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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上帝的羔羊第36部分(1 / 2)

>个男人就是其中之一,明明不过是三十的年纪,一身功力却是连师父都赞叹不已的,他这种资质平庸之辈是完全比不上的。

“阳顶天,说真的,你真不是因为禁·欲太久而把脑子给憋坏了?”所以放着大好美女不去调戏,反而跑来逗着他这个大老爷们玩。

也不否认,阳顶天仅仅只是盯着宋远桥,似笑非笑,本就低沉的嗓音在缭绕的热气之中愈发多出几丝沙哑的磁性:“那远桥愿意帮我把憋久了的欲·望释放出来吗?”

“……滚!给我有多远滚多远自此老死不相见!!”

从此,宋远桥而明白了一个真理:别和阳顶天比脸皮,因为那是你叠成二脸皮后都望尘莫及的厚度。这就好比蚂蚁和大象比身高,铁板砧砧上稳输的事儿,自不量力。

好不容易在阳顶天的调戏之下存活了下来,可就在用膳过后的住宿问题上又出现了难题。宋远桥瞪着那个朝着自己笑的春风得意的男人,真恨不得扑上去咬块肉下来解解恨。

“是你说错了还是我听错了,我们要住在一间房里?”

“我没说错你也没听错。”不放一个房里还怎么培养感情?

“明教已经穷到连一间客房都腾不出来的地步了吗?!”

客房自然是有的,还有很多,只是都不是能让这人住的。“难道你不知道夜晚寂寞最浓最需要人陪着吗?”

你这样的人会知道寂寞这玩意才奇怪呢!——宋远桥相信自己这句话已经表达的很明了了,只可惜对方硬是当没看出来似得朝着他笑啊笑,笑的他满身鸡皮疙瘩。不过纵使这样他也不能认输,绝对要为自己争取一间房间的领土权!

“我……”

想法是好的,只可惜才开口说了一个字,宋远桥就觉得腰间一紧,视线一阵旋转,在定睛时他已经被人安放在了床的里侧,腰间,一条胳膊牢牢的箍住了他让他无法起身。

“睡吧,你很累了。”

累就不要闹了行不行?心底这么嘀咕了一句,宋远桥却没有再说什么,这男人说的不错,他的确有些累了。武当到明教是不可能一天就赶到的,一路上他自然不可能睡觉休息,现在吃饱喝足还洗了个热水澡,所有的疲惫一拥而上让他几乎都睁不开眼了。

睡意朦胧之中,宋远桥隐隐的在心底闪过丝丝疑惑:是他的错觉吗?他竟觉得这男人的语调异常的柔和,没有一贯那令人恼怒的笑意,余下的只有那淡淡的令人舒服的关怀。

☆、第 70 章

宋远桥本以为和别人挤一张床会因为不习惯而睡不安稳;但却出人意料的,等他睁眼时已是隔日;阳光透不过窗户却依旧落下了一团团亮色的影子;而旁边那个人已经不在房间。

舒展了一□体,宋远桥下床穿好衣袍;才开门就看见了门口站的笔直的两个仆人打扮的人,一人捧着洗簌用的水一人捧着柔软而干净的巾帕;很显然是早已候着。

除了第一辈子外,其他两世他也是被别人伺候惯了的人,所以这种仗势倒也没让宋远桥觉得怎样;更不会有什么仆人也是娘生爹养要人人平等的荒谬想法。在他看来;既然卖身为奴;那么伺候好主子就是他们的工作;没有人没有任何理由可以不劳而获,总不可能就因为有些人家有富余就花钱请人来当大爷的吧?

“宋大侠,教主让小的们候着,等宋大侠醒来后上膳,不知宋大侠有什么忌讳?”

