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立马乘中巴,再次来到社保局,挤在人群中:大家让让,咱的发票拿错了。这个时候,有谁会听你的,会让你的,大家都在赶时间。
咱二话没说,改变注意,从另一个小门直接进入柜台里面,找到那位身着西服、留着平头,鼻子上架着副眼镜的工作人员。好在工作人员没有计较咱,他说:我们也有责任,将发票给错了。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咱们费了好大力气找到了那张本该属于咱的发票。
试想,如果妻子不让咱将发票拿去复印,谁知道这张不属于咱们的发票,不知要在咱家躺上多少久,到头来,谁都不会认账,损失的还是咱自己。
减肥妙计
我往秤上一站,太太一旁嚷着:十来天的工夫,你的体重居然长了六斤多,不能再肥膘了,赶快减重。这是太太N次发号施令,显然是我的体重长得过快。
过去,我曾有过类似的情况,体重一段时间增加过快,出现头晕、乏力,到医院看医生,医生说我血压高,按照医嘱,我一改往日餐餐喝酒的毛病,很快,血压降了下来,以至恢复了正常。
这回头不晕,也不乏力,体重却迅速增加,甭考虑,肯定又是喝酒惹的祸,我再次下决心戒酒。戒酒的日子实在难熬,只要闻到楼上楼下飘来的酒味,我的心里就象打翻了五味瓶,七上八下的,尽管不喝酒,体重仍然降不下来,这是秤上的数字告诉我的,我顿感戒酒迟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一日,到药店买药,我看到药店进门处有一个秤,我穿着很多衣服,往上面一站,体重还不到70公斤,我以为看错了,问医生:请问店里的秤有没有问题?我一问,连医生都感到惊讶:我们店里的秤不是用来摆设的,它非常准确,每天也不知有多少人站过。
医生的话还是没有消除我的疑虑,心想,药店里的秤与家里的秤都是称体重的,它们当中,肯定有一个出了毛病,要不,怎会称出两个截然不同的体重?
回到家,我往秤上一站,体重仍然比在药店称的多出了三公斤,我百思不得其解,又反复试了,都是同样一个数字。
平常,有事没事,我总要往秤上站一下,每每读数字,是透过秤上的放大镜看指示针指向的数字,数字就在脚趾前,一米远地看,更别说它出现的偏差。
那天,我与妻子谈起减肥的苦恼,为何不饮酒,体重还是降不下来,反而加重了,妻子见我一副难堪的样子,暗地里笑,她说:老王,其实你的体重完全正常,看你天天贪杯的样子,劝说不听,我只好在秤上做文章,将秤多调了几个格子。
私搬沙发
随着高考日子的临近,我不由地想起去年高考前期发生的一件事情。
那是去年五月的一天中午,我在书房查资料,忽然听到一阵嘈杂声,我推开窗户,朝楼下看去,只见四五个老人在楼下打牌(我家住二楼),这是我万万没有料到的,面对此景,我第一反应便是尽快请走这些老人,因为他们的嘈杂声将会严重影响我的孩子高考复习。那么,怎样才能请走这些老人呢?我想了很多法子,觉得都不合理,因为我无权干涉人家的自由。
于是,我来到他们中间,想劝他们换个地方,原本想好了的话到了嘴边没说出口。我仔细打量了一下环境,发现老人们坐在八成新的沙发上打牌。记得早上出门时还没有,会不会是他们当中哪位为了打牌,从家里搬来的,后经打听,原来是楼上人家上午搬家扔在楼下的,放着不要了。
时值孩子高考复习紧张阶段,虽然孩子没有提出来,我觉得有必要为孩子创造一个安静的学习环境。我想尽办法,决定在沙发上做点文章,惟一办法就是运走这对沙发。站在窗前,看着老人们在楼下打牌非常开心,心里美滋滋时,我有点于心不忍,但想到孩子马上就要高考,心想,只能委屈他们了。
