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2 / 2)

“这种感情,这种想法怎么象我认了一位义妹似的。”

“难道我要为你妻子女儿吃醋,鹤蚌相争吗,都啥时代了,假如他们来广州,我愿意让出我这张床。”

“田莉,你越是这样品德高尚,我越是觉得心中有愧。”

“好了,肉麻疙瘩的,只要你有追求并且奋斗着,同样付出你宽广的胸怀,任何女人不会那样蛮不讲理,你对得起我,对得起妻子女儿,假如你在广州整天醉生梦死,庸庸碌碌,那么,你就对不起任何人。不仅仅是我们女人,还包括对不起曾经的朋友,亲戚,祖辈。”

“田莉,女人怎么好象一夜间就会长大,我们男人一辈子都长不大。”

“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最大区别。”

我和田莉靠在床上,我凝望着窗外的月色:“我不孤独,孤独的是妻子,你看月亮是左边缺陷,象一张张开的嘴,那是朝着妻子的向。”

我忽然想起刘晓清,他是正月初一的火车,正月初二就可以到家了。他的老丁婆阿娟身上没有一丝缺点,只是太温柔太痴情,别说开玩笑,连声音都甜得发腻,男人害怕这种女人的一般都有较强野心。刘晓清在广州二年没能有一分钱积蓄。他是领了最后一个月工资走的。

我和刘晓清乘着何总借来的面包车去了南海和广州交界处一家中档饭店。

我已经有5年没听到刘晓清唱他沙哑的歌了。

在饭店,他唱得太凶,唱着唱着竟和广告公司阿梅激动起来,站到了桌子上,在桌子上两人情不自禁跳起踢踏舞来。

我喝了三杯啤酒,敬了何总和公司几名电脑设计师,便跑到酒店外停着的面包车里打起盹来,阳光透过车窗玻璃映在我脸上,浑身热烘烘的。我睡着了,一直到4点钟才回到田莉那里。

“我以为你忘记了和我一起吃团年饭了。”

“怎么啦?田莉。”

“老丁兄,我至少还拥有你,刚才胡美娟来电话,原计划边界要留在白云堡陪她,太阳下山时边界离开了山庄回家和妻子女儿团圆了,胡美娟说请我们过去,白云堡阴气太重,要我一定把你先生请去。”

“这胡美娟,当金丝鸟,就感受到孤独了。”

“要不,把我已经做好的菜捎去,我们就去陪陪胡美娟吧。”

“要是有边界在,我是不乐意去的。”我说。

“你们男人的鬼心眼比女孩子还多。”

胡美娟的生活讲究得有些奢华,她最注重的是化妆间和床。

每逢夜晚来临,胡美娟难熬的时候,总是坐在宽敞的化妆间,耐心地期待香港或台湾电视连续剧开始。边界回白云堡也不给她打电话,总是象日本兵侵略中国时搞突然袭击。

胡美娟总是对着镜子左顾右盼,不厌其烦地欣赏自己。她的容貌确实无可挑剔,她的嘴边有一颗小黑痣,要说美丽无瑕就这一些缺陷,而这颗黑痣是所有男人都喜欢的,嘴角边长黑痣的女人有着风骚劲。她并不一心一意爱着边界,期盼着能早日结束他们非正常状态下的男女关系,她渴望做一个专业妻子,她所爱的牛汉云就在广州,还在天堂房地产公司打着工。

她对自己的形象早已失去最初和牛汉云在一起的新鲜感。她常打长长的哈欠,她已经讨厌广州的生活节奏,整个人象一架转动的机器没有停歇的时候,每当晚上,她在白云堡绕着客厅踱步,时而歪倒在沙发上进入半睡状态。

大门外的音乐铃声响起,她困意顿时全消,一种只有与田莉在一起才会有的激情油然而生。

“胡美娟,田莉!”她俩各自叫着对的名字,象鸟儿一样扑进对怀里。

“怎么啦,金丝鸟也会哭,也会孤独?好好歌唱吧,你不是学校里的百灵鸟吗?”

