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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澈澜湿了,求主上垂怜(2 / 2)

脚尖却残忍悠然地戳弄着乳夹。

「主上觉得好看,肃瑢便喜欢。」齐肃瑢压住喉间呻吟声,蹙眉忍痛道。

身为主上的玩物,自然是要以主上的喜为喜,以主上的美为美。反正自己戴甚麽穿甚麽,都只为了讨好主上,取悦主上,个人喜好根本无足轻重。只要主上喜欢,他可以喜欢上一切不喜欢的事,只要主上不喜欢,一切他喜欢的皆可舍弃。

若然没有这种决心,根本不可能达成他的最终目的。

戳弄乳尖的脚往上一抬,鞋尖轻轻踢了踢齐肃瑢的嘴。

「贱嘴愈发会说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抬起的脚接着又往下踏上乳夹间的细链,猛然踩落!

齐肃瑢猝不及防,上身顺势向前一倾,头便往地上坠去,双唇吻上主上另一只脚的鞋尖。

若不是他反应够快,使劲抓住手上的书,那厚重的书便要砸在尊主腿上。

这足够他和整个皇族死上一万次了。

齐肃瑢已管不上自己姿势有多狼狈屈辱,只觉得心有余悸,惊惶得出了一身冷汗。

轩辕玄昶哪知道这些,只觉得那书碍事,抽出乳链上的脚往那书一踹,将书踢飞了出去,砸在师微尘股间笼子上,书角好巧不巧自钢枝间穿过,撞上脆弱的男嫩。

师微尘痛得五官扭曲泪水直流,却因之前主上一句随意训斥,连痛吟一声都不敢,只跪俯在地上,高举着烛台,默默流着泪瑟瑟发抖。

轩辕玄昶没料到自己这般脚法如神,只觉有趣,忍不住嘲讽:「连老天爷也知道你的贱根欠教训,还不谢恩?」

再痛也是主上赏的,师微尘连半分怨怼也不敢有,还庆幸自己这无妄之灾取悦了主上,高兴得连忙哆嗦着谢恩:「谢上苍,谢主上训责微尘贱根……」

轩辕玄昶收回轻蔑嘲弄的目光,垂眸俯视伏首在鞋尖上的齐肃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抬起另一只脚,踏在齐肃瑢後脑上,居高临下地施恩道:

「赏你舔。」

能用卑贱舌头侍奉主人尊贵的皮鞋,是他们这些低贱脔畜的无上光荣,须感恩戴德用心仔细舔侍。

毕竟,有些贱奴连主上的鞋底也不配伺候。

华贵的黑色皮鞋光可鉴人,映着鞋底之下,齐肃瑢柔美精致的脸庞。

被鞋底踩着後脑的齐肃瑢,看着鞋面上狼狈下贱的自己,屈辱地伸出舌头,贴在冰凉的鞋面上,一下接一下舔舐着,舌尖上尽是皮革的苦涩味。

为免贱奴的口水弄坏主上金贵的皮鞋,舔鞋的规矩极为严苛,可不是谁都能随便乱舔的。齐肃瑢每天练习了一月有余,南渊才觉得勉强合格,可以出师。

齐肃瑢边轻轻呼气将贱舌尽量弄乾,边将鞋面上几不可见的纤尘舔走,从鞋面舔到鞋侧,从鞋侧舔到鞋背,然後从鞋背舔到鞋侧,又从鞋侧舔到鞋面,然後用舌尖勾舔中底和鞋底侧上的灰尘和污垢。

将纤尘舐扫乾净後,需得先将脏了的贱舌收回口中,用唾液弄净,将和着脏东西的唾液彻底吞下,才能继续下一步工序。

齐肃瑢小心翼翼地控制着唾液,将舌面弄湿,覆在鞋面上,一下接一下将皮鞋舐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处极为考验功夫,舌面不能太湿,也不能太乾,舐在皮革上的每一下,湿度都要一致,而且此处舔了一下,便要舔一旁的地方,等乾了再回头再舔,同一处只能重复舔三次,换求将薄薄一层唾液,平均涂舐在整个皮鞋上。为此,舌尖的力度要均匀,不能此轻彼重,此重彼轻。

