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因为花径里的鞭柄压住了膀胱,至今滴水未进的齐肃瑢竟有了尿意。贱根中的中空钢珠棒撑大了尿道,将挤出膀胱的尿液直接导出,到了铃口处,却被拉环上的颗珍珠死死堵住,半点也尿不出来。
当然,就算能尿,齐肃瑢也不敢。
真让贱尿弄脏浴池,污了主上贵体,只怕这贱根就可以直接废了。
胀闷的感觉愈来愈强烈,齐肃瑢默默忍受着,身子绷得微颤起来。
轩辕玄昶垂眼悠然一看,只见跪俯水中的美人张着修长双腿,湿透裙摆撩到细腰间,淫逼插鞭,翘臀轻颤,掰着逼瓣的指骨抖如落叶,低贱得比娼馆里的倌妓还要惹人凌辱。
那滑腻雪臀在水面轻颤摇荡,引得轩辕玄昶伸手亵玩。
齐肃瑢心中一喜,立刻摇臀去蹭尊主手掌,像是只向主人献媚的宠物,极尽讨好之能事。
轩辕玄昶肆意揉搓着那淫贱屁股,勾唇讥讽:「不愧是北境战神,学狗学得挺快。」
齐肃瑢原以为自己已抛开羞耻之心,可听到「北境战神」四字,脑中一震,羞耻感便如狂洪般袭来,脸上烫得似是火烧,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轩辕玄昶哪有耐性等脔畜回话,五指随意一抓,劲力却大得屁股肉团挤出指间,指印暗红。
「赞你呢。聋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主上息怒!」钝痛让齐肃瑢清醒过来,清冷的语气吓得他心中一颤,连忙讨好地自贱道:「谢主上谬赞,肃瑢只是主上的看门犬,供主上胯下赏玩的贱母狗,在主上脚下,万万不敢妄称战神。」
轩辕玄昶指尖捏住逼口伸出的半截鞭柄,漫不经心地抽插捣搅逼穴,讥讽道:「狗果然不能赞,一赞便变笨了,要挨痛才会回话。」
「嗯!……」齐肃瑢哪受得住如此玩弄,脊柱震颤,禁不住喘息:「肃瑢受宠若惊一时语塞,请主上恕罪。」
鞭柄随着轩辕玄昶的心意在花穴中抠刮进出,搅弄着穴中黏腻淫液,发出淫靡的水渍声。
这也不是甚麽惩罚,只是轩辕玄昶一时起意,觉得新鲜,想要玩玩看。
冷硬的鞭柄在体内无情抽插,穴壁被磨得肿灼,齐肃瑢只觉下身又痛又酥又热,喘息声越来越沉重。
「嗯!……唔……啊唔……哈……求主上……怜惜……」
轩辕玄昶却似在玩弄一件器物,眸底笑意幽冷如水,有轻蔑,有嘲讽,有暴虐,唯独不见任何怜惜之意。
幽深的凤目渐渐染上嗜虐的慾色,手上抽插的动作愈加粗暴。
有时鞭端抠刮肉壁,抠刮得狠了,压到膀胱,狂洪般的情慾与尿意一并堵在铃口处,那胀痛欲裂的感觉更是要命。
齐肃瑢双腿颤得快要跪不稳,双手指骨亦是颤抖不已,却仍勉力掰着穴瓣,方便主上欣赏玩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难耐得颤着身曲颈後仰,水光灩潋的星眸中,尽是情慾。
齐肃瑢呻喘着忍耐,不经意想起主上曾说的一句话。
「你的贱逼,只配当爷的玩具。」
齐肃瑢不禁苦笑,他那乾净温软的花穴,连侍奉圣根的资格也没有,只能被一根冰冷的马鞭操弄。
这些小心思,轩辕玄昶自然不会知道,也不屑理会。他一向唯我独尊,怎麽高兴怎麽玩,胯下的脔畜只有迎合讨好的份,哪敢表露半点委屈,惹他烦心。
玩了一会,轩辕玄昶便觉意兴阑珊。他优雅地打了个欠呵,抬了抬手,身後的澈澜便立刻放开双肩弯下腰,细心地一手捧着手掌,一手从怀中抽出绢帕,从浴池中沾了水,擦净尊主指尖上的淫水。
轩辕玄昶累了,胯间的慾望却半硬不软,需要宣泄。
在浴池里跪着的一众脔畜早就窥见圣物半挺,全都恨不得立刻爬过去,埋首胯下伸舌抢舔,伺候泄慾。
为了搏得圣目一顾,一颗颗贱屁股全都在摇来摆去,淫艳无比。
只是尊主的心意,又岂是他们这些卑贱脔畜所能左右。
