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花妙人还不知自己何故又惹火了这位祖宗,就这一句话的时间,她的位置就由威风八面的黑木崖移到了暗无天日的西湖牢底。东方教主,你这是何等神一般的思维?
花妙人的心胸并不宽广,就在这一瞬间,她就跟任我行站到了统一战线上,看着东方教主的眼神顿时不友好起来。小样儿,你就牛掰吧,你再牛掰又怎样,傲娇到这种地步活该你一辈子当受,武功天下第一又怎样还不是等着被人推。硬件不全,你注定翻身无望,想想你在别人身下婉转呻吟,想想你一脸娇羞的叫着雅蠛蝶………呼呼呼呼,花妙人笑的很邪恶,老子常年看gv积累了雄厚的经验,任大教主,我大公无私的传授给你了,龙阳三十八式,把这个活妖孽给整的欲仙欲死,下不了床,沾不了地!
想想刚才她告诉任我行这东方教主的内裤上是大黄鸭,还真是不点都不亏他。
现在这会儿,花妙人已经变得很淡定,她扬起脸来认真的看着东方不败:“那我和任我行什么出发?”
东方不败顿时面色更加阴沉,看着任我行的目光更加意味深长,看着花妙人的眼光活像要将她活活凌迟,那种亲密的语气是怎么回事?那迫不及待的想要私奔的表情是要搞哪样?话说刚刚为什么他只说了一句话,任我行就放过了他?
不是错觉。花妙人迅速闻到了一股酸味。
教主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所谓的后果就是花妙人刚仰起头张开嘴,便惊觉一物飞进了喉咙,三尸脑神丹?她只觉得顿时扁桃体一痒,那东西糖豆一样被吞了下去,酥酥麻麻的感觉泛上四肢百骸,心头一阵阵酸涩“教主,我对你忠心耿耿,你竟然这样喂我吃药?”花妙人双目圆睁看着东方不败那妖孽邪魅的侧脸,颤抖着指头,痛不欲生的看着他:“你方才上完厕所洗手了吗?”
东方不败:“…………”
任我行:“…………”
三个呼吸之后,花妙人飞了出去,那一刻墙角里的蚂蚁,空气中的细菌都记得她在空中滑翔的卓越身姿。伴随着她的,是地牢里又一阵任我行猖狂嘹亮的笑声。
东方不败冷眼看着那大笑的人,无论什么样的刑罚都摧毁不了的傲骨,无论什么样的痛楚都折服不了的傲岸。只见他素手一挥,一道艳丽的红影飞射而出,不是别的东西,却是他的腰带,那柔软的丝绦在他的手里却仿佛变成了一条浑身血红的毒蛇,眼看着那剧毒的信子就要啄入那人裸露在外随着笑声不断起伏的胸膛,中途却又改变了方向,仿佛化成了一根柔韧的鞭子狠狠的朝着他的身上抽了下去。
花妙人还活着,因为东方不败不愿意在任我行面前泄露自己的情绪,可是却不知他的隐藏其实毫无意义,他一掌推出了花妙人,因为这样一个渺小的存在他本就无意计较,可是他却被任我行的笑声激起了怒火,这个人似乎总是能够轻而易举的让他生气,让他愤恨,从幼年的收拢,少年培养提拔,委以重任,到现在故意送上《葵花宝典》!
那红色的腰带一下下结结实实的抽在小麦色健康强韧的身体上,与肉体相击打,发出清脆的响声,那人的笑声却兀自不止,仿佛在嘲讽,而那双眸子里更是渗透着戏弄,仿佛直接破了他的衣衫落在他的肉体上。
红色的血已经渗出了肉体,他的腰带已经被染得愈发的红了,挥舞间可以甚至隐约看到血点血浆飞出去,溅在铁链上,石柱上,也溅在东方不败洁白的手上,甚至艳丽的脸上。东方不败的眼神是从未有过的残厉,一身艳红的衣衫早已凌乱,一头乌黑飘逸的长发也已经散开,在弧线柔和的脊背上散开,还有两缕从脸颊上垂落,看上去极艳却极毒,仿佛一只刚从地狱里浴血的修罗。
东方不败垂下手轻轻喘息着,任我行也止住了笑声,眼神彻底冷静了下来,深如海,静如雪。
“为什么不杀了我?”