我趁老人们中午回家吃午饭,从附近找到一个收破烂的,当我将收破烂的带到楼下,要他运走这对沙发时,他坚决不肯,不是他怕麻烦,而是他不好意思领情,他以为沙发是我家的,多少也值几个钱,这么新的沙发不要了,还要他运走,无奈,我提出给他五元钱,他才答应将这对沙发运走,我的所作所为,幸好没被老人发现。
与牡丹有缘
季兴明是我的一位同事,他能画一手的好画,尤其擅长画牡丹,牡丹花在他的笔下表现的栩栩如生、惟妙惟肖。一次,与他闲聊,我问他牡丹画法从哪学来的?他自豪地说告诉我,是从他父亲那学到的,这就令我刮目相看,从此,我对他们父子画家产生了一种崇敬的心情,真得想登门拜访小季的父亲。小季的父亲,是一位久居镇上的画家,安徽省老年高级书画师,老人家的牡丹作品闻名远近,其作品多次在国内比赛中获奖,多次出国展出,城里不少爱好绘画的人慕名前往学习。
欣赏小季的画,越看越耐看。一回,我看好他的一幅作品,便将画子拍成照片,寄给报刊,没过多久发表了,这幅作品发表后,对小季的促进更大了,之后,只要市、公司有美展,他都积极参加。2004年的华源集团举办国庆55周年书画展,他的作品参展并入选《华源职工书画摄影作品集》。
与小季在一起,我们总是离不开绘画,谈论最多的话题也就是画牡丹。这时,我总是忘不了劝他要趁父亲健在,紧紧地抓住这个机会,跟父亲多学点画牡丹的技法,将来必有用。“哈,哈,有时碰到好的,我的作品与父亲画的牡丹很难区分。”小季自信地告诉我。
其实,牡丹的技法远非这些,它的学问博大精深,画好牡丹非一日之寒。许是我劝说产生了效应,后来,小季向他父亲提出继续学画牡丹,老画家却说:“儿呀,你有的是时间,甭急”。小季听了父亲的话,也没强求,他只是想从父亲那带走几幅画却没能如愿。
有段日子没见到小季。那天,在单位班车上见到了他。我关切地问:“后来,到你父亲那学画牡丹了么?”我是个急性子人,与小季见面总是离不开画牡丹,只见小季一脸的苦衷,面色难堪,看他样子,他家发生了什么事,经我再三追问,小季告诉我一个不幸的消息,他的父亲前不久去世了。这突如其来的噩耗,让我大吃一惊,我不时地安慰小季。
“父亲得病快,走得也急。”小季的双眼显然有了泪水,悲痛万分。“那你父亲的牡丹画法传给谁了?他的作品呢?”我关切的是老画家的作品。“谁也没有料到,父亲走得急,我于他生前曾提出学画牡丹,父亲总是一句:‘甭急,有的是时间。’父亲留下的作品不多,大部分已经送人,我没有从父亲那真正学到牡丹技法,但是,我的侄女却从父亲那学会了画牡丹,父亲的牡丹画法有了传人。”听了小季的叙述,我的心情也平静了,老画家的牡丹画法有了传人。
(原载2005年的《华源麻业》综合版)
饼香诱人
若不是亲眼所见,很难想象到这个店铺就是前不久开张的台湾老婆饼店。每当我路过这家饼店,一种好奇之心油然而生。驻足观望,店铺被熙熙攘攘的人群挤得水泄不通。玻璃柜台带轮子,被挤过来挤过去,店里的生意更是红红火火,店主人不时地走出柜台,招呼大家排队,忙得不亦乐乎。
老婆饼店首次在体育广场对面亮相,吸引了来来往往人的眼球,尤其是女士特别青睐,她们不管卖的是什么,总要挤进去看个究竟。周六上午,妻与我路过此店:“那么的多人在干什么?”老婆问我。“他们都在买老婆饼。”“老婆饼,没听说过?”说着她也挤进去凑热闹。“不就是普通的饼子,有什么好奇的。”走着走着,她不时地回头望望,望着前面走后面来的人,她才醒悟,里面肯定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要不那么吸引人。望着她那好奇心,我让妻一旁等着,我决意探个究竟,费了好大力气才挤到柜台前。老婆饼圆圆的,直径约八公分,厚一公分,有点像我们常吃的那种掉皮的月饼。有咸菜、豆沙、芝麻的,各种风味。到了柜台前,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