轩辕玄昶抬起澈澜捧着的手,拍了拍在耳边低垂的脸,淡淡命令:「下来,与那贱母畜一起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澈澜含笑温声道:「是,谢主上赏贱嘴伺候。」说完跪行到浴池右边下了水,跪爬到尊主腿间。
齐肃瑢大喜过望,快速手脚并用挪动身子,压着呻吟声道:「谢主上赏。」
两奴跪伏到尊主腿间,潜进水底埋首胯下伸舌就舔,高撅着的屁股在水面上映着莹腻水光,载浮载沉。
训练有素的软舌各裹缠半边肉棒,合成一个圆环上下舔舐,成为一个舌肉造的自慰器,与用唇瓣套弄相较,别有一番风味。
这技艺极为巧验两奴默契,万一有一奴速度跟不上,也会影响另一奴的节奏,让两舌动作变得杂乱无章,非但增添不了性致,倒有惹尊主心烦之忧。
不过在皮鞭的调教之下,没有甚麽是不可能的。尤其在轩辕家,只要轩辕玄昶喜欢,侍奴甚麽也得练,而且要练到完美。若是练得不好,自然有数不尽的惩罚等着。十鞭练不好就二十鞭,二十鞭也练不好就三十鞭。鞭子不管用,还有木马、电棒、水刑等等,总有练得好的一天。
在二奴细心舔侍下,玉茎渐渐完全胀挺,展现狰狞雄风。
一个心细的司沐奴已跪坐到轩辕玄昶身後,接替澈澜的位置,为尊主揉肩。
轩辕玄昶仰头枕在他大腿上,闭目享受胯下贱舌侍候,一派闲适自逸。
他胯下的侍奴,却是营营役役,使出浑身解数侍奉胯间圣物,半刻也不敢怠慢。
两舌在巨茎上滑动、挑划,勾舔,时而交缠,时而分开,看上去是各出奇谋讨好取悦,实则是配合无间互补不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轩辕玄昶舒爽得低吟一声。
水底口侍最讲究速战速缺,两奴舔了良久,胸中氧气快要用尽,轩辕玄昶却仍未有发泄的意思。
齐肃瑢心焦如焚,勉力驱动贱舌,沿着肉棒上的筋脉勾划,又在龟头处百般讨好,舌尖不时伸进马眼挑逗。
「贱货!」强烈的刺激引轩辕玄昶粗喘一声,随意从水中拽起一颗脑袋,沉声命令:「转过去。」
水声哗啦大作,澈澜一个猝不及防,呛了一口水,听到尊主命令却不敢怠慢,边咳喘着边转过身去:「咳咳……请主上……咳……赏玩。」说着手已麻利地解了皮带与裤纽。
「啪!」
「嗯!……」
轩辕玄昶仍嫌他慢,抄起长鞭重重抽在臀沟中,皮鞭狠狠一划,澈澜浑身一震,湿裤已然破开,露出粉嫩菊穴。
挨了痛的後穴不住在蠕缩颤抖,澈澜只得勉力忍痛放松。
轩辕玄昶却哪里会等,他从水中站起,一手掐住澈澜细腰,一手拽住他後脑,挺胯抵住穴口粗暴一顶,雄茎已一入而没。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受痛的澈澜浑身一震,仰起白晳颈脖,轻蹙着眉娇喘。
星眸水气迷蒙,朱唇轻颤。
一副惹人凌辱的神态。
看着澈澜一身西装革履跪爬在池中,撅着屁股在自己胯下仰首颤身呻吟,轩辕玄昶眸底的暴虐之色更是深暗。
他五指插入澈澜发丝狠狠拽扯,挺胯一下又一下抽送,每一下都顶弄至深深处,似是要将胯下脔畜的贱躯刺穿。
嗜虐的慾望在他血中沸腾。居高临下看着身下人痛苦地媚喘,他只想用胯下肉棒将澈澜捣烂、撕碎。
肉穴脆弱软嫰,粗长凶器却像洪水猛兽般在里面肆虐,顶弄得澈澜双腿剧颤,跪也跪不稳。
头皮敏感,却被拽扯得生痛,澈澜只能忍痛後仰,细腰拗到了极致。
经过长年调教的温软肉穴,却仍柔情似水地吸吮着那尊贵的凶器,极尽献媚之能事。澈澜也忍痛卖力扭腰迎送,自己迎合圣根的粗暴抽插,婉转承欢。
肉体砰然相撞、磨擦,水声渍渍,撞在齐肃瑢耳膜上,甚为发聋振聩。
他跪在水中,看着澈澜被尊主操骑得呻吟不已,便想到自己在尊主胯下,也是这母狗般的下贱模样,脸上立时烫得火热,口乾舌燥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澈澜快要受不住,幸好轩辕玄昶也是累了,没以往长久,只用力顶弄了几下,便将滚烫精液射进菊穴深处,抽出肉棒。
