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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1 / 2)

>聘风假惺惺的趋上前,一脸愧疚的致漱道:「哎呀!真对不住啊!因为我忙了一晚,所以有些腿软站不稳,害你跌跋跤真抱歉。」说完,他又故意撞了小伙计好几下。

哼!谁要是批评他的诗诗,谁就倒大楣!

小伙计见聘风浑身湿透打颤,又满面倦意,相信他应该没有说谎,而大伙计早听闻贵客的难缠,于是就不再刁难聘风。

「行了!去换件衣裳,以后那位贵客就专门由你去伺候了。」

聘风的心里虽感激涕零,但脸上却佯装出很苦恼的模样,直到大伙计承诺会加他三倍工资,他才「勉为其难」的接受下来。

他换衣裳时,高兴地的吹起口哨。

现在,可以明正言顺的去跟他的「娘子」搅和啰!

★☆★☆★☆

「嗯──」

诗诗伸伸懒腰,缓缓纾展四肢。

奇怪?怎么觉得自己一丝不挂呢?

她狐疑地瞪开惺忪的双眸,赫然发现自己真的赤裸地躺在床上。

看着烙满红印的身子,她不禁气得咬住殷红饱满的下唇。真可恶!这分明是不许她抵赖的记号嘛!

「早啊!在想些什么?」此时,聘风突然巴声不响地出现在诗诗面前。他戏谑似的在她颈侧呼出浓浓的热气。

「啊!」诗诗惊跳起来,然后抱起厚被躲到角落,戒备地盯牢聘风的一举一动。

聘风挑眉笑一口笑,然后霸住床沿,口气有些不悦地问道:「这就是妳对待『床伴』的态度吗?」

「我就是这样,你管我!」诗诗没好气的顶回去。

「大清早的……不!都饷午啦!妳一起床火气就这么大,这怎么行呢?是不是没吃饭的关系?瞧!我带来了清粥小菜,要和妳一块分享呢!妳要起床用餐,还是要我『服务』啊?」聘风露出诗诗熟悉的轻佻表情,吓得诗诗倒吸口凉气。

「你这样瞧着人家,教人家如何更衣啊?」

「没关系,我来帮妳!」

语毕,聘风就猴急的扑上前,诗诗见状,赶忙迅速逃离,并且尖声叫骂道:「你这人!非得把别人的生活作息弄成一团乱才甘心是不是?我又不欠你,凭什么你想对我做啥就做啥啊!我可不是随随便便的姑娘!」

「我也不是随随便便的公子啊!为什么妳每次『享用』完我,就把我当成神经病似的,明明昨儿个夜里──」

「住口!」诗诗的双眼闪烁着火光。

「不公平!」聘风一脸哀怨的斜睨着她。「妳居然白天和晚上用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待我,教我情何以堪啊!哇──」

「你唱大戏啊?没去梨园混饭吃,真是可惜了!」诗诗一面说着,一面瞪着聘风。

「告诉我,妳爱听那出戏,我去学来唱给妳听,可好?」他摆低姿态,企图向她求和。

「哼!我最讨厌那种没有男子气概的人!」诗诗故意泼聘风冷水。

「没关系,咱们有一整天的时间,可以来讨论如何塑造凌聘风成为田诗诗小姐最钟爱的类型。」

「我为啥非得钟爱你啊?」诗诗娇声抗议,然后又突然想起:「怎么会有一整天的时间啊?」

「因为我对大伙说妳气病啦!所以……嘿嘿!」聘风自动招认。「而且,啊!我还让大伙儿打赌,看妳几日才能『痊愈』呢!」

「你、你、你──」诗诗气得浑身打颤,说不出话来。

「我、我、我,是全天下最懂妳的人啊!只有我才晓得,妳的确需要休息一段时日──」

聘风说着、说着,就吧诗诗包裹的厚被一把拉开,然后用自己的身体裹紧诗诗,擒着结缩实实将她吻个饱。

过了许久,聘风才放开诗诗。「我饱啦。该妳用餐了!」

诗诗昏沉沉地吃着清粥小菜,完全不知道粥品小菜原先是啥滋味,反正加了聘风的口水后,都变成燥热的迷幻味道了。

诗诗食不知味的用餐完毕后,在一旁的聘风早已褪去衣衫皂靴,仅剩最后一层内里,他将诗诗拥入自己结实的胸膛上,预备来个「促膝长谈」。

「为什么每次我们在一起到后来都会变成这样?」诗诗瞪着交叠的膝盖,哀怜地叫道,「天下之大,为何我偏偏碰着你?你这个无赖,每次都把人家的理智搅成一团,害人家想生气的力气都没有。」

