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药店落荒而逃后,家里没有竹马的身影。
任语多少感到一丝庆幸,他现在没勇气面对任何人,如果陆元岑此刻在家,还问起乳头的事,他恐怕就真的要羞愤到跳楼自杀了。
又一次来到卫生间,任语嘴里叼着毛衣衣角,袒露本该平坦的胸部。
娇嫩的部位上,一边贴着张摇摇欲坠的创口贴,另一边乳珠外露,更加红肿突出,可怜巴巴地在空气里摇晃,像一颗樱桃,只等一个温热的口腔将其含住然后用牙齿撕咬吞咽。
任语被自己脑海里这种不知来处的荒诞想法吓到。
哪怕是刚青春期那会儿,他也很少对性有过兴趣。高中的时候班里男同学都在找女朋友,还会互相分享黄片,可他一点想法都没有,有这种时间不如多做几道数学题。有人实在要问,他就随大流说喜欢巨乳,实际上根本没有这种欲望。
他的家庭教育是人不可以被色欲控制。生殖是神圣的使命,而性欲是下流的欲望。他只需要全身心投入学习,家里以后会安排他和门当户对的女性结婚,然后诞下后代。
高中生理课只上了两节,任语的父母就联合所有家长一起抵制到停课,所以他对性只有最浅薄的认知,而他也没兴趣私下去了解更多。
任语扯下另一边的创可贴,观察自己的胸口,不像普通男性一样寡淡无味,也不像女性一样饱满丰盈,介于两者之间,怎么似乎是属于好看的类型?
这太奇怪了,任语强制不再欣赏自己的身体。他闭着眼换好一件宽松的黑色t恤衫,足够柔软也不会激凸,屋里开了暖气,穿这样的短袖也不会感冒。
忍耐半个多月,可情况愈演愈烈,无计可施的任语只能选择向自己在这个城市里唯一的依靠——陆元岑坦白,或许只有这个男人能帮帮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任语强忍着触碰那处的念头,乖乖坐到下午三点,盼星盼月亮等来了竹马。
陆元岑还带了零食和面包,边放东西边挑眉看他:“小语你是在等我吗?”
任语点点头,面带羞涩地主动帮他拿冲锋衣外套,想要帮他拿快递盒的行动却遭到拒绝。
任语愣了下,嘴角不大开心地向下撇,收回了手。如果他硬抢过来,也许就会发现盒子里的东西有多荒淫,可惜他并没有。
陆元岑赔笑,把话题扯过来:“怎么了为什么要等我,是有事求我吗,弄得这么积极。”
“我,我确实是有事求你。但是我平时对你也很积极啊,你这么说难道是觉得我对你不好吗?”任语脑袋被人轻轻拍了一下,自己的请求的具体内容却说不出口,“我就是想让你帮我,就是呃,那个……”
“就是哪个?”陆元岑看了他一眼,一眼看破他的心思,很识相地主动询问:“是信息里说的乳头又肿起来了的事吗?家里没药,这几天药店人多,你肯定也不好意思自己去买吧。”
陆元岑实在是太了解他了。
任语嗯了一声:“你能不能,能不能别把这种词挂在嘴边。”
“哪个词?”陆元岑从纸袋子里拿出面包,声音莫名抬高许多,“你是说乳头?每个人身上都有的器官,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小语你思想也太保守了吧。”
一听到这种词汇就浑身一颤,任语顿觉无地自容,双腿并拢着互相磨蹭,连脚趾都在抓地。他握拳想打陆元岑,转念又觉得是自己太过古板,人家分明是坦荡荡的,自己却在这胡思乱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诶你看。”陆元岑拿出一个菠萝包握在手中,用很色情的手法揉捏着,“这像不像胸?”
完全不管任语是何回应,陆元岑一手圈住菠萝包,另一只手又伸出一根手指,在菠萝包顶端那空空如也的地方停留,食指轻轻弯曲着似乎在剐蹭着:“这里应该有个乳头,正在被我的手指玩弄到勃起。”
明明没被接触的地方隐隐泛起空乏感,任语止住发抖的身体,也停住了制止对方污言秽语的行动。
陆元岑瞟了眼任语,看他虽然表情不悦,眼神却完全没有从菠萝包上移开,就知道鱼已经上钩。
“你还是处男吧小语,你知道怎么能让乳头有快感吗?”
任语不答。
“要这样,先揉捏乳肉,让这里逐渐放松下来,再用打圈的方式按摩乳晕,男人的乳晕比女人小很多,但也是会有感觉的,要好好照顾到哦。摸的时候手法要轻,这样对方就会有种发痒的感觉,快感积累却得不到满足的话,反而会主动希望你更用力摸他胸部最敏感的地方。”
陆元岑手上的动作和嘴里说的一致。
“然后是乳头,乳头这边的玩法最多。比如这样用指腹拨动,千万别有规律,要让对方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用力,什么时候会拨弄,这样的话每一次他都会有很可爱的反应;再比如用力压进乳晕中再左右碾压,就好像乳头被他自己的身体吃进去了;还有用指甲扣弄乳孔,也许男人这里被扩张之后也能出奶……”
他说的画面感十足,任语抱紧手臂夹住腿,一股熟悉的燥热感在全身贯通游走。他的乳头就仿佛真的在被一双无形的手揉搓玩弄,快感源源不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仅这里,他惊讶地发现自己勃起了,仅仅因为发小的几句荤话。
“别,别再说了……求你了。”
陆元岑的目光一直都停留在任语身上。
那发红含泪的眼角……
那不断上下吞咽的喉结……
那从衣领中泄露的胸前大片风光……
那微微颤抖的大腿……
一切都在昭示计划的顺利进行。
恰巧还买了提子奶油蛋糕,那是任语平时最喜欢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