闭不拢的菊穴在颤动着,流出白浊,滑落腿间。
齐肃瑢立刻乖觉地膝行上前,用嘴清理圣物上的残精。
轩辕玄昶垂眼一晲,清冷地道:「真不懂事。」
齐肃瑢吓得心头一颤,也不知是做错了甚麽,只茫然地惶恐道:「肃瑢愚顿,求主上教责。」
轩辕玄昶拨了拨贴在齐肃瑢额上的湿发,手背往下轻抚脸颊:「不好好练憋气,反倒急功近利。」说完一掌挥下,将他的头抽得歪了过去。
「啪!」
齐肃瑢面上立时指印通红,转瞬又即惨白一片。
「肃瑢知错。请主上责罚。」他颤着声将脸凑前,以便尊主再挥掌教训。
此时澈澜已缓过气来。他转过身跪在尊主身下,捧起手掌细心察看,发现指节有些几微红,立刻用拇指指腹轻柔地按摩舒解,垂眸含笑道:「主上息怒。主上要亲自罚五殿下,让澈澜去拿板子鞭子便是,可别弄痛了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轩辕玄昶由着澈澜服侍,清冷地吩咐:「今天不许泄了。回屋里跪着面壁思过。将那贱根里的东西开到最大档,直到没电才许拿出来休息。」
「是。」齐肃瑢听到尊主还肯教责,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他回到房间跪在尊主的画像前,把心一横将遥控器推到最大档,尿道中的钢珠棒立即疯狂震动起来,震得那脆弱狭窄的肉道发麻。
「啊!……」
强烈的刺激让他不禁弯下腰来,浑身震颤,粗喘呻吟不绝。
快感、尿意、胀闷、痛苦,各种矛盾感觉如洪水袭来,集中在那敏感之极的肉道内,混杂不清,翻江倒海。
冷汗不断在流,湿透了额,湿透了背。
这种煎熬足足持续了两个小时,钢珠棒的电才耗尽。
松了口气的齐肃瑢已是无力再起来,瘫软在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奢华宽广的书房中,轩辕玄昶正翘着修长双腿,两肘搁在扶手上,一手拿着书,一手支着头,慵懒地斜靠在沙发上,亮腻银发如丝缎般自肩上垂下,蜿蜒在扶手上。
他今天在家里休息,穿得随意却不失优雅,身上一件浅蓝白直条衬衫,开了三颗纽扣,露出一小片结实胸膛,腿上一条深绀色九分裤,露出白晳脚踝,脚上一双棕褐色手工渲染皮鞋,鞋头尖长,端雅贵气。
他一双幽深凤目虽在书上,心里却回味着昨夜水底下的激情。平常侍奴口舌侍奉都是规规矩矩的,给予的都是那种绵长舒爽的快感,用舌尖戳弄马眼这麽刺激的挑逗,他还真没尝过。
不过刺激归刺激,齐肃瑢贪功冒进擅作主张就是该罚。脔畜的贱嘴只是他的自慰器,自应由他掌控,现在竟敢妄图操纵他的情慾,简直胆大包天,若然不罚,只怕要上天了,忘了自己只是个供他泄慾的低贱东西。
「扣、扣、扣」
三下沉稳的扣门声过後,澈澜通透温婉的嗓音自门外响起。
「主上,澈澜前来奉茶。」
「进。」轩辕玄昶看着书淡淡命令。
门前跪侍的近侍开了门,澈澜素手端着一套茶具进了门,盈盈走到茶几前跪坐,温壼置茶,润洗冲泡,手法娴熟优雅。
他见尊主没有用侍奴捧书侍读,边泡着茶边垂眸婉声笑问:
「主上,需要澈澜去唤人侍读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轩辕玄昶头也没抬,只翻了书页,反问道:
「昨天那贱母畜来请罪,你与他说了甚麽。」
一贯的清冷语调,旁人听不出甚麽情绪,澈澜却知他已经动怒,心头不禁一颤,话音刚落,额头已重重撞在地上,惶然道:「澈澜多嘴,请主上责罚。」
他不知道自己说错了甚麽,但惹了主上生气自是该罚,不知自己错在何处更是该死。
轩辕玄昶放下书,垂眼看向跪伏在地的澈澜,眸色深沉。
「好一阵子没罚你,胆子大了不少。有贱奴来请罚,你竟敢让人回去。」
澈澜脸色立时刷白。
原来是自己蠢笨,拂了主上的意。
身为侍奴,自当揣摩主人的心意行事,喜主人之所喜,忧主人之所忧。
行事不合主上心意的侍奴,哪还有资格留在身边伺候?
