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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是不给我看我就越想看,内心叛逆的骚动终于升华为恶作剧的冲动。我装作无所谓的表情,越过他的肩头抬手一指,“那是什么?”
他放松警惕回头的瞬间,我稍稍COS了一下韦小宝搏鳌拜的场景,将他推倒在地,抢了玉牌就要跑。然而,他也不是省油的灯,一把抱住我的腿,给我摔了个满嘴泥,随后趁机压过来抢被我拿在手里的玉牌。我奋力挣扎,又推又踹,在危机时刻仍坚守着胜利果实,死死抓着玉牌不撒手。气急败坏的小五俨然忘却了“男女有别”和“授受不亲”这两条铁打的原则,愣是坐到我身上来抢。
战况是无比惨烈的,我虽然被他压着活动不利,但仗着有尖牙利爪助阵,并未落下风。倒是他,一边要抓我的手,一边还要防我的满口贝齿,忙的不亦乐乎,可即便如此还是被留了N个红牙印。
我有无数优点,其中的优中之优就是执着,抢别人东西的时候我永远都很执着。死了都要抢,到绝路都要抢,不同归于尽不痛快,不怕恶欲变火海,抢到沸腾才痛快。那边有位看官问了,那玉牌有什么用啊,值得你豁出命的抢?管它有什么用呢,我就是想要嘛,人家就是喜欢抢的成就感。喜欢就是喜欢,喜欢需要理由吗?当然不需要。所以我一定要把这它抢到手。
我怀着为祖国、为人民、为荣誉而战的伟大信念,不畏艰难地翻过身,把玉牌塞到我温暖的肚子与冰冷的地板之间,嚯嚯,名副其实的冰火两重天哟。我趴在地上大笑不止,终以一招死猪仆街获得了压倒性胜利。
正当我尖叫着,“有本事你来!”的时候,门在我眼前低调的开了。
不用回头看我也猜得出现在的境况有多么撩人,这个姿势太有爱,跳进西凉河也肯定洗不清了,诱受VS年下攻,偷情中……莫言以见惯惊涛骇浪的淡定,看着眼前香艳到不忍目睹的情景,而他身后的谭瑾就惨了,青涩的慌乱在那张俊朗的面孔上迅速蔓延。
小五情急之下真情流露,扑到莫言脚下,“莫大哥,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趴在地上,只觉得脸上如被炭烤,心里暗骂,“OH,我的小笨蛋,我该拿你怎么办?你这话一说,没有什么也变成有了。你为什么不笑嘻嘻的说,‘莫大哥,快帮我把这头死猪拖开’?”
完蛋了,这回我在谭瑾的眼里,彻底是没有人格了。我好想好想,好想好想,唱着那首《好想好想》爬到他跟前,告诉他“我好惨,我要写个惨字!”等他问我为什么时,我就告诉他,我受了严重的内伤,刚刚小五是在给我运功疗伤……
莫言冷冰冰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你什么都不必解释,我知道你没有欺负她。”拉起小五的同时,他恶狠狠地瞪着我,“以后不许再抢人家东西,你摔了不要紧,弄坏人家的东西怎么办?!”
我猛地抬起头,用委屈的表情面向观众,嘟着嘴道,“谁叫他不给我的。”
“不给你就抢?你多大了?”莫言愤愤转过身,“让谭兄见笑了,还是到我房里去吧。”
房门关上了。我和小五终于可以长舒一口气,唉,抢和偷原来只在别人一念之间,抢者见其抢,偷者见其偷。
“到我房里来一趟?”
“干什么?”小五惊悚万状的说。
“给你样好东西,放心吧,不是以身相许。”我瞪了一眼思想不纯洁的小五,“刚买了俩纯摆设的废物,你挑一个,剩一个给莫言。”
第二十三章 大人物
正文 第二十三章 大人物 小五果不其然挑走了扳指,扳指好啊,象【炫|书|网】征着威严和权利,这孩子有攻的潜力。我想着想着,思路不由得又跑到了一些很有爱的地方。
“你在看什么?”
小五突然一说话,把我吓了一跳,赶紧摇摇头,“没什么,有点走神。”
“悦儿姐,那块玉牌对我来说很重要,所以……”小五垂下眼帘,轻咬下唇,好一副惹人怜爱的柔弱模样。
“小五,你先出去一下。”小五话未说完,莫言便沉着脸进来了。山雨欲来风满楼,看他这张脸我就知道大事不妙,难不成他真怀疑我和小五有一腿?
