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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部分(2 / 2)

因为涉及到我的尊长,太史慈没有直接表达意见,只是说:“身不由己吧。”

“都算是吧,”我点了点头,“之前在城上与你对话时,便感觉你我内功颇有相似之处,莫非也是泰山一脉?”

“正是,”他肯定了我的猜测,“慈少时曾遇到云游四方的泰山道人,因而得习九阳神功。”

“如今已经圆满?”我对练功的事情倒是很感兴趣。

他遗憾地摇头:“慈修习内功近二十年,自二十六岁时便进入第八重境界,却迟迟不能领悟更深。”

我也感到十分遗憾:“我也刚刚练到第八重,以后务必与我交流心得。”

他明显一怔:“府君修习了几年?”

我挠了挠鼻尖:“大约……有两三年时间了。”

他满脸惊讶与不信:“两三年?”

“说实话,”我坦然道,“是从去年三月开始练的……”

太史慈一个哆嗦:“府君天资过人,属下实在惭愧。”

“将军不必惭愧,主公实在不是人,”庞淯安慰道,“像我……才练到第三重而已。”

“子异,你纯粹是没好好练吧?”我笑骂道。

“呃?”太史慈一脸茫然。

当事人庞淯急忙解释:“我的字是‘奇异’的异,与你不同。”

我叹了口气:“确实很难区分啊,要不你换个字?”

庞淯还没开口,太史慈却立刻拒绝:“字乃尊长所赐,轻易不可变更。此事于礼不和。”

庞淯也出奇的坚决:“这个绝对不行。属下的表字是先父生前就想好的,因此不论主公如何威逼利诱,我也绝不会改。”他很是严肃地向我表达自己的态度。

既然搬出墓冢之人,我只能立刻妥协:“是我错了,再也不提这件事情。”

庞淯似乎触景生情,想起了自己英年早逝的父亲,蹲在一边默默思考着什么。

我终于想起来正题,转向太史慈问道:“能讲一讲你们渡海的详细经过吗?”

“是,”太史慈点头,“四月初,公孙度派出第一批船舰五千余人先行出海,五月时,属下随第二批船舰南下。待我们抵达东莱,便是万余人,一时间声势还算不小。一开始,新任青州刺史曹操连战连退,我军主帅便有些忘形,分兵上岸追击曹操。结果……被曹操趁夜袭击得手,五千人的队伍全军覆没,主帅也惨死于乱军之中,船舰又被曹操的发石机砸沉大半,剩余的六千兄弟,忽然之间就不知所措了。”

发石机?我想了想,似乎就是抛石车吧?

他接着讲道:“忽然有一天,曹军派人前来招降,说公孙度已被卢植刺史和府君击毙,辽东已经易主。顿时军心惶惶,但这些士卒家在辽东,不愿留在青州,便直接掉头北上。曹操船舰不多,也没有多做追赶,让我们逃离了青州。”

我屈指空弹了两下:“如今青州各地黄巾余党依然甚多,曹操这个刺史也是颇不容易啊。”

“青州近十年确实天灾人祸不断,百姓难以安定。”太史慈道,“中平元年的冬天,青州大寒,井底结冰数尺,只东莱一郡便死了近万人;第二年又是大疫,人畜病死者遍野,年中又有大风冰雹,不少郡县收成大减,官府只能开仓放粮救济;之后各地贼寇四起,死者更是不可计数;五年时发大水,又淹了多少田地房屋,贼寇趁势又起,年余方定;六年时天降大雨,持续百日,大片庄田颗粒无收,官仓谷物几乎全数放出,仍救不了遍野饥民,慈便是这时因罪犯事,不得不远避辽东。后来初平二年,也就是去年,青徐贼寇又起,一度转战渤海郡,被袁绍大杀了一批。”

他一年一年如数家珍,但是我却出了一身冷汗:这是文化之地齐鲁青州?这简直是个人间地狱啊!

不过转念一想,我很快便释然了:司隶也连续三年大旱,年年都要从各州调拨大量粮食,我估计马腾和刘表他们都快哭了。

我轻咳了一声:“说起来,子义,我可能不会马上任命你为营长。”

刚刚还沉浸在悲情回忆之中的太史慈略微一滞,没有应话。

我随即解释道:“目前我军中人员尚算齐整,营长级别的将领也不可能随便撤换,要任命你,至少也得一个月之后,等我重新在襄平征募新军了。”

他吸了口气,沉声道:“属下并非狂悖之人,愿从一小卒做起!”

我摇了摇头,微笑道:“这几日你先委屈着,待新军成形,自然有你的位置,你也不必心急,也不用推辞,只要等着就好。”

他愣着听我讲话,拳与掌重重一扣:“多谢府君!”

