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1 / 2)

>“我自己掏钱。”小黄很倔强。

我们都被小黄的真情感动了。

“那就这样,我开车送你们去车站,阿刘人不错,谁也没有想到会出这种事。”何总请我们吃午饭,谁都吃不下去。

“车子坐不下太多的人,我去火车站时,刘晓清被扶着进去,他对所有广场上的人傻笑着。

1312次列车到无锡时是上午九时许,小黄被刘晓清父亲和妹妹下了逐客令,二十岁的小女孩在车站痛哭流涕,“我已经从广州送到无锡,你就让我送他到家吧。”

“你应该懂事吧,嫂子知道了怎么办。”刘晓清妹妹说。

“可我无法回广州,回广州的火车票3日内已卖完了。”

在小黄和刘晓清父亲妹妹争执中,我接到了小黄从无锡打来的电话。

“你是什么角色,小黄你应该明白,快回广州吧,你的人生刚刚开始,无锡坐不到火车,你马上坐汽车去常州,常州每天上午十点有直达广州的高速汽车,二十九个小时就可到广州了。”

我听见了电话里小黄揪心的哭声,整整十几分钟,她不搁下电话。

我把家从赤沙搬到了客村,其实太简单了,就一条毯子一条被子。

正在我整理新租的住房时,我得到了田莉电话中不幸的消息。

“你再说一遍。”

“胡美娟自杀了,我刚接到胡美娟保姆的电话。”

“怎么会?胡美娟怎么会采用这样的办法?”我问自己。“我马上去玫瑰阁,你不用来车接我直接去吧。”

“我顾不得吃晚饭,顾不上打扫房屋,扔下手中的皮箱,奔向客村公交车站。

我在五羊新村买了一束鲜花和几枝白菊,用剪刀剪下花朵杆子,我知道胡美娟在广州没几个朋友,我们是她的知己,应该开一个追悼会,然后把她送往天国。

为着胡美娟如何送葬,我和田莉有过激烈的争执。

我踏上玫瑰阁三楼时,田莉已经先期到达,她的手里拿着一张纸。

“这是胡美娟放在卧房床头柜上的遗书。”田莉把遗书递给我。

“那么,就按照胡美娟的遗愿办吧。”

“这遗书上没有表明是不是要让边界或者牛汉云参加。”

“其实,田莉,只有他们两个才是胡美娟最知己的朋友,俗话说,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他们毕竟是胡美娟生命中有过亲密接触的男人,我们是第二层次的。”我在心里埋汰牛汉云和边畀。

“兄,胡美娟最信任的是我们。”

“好了,田莉,就我们俩把胡美娟送往火化场?她还有孩子在保姆手里,边界是孩子的父亲,一定要让边界来,让边界主持和操办葬礼,还要向大别山下的黄冈发丧报,那里有她日夜思念的父母弟弟,我们不能不让他们骨肉相见。”

“可我虽然是她老丁乡,大学同学,我根本就不知道她家在何处。”

“你快向你们的母校打电话询问。”还有,遗书上说她的孩子和房子已经给了保姆,这怎么行呢,应该由边界来安排处理这些事。”

“这些事,怎么都让我们遇上呢。”

“谁让我们是朋友呢。”

边界驾着奔驰车来到玫瑰阁,田莉在他胸前戴上白色小菊花时,边界说:“我们只能以朋友的身份替她举行葬礼,尽量简单,至于遗书就尊重她意愿,孩子由保姆扶养,我只是希望隐瞒这样一个事实,胡美娟没有生出孩子,胡美娟和牛汉云分手后一直在我公司工作,我是她公司老丁板,仅此而已,胡美娟父母来广州,我们可以少此麻烦。”

我们把胡美娟放在厅堂里,身边堆满了冰块。

“这不是好办法,广州的天气湿热过火,容易腐烂,把她送火化场殡义馆吧,家人来可以直接去殡义馆。”边界让公司里来了一辆面包车。

胡美娟的灵车在街上走,没有哀乐没有哭声没有花园,她就象一位仙女,躺在鲜花丛中,她身子底下的泡沫箱盒里放着冰块,冒出水汽,已经在烤着她一样。999朵玫瑰铺在胡美娟身下用白布装饰的木板上,那是牛汉云得到胡美娟死讯后让田莉办的,白色的绢绣上只有牛汉云一个名字,牛汉云没有来。我和田莉坐在胡美娟脚边两旁,没有泪只有相互的凝望。我在心底里默默祝福美女们在广卅的生活快乐幸福。

我又掏出胡美娟的遗书看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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