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人都在玩手机或记笔记,教授也在另外一边讲得正起劲,任语反复确认不会有人注意到自己,才悄悄伸手进大衣外套中,隔着毛衣碰了碰乳尖。
“唔!”全身如同过电一般,任语控制不住呻吟,刚出声就慌忙低下头捂住双唇。
严旻坐在他边上,被吓了一跳,第一时间低声询问:“小语你怎么了?是哪不舒服吗?”
任语脸色微红,仍旧垂着脑袋不敢看他,随便扯谎解释道:“没事,昨天出去喝了太多酒了,还有点宿醉。”
“你不是不会喝吗,干嘛还强迫自己,下回别这样了。算了,你趴着休息会吧,老师走过来了我叫你。”严旻摇摇头,“要是实在难受你就说,下午的课我帮你请假。”
“谢谢你。”
任语顺理成章趴下身子,额头磕在桌面上,这样的姿势反倒更适合他自我抚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轻柔地从边侧一点点接近乳头位置,隔着毛衣都能感觉到越靠近就越凸起。这里比出门时还要严重,贴了几天创口贴反而起反作用,因为总是被闷住而越来越涨。
手指摸到创可贴,任语用指甲勾住边缘扯开,贴的本就不牢靠又被细汗打湿,很轻易就撕扯下来。乳头被解放,膨起瞬间触到粗糙的毛衣,表面被狠狠磨过,又痒又麻,任语紧叩牙关才没有发出不上台面的声音。
他手上不敢有大动作,只好稍稍挺胸。乳尖果然和毛衣亲密接触,只要一动就会摩擦到,衣服上密密麻麻的细小丝线勾住坚硬一颗,感官实在刺激。任语一边后悔扯下创可贴的行为,一边无意识用胸口主动蹭着毛衣。
感觉到腿间东西蠢蠢欲动,任语缓过神来,他怎么可以在教室里做这种荒唐事。
狠心将毛衣扯开一段距离,任语还是选择给陆元岑发去消息。
任语:【元岑,你记得上次给我涂胸口的药在哪吗?】
陆元岑发来一个疑惑的表情:【什么?哪次给你涂胸口?】
他在装傻充愣吗!任语羞的眼角都发红:【就是那次跑步,我那里磨破了,你给我买的。】
陆元岑:【哪里磨破了呀?】
又接上一个疑惑的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任语;【你!你别捉弄我了,明明就是知道的!】
陆元岑没有继续调戏,直白问:【好啦好啦我错啦,别生气。是又磨破了吗,需不需要我帮你看一看?】
任语打了“需要”又删去了改成“不需要”,犹豫一会儿还是没发,他正害羞着不知如何回复,陆元岑紧接着发来消息:【话说你的乳头是怎么弄肿的?最近半个月你都没出门很老实啊,难道是庆功那天出去玩,谁弄你的乳头了?你实话实说你跟别人干什么了,为什么会把乳头弄肿了?任语,你看着老老实实的,不会是和别人那个了吧?】
屏幕上满满的字,任语却只能看见刺眼的“乳头”二字,莫名呼吸一窒。他竟然只是看到这么简单的两个字就心潮澎湃,手指又一次默默移动到乳尖上。
任语颤颤巍巍打出几个字:【我没有,我能和别人哪个啊,你别胡说。】
陆元岑:【还能哪个,做爱啊。】
任语吓得直接关上手机。
“怎么趴了一会脸更红了,感觉你跟快熟了一样,是不是有点发烧了?”
严旻关切的声音响在耳边,任语支支吾吾地点点头:“严旻,麻烦你下午帮我请假吧。”
好学生任语竟然一整节课半个字都没听进去,反而还是下课第一个冲出去的,他直奔药店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后来见任语迟迟不回复,陆元岑略过了刚才开的黄腔,主动解释说家里好多药品因为屯太久都过期了,他之前嫌弃一个一个看日期太麻烦,于是全都一起扔了。新买的药盒才刚发货,得过两天才能到,任语想要的里面应该全都有。
两天,说长并不长,可任语总觉得自己这样的情况恐怕熬不过两天,他无法想象那里再被连续摩擦两天会变成什么样子。
他也实在倒霉,最近气温骤降,感冒的人多,今天来买药的人就格外多。他排了好久的队,身后还有七八个人在等。
这种情况更羞耻,他开始后悔自己出来买药。要怎么开口说自己一个大男人的乳头莫名其妙肿起来,一碰还有奇怪的酥麻感觉呢?
“同学你要什么?”
任语支支吾吾:“那个,有没有……破了涂的药?”
店员又问一遍:“同学你大声点,我听不清楚。”
任语强忍害羞,说道:“有没有乳头肿了涂的药?”
他不敢保证后面的人有没有听见,更不敢回头去看。仿佛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都是嘲笑,全世界都在关注他的丑态,都在嘲笑他,他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店员的表情没有变化,似乎对这种状况习以为常,又问了一句:“是怎么弄的?跑马拉松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不是马拉松,是因为别的。这个原因一定要说吗?”
“当然了,不同的磨损程度、不同的磨损方法当然有不同的药,过敏导致的,磨破出血的,还是别的问题导致的,用的药能完全一样吗?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给你开什么?”
说的合情合理,任语反而更加无地自容,犹豫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那个……就是,我……”
后面的人开始着急了。
“喂同学,你买不买,后面还好多人排队呢。”
“就是啊,我一会还有课呢咳咳咳。”
“搞快点,不买就快走吧。”
“抱歉!我不买了!”任语拿起包,几乎是逃跑一般逃离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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