东方不败不语,面上看不出丝毫情绪,那被血染红的腰带被随手扔出,挂在了任我行再次皮开肉绽血流如注的躯体上。
“为什么还要平一指来救我?”
“因为你死的太早了,就不好玩了。”
任我行打量着面前绝色的红衣男子再次笑出来,只是这次却看上去有些虚弱,也没有猖狂和嘲讽,眼眸中反而带上了一点奇特的温柔。
东方不败回避了他的视线,忽然回身暴喝一声:“死了吗?没死就滚过来,立即把他关到西湖梅庄!”
躲在一边听墙根的花妙人圆润的滚了过去。
任我行 三
行行复行行,与君生别离,一望肝肠断,无语双泪流。
花妙人哆哆嗦嗦的拉住盈盈姑娘的手,一袖遮面的瞬间拿出姜片在眼睛上擦了两下:“妹纸,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呀,身为未来的女主角,男主等着你的光辉照亮,女配等着你去打压,各色路人甲等着拜倒在你的光环下。告诉小萝莉,我每天晚上都会想她,告诉教主,我给他做好了“一行白鹭上青天”,告诉诗诗妹纸,她摔那一下没有让胸凹进去是万幸,以后戴上质量好一点的咪咪罩…………”
“我跟你一起去?”
“哈?”花妙人收泪张嘴,一秒钟换表情。
“本姑娘要下黑木崖去玩!谁敢拦着?”盈盈妹纸娇蛮的挺了挺自己尚未发育的胸部。
“那个………教主一个人会寂寞的。”花妙人低着头仔仔细细的观察,硬是从这小萝莉身上看不出一点贴心人妻的苗头,那个为冲哥细心尽力动不动就婴宁一声娇羞一下的妹纸在哪里?东方教主你这是要把软妹养成女王的节奏啊。
“教主有那一堆漂亮姐姐陪着呢。”盈盈说完小手一摆欢快的朝着任我行的马车跑去。
花妙人知道的很清楚,日月神教毕竟是日月神教,处理内部事务也不容许外人围观,所以前任教主自然不会被光明正大风吹日晒的关在囚车里。他容身的所在是一辆看上去高大华丽的马车,流苏飘坠铃声清脆,有两匹高大的骏马来拉,在外人眼里这明显是豪门贵族的出游马车。只是了解真相的人比如花妙人就知道的清清楚楚,这座轿子柔软的绸纱包裹下的是铜铁车身,而任大教主就被锁在内部的车壁上,链子都有脚趾头那么粗,锁更是拳头大,还与这辆马车紧紧的连在一起。任是他力能扛鼎也别想逃出来。
这里已经脱离了黑木崖的范围,花妙人乐意送这对父女一个团聚,看着盈盈小蝴蝶一样的扑进去,也不加以阻挠。
自己做在车前充当马夫……………花妙人一边安慰自己劳动光荣劳动光荣,一边怀念白云城高干子弟的腐败生活,不得不承认安逸窝确实容易让人软骨头。
车厢内的萝莉任盈盈和大叔任我行却正进行着亲切友好的会谈。
任盈盈堵着小嘴皱着小眉头看着他,一幅郁闷的表情:“你当初把我从山下抱上黑木崖,后来怎么不去看我了?东方教主美是很美了,可是他总是让我弹琴,说要弹的能引小鸟来听。还让我画画,画画还非得画山水花鸟,不许画美人,还非要逼着我写字,张旭狂草不能学,非得学卫夫人,还逼着我下棋,弹珠不许玩,天天赶黑白子!说什么我的盈盈是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
“他是想证明没有我他也可以一样 把孩子养的很好。”任我行淡定的看着盈盈憋屈的小脸。
他为什么会把盈盈抱上山?因为这萝莉跟幼年的东方不败贼像贼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