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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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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甲歪斜的降将们彼此看了几眼,在太史慈的带领下抖抖索索站了起来。

我仔细打量着太史慈,年近三十,身长与我相仿,白面朗目,朱唇皓齿,却不失威武之气,豹头燕颌,猿臂蜂腰,更兼须髯丰茂,超过一尺,以我的审美观来评判,他是不逊于公孙瓒的俊美男子。

“辽东青壮已经损失了数万,不能再少了。”我叹了口气,“将所有士卒都遣散,让他们安心种田吧。你们这三十来人,可以留在军中,也可以返回家乡去过日子,全凭你们自己决定。”

他们这次的动作整齐了许多,都是拱手抱拳弯腰,齐声道:“谢府君不杀之恩!”

“愿意继续参军的,可以来襄平大营报道,位置你们也都知道。”我拍了拍手,转向太史慈,单刀直入表明心迹,“子义,跟我如何?”

或是没料到我如此直接,太史慈一时间竟没反应过来。

我又道:“大丈夫生于乱世,当提三尺剑,平定天下、立不世之功,岂能埋没于草莽之中?!”

太史慈双目骤然一亮,灿烂仿似明辉:“府君何以用慈?”

我立刻答道:“子义有将帅之才,马超不肖,愿以大将之礼相待。超有虎豹飞军八营,每营千五百骑,若君不弃,请为营长。”

“一千五百骑?”他确认道。

我点头:“虽不敢称天下无双,但大多随我征战数年,足称精锐。”

他忽然哆嗦了一下:“太史慈出身卑微,如今只是一负罪小吏,府君能信我耶?”

“若论出身,家父早年从贼而起,马超岂非更加不堪?”我趁机黑了马腾一把,“我信子义忠勇,如此便足够。”

他身后有几人纷纷劝道:“马太守宽仁爱才,任贤能不看出身,子义,你便从了吧!”

“是啊,比起任人唯亲的公孙度,马太守才是你值得效忠的明主啊!”

太史慈思考的时间并不算长,当即单膝跪地,低头抱拳:“蒙府君知遇之恩,慈肝脑涂地,敢效犬马!”

我立刻抛下了所有的架子与嘴脸,一把扑上,伸手将他拉起:“子义归我,如……养由基之归楚!”太史慈神弓善射,但我却不太清楚他有何战绩,正如楚国神射手养由基一样。

太史慈长身站起,又恭恭敬敬向我一躬,才直起腰板,沉声道:“府君,这船上的弟兄,是否可以归家?”

喜形于色的我哪里还管得上那些人,忙不迭点头:“我已经说过,他们可以立即返回家乡,若缺少口粮,尽可从官府中借调。”

“如此,属下代六千弟兄谢过府君。”太史慈又是一礼,“请府君入城稍候,属下安顿好船上弟兄后再来听令。”

我点了点头:“我等你。”

他微一抱拳,跨身上马,与其他人一同返回岸边。

岸边隐隐响起欢呼之声。

而后陆续有士兵开始下船,三三两两向沓氏城走来。

“主公,还是入城稳妥一些。”一看到上千人向这里靠近,庞淯反射性地紧张起来。

“他们没带兵刃。”我自信于自己的眼睛。

“就算赤手空拳,那也是六千士兵啊!”吴石也忍不住冒出了汗,“主公太过冒险了。”

“主公既然已经决定,当属下的只要冒死护住他就好了。”有人在背后说道。

我扭头去看:“你是……陆仁?”是那位能够力战赵云的路人。

“难得主公记得属下的姓名。”他露出一丝笑意。

不是我记性好,而是你的姓名太好记了……

“你方才说的话并不全对。”我正色道。

他的笑意顿时凝固:“请主公明示。”

“忠诚固然十分重要,但我的命令并非全部正确,能发现谬误并提出更好的意见,这才是真正的良才。”我谆谆教诲,“明白吗?”

“主公教诲的是!”陆仁如小鸡啄米一样点头。

“所以,请主公入城!”吴石顺势道,“属下认为这样才是更好的意见!”

我摆手:“此事明显我是对的,并非谬误。”

庞淯只能向吴石叹了口气。

“谢马太守!”

有士兵遥遥喊道。

“谢马太守饶命!”

越来越多的士兵一起喊道。

他们聚在一起,却不敢太过靠近。

我朝四下里招了招手:“快回家吧,不要让父母妻儿再挂念了!”

近六千士卒向四面八方散去。

只留下岸边三十二艘帆船。

————

今天到27号我将前往江西井冈山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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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太史慈的过去

六千人散开是一个很快的过程。

我就站在城下,看着他们成群结队地路过,成群结队地离去。

不到一刻钟,岸边便只剩下十余人。

“府君,这十六人都愿意留在军中,愿府君接纳。”太史慈带领着他们向我请示。

我点头道:“劳烦子义代我统计一下各位姓名、籍贯、之前在军中的职务,若有其他本事也请一并写出来,我了解之后再做安排。”

“诺。”他们纷纷低头。

“你们渡海而归,今天便先休息一晚吧。”我拉过吴石,“你负责安排他们的住宿饮食。”

“遵命。”吴石微微耸肩,抱拳应道。

太史慈很快便捧着几片竹简上前敲门。

我从庞淯手中接过后仔细地扫了几眼,包括他本人在内,共十七人,年纪最大的三十三岁,最小的也有二十四岁,都是正当年的年纪。

最左两列是介绍他自己的,全文如下:

“太史慈,青州东莱郡黄县人,犯事避辽东,年二十八,百人将,善弓马舟楫,尤能泅水。”

看到最后一句,我忍不住笑道:“子义还是游水的行家?”

“府君见笑了,”他解释道,“慈临海而居,自幼便在海中嬉戏,自问水性不错。”

“我可是个旱鸭子。”我自揭老底。

“旱鸭子?”他没听明白。

“就是说,我这辈子从没下过水啊。”我解释道,“也就在澡盆子里刨过水。”

“我也是。”端茶倒水的庞淯插了一嘴。

我白了他一眼,他浑不在意。

“府君生在西北,比起水性,恐怕真的不如海边男子。”他没直接说不如他自己。

我点了点头,换了个话题:“子义家中可有兄弟姐妹?”

“慈是独子,”他答道,“有一姐一妹。”

“令妹是否成家?”庞淯又来插话。

太史慈立刻答道:“舍妹嫁人已经五年。”他神色略微一黯,“慈也已经五年不曾归家。”

“你没有顺路回家看看令尊?”我奇道。

他低头答道:“慈随军乃是侵掠东莱,怎有脸面回家见人。”

我舒了口气:“你说得对。当年家父随韩遂一起侵掠三辅,也没敢回扶风拜谒族老。”我再次自曝家底,最近我发现黑马腾会让我有一种莫名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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