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阿凤和我还有阿莲等几个姐妹去夜总会喝酒了。在跳动的舞池里,阿凤让我抱着她的腰,摇着她那玉兰花香的头发。很久没有涉足到舞台了,对舞台的跳动不适应了,虽然跳的尽兴,我很久没有如此疯狂了。也常跟不起旋律,几次站不稳要跌倒了,但阿凤这条支柱却稳如泰山。她突然转过深抱着我,和我左右摇着。
阿凤喝得一塌糊涂,其他几个也有点醉了。唯我只喝了一杯。阿凤跟没骨头似的,软软的扶也扶不起来。阿莲叫我背阿凤回去,我也只能这样了。阿凤醉了,可她在我背上并不安静,她粗鲁地打饱嗝,胡乱地说了一些话,开始我没主意,后来听清楚了。她说她这么喜欢我爱我,我怎么不理她,她问我知道不知道她有多难过,叫我吻她我都不肯,为什么?为什么?问我难到我对她一点意思都没有,就没有一点喜欢她。她说她不明白,不明白我为什么对她一点冲动都没有。她问我,难得她不漂亮不美吗?……
阿凤从一出夜总会的门口一直说着,她像在问我,又想是在对自己说。我把她放在床上,她还在说,她拉着我,叫我别走,她说,别走,别走,再陪我一会儿,好吗?就一会儿,一会儿都不行吗?我就坐在床边,握住她的手,让她感觉到我的存在,我没走。我让阿莲那条湿毛巾来。阿凤自言自语,她说她真贱,为了能和我在一起,她真贱,她说她这是干什么呀?干什么我都不会喜欢她,她说她自讨没趣……
我不忍心听下去了,原来阿凤是因为我才喝成那样的。我天真地以为阿凤明白了,明白了我是她哥哥,她是我妹妹,我们不能再走到一起,我们可以做很好的朋友,相互关心相互帮助,不分彼此。我对阿凤几乎是百依百顺,我疼爱她,疼爱我这个妹妹。
我叫阿莲帮我好好照顾阿凤,我回去了。一出她们的寝室的门我就眨出泪了。阿凤她真可怜,我不能让她伤心,我要尽量地依她。可可,我这样做,你能明白我吗?
第二天晚班后,没等阿凤来我就去找她了。她高兴得像只麻雀拉着我的手跳着。这还是我第一次主动去找她。她又开心又急,她急急忙忙梳头,涂口红,喷香水。我说,你急什么嘛?别急别急嘛。她还是急,她照镜子的时侯我就为她穿鞋,我说,穿哪双啊?女孩子的鞋就是多,床底都是。她说,你看我穿哪对好看就穿哪对吧。我帮她穿上一对短袜,给她挑了一双白布鞋。
没等阿凤挽我的手,我的手就绕过她的腰了。阿凤靠着我的肩,她很开心。她说今天去哪啊?以前都是阿凤说去哪我就去哪,她往哪走我就随她。今天我独断专行一次,我说,到海边吧。月光皎洁,倒映在海面上,一条长长的水泛着月亮的光。我主动地吻住阿凤,她神色陶醉地和我缠咬着。我把她抱上石栏杆,我站在下边,抱住她的腰吻她着她的胸口。手不老实地摸起她的大腿来,这次我伸到她的裙子里面去了。她放开我,笑了,她说,你真坏!我就更坏了,从她小腹的位置把手往上伸去,钻过文胸的边缘进入里面,用我的手掌托着她软绵绵的半球。
这次买花的小女孩拉着我的衣角说,哥哥,给这位漂亮的姐姐买支花吧。我就不再支支吾吾了,给阿凤买了支玫瑰。阿凤脸上泛着玫瑰花的羞涩。
自那以后,我和阿凤都要搂搂抱抱亲吻抚摸。她穿着短裙,低胸的上衣,我的手很轻易地就可以摸到我想要摸的位置。我摸她的乳房,摸她的大腿,吻她的耳坠,吻她的胸口,咬她的嘴唇,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但我不会触碰到她私处,她最敏感的位置,连她的内裤我都不敢碰。和我相比阿凤倒想看看我的那个,她羞涩地向我提出要求,她说,我从没见过它是什么样子的。她说,我就看看。得到我的应允,她纤长细嫩的手指颤抖着拉开我的裤子的拉链。拉链的地方被顶的高高的。阿凤把里面坚挺的家伙掏出来,握住了它。我全身颤抖了一下。阿凤则抚摸着它,两眼放光地看着。