澈澜伏在地上,贱躯轻颤着:「主上息怒,澈澜不该擅作主张让五殿下回去,澈澜知错,请主上责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请的是擅作主张之罪,但最终要如何定罪,该怎麽罚,全凭主上心情。主上若是有意,甚至可以扣上包庇、结党营私等重罪。
澈澜作为首席近侍,处事向来忠实沉稳,轩辕玄昶对他也颇为倚重,自是不会猜疑他与齐肃瑢结党。只是他有意晾着齐肃瑢看他反应,难得这清冷美人自甘下贱,不惜受罚也要来主动邀宠,澈澜竟当起甚麽好前辈让人回去,就算只是无心之失,也未免太不识趣,不打不解气。
澈澜一向懂事,性情柔顺,会察言观色,服侍得处处合意,处事又够圆滑,面面俱全,轩辕玄昶才提了他当首席近侍,让他作为表率管理其他侍奴,岂料在此事上竟这般不用心,不禁让他有些失望。
轩辕玄昶复又拿起书看,淡淡命令:「掌嘴。」
「啪!」
澈澜手掌早已蓄好力,「嘴」字还未说完,提掌便往自己脸上招呼,左右开弓自罚起来。他左一声「多嘴」,右一声「知错」,每一下都不遗余力,足见悔错之心。
「一、澈澜多嘴,谢主上赏掌贱嘴责罚。」
「啪!」「二、澈澜知错,谢主上赏掌贱嘴责罚。」
「啪!」「三、澈澜多嘴,谢主上赏掌贱嘴责罚。」
一个机伶的侍奴接替澈澜的位置重新泡了茶,跪行到轩辕玄昶脚边,俯身将茶碗高捧至他伸手可及之处。
书房内所有侍奴都悬着一颗心,无不绷紧着身跪着,低垂着头屏神凝息,眼观鼻,鼻观心,大气也不敢喘一口,生怕一个不慎,惹来尊主迁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轩辕玄昶漫不经心地翻看着书:「说起来,澈澜大人也真是个好前辈,人家不肯走,还要再三确认。」
阴阳怪气的话里明显透着不快,澈澜心头一紧,抽得更是用力。
「啪!」「四、澈澜知错,谢主上赏掌贱嘴责罚。」
「啪!」「五、澈澜多嘴,谢主上赏掌贱嘴责罚。」
轩辕玄昶没发话,澈澜就只能一直掌自己的嘴,直至尊主消气,赏他住手。
巴掌声愈发响亮,轩辕玄昶却只不紧不慢地翻阅着书,丝毫不见关心怜惜之意。
不会按自己心意说话的贱嘴,抽烂了也不为过。
「啪!」「十、澈澜多嘴,谢主上责罚……」
在尊主脚下自扇巴掌,痛楚和羞辱渐渐唤醒奇异的慾望,澈澜的声音开始微颤起来,偶尔夹杂喘息声。
轩辕玄昶不经意抬眼瞧去,看见澈澜两颊艳红,嘴角渗血,星眸却映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难耐,明显是发情了。
澈澜这副下贱淫靡的姿态取悦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气消了,自然就思起淫欲来。
「啪!」「十五、澈澜多嘴,谢主上责罚……」
「好了。」轩辕玄昶眼底闪过一丝轻蔑的嘲弄。
澈澜暗暗松了一口气,按耐住下腹的酥意,含笑谢恩:
「谢主上宽仁。」
才抽了十来下便放过他,主上总是仁慈的。
轩辕玄昶将手上的书随意放到奉茶侍奴的头上,薄唇微勾:
「过来。」
澈澜刚将双手搭在腰间,挪出右膝想要跪行过去,却听得尊主玩味地道:
「爬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知道尊主要赏玩他,澈澜不由得脸上一红。这是他求之不得的恩宠,自然立刻含笑婉顺应是。
他手掌撑地,沉腰翘臀,双手双腿合拢着跪爬,身姿灵动优雅,如血统高贵的猫,勾人得很。
紧窄的黑色西装裤,勾勒着圆润後臀的曲线,双臀彼起此伏,荡漾出万种风情。