轩辕玄昶将整条腿的重量都压在他头上,齐肃瑢既要承托住主上的脚,又要精确控制舔鞋的贱舌,可谓千难万难,整个脖子都酸软无比。

可他怕主上踩得不舒服,更怕主上的贵足掉下来,连侧一下头舒展筋骨也不敢。

轩辕玄昶看着齐肃瑢伸舌够他鞋背,够不着,想侧头去够又不敢,甚为滑稽可笑,便大发慈悲抬起脚。

「谢主上。」齐肃瑢立刻一边脸贴在地上,伸长舌头去舔皮鞋後方,全神贯注,模样十分认真,惹得轩辕玄昶一脚踏在他的脸上,羞辱地来回碾磿。

轩辕玄昶欣赏着脚下美人脸贴地毯伸舌舔鞋的贱态,随意问道:「狗皇帝是不是还跪在外面。」

澈澜浅笑着恭顺地回话:「是,陛下正在跪门外恭候主上宣召。」

「让他滚进来。」

「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齐文景得了上次教训,这次葡卜进书房,贱脑袋恨不得嵌进地里,钻到主上鞋底之下。爬到轩辕玄昶脚下时,紧贴在地的脸,已被粗糙的地毯磨擦得通红。

他这次不敢再稍加抬头,整个鼻子都埋在地毯中,只能隔着绒毛,艰难地用力呼吸着稀疏的空气。鼻孔一吸一呼,都是尊主鞋底留下的秽物与灰尘。

「奴齐氏文景,恭请主上圣安。」

沉厚的声音隐约在轻颤,带着七分恭敬,三分惶恐。

这卑贱到极致的姿态,没有获得轩辕玄昶任何关注。

他正在享受羞辱美人的乐趣,鞋跟踩在齐肃瑢一边脸上,扭摆着足踝蹭磨碾压。

露出的皮革大底上,雕着一条架云腾升的盘龙,英姿雄猛,正是大渊帝国的国徽。

能将帝国的象徵踩在脚下的,唯他一人。

「嗯……」鞋跟的尖锐方角刮在软嫰皮肉上,齐肃瑢痛得蹙眉泛泪,却不敢挣扎半分,只勉力伸着舌头,在另一只皮鞋的背面上,仔细地打圈舐擦,专注得连齐文景进来了,也浑然不知。

齐文景跪伏在地上,除了地毯的花纹,甚麽也看不到,只听见有人在隐忍低吟,虽觉声音似曾相识,也不敢细想,更不敢怨主上召他进来却冷落他,只急忙屏神静息,免得扫了主上雅兴,心里继续斟酌待会请罪的用词。

齐肃瑢只觉自己低贱到尘埃里。趴在一个男人脚下,被男人用鞋跟蹍着脸,舔着男人的皮鞋,还要担心舔得好不好,能不能让这个男人满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痛楚、屈辱、惧意在胸中萦回,化成异样的电流,赋予下身一阵阵酥麻快感。

轩辕玄昶垂眼睥睨脚底下的玩物。

烟波流转的秋水中,渐渐浸润着迷离、情慾。

这痛欲难分的淫媚表情,满足了他胯间嗜虐的慾望。

幽冷深邃的凤目,透着愉悦的鄙蔑。

北境战神又如何,不过是一件任他肆意践踏、只会在他脚下发情、乞求他恩宠的性玩具。

「不错。」轩辕玄昶放开了脚,不轻不重地踹了踹齐肃瑢的肩头,示意他起来。

轩辕玄昶不过随口一句「不错」,语气淡漠得不见温度,齐肃瑢却已心中一阵狂喜。

「谢主上!」他连忙爬起端跪,嘴角掩不住上扬,俨然一只受主人夸奖的宠物。

原本凝脂般的冰肌玉颊,被鞋底踩得灰红一片,鞋印模糊交叠,十分凄艳。狼狈至斯,脸上却挂着卑顺讨好的微笑,显得更为下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轩辕玄昶垂眼一看,只见齐肃瑢腿间男根邀宠般张掦挺立,白晳大腿上,蜿蜒着一道淫媚水光,张开的双腿间,晶莹蜜汁滴落,地毯水渍深暗。

凤目中亵辱的慾望,又深了几分。

轩辕玄昶左手支颐,右脚悠然抬起,鞋尖碰在铃口上,惹得齐肃瑢一个激灵。

鞋尖调戏地沿着男根往下括扫,翻开了隐密的花瓣,捅进了花径。

「嗯!……」

轩辕玄昶扭足蹍压着花穴肉壁,看着鞋面上流下湾湾扭扭的淫水,冷言讥笑。

「贱母畜,用皮鞋玩你也能湿,在自己父亲面前,竟也这般不知羞耻。」

听见「父亲」二字,齐肃瑢心头猛然一震!

