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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1 / 2)

>俊?br />

“什么大事这么急,不过丢了几件东西,内鬼难防。”轩辕一醉撩袍坐了下来,没有理睬他的拿枪带棒,自己斟了杯茶。

“你这瘟神出面,内鬼自然镇住。”桓疏衡不以为然的扯下嘴角。“没的丢个包袱给我这三军大帅。”

“齐王是代陛下劳军,这话有不敬之嫌。”

“醉翁之意……不在山水之间也!”

桓疏衡手一抖,蚀风出鞘,铮地一声长鸣,一道冷冽寒光直点轩辕的喉间。“在——你!”

“八成!”轩辕没有动,眉间一道折痕刀刻一般印在了眉间,他一直忧虑的事终于发生了。

“轩辕,昨夜真的有刺客!”桓疏衡手微微一动,长剑归鞘,吐了口气。“我这功力恢复十成已是不能!好霸道的毒!”

“除非拿到落槿香,或者老药自外域归来。”

“还是等药老前辈。”

“以耶律寒天的身手掳走娉婷不是没有可能,还是为了藏宝图。”轩辕一醉的话说了一半,喝下了一口茶。“现在五路人马同时出手要得宝藏,绝不能出任何差池。”

“故弄玄虚,这宝藏有还是无,你很清楚。”桓疏衡的眼睛眯了起来。“假作真时真亦假。”说着突然笑了起来,笑得异常奸诈。“小心将来不好收场。”

轩辕一醉下巴微微一动,毫不客气地给他一个狠戾眼神。

“家事,不劳你这三军大帅惦记。”

“只怕佳人惦记我哪!”话未落地,桓疏衡一个鲤鱼倒游,早笑着向后疾退数尺。一股强大指风携着尖锐的呼啸袭向他的肩头,饶是早有准备,反映迅速,一缕长发被指风割落,耳根子一麻,桓疏衡下意识伸手一摸,蹭了一手的血。

“兄弟如手足,轩辕!”桓疏衡撇撇嘴,狠狠瞪了他一眼。

哼——

轩辕一醉微哼一声,眼睛微微变色。

桓疏衡倒是一惊,自来没有见过他这副神情,系臂之宠竟至如是,玩笑便不可再开,掏出巾帕擦了擦淌入脖子里的血,慢慢踱了回来,这才坐下讲了近来发生的事。

两人定计,一计联合西慕容,假舞阳之图逼出隐宗真身,二计,两人暗调大军三路布防,左右夹击,声东击西,击溃耶律十万大军。唯一出乎意料的是陛下居然安排齐王劳军,公主亲迎驸马爷。

此战按说本该彻底击溃对手,却还是如两人先前所料,耶律雄大军十去六七,按说已经败得彻底,撤退却是整肃有序,没有丢盔卸甲,狼狈不堪。源于此,二人率部没有轻举妄动,既不是穷寇,便不能穷追不舍。是以屯重兵密切注视,暂未班师回京。军中已经潜下这样一根暗桩,不拔除,只怕后患无穷。他日若是敌军卷土重来,只怕防不胜防。

西戎慕容景林的一万铁骑追剿敌寇不过两日,便游移驻扎在雁云西边,密切注视边境竟按兵不动。如今慕容景林因己方军务,已经暂离桓疏衡大营,计划十日内返回,回京迎娶依婷公主。

如今齐王对边关事务甚是上心,事无巨细,对此次擒获的战俘也甚关注。齐王人在军中,为人甚是和气,对下等士兵也颇假以辞色,不以位高而倨傲,深得兵士景仰。

轩辕蹙眉听着桓疏衡介绍军情,手指轻轻叩击桌案,半晌无话。

“轩辕,这几个战俘将领送上去,朝堂立时会掀起腥风血雨,只怕局势不易掌控。太子处境堪忧——”

“兵权在你我手中,不妨事。”轩辕眯着眼眸看着手里的杯子。“正好看看是谁搅混的水。”

二人对视一眼,同时直了直身子。两人虽不过是二十出头的少年公子,贵胄王侯,却已经厉蹈敌军尸山血海,遍经朝堂惊涛骇浪,早已经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

“此役虽胜,宵小乘隙而入,矛头直指太子殿下,与当年白山之战相似。”桓疏衡手捏下颔,眉头拧成疙瘩,幽幽说道:“当年龙颜震怒,吩咐三司彻查,不想查实结果出乎意料,污指太子殿下始作蛹者居然是右相叶信之。”

“此案传遍京畿地方,十年前的旧事,那时你我尚未入庙堂。你倒记得清楚。”

“彼时,叶相与我父王私交甚笃。此案又是父王他老人家主理,叶相一门被诛了九族。虽是证据确凿,老人家依旧心怀歉疚,念念不忘,抑郁成疾,如今心思恍惚,我怎么会忘。”

咳——

两人同时叹息一声。

“疏衡,着人给慕容驸马送信,七日后,我军班师。”

“我正有此意!”