澈澜绕过茶几缓缓爬到轩辕玄昶右脚下,双手撑在尊主皮鞋两侧,张开双腿跪坐,下身贴在地上轻触鞋尖,方便尊主随时踩玩。鞋尖虽只轻轻碰到分身,那异样的刺激也已让澈澜酥痒不已,浑身禁不住在轻颤。
澈澜红肿的脸颊看着凄艳,轩辕玄昶修长手指轻轻划过,戏谑地道:「多大点事,竟对自己这般狠,不痛麽?」
雷霆过後施点微不足道的雨露,是轩辕玄昶的御下手段。
「澈澜惹主上生气了,痛是应该的。」澈澜柔顺地道。
他很清楚,下手若不狠一点,根本无法让主上消气。
上位者喜怒无常,恩威并施,澈澜早已习惯。这关怀没有多少真诚,对他来说却是天恩浩荡,足以让他感激涕澪。
「总算懂事。」轩辕玄昶对澈澜的答话还算满意,淡淡吩咐侍奴:「拿药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个侍奴立刻去拿了药膏,迅步膝行而来,打开了瓶盖,恭恭敬敬地奉到轩辕玄昶手边。轩辕玄昶随意用指尖沾了一些,往澈澜脸上抹去,轻轻抚擦,动作温柔得让澈澜受宠若惊。想起上一次主上亲自为他上药,已是五年前的事,还是为了弄痛他取乐。他感受着尊主指尖的温暖,不禁眼眶发热,对轩辕玄昶更是依恋。
「谢主上。」
澈澜父亲犯了亏空公款的重罪,连累全族一并被贬为贱役。澈澜当时十六岁,从锦衣玉食的少爷,一下子沦为园子公厕里的厕奴,连高级一点的侍奴也能任意欺侮。幸亏後来轩辕玄昶看中了他,将他收为己用,他才不用再过那猪狗不如的生活。
自此以後,轩辕玄昶便是他的天,他的一切。伺候轩辕玄昶,便是他此生唯一意义。
他记住了尊主所有喜好、习惯,学习了所有尊主喜欢的事物,练习了一切服侍尊主的技能,只为成为一件趁手的工具,方便尊主使用。
看着澈澜眼尾潮红湿润,轩辕玄昶知道施恩的目的已然达到,指尖随意在他脸上抹了几下,草草将药膏涂匀了事。
指尖优雅地沿着脸颊滑下,伸到下巴底,轻轻施力抬起。
澈澜顺从地曲起白晳颈脖,仰起头。
看着性感喉结展露,轩辕玄昶眸底慾色渐深,拇指按住他的软嫩朱唇抚玩。
澈澜星眸已染上情慾,轻颤着的朱唇微启,含着指尖轻吮,又用舌尖勾挑舔舐,极尽诱惑之能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轩辕玄昶看着皓颊上艳红的巴掌印,感受着湿软唇舌讨好地吮舐他的指尖,薄唇几不可觉地轻轻勾起。
「勾引我,嗯?」
他从嘴中抽出拇指,在澈澜皓颊上轻轻摩娑,将涎液抹在上面。
澈澜在轩辕玄昶身边服侍久了,深知他的性趣,甚麽时候该主动,甚麽时候该被动,早已了然於胸,知道刚才让他爬过来,便是起了意,他才敢为尊主增添性致,不然纵然再慾火焚身,他也不敢如此主动邀宠。
「澈澜湿了,求主上垂怜。」他仰视着轩辕玄昶低低地央求,清婉动人的嗓音很是勾人心魄。
只有在求宠时,澈澜才敢如此放肆地直视天颜。
他知道尊主喜欢看奴宠泛潮乞怜的眼眸。
澈澜脸上泛着火霞,眼角潮红湿润,修长的睫毛如蝉翼轻颤,星辰般的眸子里,尽是难耐殷切的哀恳。这副样子甚是惹人凌虐,教人想要立刻压在身下狠狠欺负,将他操得支离破碎,娇喘不已,泣不成声。
但欲擒故纵才是轩辕玄昶爱玩的游戏。
他垂眼欣赏着这求宠讨怜的媚态,指背轻轻滑过他的脸,嘲弄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很久没打你了,忘了你身子下贱,掌几下嘴就能发情。」
澈澜像宠物向主人撒娇般,用脸颊挨擦轩辕玄昶大腿内侧,婉媚地道:
「因为是主上赏的,澈澜才下贱发情。」
嗓音说不出的摄魂蚀骨,神态说不出的依恋缠绵。饶是轩辕玄昶也抵挡不住这般勾引,胯下的慾望渐渐抬头。
他轻蔑地勾了勾薄唇:「贱嘴挺会取悦爷。」
他右脚脚尖稍抬,锐利的鞋尖隔着裤裆划过男嫩,鞋底踩在上面。
澈澜立时浑身震颤!
