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2 / 2)

安作迟疑一下问:“方沁卧室的电话号码是多少?”

“是17,您这里是19,客厅是18。”

“为什么这样编号?”

“我来到这里就是这样的。”保姆温柔地说:“您可以问问沁沁小姐。”

保姆离开后,安作思绪翻滚难以平静,正想跟方沁打电话,她就打来了电话。

方沁笑着说:“今晚不要乱打听,明天我把别墅和西山的要求都告诉你。”

安作抱怨地说:“在众目睽睽下打个哈气、放个屁都被人盯着,怎么睡觉?还有什么个人隐私。”

方沁劝慰道:“习以为常就好了。该怎么睡觉你就怎么睡,没有谁敢打搅你。”

这样的环境,这样的道理安作懂得,只是觉得这样被困在西山别墅里窝火,翻来覆去总是睡不着。

安作怎么也睡不着觉,突发奇想就悄然起身。

趁着微弱的地脚灯光亮,踩着柔软的地毯,他悄悄走过客厅;轻轻拧动东房的门锁,蹑手蹑脚走进东房卧室。

习惯了微弱的灯光,安作能够看到双人床上、薄被下面侧身躺着的身躯。

沉默片刻,安作关了房门轻声说:“我睡不着,你也难以入眠,何必装模作样。”

“你真烦人。”方沁不动身地嘟嚷道:“睡不着可以看电视、上网聊天、扪心自问,何必过来打搅我。”

“咱俩还是说清楚,不然我彻夜难眠。”

“有话明天再说,你回自己的房间去吧。”方沁还是置之不理地说:“我要睡觉,明天还有急事要办。”

“今晚不把话说明白,我就睡到你的床上。”

安作上起劲来,愤愤不平坐在床上,接着就掀开方沁身上的被子,不由她推攘就躺了下来。

方沁惊羞不已,用力推攘安作时,也被安作顺势拽开胳膊,不容她挣扎,安作就压在了她的身上。

方沁惊慌也羞涩地说:“你赶快放手,要不我就要喊卫兵了。”

“你愿意喊就喊,愿意叫就叫。”安作搂抱着方沁,忿忿地说:“反正是你叫我来的,反正我抱着你上床,随便你喊叫都行。”

“你……不能胡乱来,不能……”

“今晚我就要胡搅蛮缠,就要乱来一气。”安作越说越激奋:“你不说明白,我就破了你这个老处女,叫你身心都不得安宁!”

方沁羞忿地挣扎着,也急切伸手摸向床头柜。安作知道那边上有呼叫按纽,紧紧拽住了她的手臂。

方沁慌乱不已地想起身。安作就趁势扯拽她的内裤。方沁惊慌地叫起来,安作却扑下脸来紧紧亲吻着她。

安作强健的身躯挤压着,方沁急促不已,惊慌失措也难以挣脱。她感觉到睡衣被扯开了。乳房触电般地一阵麻酥,瞬间就失去了抵御力气。

微弱的灯光里,方沁被扯下了睡衣,被扒了个精光。

方沁努力镇定着,急喘嘘嘘想说什么,却感觉到安作同样赤裸的身体趴在了身上。一股男子汉的气息扑面而来,一种不可抗争的强壮征服过来,即刻占据了方沁光溜溜的躯体。

方沁想喊叫出不了声,想动也动不了身,接着就感觉到阴部被凶猛地顶撞着。她意识到那种惊心动魄的时刻来临,惊诧地呼叫着挣扎起来。

“啊!啊呀……”方沁惊叫了两声,随即就放弃了挣扎,随着安作的冲动羞涩地亲吻、扭动……

一阵身不由己的,激荡魂魄的发泄呼啸而过。方沁周身是汗,惊颤也羞涩地喘息着,而安作还是紧紧搂抱着、挤压着她,还在不停地冲击着她。

方沁喘息也羞涩地说:“你放松点,让我喘口气。”

安作也喘息着说:“你现在必须把话讲明白,要不我就一直这样。”

“你彻底摧残了我,彻底占有了我。四十年的冰心玉洁被你毁于一旦,我还有什么话不能对你说呢。”方沁柔弱的说:“我心慌意乱,想小便,觉得难受……”

“好,我抱你去卫生间。”

安作起身,在方沁抑制不住的惊羞叫声中,抱着她走进卫生间。

打开淋浴冲去身上的汗迹,也冲去了羞涩和惊慌。

回到卧室,再拥抱着躺在床上后,方沁就轻松下来。

她娇羞地问:“你是不是恨我,用糟蹋我来泄愤?”