虽然明知父亲看不见,但自己竟然在父亲面前裸着身发情,还要被一只皮鞋玩弄下体,想到此处,齐肃瑢羞得连後耳也火红起来。

齐肃瑢只觉内心一阵慌乱,极力压抑着喘息声,低低地颤声怯弱哀求:「求……求主上……别……别在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在父亲面前玩弄他。

话到一半,齐肃瑢却隐约感到一阵寒意,心脏开始颤抖起来。

拒绝主上的後果,不是他所能承受。

但话已出口,再也收不回来。

排山倒海的惧意,淹没了羞耻之心。

「别?」轩辕玄昶放下了脚,眸色渐渐沉了下去:「怎麽,不喜欢伺候我的皮鞋,嗯?」

随意而淡然的语气,却散发着强大威压。

一室家奴,全部跪在地上,无不打着寒颤,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轩辕玄昶连一个手势也没有,澈澜已立刻迅速跪到他脚旁,恭敬地将一根长鞭奉至他手边。

这是长年调教和察言观色的成果。很多时候轩辕玄昶连示意也不用,只需随意伸手,澈澜就会自动自觉奉上他所需之物,尤其是皮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主上甚麽时候想抽人,澈澜最为了然於胸。

齐肃瑢怕得嗓音直颤,嘴角勉力勾起一个讨好的笑,脑海拼命搜索着最下贱淫荡的话语:

「肃瑢不敢!肃瑢贱嘴该罚。肃瑢喜欢……喜欢主上用皮鞋操肃瑢贱逼。肃瑢的贱逼,是主上的玩具,主上的擦鞋布。求……求主上赏玩……」说着双膝急急跪上前去,张腿坐上轩辕玄昶的鞋尖,使劲扭腰蹭擦。

「啪!」

轩辕玄昶取过澈澜掌上皮鞭随意一挥,齐肃瑢嘴角立刻多了一道红痕。

「谁准你自己蹭了,没规距的东西。」

齐肃瑢不禁愣了一愣。

他连眼也来不及闭上,火辣痛感便在嘴角爆发开来。

这点痛对齐肃瑢来说不算甚麽,突如其来的屈辱与惩罚,反倒让他莫名安心。

齐肃瑢立刻重新跪好,调整了距离和脸的角度,让主上抽得更顺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肃瑢知错,谢主上赏鞭教训肃瑢贱嘴。」

皮鞭接二连三在齐肃瑢左右两边嘴角落下。

「啪!」「二、肃瑢知错,谢主上赏鞭教训肃瑢贱嘴。」

「啪!」「三、肃瑢知错,谢主上赏鞭教训肃瑢贱嘴。」

「啪!」「四、肃瑢知错,谢主上赏鞭教训肃瑢贱嘴。」

……

「啪!」「十五、谢主上赏鞭教训肃瑢贱嘴。」

轩辕玄昶看着嘴角红肿的齐肃瑢,凉薄轻笑:「当爷的擦鞋布?你见过有人用这麽湿的布擦鞋吗。」说着手腕随意一转,长鞭便「嗖」的一声飞向齐肃瑢下身,挞进两个花瓣之间,水珠四溅。

「嗯唔!……」始料不及的剧痛,让齐肃瑢不禁躬起身颤抖,生理泪水直流。

轩辕玄昶往後一拽,皮鞭猛地擦过花瓣与阴蒂,燃起痛慾难分的火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主上……息怒……」齐肃瑢双腿颤得跪也跪不稳,身子往前一倾,双肘撑在地上,抖如风中落叶。