感受着鞋底下的贱物在胀大,轩辕玄昶不由得冷笑一声:「贱货,这便硬了。」
澈澜难耐地低喘着,轻颤着身子情不自禁地蹭着鞋尖,只望尊主能拖舍他这卑贱的玩物,用贵足多踩几下。
「嗯!……唔嗯!……求主上……踩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轩辕玄昶连脚也不用抬,只需脚尖轻轻用力,就能掌控脚下奴隶的慾望,任意予夺。
他却一动也不动,只挑眉冷笑:「犯了错,还敢讨赏?」
澈澜闻言一惊,心头不由自住地轻颤,只是他察觉出责备的语气中有几分玩味,又看着眼前裤裆渐渐鼓起,知道尊主也已情动,便大着胆子媚声哀求:「澈澜知错,不敢再犯了,求主上赏澈澜伺候……」
轩辕玄昶左手支颐,垂眼欣赏这欲求不满的模样,勾唇命令:
「坐上来。伺候得好,便赏你蹭出来。伺候得不好,便抽烂了。」
「……是……谢主上赏……」
澈澜一刻也不敢怠慢,立刻埋首胯间,用嘴解开钮扣和拉链。尊贵的圣物澟然弹出,如泰山般压在他脸上,那英伟的雄风让他为之神醉,星眸不禁露出敬畏倾慕之情,细碎的低喘声愈发急促。
轩辕玄昶挑了挑眉,踩着贱根的脚,用力碾压:「看甚麽,还不上来伺候?」
「嗯!……主上息怒。」
澈澜下身被踩得一阵强烈酥痛。他不敢再耽搁,颤着手解了钮扣将西裤褪至脚踝,没穿内裤的光滑屁股便直接露了出来。他爬上沙发,跨跪在尊主大腿上,手背腰後,扭动下身,摸索着将穴口贴到圣物顶端,缓缓坐了下去,就在快要碰到大腿那一刻,又缓缓跪起,一点力也不敢压在尊主贵体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软湿润的肉洞,讨好地蠕动套弄着,按摩穴中圣物。
轩辕玄昶已习惯此种享受,也不以为意,只一动不动任由澈澜伺候。
他看见澈澜胸前的领带起了不少毛球,有个地方还脱了线,修长手指轻轻撩起,漫不经心地问:「这领带都这麽旧了,还戴?」
「嗯!……主上赏的……」澈澜跨跪在尊主大腿上起伏着喘息,高束的马尾在轻轻摇荡。
那是一条藏青色领带,轩辕玄昶觉得与他相衬,便随手赏给了他,至今已戴了五年,天天戴着,补了又破,破了又补,只是轩辕玄昶没留意罢了。他每天都忙着处理军政要务,留心着天下大事,又怎会有空去注意侍奴那微不足道的领带。
轩辕玄昶根本不记得有这甚麽一回事。
「是麽?赏你新的,这条以後别戴了,丢我的脸。」
「啊!……谢主上……」烫硬肉棒擦过那点,澈澜浑身一震,忍不住颤声呻吟。
轩辕玄昶一把将束住马尾的发圈扯下,让华丽青丝飘落,然後随意解开领带,蒙上澈澜的眼,在脑袋後打了个结。
正在跪坐而下的澈澜忽被蒙了双眼,一个失了平衡,整个人扑了在轩辕玄昶怀中,双手不自控地抓住了衬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吓得一阵慌乱,却是怎麽起也起不来。
美人在怀,一阵花香扑鼻,轩辕玄昶慵懒地支着头,伸手把玩他後背上的发丝,垂眼玩味地道:「洗发水选得不错。」
澈澜缓过神来,立刻松了抓住衬衫的手,暗暗庆幸尊主没有怪罪他冲撞贵体,小猫般乖顺地把头埋在尊主怀中,任由尊主摸玩他的头发。
他的脸伏在尊主温暖而雄壮的胸膛上,情难自禁地呼吸着那令人心醉的气息,摇着下身将那点按在肉棒上磨擦,那源源不绝的快感,让他浑身发热,束环里的贱根胀痛欲裂,却欲罢而不能。
但纵使是短暂的温存,脔畜也没有资格享受。
轩辕玄昶自下而上狠狠一顶,冷笑道:「胆子越来越大了,竟敢当爷是按摩棒。」
