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1 / 2)

>“田莉,你说得我太悲哀了,这就是每个人的活法不同。”

“老丁兄,我还是这么叫你,比较心里踏实,我今天请你喝啤酒,还去那啤酒屋吗?我们一醉休。星期六下午,警察就少些。”

“换个地吧,我一想起浪云和孔芳草坐在那儿的样子,我还能喝下酒吗?”

“老丁兄,你真的不知道牛汉云和边花去哪儿?”

“田莉,我是搞阴谋的人吗?我的为人你应该清楚。”

“边界认为这是牛汉云在报复。”

“那你呢,田莉,我为你担心,你越来越靠近边界,我心里就发慌,这不是自投罗网么,他对付女人有绝好的手段。”

“我只是他手下的凤凰时装公司一名副总经理而已,你放心。”

“田莉,我怎么发现你正实施着自己的计划。你再三做胡美娟工作,让她搬出白云堡山庄,然后你把边界和胡美娟的事情详细告诉牛汉云,现在牛汉云把边花拐跑了。”

“就是这样吗?在广州,老丁你的性格和处事法应该改一改罗,你不觉得我在很快地变成熟吗?”

“照这样下去,边界的凤凰时装公司和天堂房地产开发公司不肖三年五年就有可能落到你手中。”

“胡美娟能说会道,有文化有水平,就因为自尊心太强,性格太倔一无所得。那几十万人民币,在广州是毛毛雨而已,我呢,我要做一块烂泥巴,我这性格,怎么样,老丁兄你说讨不讨男人喜欢?”

“味道还不错,就象巷口卖的烤红薯,闻着香吃着甜还烫心,说不出口。”

“你就是改不掉文人的酸醋劲。”田莉把车开到五羊新村。

在汽车上广州大桥时,我侧头看了一眼田莉。

第二十一章 在花城黑夜像狼呻吟

“你看我干么?”

“假如你是我妻子,该多好。”

“想得真好,等着吧,靓女在后面排着队。”

“世界上就两种人,一种人幸福,象你春风得意,另一种人痛苦,就象胡美娟,半死不活,你俩从一个大学里出来,到广州才一年不到,变化这么快。”

“目前,老丁兄我无法回答你这个问题,广州会替我回答。这珠江能够回答,你说老丁兄,珠江里每日里流淌的水是一样的吗?这些水也来自于西江来自于北江,来自于东江。涛涛流着的不是一种声音,同样每米的流速也不同。”

“田莉,你这个比喻大形象太深动了。”我冲动地朝她脸上吻了一口。

“别给路人看见了,该下车了。”田莉已把车停在豪华的大酒店门口。

“你请我到如此高档的饭店?”

“这就是白领的生活,胡美娟不习惯,我习惯。”

迎宾小姐向着我俩点头致意,说着欢迎光临的礼貌用语。

“有钱,在广州,老丁兄能买到文明和礼貌。”田莉在我眼里还只是一只毛没长齐整的小母鸡,却在不知不觉中成了广州的主人。

与此同时,在我们玉兰厅的斜对面,我看见是边花和牛汉云,一定是他俩在包房吃饭,因为田莉在身旁,我没有去和牛汉云打招呼。我对田莉已经没有太知心的话可讲,我怕有一天她会成为一条美女蛇。

“老丁兄,我要在三年内拥有自己的房子,五年内拥有自己的公司,当然三十岁时考虑我的家庭和孩子正合适。”

“好,好。”我吃着碗中的烫和盆中的大青蟹,有二个月了,我没进过酒店,没吃过海鲜,美味佳肴有时比身旁的美人更重要,我想到家乡的女儿丹丹跟我一起在故乡的城市行走,她指着大酒店门口玻璃窗里的大龙虾对我说:“爸爸,什么时候我能吃到大龙虾啊。”

我对她说:“一只大龙虾有二斤,每斤一百五十块钱,一只大龙虾需要多少钱。”她说:“三百元。”我又问,三百元人民币,每斤肉是五元,每斤鱼是三元,可以分别买多少斤肉和多少斤鱼。

