常多了几分戏谑、几分温度,让人有些嘘寒问暖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