「主上恕罪!」澈澜心下一颤。粗暴的顶弄捅得肉壁一阵剧痛,他却半秒也不敢耽搁,赶忙起来跪好,使出浑身解数侍奉後穴中的圣物。
长发披肩的美人被蒙着双眼,手背腰後,衣衫不整地露着雪白屁股,跪坐在男人身上起伏,套弄着男人的粗长肉棒,颤身喘息呻吟。
男人斜靠在沙发上享受着美人服侍,悠然自得地调戏、逗弄美人的乳尖。
整个书房都弥漫着淫秽的气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轩辕玄昶也没忍着,享受得差不多了,便将精液射了进澈澜体中。
「赏你含着。」
澈澜不敢怠慢,粗喘着气小心跪起将圣物抽出,夹紧了後穴不敢漏出一滴,才爬回地上用嘴服侍尊主清理圣根。
轩辕玄昶垂眼一睨,看见澈澜股间那贴在地上的胀硬贱物,恶劣地勾了勾唇,抬脚狠狠一踏!
「射。」
只一个字,澈澜便立即浑身一震,分身在剧痛下如狂洪缺堤般射出一股股白浊,沾在鞋底上,难以承受的疼痛与快感让他皱起了眉,秋水盈泪,全身都在剧颤。
轩辕玄昶哪会让他享受,还未等他射完,便抬脚踩在他脸上命令:「舔乾净。」
澈澜此时大脑已一片空白,只像个接到指令的机器般,伸舌舔舐鞋底上的贱液。
轩辕玄昶看着被他踩在脚底的玩具,眼底尽是轻蔑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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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上定下一个月限期,让他通过加遗产税的法案,一来充盈国库改善民生,二来打击贵族的势力,但无奈反向太大,实在不好强而为之。主上晾着他,定是不满意他的表现,有意敲打。
他心里清楚,这不过是主上动一动嘴的事。皇室和贵族都是主上养的狗,莫讲是权力财产,连身家性命也是主上赏的。他们活着,就是为了侍奉主上,供主上差遣奴役。主上金口令下,哪还有贵族敢不从,定是立刻乖乖俯首领命,跪着将钱双手奉上。但纵然是狗,主人突然说他们吃太胖了,要收走一点狗粮,也实在难以甘之如饴,心里难免有些不高兴,於是只好由他这条领头的狗来做黑脸。
身为轩辕家豢养在外的狗,替主子做黑脸承受怨议,是齐文景的光荣,也是他的人生意义。
当然,总有些心底雪亮的贵族,猜到这是主子的意思,早就以退为进,高调大力支持加税积极表忠,只求主上能看到他们这些奴才的一片丹心。钱随时可以再赚,主上的青眼,可是求也求不来。只要能搏得主上青眼,就等於有了权。有了权,又何愁赚不到钱。
说到底,只是有些狗太蠢笨,看不清大局,揣摸不清主人的心意,还以为是他这个皇帝狐假虎威自作主张。
想到此处,齐文景不禁暗暗冷笑。
他们自己找死不要紧,可别连累他。
想起主上的怒意必是自己首当其冲,他又笑不出了,心里怕得发寒,额上冒的冷汗也愈来愈多。
齐文景跪得腰酸腿麻,却连稍稍挪动一下膝盖也不敢,只勉力绷着身直着腰板,端正地跪着,恭候尊主传唤。
窗外斜阳渐落,微弱的霞光已照不进书房中央。二楼天花板上的巨型水晶吊灯,如天上繁星相聚;上下两层书架间各木柱上的琉璃小灯,如地上萤火横排。星萤相辉,一同照亮这书香弥漫的古雅殿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书房中央一张木雕黑皮扶手椅上,轩辕玄昶优雅贵气地翘腿端坐,头在澈澜结实的胸膛上舒适地枕靠,左手拿起司谨言高捧过头的红酒悠哉地品呷,右手在他高翘的屁股上狎亵地揉摸。