他只觉下身那火花在疯狂爆发,四肢百胲都在发热。

大腿上蜿蜒的水,愈流愈多。

轩辕玄昶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搁在手上的头抬了抬,冷眼俯视着脚下颤抖的美人。

「天生挨抽的下贱玩意,也敢跟我说个别字。」他冷笑道。

「啪!」

轩辕玄昶随意一抬手,往齐肃瑢的雪白後臀又抽了数鞭,相较抽嘴角时,劲度大了好几倍,鞭底嗖然生风。

「啪!」

「啪!」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啪!」

「啪!」

「嗯!……主上……主上教训得是……肃瑢……哈……不敢了……啊!…谢……谢主上教责……」齐肃瑢跪趴在地上粗喘着气,连报数谢恩的余力也没有。

异样的电流不断在下身乱蹿,贱躯不受控地颤抖,束环中的贱根,被勒得生痛。

轩辕玄昶手劲虽大,却没伤及皮肉,只是赋予的痛楚,堪比利刃入骨。

颤抖的雪臀上,斑驳的鞭痕殷红惨艳。

轩辕玄昶抽够了,慢条斯理举起皮鞭一看,只见黑色皮革上水光莹亮。

「竟湿成这样。」他勾唇讥讽。

淫靡的气息扑鼻而来。一阵电流蹿过,胯间抬头的雄物,又硬了几分。

「贱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轩辕玄昶冷笑一声,狠狠一鞭抽在齐肃瑢臀缝中。

「啪!」

「啊!……」

齐肃瑢痛得泪水直流,浑身剧颤,十趾蜷缩,精致的五官扭作一团,颈脖和细腰都向後拗曲到极致。

他贱穴和贱逼都在疯狂抽搐,淫水喷薄。胀痛欲裂的贱根,却只漏出几滴稀淡白浊,欲泄而不能。

齐肃瑢难耐得快要疯了。水光潋灩的星眸,仰望着尊主隆起的胯裆,朱唇轻颤着,哀恳仰求这个掌控他情慾的男人:

「嗯!……求……求主上……肃瑢……想射……求主上……哈!……」

被一根皮鞭抽到高潮,眼角潮红地喘息着哀求他的赏赐。这副淫媚贱态无疑取悦了轩辕玄昶。

但犯了错的狗,没有资格获得主人奖励。

「不准射。」轩辕玄昶用垂下的鞭梢扫了扫齐肃瑢嘴角,垂眼玩味地道:「不听话的狗,就应该这样惩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谢主上责罚……」齐肃瑢难耐地喘息着颤声道。

他虽身心煎熬,但听得主上语气缓和下来,还带着些许戏谑,心下稍宽,暗暗庆幸自己还能取悦主上。

哪怕是现在这副淫荡不堪的下贱模样。

轩辕玄昶垂眼看了看脚上湿腻的皮鞋,向齐文景冷笑道:

「狗皇帝,你这崽子的贱逼湿得连鞋也擦不了,你说还有何用处。」说着鞋尖挪了挪。

一个西装履革的俊美鞋奴,立刻抖着贱躯爬了过来,伸舌舔净皮鞋上的淫水。

齐文景听着儿子被当众羞辱狎玩,只觉是意料中事,但主上特意在他面前如此,似是另有深意。

是纯粹敲打?还是警告?

「回主上,文景听说,有些世家公子喜欢用侍婢的花穴接尿,主上若有兴趣,可用犬子的雌穴一试。」齐文景平淡地恭声回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冬雪初融,春意渐生,转眼间齐肃瑢已怀孕六个月,肚子大得穿不下裤子,只能穿宽松的孕妇裙。

这天阳光和煦,齐肃瑢趁着好天气到园子里散步,让腹中孩子多接触阳光与新鲜空气。他一手扶着侍女侍墨,一手摸着自己高高隆起的肚子,沿着湖边漫步。

「殿……殿下!」

齐肃瑢侧头看去,只见侍砚神色慌张,上气不接下气地朝他跑来。

侍砚跑到他跟前,喘得弯下了腰,胸口大起大伏,却连半刻也不敢缓,喘着气道:「主上……主上来看殿下了,就在屋里等着,殿……殿下快回去吧。」

齐肃瑢又惊又喜,简直不敢置信。自从他怀孕以来,主上只在最初一个月传唤过一次,此後便不闻不问,让他每天担惊受怕,怕主上改变心意,不想要这孩子了,让他拿掉,连主动求见也不敢。