“我就这样教女儿算术,让她彻底忘了那龙虾。

“怎么,老丁兄,吃饱啦?点菜,我有钱,随你吃啥好东西。”田莉看见我想着桌外的事情,叫醒我。

我把女儿要吃大龙虾的事告诉田莉。

“你回家时打个招呼,我别的不送,就送你两只龙虾,让你妻子女儿每人一只,坐飞机到上海就二小时,保证还会爬。”

“田莉,你这片情意我领了,我在广州显得力不从心,我又没有文凭,我可能就要做逃兵了,不象你田莉,你年轻美貌,浑身充满活力,这都是你的财富,你只要象宝藏一样开发,就可以享用荣华富贵。”

“别谈乱七八糟的其它,来喝酒,车子开不了,可以让时装公司司机来开回去,说好了一醉休。”

“在广州,我的酒量无法和家中一样发挥,两瓶啤酒下肚面红耳赤,头昏脑胀,心跳加快,我知道是压力所致,是忧愁和孤独害的。

我和田莉都喝的差不多了,龙泉啤酒每人6瓶。

“老丁兄,大哥,我,怎么样?”

“我也不行了,我们下楼,上车。”我怕田莉在酒店耍酒疯,醉了的女人比男人更差劲。

田莉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龙卡。

“不,晚上我们酒店只收现金,不刷卡。”

我问酒店女招待多少钱,“480块,”穿红马夹白衬衣蓝裙子的女招待说。

我口袋里只有二百块钱,真对不起你。

“没关系,老丁兄,把我楼下的车押在这儿。”

“你看……这样吧,我请你们酒店经理出来一下,我和经理商量一下。”经理一头卷毛,很帅。“我们口袋里只有二百块钱,龙卡又不刷。”

“这样子,你付掉二百块钱,龙卡暂放在这儿,明天给你们送去,车你们开回去,要不,丢一本驾驶证在这儿,明天来取,钱和龙卡都不要。”

“没有驾驶证,我也能开车。”我扶田莉下楼时,她打着嗝。

“田莉,要不行,我去开钟点房,二百块钱够了,中档次的。”

“我们先进车,进车再说吧。”

我在田莉的衣裙里摸车钥匙。

田莉说:“在抻包里。“

“田莉,你扶着车,我上酒楼拿。”刚才从抻包里拿龙卡,把抻包忘在桌上,我朝酒楼上奔时,和下楼送抻包的女招待撞了个满怀。

“这是你们的包。”

“是的,太谢谢你了。”我重新奔到汽车跟前时,不崔已经呕吐一地。

“老丁,我,我其实心里也难受,我看不得你们男人打架,大家和平共处,有事好好商量不好吗?”

我用钥匙开了门时,田莉抱着我一下子进了车里,我的脑袋上被撞出了一个包。

“田莉,吐了就好,一会儿就清醒了。“

“我不要清醒,我要醉……”田莉掀开了我的衬衣,迫不及待地亲吻我的胸膛,她嘴里不断地喷出酒味,唠叨着这么一句:“我是女人我是女人。”我搂住她的腰,情不自禁把左手伸进她的露脐短衣里,她两只饱满的乳房汗湿得很柔滑,我用右手拉上后车门,抚摸着她牛仔裤的圆硕腿和大臀,我和田莉在一起颤动,连同汽车和广州整个夜景。

“老丁兄,我是一条飘扬在大海中的船,你是大海中的一只小岛。”

当保安用橡皮棍敲响我们的车时,我看见了广州的黎明中有雾弥漫着,车窗上淌着小小的水滴。

“你们俩没事吧?”保安也是个外地口音的打工仔。

田莉摇下车窗玻璃,奇怪地说“我们还活着。”

“田莉,我们省下了一夜住店费。”

“我为你们守了半夜,你们睡得可死,叫门也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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