「就因为是我,才能让妳的生活多采多姿,瞧!没有我,妳那口流利骂人的话找谁练习?」

「我是有修养的千金小姐,从不骂人!」诗诗不悦地抗议着,唇瓣抿出一道深邃的曲线。

「好!妳不骂人,妳只是牙痒,在磨牙!」聘风促狭道。「不过,我可不承认自己是无赖。」

「怎么不是?你每次答应我不对我毛手毛脚,每次都没做到。」

「喂!喝醉酒的那一次不能算数!」

「哼!我才不管咧!还有哇!给你看了那么多图册,你居然还没法控制……」

「好哇!妳居然装睡!」聘风一逮着机会,就猛搔诗诗痒。

诗诗笑得花枝乱颤,她忍不住向聘风讨饶。

「啊……别搔痒嘛!哈……好痛……」

「会痛?怎么可能,又不是头一回?」聘风小心的打量起诗诗赤裸的身子,诗诗连忙掩住他的双眸,不让他乱瞄。

「你这人真的说话不算话耶!说好只做一回合,每次都加长好几倍,你分明要人死嘛!」

诗诗嘟高红唇,娇嗔地驳道。

「我……」聘风实在我不到借口反驳,只好傻傻承认:「没法子,谁教妳是我唯一想生吞活剥人肚的姑娘呢!」

「真恶心!谁喜欢给你吞进肚干去,跟那些臭东西作伴啊!」诗诗装出作呕状。

「还有,你除了成天绊住我外,难道没别的事可做?」

「哦,我目前的工作,就是负责照料『田公子』您啊!我可是金玉满楼的见习伙计呢!」

「你对工作还真不挑啊!」诗诗有些讥讽道。

「这有什么办法,我文武都是半桶水功夫,除了耐操耐磨外,就没别的专长了,像我这样的人,要求飞黄腾达是不可能的,可是,图个温饱绝不成问题!」聘风认真的看着诗诗的媚眼、诚挚的说道。

「妳和我去山上隐居吧!虽然我不能给妳锦衣玉食,可是,绝不让妳受一了点的苦。」

「我跟你去隐居,能帮你什么?」诗诗盯着自己那双只懂得书写举笔的纤纤玉掌,叹了口气。「再说,我也放不下家。」

「妳是为了这些理由,才偷偷溜走?」咦?他怎么突然变「聪明」了呢?

「这只是其中的一个理由。」诗诗回以相同认真的表情。「其实,你跟其它男人一样,也不信我有处理事情的能力,一旦发生状况,就会立刻抢在我面前解决。」

「我只是想保护妳──」

「算了吧!说来说去你就是不信我的能力,你故意在涂总管面前把我说成不贞洁的女子,好让他回去告诉朱子安,让朱子安放弃对我逼婚,不过就算朱子安对我的逼婚得以解除,我也无法开心。」

「啊?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一时间没想太多。」

经过诗诗的说明,聘风才明白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他没想到自己表现出来的态度,是如此大男人。

「带妳去隐居是我的梦想,可是,我并没有认其考虑妳的立场。」

「你终于明白为什么我非走不可了。」

诗诗主动的捧起聘风的脸,细细端详着。「我知道你是个有骨气的男人,并不图咱们家的富贵,只是,若要跟我在一起,肯定会住入田家,然后就得听着别人的闲言闲语,你真的可以不被外界的冷嘲热讽所影响,而动摇对我的感情?」

聘风虽明知她的顾虑是正确的,但仍不后悔自己所做的决定。

「从咱们相识到今,不知发生过多少风风雨雨,可是还不是走过来了。我现在已全然确信,妳是我命中江定的娘子,妳现在才举出种种条件,逼迫我与妳分开,我不服!」

「难道非得把彼此都弄得伤痕累累,才说分手?难道不能在还存留着美好记忆时,和平分手?」诗诗试图说埋,却被聘风全盘否决。

「我们才不会伤痕累累呢!我们会像倒吃甘蔗,越来越甜蜜的!」

「凌聘风!你是头蛮驴吗?怎么我怎么说你都不听?」诗诗气得大吼,但聘风却露出一副无赖的笑容。

「妳说的没错,我是头蛮驴!所以,不管妳费多少唇舌,都不能把我逼走!」

「你想膛这油浑水可以,但请别把我拖下水。」诗诗扭着肩,想从他的身畔挪走。

聘风却用力地压着她的四肢,让她不得动弹。「很抱歉,妳已被我拖下水了,后悔也来不及了!我相信,只要咱们俩同心,一切困难都可以解决的。」

「我觉得还是在伤害未深前,就赶紧分手吧!」诗诗哭丧着脸说道。

聘风露出不苟同的笑颜,他磨蹭着诗诗清丽的容颜说道:「这太悲观了,诗诗!看来,我还得多喂些口水给妳,才能让妳有信心一点。」

「不──唔……」

聘风深情地拥吻诗诗好一会儿后,才抱着她滚成并躺合睡的姿势。

诗诗瞪着他阖眼的脸庞,有些讶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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