“齐王和公主随我先行,你督军在后。”轩辕一醉想了想,说道。“莫问自会带人在暗中保护你。”

桓疏衡没有言语,只是点点头。

“此次刺客来的甚是蹊跷,似乎……”桓疏衡正待继续,轩辕伸手止了他,搓唇呼地一声长啸。

远处的红衣得了令,急忙几个闪落出现在舞阳面前,微微点头示意。舞阳不敢怠慢,撩袍随他进了林子深处。第五和石非几乎同时意味深长地看了她背影一眼,叹了口气。

“舞阳,坐!”桓疏衡看着舞阳难得笑了出来,抬手制止她施礼,指着旁边的椅子示意。

舞阳螓首后退,没有出声。

“——坐吧!”轩辕抬眼看了看,淡淡一语。

舞阳急忙告罪坐了下来,心里暗暗揣摩轩辕一醉似乎已经放下了戒心,却是敛眉低首正襟危坐。

“舞阳,桓王的大营近来三番两次进了刺客。”轩辕看着舞阳,冰封的脸渐渐溶化成春水。

舞阳抬眸看看,没有言语,一时琢磨不透。

“疏衡,刺客的招式你走几合,让她看看。”

疏衡一笑,坐着未动,右手时而骈指如剑,时而拳挂寒风,走了几势。舞阳凝眸看着,情知绝不仅仅是讨论功夫,面上沉静如水,一颗心已经已经沉了下去,后背阵阵发紧,寒意直扎到脚底,这个魔鬼的心思究竟如何,她实在难以把握。

“舞阳,看出路数?”

“如意门的一长半短,南派的恋恋风尘,七星派的北斗齐天,忍术里的如影随形……”

“好眼力。”桓疏衡站了起来,亲倒了杯茶,放到了舞阳的面前。“本王还当请教。”

舞阳噌地站了起来,急忙单膝跪地,连连告罪。

“诶,何必多礼。”桓疏衡本想伸手去扶,扭头看看轩辕拉下脸子,改口道:“起来吧!”

舞阳抬眸看看轩辕无可无不可的样子,缓缓站起,又坐了下来。

“舞阳,别院武选时,功夫与你相抗者有几人?”轩辕一醉吐口问道。

情知自己的功夫渊源早被他摸到底,舞阳便不再隐藏,蹙眉想了一刻,方开口道:“不超过三个!”

“嗯”,轩辕一醉点头。“若是这身手袭击桓王爷,你看有几分得手机会。”

舞阳奇怪地抬眸看看,平静地回道。“桓王爷毒伤未愈,耳力略差,若是偷袭,八分。”

“你呢?”轩辕一使眼色。

舞阳身形一动,左手双指已经点在了桓疏衡的项下,桓疏衡身子一僵。“奴才的寒冰魄只能一击,若是不中,便是两败俱伤。”

“项庄舞剑。”轩辕一醉扇子一展,眉头锁紧。“疏衡,耶律寒天的手伸的很长。”

舞阳此时明白过来,急忙后退两步,站直了身子。

“坐下——”轩辕声音里夹着三分不耐烦。

舞阳联想起他在山洞里说的话,无的放矢不是他的风格,心思一动,不敢隐瞒,于是将自己被俘一路上的事并自己的分析再次讲诉一遍。她两年前与四杰一道在大都见过隐宗耶律寒天一面,其时耶律寒天尚以第一刀客闻名辽远国,不知从何处得知娉婷公主天香国色倾国倾城,于是在大都天香楼口放狂言,誓要抢得公主成他系臂之宠。当时四杰气不过,联手挑战,雁云山燕子峰上被耶律寒天十招拿下,耒阳老三当场呕血,险被一刀劈死。自己当时易容而行,情急之下,抛出飞剑,击伤耶律的左肩,折了耶律的面子,这才拼死救得老三路子方一命,与耶律寒天的梁子因此结下。

此后隐宗人马一直在搜寻自己,不仅仅是自己是天机子的传人,更是因为自己曾经偷袭伤过隐宗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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