门静静的关上了,屋里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我和莫言对视着,如同两位绝世剑客(贱客?)迎风而立。往日温情遍寻不到,即便是融融春日,亦有砭入肌骨的凛冽寒气。莫言冰冷的目光直勾勾的勾在我的脸上,莫非我也要像步非烟一样被活活打死?这不公平,她是真偷了,我是清白的!
“我……”
“我……”
“你先说吧。”我不胜惶恐的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我知道这样做委屈你,可若不这样,我们就会过于被动。”莫言冰冷的表情慢慢变为幽怨,“那个谭瑾的嘴实在够紧,所以只好牺牲你了。”
我懂,自古美人都比财帛更动人心……
一时间,风萧萧,马啾啾,长城内外遍地凄凉。我化身为含怨出塞昭君,莫言成了护不住美人的元帝,而谭瑾则饰演捡了便宜的匈奴单于。
按照传统曲目的套路,应该如下进行:
女主涕泣膝行,拉住莫言衣袖,“大王不要贱妾了吗?”
莫言眉间心头一阵纠结,仍然狠心抽回衣袖,“美人,你只好跟他去了。”
然而现实和艺术总是有一定差距的,有时候甚至是脱节的……
古人有云,“兵强者,攻其将;将智者,伐其情。”美人计好啊,古往今来多少英雄豪杰都稀里糊涂的埋骨于温柔乡,没想到我也能有扮演这种重要角色的机会。
我脚尖一踮,把屁股灵巧的挪到桌面上,摆出座山雕的架势,“区区小事,何足挂齿!莫兄放心去吧。哦,等一下,咱们那赌约?”
“此事能成,我什么都依你!”莫言对我不拘小节的英雄气概貌似分外赞赏。
“行,您老瞧好吧!”我刚应下这差事,突然想到了一个重要问题,“我要出事了怎么办呀?”
“我阉了他。”
……
这叫什么屁话,我真要出事了,把他阉了也于事无补吧。
“我能反悔吗?”我要跟人家OOXX了倒没什么,自己对自己负责,问题是这副皮囊她不是我的啊。出来混,总是要还的。要是我还回去的左明珠,是被人□□了100遍的,那明权哥哥还不得恨人家一辈子?不过最恐怖的还是罗烈,一个满怀歉疚,在远方望穿秋水等待未婚妻归来的男人,天知道积攒了多少小宇宙。
莫言走到我跟前,深情捧起我的下巴,望着我娇嫩的芳唇,轻声道,“不能。”
“靠,你还是不是男人?”我一掌排山倒海给他推开,“连自己的夫人都舍得赔上?”
“在赔命和赔夫人之间,我更愿意选择赔夫人。”莫言笑着拍拍我的肩膀,“开个玩笑,在我眼皮底下怎么会让你出事呢?”
“这还像句人话。”我跳下桌子,打开衣柜,“你看晚上穿那件好?”
“随便,反正都差不多。”莫言突然悄悄从背后抱住我,“你这么用心打扮,不会是真对他有意思吧?”
这话说的醋劲十足,令我心中一番暗爽,“说不准呀,也许我就假戏真做了呢。”
“那你的情郎恐怕是有命睡觉,没命起床了。”莫言一边轻咬着我的耳朵,一边把手慢慢上移,“你就放他条生路吧。”
我转身一手抱住他的脖子,一手压住他的嘴唇,娇媚的说道,“舍不得我就直说嘛,一点都不诚实。”
“就算我舍得你,你也舍不得我的。”莫言拉下我压在他唇上的手,把我轻轻推到衣柜的门上,“别忘了,你想要的可只有我能给你。”
我心头一抽,总攻之路的图谋被发现了?不可能,这妖孽明明已经没有读心的力量了,怎么还会知道呢?我强作镇定,笑道,“那你告诉我,我想要什么?”
“你想跟我走,离开这,不是吗?”莫言低下头,双唇若即若离地摩挲着我的脸颊,“莫非你想要的还不止这些?”
他是想诈我吗?没那么容易。
我轻吻着他的脖子,“我还想要你,可以吗?”
“何止可以,简直求之不得。”莫言往后挪了一步,把我横抱起来,放到床上。然后开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解我的衣服。我一直以为自己平时脱衣服睡觉的气灌山河已是独孤求败的境界,没想到这六界之内居然还有生命体敢比我还虎虎生风,果然一山更有一山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