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起,曲寻就没见过师尊。临仙居的木门紧闭,龙怒余威可传千里,飞过蟠山的青鸟都谨小慎微不敢鸣叫。
万年桃开的花将整座蟠山笼罩,每每微风席卷都有花瓣随风落下。整座山的三月都在花雨中,而曲寻身着竹青绿与荔枝红的衣衫正在树下石案前练习画符,墨染宣纸。
一旁的若渺手持毛笔在刚画好的符箓上“啪”地一甩,一朵墨花污了整张,全都作废。
符修先修心,画时再注入心气方可成。但一连多张都被若渺捣乱毁了,曲寻就是默念静心决也压不住火。对方越来越过分,竟拿笔画在宣纸上画了只王八。
“你有完没完!?”
“这玩意儿有什么可玩的,和我学学剑法不好吗?”若渺耍混账无人能敌,端起荷花砚台一泼,整张白纸成了黑。他轻松从怀里掏出两本剑谱,泛黄的书页上连个名字都没有。
“学我这个,小成就可让药谷那群小废物们通通人头落地。”若渺信誓旦旦,又夺下了对方手中笔:“你就是再写一百张也没有一张成的,心不在此,难成。”
“你学有小成?怎么不见药谷那群人人头搬家,现在说得好听,当时不见你威风。”曲寻一想到那时对方做的事脸腾得一下烫了。
若渺的威风只是曲寻没见过。
几句话让若渺哑口无言,靠在石案的边缘愣神。
曲寻又道:“门派里剑修在另一座峰,但没人能比得上千年前的前辈了,既有前人,不缺我一个来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若渺好奇,问到:“你们门派里的前辈谁啊,能比我还厉害?”
“辛三水。“曲寻白了对方一眼,重新铺纸。
还以为能有什么新鲜人,若渺顿时失了兴致,玩世不恭地说到:“我当是什么奇才。”被曲寻一把捂住嘴。
“休得胡言,那是师尊的师兄,早已登阶成仙。”
辛三水本人就站在曲寻面前,只是他不知。
若渺突然亲了又亲对方掌心,曲寻连忙抽回手,羞愤红了脸,有一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无可奈何。
“那又怎样,你也没见过他耍剑。”
曲寻瞥人一眼,没好气:“我看过你耍贱。”
“你这小子,我怎么也算你前辈。这么护着辛三水,成仙之人也不会念你好的,老淫龙也不理你。”
“休要再诋毁我师父了!”曲寻眉头一皱,手中笔掉落一滴墨,再无心情练心境。怀中寻出两张风来符甩出,劲风未伤若渺分毫,被他躲过顺手牵羊取走了曲寻发上龙簪。
黑发顺势散开,垂在曲寻后腰,窄腰长腿,美男花雨别有一番滋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蛮漂亮。”他打量手中的簪,金龙巧妙绝伦,尤其是口中衔着的明珠皎洁如月灵动非凡,若渺一眼便认出了那是鲛珠。
“还我!”
“给给给,你把微升荷看得如此重要,对方还不是不理你。”
曲寻重新束起长发,眼中闪过一丝落寞:“师父是生我气了,不理我也是我活该。”
自己无能,无法自保,怨不得任何人。
若渺嘴角扬起一丝浅笑,风流薄情的桃花眼精明一转:“想不想哄好他?”
“你有法子?”
“自然,我与他也算多年交情,自然懂他的性子。”
曲寻半信半疑:“说来听听。”
“你已为雌炉,发作时他还能不管你?”若渺坏笑,贱兮兮从怀中掏出一粒赤红色丹药:“服下,助你捏住那四脚蛇龙筋,言听计从都是小事。”
曲寻脸阴了下来,这不是和药谷被催情没什么不同?一个主动,一个被动罢了。他手指往旁一指,阴着脸:“立刻给我滚远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喂,别不识好人心。”
“你才是狗!吃了你的丹药岂不是…”
若渺手指压在对方唇上,胸有成竹:“嘘,这东西只助兴不伤身,真发作起来你师父再生气也能管你。都说床头吵架床尾和,你现在是合的机会都没有。”
他再接再厉说道:“再教你点手段,试试?”贴到耳边,说着计谋。
曲寻犹豫了,听完之后脸红透了,手中的笔彻底掉在了桌子上。
“门有禁咒,我…”
若渺:“交给我,怎么样?成与不成?”他笑得着实太坏了。
没办法,若渺就是这般性子。其实他仍想好好和小师侄玩下,可四脚蛇还未能接受。
曲寻面露难色,咬着下唇纠结万分。
“不成我亲自给你师父道歉,成了你就要和我学两招剑。”
寻常时曲寻绝不答应,可微升荷闭门多日他心慌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夜唯有星辰,无月星稀是风雨来的前兆。云层隐动,这场雨小不了。
临仙居的房门开了一条小缝,若有若无的暗香涌动。
微升荷的修为已不需休眠,床榻成了打坐悟道的地方。暗里无烛,一截手臂怯生生环搂住了他的脖颈,想学做柔若无骨可此人太过紧张。
试探性的吻落在了微升荷唇边,温热柔软。
“勾阑做派,不知你的书都学到哪里去了。”
“师父,你还生徒儿的气吗?”
