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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1 / 2)

>我端起酒杯大声说:“祝国家繁荣昌盛,祝槟哥生意兴隆,祝各位兄弟姐妹天天开心。”

我喝完第三杯,走到槟哥面前问:“程昕呢?”“不晓得死哪去了?”“那我出去high去了。”他点点头,我拉着阿sa回到了舞池。

DJ从未谋面,我走了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槟哥叫我过来放歌。”他用普通话大声地说:“什么?”“槟槟叫我点歌。”“哪个槟槟?”“你们槟总!”

“韩国的,朴志胤的……要原声,不嗨!”他听后,用力地点点头。

我拉着她到了舞池中央,对她说:“看屏幕……”

画面开始了。

她注视着画面,目不转睛。我猜得出,她此时和我的感受一样。

我就在那节奏里,从她的那块肉痣,吻到了嘴。

全场爆发出狂烈的欢呼声。

她伸出了舌头,感受着我发自内心的吻。

歌后,DJ将音乐降低,开始带我们进入狂欢时刻:“女士们先生们,欢迎来到bingbing……大舞厅……”

这时她问:“你对我是什么样的感觉?”

我毫不忧郁地说:“小孩一个,未成人。”

她似乎有些不悦,继续问:“什么才叫长大了?”

“对于我来说,吃饭的时候想到的不再是小时候渴望的汽水,而是酒……听清了吗?”

她用力地点点头,而点头,不代表她能懂。

“老婆,你叫什么名字?”“何文彬,文质彬彬的文,文质彬彬的彬。”“阿娇呢?”“何文静,文静的文,文静的静。”

真看不出她是个文质彬彬的人,妹妹的确文静。

“我可不可咬你一口?”我认为她咬一口不会很疼,于是点头。我的惨叫声被音响炮淹没。她的声音却突然在我耳旁响起:“我不准米珍咬你,我讨厌她……”声音是那么的大!

我伸手去抚摸她稚嫩的肉痣,再也说不出话来。

第十三章 将爱情进行到底

国庆后,月经考试就来了。我再怎么努力也不过四百五。

纹身一事让我悲痛万分,当阿sa再次对我说:“刻了纹身不能参加高考,你以后找工作也不好找。”就为此,很郁闷。

在阿sa的安排下,我决定去洗纹身。至于那六百块钱的手术费,等以后有钱了再还给她。

星期六下午,她领着我到一家纹身店,老板说洗纹身比刻纹身时要疼些,叫我忍住。我问:“洗了后是什么样子的?”他转身叫来了一个伙计,说了几句,于是伙计把手臂伸了出来,指着那块白色的印记说:“洗了之后就变白了。”我凑过去仔细看了看,我认为那是一块白色的污点。

还记得以前学校叫我们填写档案时,老师一再强调不要有涂改痕迹,但我小脑还是不听大脑的指挥,写错了一个字,迫不得已将错字涂成黑色。于是,我的档案便有了“污点”。

我脱去衣服站在镜子前,以前很少仔细看胸口的纹身,也从未给阿sa看过。那朵玫瑰仍是那么的刻骨铭心,还有那个父字。我默然良久,最后穿上衣服一声不吭得走了。

阿sa追了过来,很气愤地对我说:“你妈的,耍个狗屁性格,给老子站住!”

我停了下来,蹲在大厦门口旁点上了一根烟。

“你到底还想不想考大学……”她迎了过来很用力地拽着我。

“算了吧,我想试试看刻了纹身可不可以考。”

“那我可以说,你没救了,你现在就可以去死了,别浪费国家粮食!”