“有点气愤,更是纵情泄欲。”安作笑了笑,坦率地说:“如果不是跟你相识,我绝对不相信这样细腻、柔情的女人跟我同岁。”

方沁审视着安作,噘着嘴问:“你说句实话,我是不是又老又丑,不称你心?”

“老处女,娇贵心,少女情。”

“首先还是离不开老啊,心再娇嫩也不能留驻青春年华了。”方沁叹息着,紧紧拥抱住安作,执拗地说:“我寻觅了20年既然是这样的命运,我就要全身心来珍惜,就不允许你沾花惹草,就要白头偕老。”

“咱俩四十不惑,离白头为期不远了。”安作感叹地说:“房间里、院子里都有花有草,枯萎衰败了,你也不能沁人心脾了。”

“你别偷换概念,我绝对不会纵容你。”方沁更紧地搂抱着安作,更强硬地说:“没有哪个男女能跟咱俩这样同年同月同日同时出生,也是志同道合的伴侣。”

安作遗恨地说:“这么多相同,我还是被你骗到了北京,软禁在西山别墅里。”

“你不要误解,营养金真的作为走私、偷逃税款的大案来查办,真的无法弥补了。”看着安作忧愤的神色,方沁坦诚地说:“我也不想这么快就跟你睡觉,是你强暴、逼迫,我身不由己。”

“真真假假,悲喜交加。”安作抚摩着方沁光滑细腻的胸乳、腹部,感叹地说:“我有自知之明,要在这里了却余生了。”

方沁柔情地说:“你别把我看成不同情理的泼妇。我帮邓清调到北京工作,可以更好地照顾你们的儿子。我也想养育咱们的子女,做个贤妻良母。你是家长,还是要承担家庭的责任。”

“你有点拉郎配的意味,也是满足情欲呀。”安作笑了笑,坦诚地说:“我跟周虞、郑嘉源、伊博兰和门驻华都有切肤之情,郑嘉源也许破了身。咱俩成家立业,她们就要口诛笔伐来争讨了。”

“当代少男少女亲吻搂抱早已司空见惯了,你是自作多情。”方沁嘻嘻一笑说:“你把四十不惑的观念灌输给二十来岁的她们,实际是冷酷和残忍的。当她们到咱们这个年龄的时候,就不再迷惑,就会对你刻骨仇恨。”

“是嘛?!”安作惊奇地问:“如果把咱们这样的事实和你的情欲告诉她们,会怎么样?”

方沁自信地说:“她们会感激我。我解禁了她们狭隘的情欲,让她们能够海阔天空地自由选择,能够毫无拘束地散发芬芳,肯定大快人心。”

“真是四十不惑,也真想沁人心脾呀。”安作由衷地笑着问:“你敢不敢打赌?”

“敢,我输了就把你让给她们。”

“她们输了呢?”

“都得过来叫我干娘。”

安作呵呵笑着说:“明天我打电话告诉她们,就知道你当干娘还是当大姐了。”

“她们的事明天再说。”方沁撒娇地说:“咱俩今晚的事才开始,你要好好亲我,好好来…。。”

“不怕我糟蹋你了?”

“你这条色狼真可恶。”方沁捶打了安作几下,羞笑着说:“喝一瓶营养金吧,提起精神就无所畏惧,我就什么也不怕了。”

方沁失身后不再羞涩,念念不忘的竟然还是营养金。

营养金真是玄妙,神奇无比、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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