齐肃瑢裸身张腿跪坐在正前方,胸前两个镶钻红宝石乳夹之间,横陈着一条纯金细链,细链两端扣在股间贱根束环上,闪燿着淫靡的光芒。
将价值连成的宝石造成情趣用品,只为让他这件玩具更淫媚悦目一些,也在主上淫虐玩弄他的时候,增添些风韵情趣。
齐肃瑢眉眼垂得极低,朱唇抿着卑顺的浅笑,两臂高举着一本书。
风华绝代的北境王,在轩辕玄昶脚下,只是个淫媚漂亮的书架子。
齐肃瑢的左右两旁各跪着一个俊美侍奴,一个举着蜡烛照明,一个负责揭页。
除了澈澜,屋里所有侍奴都不着一缕。
椅子的两边扶手上,各有两个金色按钮,分别控制四个跳蛋,方便他传召使唤侍奴。
轩辕玄昶要揭页,只需轻按扶手上的按钮,揭页侍奴贱穴中的跳蛋便会震动,示意侍奴揭页。按钮假若一直按住不放,跳蛋的震动便会愈加猛烈,十秒後,更会放出电流。
这又厚又重的书,齐肃瑢已举了两个多小时,手又酸又麻,却纹风未动。只见上臂与裸腹隆起的肌肉,都绷紧到了极致,渗出细小的汗珠。
举烛侍奴的手也累了。他一直俯着身将烛台高举过头,前臂的血液一直往下流,手渐感麻痹,烛光缓缓低了下去,只照到书页下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轩辕玄昶略一皱眉,把酒杯放回司谨言掌上,腾出手按住扶手上另一个按钮。
「啊!……」
烛奴体内的跳蛋忽然肆虐,他手一抖,烛台上的滚烫蜡液涌动流出,滴落他手上,痛得他禁不住呻吟出声,浑身颤抖,双眸泛潮,眉心皱成一团。
他的男嫩,却因长年调教,淫贱得兴奋胀大。
低贱的烛奴,自是连勃起的资格也没有,贱根锁在窄小带刺的笼子里,刚胀大一点,便被刺得一阵哆嗦,颤抖着萎了下去。
冷汗自他背上直流,映着残酷的水光。
痛成这般,他也不敢松手,死命紧抓着烛台,颤颤巍巍勉力抬高。
书页上的烛光颤巍着冉冉上升,回复至原本高度,轩辕玄昶却依着没放手,直至烛光渐渐稳定下来,不再颤动,他才大发慈悲松开按钮。
由始至终,他也没有瞧过烛奴一眼。
哪怕是蜡液滴了他满手,疼得他泪水流了满脸。
彷佛按钮控制的,就真的只是个没有生命的烛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按钮是工具,按钮控制的,自然也是工具。
而控制按钮的人,不过是指尖轻轻动了一下,轻得连捏死一只码蚁的力度也没有,顶多就是将蚂蚁压痛而已。
这一屋子侍奴,乃至整个大渊帝国,都是他指腹下的蚂蚁。
生杀予夺,不过是动一动指头的事。
「这个烛台真吵。」
轩辕玄昶随口一句责斥,训诫侍奴立即跪行而来一鞭挥下。
「啪!」
皮鞭重重落在举烛侍奴背上,抽出长长一道红痕。
举烛侍奴立刻紧紧皱眉用力锁住喉头,决计不敢再叫出声,可手还是抖了一下,只是烛台中的蜡液已经流乾了,烛光只稍稍摇晃了一下,便定了下来。
轩辕玄昶略有不满,却也懒得教训。
这些琐事自有澈澜替他料理。不过是个低贱的烛台,真觉得不好用,让澈澜给他换一个就好,犯不着费他心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澈澜侍立在轩辕玄昶背後,一直在小心翼翼地察言观色,觉出主上不满,诚惶诚恐地询探上意:
「主上息怒,是澈澜调教不力,可要唤别的烛奴来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