“唱给谁听,唱给你田莉和先生听。”

“要听你歌的人可多了,既有白马王子,还有一头小牛。”

“别贫嘴了,说实话,我真怕到这豪宅来住,心惊肉跳的,我成了一个机器人。”

“我们又是什么?”我虽然已经是不容易激动的中年人了,但被她们的热情点燃。

“田莉,我今天开始睡水床了,边界刚买了派人送来。”

“广州这地不太适合睡水床,北人比较适合,这种床是要调水温的。不要忘了调低了,一下子煮成了木乃伊。”田莉就是不会恭维。

“胡美娟现在是贵妇人了,这万元多一张床,每个人在床上的时间是寿命的一小半,当然要有一张好床。”我在水床上猛地倒下,被水床弹跳着。

“胡美娟,你住这个地,上班差不多有一个小时距离,不学会开车不行。”

“就是,学开小车就十天,胡美娟这可是必不可少,你现在是老丁总了,边界应该给你配备一头好毛驴。”

“时装公司有专职司机,有时我还真不习惯使唤别人,我真是要自己学会开车。”

“学会了开车,让边界给你买一辆广本,别克车也行,边界有钱。”田莉去了厨房,帮着把酒菜拿到客厅。

“你们还真带菜来了。”

“这都是田莉的手艺,我们怕胡美娟下我们的出租屋,要不,请你到我们那儿去。”

“在广州,要有一套自己的房子都好,不论面积大小,可以随心所欲。”胡美娟说。

“那我更活得有滋味了,田莉叫得更响了。‘

“你老丁兄没一点正经的,都老丁东西了。”田莉已对我不象以前那么客气了。

“胡美娟,不是我说话不注意,这山庄怎么到了春节反倒没一点喜气洋洋的节日气氛。”

“这儿本来就是养鸟养鸽子包二奶的地,胡美娟你说对不对。”

“好象承德避暑山庄,秦皇岛度假村一样,没错,广州的大老丁板都把自己当作皇帝的,你没看报纸新闻,红楼赖昌星,他的家乡还有故宫天安门呢。”胡美娟说。

“那是合法的钱吗?广州边界他们可都是民营企业家,一件件时装,一片片砖瓦换来了金银珠宝。”

“今天,我们都是有生之年的红颜知己,性情中人,先生,我们三人一醉休。”

“胡美娟,要是再有一个人来就好了。”

“不要提不开心的事,喝醉了,你们俩就住在我这里。”

“牛汉云住在我一起,挺好的,大家有个信息可以沟通,我没让他搬走。”

“田莉给牛汉云留了几个菜,留了一张条,你放心,不会饿了他。”

“感谢田莉和先生对牛汉云的关心,当然也感谢保守秘密。”

“说那些干啥,我家乡有句俗语说得好,到那座山砍那座山的柴,人的一辈子谁能安排自己的命运?”我看着胡美娟,拿起了酒杯敬她。

“胡美娟,怎么的,你现在越来越象林妹妹了,多愁善感的,你原来可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我也不知怎么的,总睡不安稳,压力太大了,田莉你知道我不是那种朝三慕四的女人,我觉得对牛汉云有愧,他越是在广州我眼前出现,我越觉得自己是祸手,抑杀着他对生活的美好期待。”

“不要想太多,真象先生说的那样。”

“我已经怀孕了,三个月。”

“这事情,你自己怎么不小心啊,边界知道吗?”田莉和我都非常吃惊。

“不知道。”

“应该打胎,看你喜怒哀乐极不正常,原来如此。”我毫不迟疑的说。

“可我不瞒你们两位,我想生下这个孩子,这是我第一胎。”

“你生下孩子,可要想好了,私生子的名字可不太好听,未婚母亲在我们中国可是少数。”

“你可是要一辈子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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