「走,回去!」

齐肃瑢只怨自己没有乖乖待在屋里候着主上驾临,一颗心如热窝上的码蚁,恨不得立刻爬到尊主脚下。他不敢让尊主久等,走得又急又快,可他现在身形笨拙,有好几次险些跌倒,全靠侍墨与侍砚扶住,弄得两个侍女担惊受怕。

齐肃瑢走到房间门口,就看见尊主右手支着头,左手拿着一本育儿书,翘着修长双腿,闲适地斜靠在沙发上,周身隐隐透着威压。一向随侍在侧的澈澜,正跪在脚边低眉奉茶。

轩辕玄昶的身形入目的那一瞬间,齐肃瑢的心脏立刻砰砰直跳,连腹中孩子也顾不上,双膝一软便跪了下去,飞快地爬到尊主脚下,双掌贴在地上,恭恭敬敬地俯身轻吻左脚鞋尖,颤着声请安:

「肃瑢恭请主上圣安,有失远迎,请主上责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侍砚与侍墨也是紧张得大气也不敢喘一口,静静地跪侍在门口候命。

轩辕玄昶的银白长发泛着皓月般的柔光,宝蓝色衬衫和黑色西裤勾勒着他完美的身段,不怒自威的凤目中,透着着漫不经心的笑意。

轩辕玄昶似是对那本育儿书很感兴趣,自顾自在翻揭,完全没有要理会齐肃瑢的意思。他没有发话,齐肃瑢自然就只能继续跪俯着,甚至为免惊扰了尊主,一动也不敢动,连呼吸声也小心控制着,只静静地闻着尊主皮鞋的芬芳,感受着唇间传来皮革的光滑与微凉。

肚子上的重量,坠得齐肃瑢的腰有些酸。他却仍守着规矩平挺着背,维持跪姿,连唇瓣也不敢将重量压在尊主皮鞋上,只轻轻触碰着。

过了良久,轩辕玄昶才放下书,淡淡晲了睨脚下的齐肃瑢。

「滚去哪了。」他扭动翘在左脚上的右脚,鞋侧轻扫在左脚皮鞋上低伏的脸,不辨喜怒地问。

「肃瑢该死,不知主上驾临,去园子里散步了。」齐肃瑢忍着脸上的痒意,看着逼在眼前的皮鞋金扣,战战兢兢地回话。

「下次再敢让爷等,把你的狗腿子打断了。」轩辕玄昶居高临下地俯视齐肃瑢。

「肃瑢知错。谢主上宽宥。」齐肃瑢这才松了一口气。

「抬身吧。」轩辕玄昶扭了扭右脚足踝,鞋侧拍了拍齐肃瑢的脸。

齐肃瑢身子重了,抬身时没以往俐落,要双手撑地,再慢慢抬身。维持躬身姿势时,也是倍感吃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算身形发福了一点,这粉颈低垂,青丝披肩的美人,跪姿仍是端庄优雅,风韵犹存。

轩辕玄昶垂眼看见那高高隆起的肚子,抬脚用鞋尖轻轻戳了戳:「都这麽大了。」

不知是不是父性使然,就在看见鞋尖碰上肚皮的那一刹那,齐肃瑢身子不自控地缩了一缩。

轩辕玄昶不禁冷笑:「怎麽,你的贱嵬子金贵成这样,爷还踹不得了?。」说着用鞋底不轻不重地碾了碾肚皮。

齐肃瑢吓得面容失色,哪敢再避,立刻勉力挤出笑脸讨好地道:「主上息怒,是肃瑢该死,稳不住贱躯。这贱嵬子是主上的东西,主上喜欢怎麽踹便怎麽踹。」说完急急向前膝行两步,挺着大肚子去蹭尊主的皮革鞋底。

他是有点怕尊主一时没个轻重踢伤了腹中胎儿,但这又如何。这孩是留是去,是死是活,也不过是主上一句话的事,哪怕是真的一个不留神踹死了,也是他的命,倒不如想想怎麽取悦主上,让主上喜欢上这孩子,善待他,给他名份。