我叫阿凤不要摸了,我说,别摸了,再摸我就受不了了。阿凤不放,他撒娇道,再让我摸摸嘛,好舒服啊。我说我会受不了的。阿凤不依,她说,你摸人家就摸那么久,我才摸一会儿,那你摸人家的时侯人家就受得了啊?阿凤用她嫩滑的脸触碰摩擦它,我一次次忍过着难耐的一刻,就没有把阿凤压住进入的冲动付诸实行。
和阿凤“厮混”的日子好开心,和她在一起或多或少地勾起我在山寨和看看一起时感觉。一些无法追述的心理感受,比如在可可熟睡时我偷偷看她时的心思,对看看身体的幻想,以及一些日常动作,比如拉可可的手,抚弄她的头发,在融水县城可可挽我的手,在柳州时的肌肤之亲,相拥翩翩起舞等等一切,我都可以通过和阿凤做同样的事或动作获取到我当时的感受。所以在我写我和可可的“故事”上写得得心应手。一个多月就写了七万多字。捧着沉沉的写满字的稿子满是喜悦,就像在捧着同样重量的钞票。但我不敢浏览这些钞票,在写东西上我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文笔停留在什么样的水平。我要是看了,一定要改,一改就要推倒重来,不就白费了吗?有时我看到小学生的作文时,我都有些自愧不如,我写它,完全就是涂过开心,像小时候过家家一样,快乐就好,但我知道可可一定喜欢我的文笔。
我保持一天两千字的态度,无论我和阿凤在外边多久,回来后我都要写上至少两千字。完成可可的信件后也一样。可可知道我写得难,对我和她联系的密度放松了。她说信可以不写了,但电话上网视频一定要,短信每天必不可少。这样一来,我觉得身上的某些不知名的束缚突然没有了。可可也许明白“太计较就会有悔恨”,可可也相信我,对我的放纵,我怎么也不会让天空划满伤痕的。
阿凤问我,怎么不写信了啊?我说,都写了那么多了有多少话都有说完的时侯啊。阿凤的脸上浮现幸福的笑容,她说不写信了,那你不是有更多的时间和我玩咯。她强调“玩”字。我抱起她,吻了她的嘴唇,我说难道你不喜欢我们有更多的时间吗?
快乐的时间总是飞快。转眼就到了十二月份了。也许已经立冬了吧。但我却没有看到冬天来临的迹象。就连过去了的秋天,我也没看见一片是因为变黄了才调落的树叶。相反,它们依旧生机盎然,像夏天般茂盛。冬天来了,惟一的感官是觉得晚上有点凉了。
就是晚班后都觉得有点凉了。我怕冷,现在凉了也让我畏惧,我更不敢想像冬天寒冷我会被冷缩成什么样子。女人真是要漂亮连命都不要了。阿凤还穿裙子短袖的。在草坪上我抱着她,我说有那么一点冰冰的感觉,你觉得吗?阿凤摇摇头,她说没有啊,我一点都感觉不到耶。我说,怎么可能,我都觉得了,你还说没有,逞强!我就伸手到她的裙子里摸她的大腿,我说,还说没有啊,你大腿都那么凉了,让我的手暖暖它。阿凤说我真坏,却又更靠近我了。
我不喜欢冬天,我怕冷,不过据说抱着可以相互取暖的,这个漫长的冬天啊我就要抱着你过了。
说得对,我们就抱着过冬天。
睡觉也冷的,我能不能和你一起睡啊?
在哪睡啊?在宿舍吗?在你的那里还是我的那里?
对啊,在哪里都不好,被干扰到的。
去租房。
租房要好多钱哪。
怕什么嘛,这样可以睡在一起啊,你不想吗?
想啊,我当然想啦,可是……
可是什么嘛?
你不是说真的吧?
你不想吗?
……
可可问我什么时侯去看她。我跟可可说快了快了,我也想快点见你啊,晚上好冷啊,我就想抱着你睡。梦里都抱到你了,醒来却发现是你的布熊,哈。
可可说,那你赶紧来啊,我好想你啊。
我说,再等会,等天再冷些我们抱着不就更暖了,就都不愿放开了不是很好吗?
可可说,那你要快点哦。
我一和阿凤出去我完全把可可催我去看她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了。代替它们的,是和阿凤相互抚摸的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