她说得很坚决,我站了起来,拦下一辆摩托车,转头叫到:“走不走?”可她转身向背而去,无奈之下,竟自一人回家。

我无语地拦下一辆的士,回过头看见她蹲在商厦门口不肯走。

我急躁地喊:“走不走?”她没有回答,板着一副苦瓜脸。我钻进了车,弃她一人,竟自回家。就为此,她几天来板着个脸,不与我说话。我仍像往常一样负责接送她姐妹俩上学放学,只是没了语言。我向来不懂得安慰,即使想去安慰,但不知怎么开口。

十月中旬,天渐渐冷了起来,我的背又开始疼了。这是一年前就有的毛病,不用看大夫就知道是烟抽多了的原故,我靠在椅子上,顶着疼痛坚持上课。

晚上,冷风越吹越大,我终于忍不住开口说:“彬,帮我捶捶背好不?我特难受。”她停住了脚步,耷拉着脸走了过来。我取下挎包,弯着手指了指:“这里。”她紧握着拳头,重重地敲打着我本不粗犷的背,虽然有点疼,但还是舒服了很多。

五分钟左右,她终于开了口,说:“好了没?”我点点头,然后她又一声不发地走上了楼。我仰着头朝楼幢里喊:“明天早点起来,多穿点衣服。”她没回应,应该听见了。

第二天,我比闹钟早起两分钟,洗漱后踢了踢茜柏坡他俩的门,直到他们发出悠长的懒腰声。

对于我来说,早上能即使醒来,仔细地刷个牙,挽着女朋友的手走到学校,然后睡一节早自习,醒来后抽根烟,这是一天最顺心的事情。

阿sa顺着小路迎面走来,还戴上了眼睛,怕我只顾着往她楼下跑,没注意到街上的她。

脸色看上去有点慌张,见了我第一句话就是:“文静昨天没回来。”我接过她的书包扛在手上说:“这家伙肯定是泡网吧去了。”“我昨天晚上给她打了电话,她不接!后来她关机了。”

我拉着她的手说:“我们到网吧看看。”

来到他们常去的“有间网吧”。不见阿娇却看到了猩猩。他神情麻木地看着屏幕,一脸苍白,头发湿漉漉的,像是刚洗了脸。

我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玩通宵啊?”“是你啊,快……有烟没,我招架不住了。”我整盒烟拿给她后说:“要上课了,我们先走咯!”“回见。”

见她没吭声,我说:“你妹妹现在肯定回学校睡觉去了。”学校对门的点心店站满了人。我说:“你走吧,下课后我拿给你。”她塞了几张零钱,然后走了。我等了很久,终于把钱给那个收营员了。按照以前的脾气,早就提着点心走人了。

回到教室后,猩猩已经吃完东西准备睡觉了。我端起书,度过这最煎熬的二十分钟的晨读课。

我睡得正甜时,阿sa来到我的教室将我拍醒,说:“文静今天没来上课,我给她打了电话,她关机了。”我半梦半醒地看着她,搪塞着说:“你先把早餐吃了,我帮你想办法。”她提着早餐闷闷不乐地离开教室。

第二节课后,她懒地上来,简单地一条短信说:“她还没上课。”我看了一眼,继续睡觉。

中午放学楼口相见,她一脸惨白,我冷冷地问:“电话还是停机?”她回:“我问了她同学,说她一上午都没来。”“大概是躲哪睡觉去了吧。”“不会,她几个好朋友都说昨天晚上没和她在一起。”我实在难以忍受饥饿之苦,于是又搪塞着说:“你回去吧,她可能回去了。”她走后,我快步来到学校食堂,惟恐饭菜一扫而空。

我一到食堂就看见肖茜站在那等柏森从拥挤的“高三专用窗口”端出两个饭盒。那嗷嗷待哺的样子,让我终于看到她做为女强人的脆弱一面了。

我走了过去明知故问:“柏森呢?”她指了指。我看见他被人群夹着那可怜的样子,不得不感叹他爱得如此深,如此艰辛。

柏森终于从人群中挤了出来,端着两盘装满猪食的餐具走了出来。

我转身端起一个餐具往“高三三班绿色走廊”走去。

三班的住校生很多,因此,我们伟大的蜡烛——况江老师,专门为我们高三三班学生另开一灶,即使这样,还不及窗口那边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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