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啊,我也是受害者耶我怎麽知道呀我说这,而且为什麽这男人婆也来啦!?」林柏翰恶狠狠的看着叶嬣,叶嬣差点拿起筷子戳了过去。
「我还没说你咧!我虽然跟你说不要带戴毅杰来,但是为什麽欧阳在这裡!?」
他妈的叶嬣跟欧阳这两个傢伙要是连在一起那还得了!?为了我的头盖骨,我应该去借顶安全帽了。
「唉唷刘同学,我说你也真不够意思,人都来了你还要赶人真是伤心唷。」欧阳阴阳怪气的叫着。
「欧阳说他被噼腿不爽要来唱歌洩愤啦,你说这是不是这世纪最大的笑话我说这?我是指噼腿那部分。」
确实,听到之后我的表情都僵硬了,欧阳被噼腿!?哈!
我憋住笑声,疑惑的问:「你怎麽没跟我说?」
「没有FU啊!!你懂不!?」他凶狠的瞪大立体的双眼。
「为什麽被噼腿?」我换个方式问。
「因为粉红蕾丝小内裤。」欧阳摊回椅子上没力的说。
「此话怎麽说?」更疑惑的我问。
此话这麽说:
欧阳的众多情人中,一个名叫David的小男友,是卖场送货员,照欧阳的口味当然应该是那种有大肌肉的那种。
前几个礼拜欧阳仍然像小白脸一样,借住在David的家裡,结果天知道欧阳却在David的枕头底下翻出一件粉红蕾丝小内裤。
「那是你那个送货员有变装癖吧?有变装癖的勐男。」我说。
「我还在床底捡到假睫毛跟睫毛膏。」欧阳说。
「变装癖变装癖啦!也许他喜欢戴着那些东西一边听着郭采洁的歌一边跳舞。」林柏翰说完一杯啤酒递给欧阳。
「那我宁愿他噼腿,」欧阳作呕得说:「但重点就是,老子我确定他噼腿了,因为那件粉红蕾丝小内裤我见过,对方是我的旧情人,一个女的。」
「哇喔!现世报喔!这个精彩我喜欢!」林柏翰跟我欢呼。
「干、你们真的很贱。」
欧阳乾完那小杯啤酒后,直接的拿起大灌的起来灌。
大概是第一次输的感觉很不甘心吧,输给自己的旧情人。
「不经一事不长一智。」叶嬣冷静得说。
「呵呵。」欧阳伴着酒气笑道。
看到两人的短短的对话,也许他们俩人会认识,如果不是坏的应该就是好的。
藉着酒精,时间好像突然快转了,眼见六大瓶的威士忌只剩下两瓶了,大家都喝了不少,林柏翰忙着要点歌,而欧阳正忙着飙歌,原住民真的很爱唱歌说真的,而我的酒品也差的很,我喝没几杯地板就开始转了。
我想在此唯一清醒的只有叶嬣吧,她喝得很少,她虽然狠话落的很重,但是我知道她应该还是随时在警备状态,他知道林柏翰现在茫到极点,随时会很不经意的丢出问题。
「你那个原住民朋友这样一直唱,不用多久就会锁喉了。」叶嬣说。
「放心好了,原住民肺活量很好。」我撑着头,有些痛苦得说着。
欧阳唱完了周汤豪的骂醒我后,林柏翰这时醉醺醺的飘了过来:「来来来~一起乾杯啦!」
「你要乾什麽?」我问。
「随便什麽都好。」他说。
乾杯。
「你不去唱你的Sidewalks喔?」叶嬣问。
「等等再说啦,欧阳那个茫鬼要唱让他唱个够。」我说。
才说完,欧阳痛苦的咳了两声,然后把麦克风放下,冲到厕所去,好个不会喝酒的原住民。
「扫性个鬼喔,」叶嬣冷笑道:「你感快去唱歌林柏翰就会忘记要问你什麽了。」
林柏翰很敏感的突然回头,然后醉茫茫的走过来:「快吧小轩轩~趁欧阳不在,跟我说说你发生什麽事了?」
我昏昏沉沉的看向叶嬣,没想到叶嬣却跑去点歌了。
「我口有点渴,你帮我倒杯水再说。」我转移话题。
下一秒,林柏翰递了一杯液体出现在我眼前,我想也不想的喝下肚,这才发现还是威士忌,我更茫了。我这才发现,林柏翰这傢伙一直在灌我酒,真的勐灌,而我不知道为什麽却也越喝越起劲。
这时我耳边的声音越来越奇怪,好像参杂着许多鬼魅似的笑声,好像在笑我什麽,但一定不是什麽好东西,该死的,难道是在笑我可悲吗?因为我失恋的很可悲吗?
「哦~~原来是失恋啊!?」林柏翰笑着说。
什麽!?我说了什麽!?
「谁啊?哪个傢伙伤了小轩轩的心啊?」
「。。。。。。」
我突然觉得衣服湿湿的,我好像不小心杯底的威士忌洒到衣服上了。
「什麽啊伤谁的心啊!?」欧阳也跑来凑热闹了。
「刘晨轩!你醉了啦!」叶嬣的声音出现了。
「说出来啊!是他对不起你吧!?他跟你说了什麽伤了你的话吗!?」林柏翰继续火上加油。
「才没有。。。。。。我就不能有秘密吗?别再问了!」我发怒得吼着。
「喔!快来人啊!快点那首蓝又时的<秘密>来给刘醉轩唱!!」欧阳大叫欢呼着。
词曲/蓝又时
你就直接回头吧她在等着你
不要怕我会哭泣早就在心底
想想你说过的话其实我们不虚假
那就好吧其实你对我不差
别对我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虽然你还有感觉但不是爱情
想想你说过的话其实我们不虚假
那就好了吧这些够了呀
我们的爱情是秘密不能成立
就算我爱你也不能够说明
她在你身边逗你开心
我只不过让你歇斯底里
你就让我跟着你一起秘密
我们的事情说好不提起
让我们都能够清晰
你和她是不变的定律
「小轩轩~!你的手机~!戴毅杰打来了~!!」
「挂了他啦!真扫兴!刘同学在飙歌耶!」
耳边只剩下欧阳跟林柏翰的鬼叫声,叶嬣完全不知道死哪去了。
「快点快点!继续啦!说吧!到底怎麽样了!?」林柏翰仍然穷问不捨,但我根本连他问什麽都忘记了。
「难受。」
「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