只有得到主上垂青,他的孩子才有活路与出路。

齐肃瑢扭胯蹭他鞋底的下贱姿态,惹得轩辕玄昶胯下一热。他随手一抬,澈澜已极知情识趣地放下茶盏,将一根马鞭奉上。

「啪!」

轩辕玄昶反手一挥,马鞭便抽了在齐肃瑢脸颊上,凝脂雪肤上现出一片红晕。

「贱货,怀了崽子也这麽欠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羞辱的抽打却让齐肃瑢大喜过望,立刻将脸凑前,让尊主抽得更顺手,嘴角勾起一个好看的笑容,媚声讨好地哀求:「主上教训得是,贱母畜天生欠操,求主上垂怜赏玩。」

经过这些年的经验,齐肃瑢已掌握了求宠的诀窍,知道怎样才能讨尊主欢心。他万万没想到自己身怀六甲的破败身材,也能挑起主上的性致,暗暗庆幸就算怀了孕也有坚持每天清洗後庭,以备主上随时赏玩。

「啪!」

轩辕玄昶眼底闪过一丝轻蔑的笑意,挥手又是一鞭抽在齐肃瑢脸上:「贱。」

齐肃瑢忍着灼痛堆起笑脸:「主上说得是,肃瑢下贱,谢主上赏鞭抽打贱嘴。」

轩辕玄昶几不可觉地勾了勾唇。

「坐上来。」他把马鞭随意丢到澈澜身上,淡淡命令。

齐肃瑢抿嘴一笑,恭顺地应了一声「是」,便小心翼翼爬了上沙发,撩起裙子坐在尊主怀间,小心翼翼地将头靠在尊主胸口,却只全靠腰力支持,连半点力也没敢压下去,只轻轻触碰着。

白晳的颈脖间,散发着泌人心脾的幽香,引得轩辕玄昶低头啃咬吸吮。

「嗯……主上……」

感受着脖子上一阵阵酥麻快感,齐肃瑢紧张得一颗心砰然直跳,他已许久没有侍奉,也不知技巧有没有生疏,能不能让尊主满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齐肃瑢裙子下光溜溜的甚麽也没有穿,光着的屁股贴在尊主胯间,能清晰感受到裤裆下那硕大愈加胀硬温热。

轩辕玄昶也不急着操弄,边轻轻啃吻脖子,边将裙子背後的绳结一把扯开,双手从後领伸进裙子,绕到胸前,右手或轻或重地揉玩胸肌,捏玩乳首,左手往下滑去,掌心覆在在高高隆起的下腹缓缓摩娑,肆意地把玩美人的白腻躯体,享受那温香软热的触感。

「唔!……嗯……主上……」

才摸玩了几下,齐肃瑢已浑身发热,花穴湿润,贱根胀痛,情不自禁地颤身呻吟起来。

轩辕玄昶玩厌了乳首,又将手伸到齐肃瑢股间狎玩胀硬男嫩,先是重重地粗暴一捏,将它生生捏软,然後捏着茎身,食指指腹在龟头打转,掌心温柔套弄,将它弄硬之後,又再捏软,如是反覆操作,恶劣不已地玩弄掌控着手中贱物,享受支配的快感。

「唔!……嗯唔!……求……求主上……」

齐肃瑢股间一阵酥麻一阵剧痛,那由地狱升上云端,再由云端跌落地狱的煎熬,让他只觉快要被逼疯了,却连扭动一下身子也敢,只颤着身哀声求饶。他已是难熬得泪水直流,轩辕玄昶却还是嫌他的反应不够刺激,食指指甲在铃口重重一刮!

指甲一碰到铃口,美人身躯立刻与贱根一起剧颤起来,媚喘声更是激烈,花穴流的水就更多了,直流出穴口,沾到沙发上。

「啊!……求主上……那处……别……唔!……」

齐肃瑢肚里的胎儿似是抗议般踼了几踼,害得他下腹一阵疼痛。

轩辕玄昶边轻抚着齐肃瑢隆起的肚皮,边在他耳边讥讽:「贱货,连这贱崽子也听到你的骚叫声,让他知道自己爸爸如此下贱,不知有何感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齐肃瑢闻言羞得连耳背也赤红起来,立刻勉力压抑着媚喘声。