“不要太油腻、适量就好。”曾经他有过两三个人却上了满满一桌子几十道菜的经历,那时候他只觉得好奢侈也好浪费,显摆不是这样显得有木有。

“小的们这就去做。”等宋远桥洗簌好后,两人就端着水盆等下去准备早膳了。对于这位宋大侠,教主可是特意吩咐过必须事事伺候仔细周到,若是宋大侠住的不满意就为他们是问。

不过,这宋大侠和教主究竟什么关系?这还是他们第一次看见教主让人还是一个外人住进这里呢,要知道他们教主可是很重视地盘问题的,之前柳小姐只是想进来找教主,连门槛都没踏上呢就被教主毫不留情的赶了出去。

说起柳小姐,仆人们心底再一次的泛起了浓浓的疑惑,也不知道他们教主究竟是怎样想的竟然会拒绝柳小姐,虽然柳小姐是主动凑上来的但他们身为江湖中人也不太注重矜持这种东西,而且柳小姐可是有着武林第一美人之城啊,那容貌那身段,可想而知是怎样的极品了,简直就是众多男人心目中的梦中情人。可教主倒好,看都不看人一眼直接甩脸色,也不知道以后的教主夫人该是怎样的天香国色哟。

宋远桥自是不会知道仆人们心中所想的这些事情的,对于明教他了解的其实并不是很多,也不过是前世延续下来的记忆罢了。只是记忆之中的明教并非此刻的明教,那个时候的明教教主也不是阳顶天,所以说白了,他对现在的明教所知有限,唯一知道的是阳顶天被带了绿帽最后还因为这顶帽子走火入魔死了。

死了啊……幽幽的垂下了眸子,宋远桥觉得今天的太阳有些刺眼。

“宋大侠。”刚刚离开的仆人已经端着盘子回来,毕竟之前厨房早就准备好了,只待他们去选择符合宋大侠口味的就是了。“您是想在院子里用膳还是房里?”

“就放这边吧。”让仆人直接让早膳放在院中石桌之上,宋远桥觉得房里太闷,让他呼吸间都觉得有些沉重起来。等吃完后出院子走走吧,总闷在这里憋着难受。“他呢?”

虽然宋远桥没有指名道姓的,不过仆人们自然是知道这个他所指何人的,并未因此隐瞒,站在石桌旁候着的那个仆人垂首直立着回答:“教主在处理教务,若宋大侠想找教主,小的可以带您去。”

一般而言若是有人要见教主,除非是二使或者天王,否则必须要去前厅禀告给其他人,再由其他人禀告教主,最后由着教主决定见与不见的。不过宋大侠是例外,因为教主临行前吩咐过的。

教务?宋远桥挑眉,眼中隐隐滑过几道暗光:这人现在倒是勤奋了,之前怎么还有空跑去他武当闹腾?现在他答应是答应住下了,只是让他一个武当门人留在明教,纵使明教中人不防着他,他自己也不好意思到处走啊,这叫什么事啊。

事实证明觉得不自在的绝对不止宋远桥一人,在他走出院子时,路上那些明教中人看向他的目光都带着夹杂着不解的审视或者提防,毕竟谁都知道武当属六大门派之最,和明教的关系可不算怎么友好。

走到门口时,宋远桥就打发带路的离开了。正抬手想敲门时门刚巧被人打开了,走出来的是一名男子,约莫二十七八的年纪,眉目飞扬,在那俊美的脸庞上点缀出几许自傲的张狂,倒是和阳顶天有两三分相似。

那人见到宋远桥时有些意外,含着打量意味的目光在宋远桥的身上上下扫视了一边,尔后眼中带上了几许的好奇和趣味:“你就是武当宋远桥?”

“正是。”

闻言,男子轻笑了一声便擦身而过,那飘然远去的背影潇洒的很,让宋远桥见了只觉得莫名其妙。怎么这明教的人都奇奇怪怪的?胡青牛和王难姑那对夫妇也是,这人也是,总喜欢用诡异的目光看他,就好像他脸上长出朵花儿似得让他差点没去照镜子确定一番。

心里嘀咕着,宋远桥轻敲了敲门,很快就得到了房内之人的允许。

“远桥。”

不等他走近了,背着身对着他的人就准确的叫出了他的名字,这让宋远桥很是好奇。这人究竟是用什么来判断来者是谁的?气息轻重也不过是可以判断对方是否习武,所以,这人如何在他没有出声又没转头看他的情况下如此确定是他的?

宋远桥很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他也真的问了出来。只是得到的回答却并没有给他解决掉心中的疑惑,反而更让他云里雾里的摸不着头脑。什么叫做“因为我记得。”?记得什么?他的呼吸频率还是脚步轻重缓急?别开玩笑了,这种东西根本不可能用来当作推断来者何人的依据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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