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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七彩公主,大家可以去天雷教七彩部观礼http://cache。tianya。cn/pub/c/funinfo/1/982480。183。shtml
看完这么多废话,大家还能接得上之前的细节吗?记不起来请重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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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把衣服丢给我,“对门的人出去了,你是想在这等呢,还是先跟我出去玩?”
我心里一惊,暗想,这厮怎么知道我的心思,难不成又给我玩读心?那,那我通向总攻之路的计划,难不成也……
莫言对我的怒视感到了压力,连忙解释,“我可没窥探你的隐私,是你那张性趣盎然的脸把自己的心思全暴露了。”
我揉揉自己性趣盎然的脸,终于恢复成正常表情,“你要带我去哪玩呀?不少儿不宜我可不去!”
“好地方,绝对少儿不宜!”莫言热情洋溢地捧起我的小脸,“你不是也觉得那些来路不明的钱应该趁早花掉吗,不如我们去赌场玩?”
“知我者官人也!”
一个时辰后,我们出现在了楼下的大厅里。
“我才知道你居然还是个酒鬼?!一大早上就开始喝,不要命了?!”我惊骇地瞪着莫言,看他正抓起坛子直接往嘴里灌。
“咱们是去输钱,我不醉怎么能输?”
喝醉了去赌钱还能赢,就跟用脑袋撞墙却把墙撞塌一样诡异。怪事年年有,今天就赶上了。莫言被我架在肩上,沉得跟头猪一样,说话都说能咬到舌头,连自己老家在哪都快想不起来了,居然逢赌必赢……没天理啊没天理!
眼看着600两黄金生生变成了1600两,万般绝望的我哭了。我肩上扛着一头猪,怎么可能拿得了这么多钱呢?呆会把这堆七七八八的筹码一换,那些钱压都能给我压死。
“别哭了,你可以要银票的……”没想到莫言醉得一塌糊涂居然还知道地球上有一种叫作银票的物质。
“为什么人家给我这么多纸呀,是不是算错帐了?”
“黄金换白银,你自己算吧。”
“我用RMB大概算算啊,金价100元/g,银价2元/g,一两差不多是40g……啊啊啊啊啊,算不出来!”从小学就开始数学不及格的作者写不下去了。
“也就是不到两万两白银吧。”怜香惜玉的魔王大人不忍心看貌美如花的作者纠结着按计算器,替她说了。
“哇塞,要搁清朝捐个道台都有富余啦。”兜里钱多感觉就是不一样,我顿时觉得足下生风,肩上也轻了许多。
“站住,我注意你很久了!”
一个稚嫩的女声在我们身后响起,吓得我当下胸口一紧,莫言的酒也醒了。
我们转过身,看了一眼横在面前的小女孩,便深沉的对望起来,苍天啊,请不要告诉我们这位是天山童姥!可若不是天山童姥,怎么会有如此惊天地泣鬼神的压迫感呢?
莫言站直身子,问道,“小妹妹,你是叫我们?”
“我不是叫你,”小女孩指着我的鼻子,“我是叫他!”
我惊诧的望着她,指着自己,“我?”
“没错。”小妹妹双手一叉,作圆规状“你结婚了吗?”
我摇摇头。
“那你就娶我好了。我叫梦怡,你叫什么?”
一道天雷顿时给我P了个外焦里嫩,人家小姑娘要与我私定终身,说明我穿男装还是挺帅的,并没有莫言说的那么不堪。让我无法容忍的,是这在七彩部被诸雷友膜拜过1000遍的名字。梦怡啊,梦怡……你不是应该在晚上出现的吗?
莫言无声的捏紧了我的肩膀,我感到他的身体在微颤。我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同样在发抖。想笑不能笑,会不会憋出内伤来,会不会留下后遗症,会不会走火入魔?
我真的好想说,我叫陈博,没忍心。
“小朋友啊,你怎么一个人出来了,爸爸妈妈呢?”我妄图狡诈的转换话题,被小朋友成功识破。
“我问你叫什么,听到没有?!”小朋友几乎是喊出来的
女人和儿童都是无法用常理思考的,当二者有机结合后,任何人都会被这华丽到无理取闹的强大威力杀个丢盔弃甲。所以,我选择了老实招供,“小生名叫李悦。”
“我要嫁给你当老婆,你回去准备准备,到我家提亲吧。”小朋友用武则天看张易之的眼神看着我,把我看得好生抽搐。
强抢良男……我只能想出这个词。
“请问小姐芳龄?”莫言终于看不下去了。
“我今年12岁。”
我和莫言执手相看泪眼,江山更待能人出,一代新人换旧人,长江后浪推前浪……我们已经老了。
我深呼吸一下,翘起小指,微微掩口,笑得分外妩媚,“承蒙小姐错爱,只可惜在下不能娶亲。”
“为什么?难道你已有妻室?”
“那倒没有。”我弯下腰,小声对她说,“我是个阉人,不能娶亲的。”
小妹妹作茫然状,“什么叫阉人?”
“阉人就是不完整的男人,也可以说不是男人。不是男人就不能……”
PIA,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又是光芒万丈地拍在我脸上。
“你流氓!”小妹妹哭着跑了,我捂着脸笑了,这一巴掌挨得值!
我这美丽的生物啊,果然是有罪的。以后再出门,我要在左脸写“净身”,右脸写“去势”,脑门写“不能人道”。
咦,刚刚那边好像有位看官说话,您说什么?请大点声!问我,要是遇到有西汉遗风的男子该如何是好?这个嘛,具体问题具体分析,以长相和财产为划分依据,到时候再说吧。
第二十一章 纯洁的阴谋
正文 第二十一章 纯洁的阴谋 上回书咱们说到了,有位梦怡小姐以黑街小太妹的方式向我求爱,把温润如玉的我吓得花容失色。作为一个坚定的异性恋者,我宁折不弯,本着求真务实的科学发展观给小妹妹小小的上了一小堂婚前性教育。苍天可鉴啊,我分明是一番好心,却被人当怪叔叔PIA了一掌,实乃千古奇冤。
莫言幸灾乐祸地笑着,眼泪都快出来了,“你刚刚跟人家说什么了?”
“我没说什么啊,就是按照自然博物馆里的科普规格讲了一下阴阳交合,而且用的全是书面语。”
对这个不尊重科学的社会的绝望了!
我抚摸着自己的发热的脸,杵到莫言跟前,“你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