11火遁·豪火球之术

“段建,辽东平郭人,二十六岁,百人将,有力,精锻冶之业。”

“宫赫,玄菟高县人,二十四岁,都伯,通养马识马之术。”

我从十六人名单中又挑出两人身怀特长的指给太史慈看:“这两人如何?”

太史慈思索了片刻:“段建是个魁梧之人,一手刀术相当不错,虽然不善言笑,但能得手下士卒之心;宫赫体格偏弱……恕属下直言,作为一名冲锋在前的将领,他并不算合适。”

“基层将领的确更需要个人的勇武。”我点头,在段建名上画了个对勾,宫赫名上则是一个圈,“你有什么推荐的人选?”

他缓缓摇头:“除了段建之外,属下与其他人都不熟悉,不好评论。”

不好评论?那就是说其他人没什么突出优势吧?

我放下那卷短短的名册:“明日一早,你们就随我继续巡查各县吧。”

他一沉下颌:“遵命!”

晚宴并没有设在县长的府邸,何伦专门在城中酒楼里包了个场子,同时能容纳上百人。

他的这个举动让我手下的护卫们十分满意。

当然也邀请了归顺于我的十六名小将。

在觥筹交错间,我一一打量这些人,想要从中再选拔一两名良才。

但结果令我失望,除了段建之外,其他人从外表来看都只是平庸人物。至于善于养马的宫赫,在虎背熊腰肌肉虬劲的段建的映衬下,愈发显得弱不禁风。

不过,我已经将他内定了。善于养马识马,这也算是有用之才啊,尤其我最重骑兵,宫赫必然有发光发热的时候。

要不要设立弼马温一职呢?

我毫无由来地笑了起来。

不得不说,何伦的安排十分仔细,场中不仅有歌舞和伴奏,他甚至请来了一个规模不小的杂耍班子,在酒楼之中抛飞刀,喷野火,极大程度地炒热了气氛。

整个晚宴的氛围热烈而不喧闹,我所带来的百名护卫在喝酒问题上相当克制,而新来的十六人则有些拘谨,放不开手脚,此时,这些表演便显现出它们应有的作用了。

场中腾起五六道火焰,均是从几位大叔双掌之中喷发而出,焰体高度接近一丈,隐隐能看见些许蓝芒,但是二十余年没碰过化学的我根本分析不出这些杂耍大师用了什么秘密材料。

我夸赞主办人何伦:“何大人,这个班子功底不错,难为你如此用心。”

沓氏长殷勤地笑道:“些许江湖把戏,府君喜欢就好。”

“劳烦何大人安排,这个表演之后我要与他们喝一杯。”我笑了笑。

何伦微微一怔,也笑着点头道:“是,属下这便去吩咐一声。”他后撤半步,快步向杂耍大师们走了过去。

看着越燃越盛的火焰,我的好奇之心也越来越盛,前世的表演家们据说都是用汽油来喷火的,但现在这帮人表演的可是空手喷火焰之术啊,也不知道能不能学习?如果能学会这一招……我是不是也能学习喷射火焰漩涡和火遁·豪火球之术?或者……来一招大蛇剃和鬼烧?再将火焰覆盖于神枪飞星之上,试问天下谁能抵挡?

一想到这里,我浑身的血液似乎都有燃烧起来的趋势。

“庞子异?”为了区分庞淯与太史慈,我特意加上了姓氏。

结果,这位忠勇的护卫首领已经趴倒在案几之上了。

我只好去找另一位旅长:“那吴石呢?”这货可是号称千坛不醉的,没这么容易就跪倒吧?

“吴旅长被拉去看歌舞的小妞去了,”小班长陆仁打着饱嗝回答,“主公你不去看看?”

“看你妹啊!”我拍着案几勉强站起,明明喝得不多,但小腿竟然有些发颤,是年纪大了吗?“太史慈呢?”

“呃……”他灌了一口酒,摇着头说道,“太史慈……是谁?我不认识。”

我只好提醒他:“今天中午在城下和我喊话的那名将军。”

他又是一个饱嗝,空气中全是酒气:“你喊话时我在大门口守门,没看到他。”

我无奈地摇头:“你喝了多少?”

“八八八坛吧。”他倒是还能记得住,“主公要人陪?”

我抬脚就想踹他,但是脚刚刚离地就重心不稳,只能作罢:“这酒也不是特别好喝吧?”

“主公这话深得我心啊!”陆仁开始胡言乱语,“我可是号称千坛不醉的辽西第一酒豪,这才区区八八八坛下肚,就想出去放点水,这这这……这实在是有辱身份啊!”

区区八坛?

我心头一动,又问道:“你真觉得这酒有问题?”

“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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