隐忍的呻吟声,却是更魅惑销魂。

轩辕玄昶的胯间雄物,已完全硬起。

这怀间美人就是供他泄欲的禁脔,他决没有委屈自己的道理。哪怕是美人已怀了六个月身孕。

轩辕玄昶停了手上动作,下巴点了点前面的茶几:「爬上去,让你肚里的贱崽子看看,你在爷胯下挨操的贱模样。」

齐肃瑢的脸红得像火霞一般,只低低地应了一声「是」,似是生怕胎儿听到。

澈澜见状含笑进言:「主上,茶几冷硬,殿下直接跪在上面侍奉,恐怕会冲撞了圣嗣,让澈澜去拿软垫可好?」

「哼,不过就是个贱崽子,真娇贵。」轩辕玄昶轻贱地捏了捏齐肃瑢肚皮,里面似是抗议般跳动了一下。

轩辕玄昶轻轻拍了拍肚皮低骂:「贱畜生,吵甚麽,有你说话的份麽。」

那胎儿似是能听懂人言,这次踢动得更激烈,痛得齐肃瑢皱起了眉,十趾蜷缩。

「这贱崽子不只没规矩,还是个硬脾气。」轩辕玄昶挑眉笑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齐肃瑢听见「没规矩」,心下一颤,面上白了一白,立刻讨好地赔笑:「主上恕罪,孩子还小,不懂事,主上别与他一般见识。」

轩辕玄昶一向自恃身份,自是不屑与胎儿计较:「罢了,赐垫。」

齐肃瑢暗暗庆幸主上没有真的生气,感恩地道:「谢主上。」

澈澜在茶几上舖了软垫,扶着齐肃瑢上了去,又跪行回轩辕玄昶胯下用嘴请出圣物,才退到一旁垂首侍立。

齐肃瑢跪伏在茶几上,将裙子撩到背间露出腰臀,羞红着脸邀宠:「恭请主上赏玩贱穴。」

他腰虽不能拗折沉下,但仍勉力高抬着莹白屁股。他粉嫩菊穴在有节奏地翕张,似是在诱人进入,下面艳红的穴瓣,像湿透的蜜桃般滴着黏腻密汁。

轩辕玄昶眼底欲色更是深沉。

他悠悠走了过去,一手掐着齐肃瑢变粗的腰肢,一手拽住他头顶柔发,挺胯将雄茎抵在菊穴口缓缓钻入,徐徐抽送起来。

静谧的客厅中,只听到渍渍水声和肉体碰撞声。

齐肃瑢感受着温热的肉棒在後穴搏动着进出,只觉尊主比往常轻柔了许多,没有粗暴顶弄深处,没有过多刺激的动作,也没有用劲拽扯头发,明显是为了顾及他腹中孩子。他心中一暖,眼眶也热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身子笨重,迎送的动作自然也笨拙了许多。轩辕玄昶也不甚在意,他看着齐肃瑢身怀六甲跪伏在自己胯下承宠的贱态,一阵阵快意便自下腹升上,动作也渐加急速,开始深入浅出地顶弄。

穴间的磨擦送来阵阵快感,一阵比一阵强烈,齐肃瑢只觉束环中的贱根又酥又痛,浑身不自控地颤抖,呻喘声也越来越重,最後竟脖项後仰,十趾蜷缩着意乱情迷地呻吟起来。

「嗯!……唔!……啊……主上……肃瑢……舒服……嗯唔……」

「贱货,叫得这麽骚,胎教还管不管了。」轩辕玄昶冷笑一声,一掌狠狠拍在齐肃瑢後臀上。美人痛得浑身一震,菊口一阵颤缩,夹得他胯间一阵亢奋,愈加挑起他暴虐的欲望,顶弄得越来越深,越来越狠。

羞耻的抽打没有任何惩诫作用,只加深齐肃瑢在慾海的沉沦,强烈却无处宣泄的快感已淹没他的理智,让他成为只会哭着呻吟求饶的胯下玩物。

「唔!……贱母畜……难受……啊……求……求主上……允……允贱母畜……射……」

轩辕玄昶看着胯下美人被他操得双腿颤抖,星目失焦,泪水盈眶,征服的快感油然而生,雄物抽搐几下,便将精液赏给了侍奉的贱穴。

「允了。」

「啊!……」齐肃瑢一听得命令,分身与花穴便一拼抽搐着喷薄出贱液,舒爽得大声呻吟起来,哪里还管得上甚麽胎不胎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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