微升荷没有睁开眼睛,他闻到屋子里淡淡夺人心神的香气了。除了曲寻谁还能如此大胆,而对方只是不断试探地亲师尊的脸颊,唇边又像又不敢再亲。
若渺说的手段他只学会了一分。
“泛瘾了来求欢,真是为师的好徒弟。”
“不是,是…”曲寻咬了咬牙,情真意切说道:“是,来认错,求师父原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何错之有?”
“徒儿不该…猜疑您的心思。”
这话算是说到了要害,微升荷缓缓睁开眼。在黑暗中,眸子里闪烁金光。瞧见曲寻模样,不由地咬牙:“谁教你穿成这样!”
只见曲寻只着了竹青外衫,下身两条长腿裸露在外。而裤子正散落在床边。外衫遮不住皮肉,两条细细的带子系在他的脖颈,同样青色肚兜垂晃晃。
缎上两只翠竹挺进了微升荷眼中,曲寻的发慵懒低低绑着垂散肩头。
微升荷声音低沉询问:“是若渺教你的?”
白天若渺就说过一摸一样的场景,他说:“四脚蛇真这么问你了,你要是回答是,那估计你师父几十年是理不了你了,就算他护着你元辰宫炉火,但绝对是气头上不会和你说一句话。”
曲寻几乎是挂在对方的身体上,还尊师重道诚诚恳恳回答道:“他说这样师父会理我。”
所以说谋士一句话可成事,亦可血流成河。
微升荷对徒儿的行为消气了不少,少许味道不足以让他情动,只是燥热。反倒是服了丹药的曲寻在暗自磨腿,雌蛇见了雄龙怎么可能不难受,更难受的是肚兜下的胸膛,涨热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理了,出去。”微升荷虽这样说,倒没有动手驱赶。
曲寻进退两难,看着师尊说不出话。
“你还有何事?”
“师尊,别生我的气了,还想…”曲寻极小声哼出来两字:“双修。”他是个脸皮薄的人,若渺原教他的更露骨。
“勾引人学的也不精妙。”微升荷冷笑,但总算有反应。他手指沿对方脖颈系绳摸过,心中仍有些许火气:“这也是他寻来的?”
曲寻摇头,耳根也红了,毕恭毕敬回答:“是我偷偷去集市买的。”
“很适合你。”
?!
曲寻诧异抬头望去,直接就被人按住了后脑。舌尖顶进来时含了一股淡香的气息直冲肺腑,渡气后曲寻瞬间只感觉下腹烧热难耐。
“师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为双修法,切记,莫要泄阳。”微升荷手指重戳在曲寻下腹穴位上,一股酸麻袭到头顶。
“…啊!”曲寻跌入对方怀中,两条腿直接就被人分开,那柄立起来的性器露出。微升荷手中突然变化出比发簪还细的簪,荷花垂露,挂着的玉石铃铛小巧精致。
“师父,这是,这是做什么?”曲寻有种不祥预感,下一秒细簪抹了层油插入了尿道。紧张、不适让曲寻脚趾蜷缩,挣动瞬间却又被按住。
耳边一道狠厉声音:“想反悔?”
“不是的…”曲寻今天就是抱着哄好对方的心态前来,于是忍耐着下身怪异感,全部进入只留翠玉青荷立在性器顶端。曲寻只感觉又疼又涨,仿佛肚子里有尿在憋。
性欲被刺激起,渡过来的气息在丹田游走成了一团热气,曲寻开始冒热汗。胸膛处难受异常,不自觉伸手拽扯肚兜:“嗯…嗯…”
微升荷发觉异样,捉住了对方手拉起:“怎么?”
“啊…来之前服了一粒丹药,好疼。”曲寻皱眉,靠在师父怀中仰头轻喘,又不好意思说是哪里涨疼。
脖颈上细绳松垮,微升荷的宽掌伸入。摸到的不似正常男子胸膛的触感,而是微微鼓起像是女子刚刚发身。
烛火猛地照亮临仙居,微升荷扯掉肚兜绑绳,布料松松垮垮掉落一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给你什么都吃?”微升荷说话已经又带上了愤火,脑中已上演了屠师兄的师门惨案。
“我不知会这样,他说您会开心…我,”对此曲寻也震惊不已,胸膛薄薄一层肌肉又稍鼓起,不但不丑陋相反极度色情。淡色的小奶尖含在乳晕中,翠竹肚兜凌乱,外衫从肩膀滑掉。曲寻勾引人手段虽然不成事,但姿色艳美勾人心魄。
曲寻神色一暗,低头拽着肚兜遮掩:“我这就出去…。”
欲擒故纵?
“本尊让你出去了吗?”
屋子里的气温骤然下降,红烛火光微晃。微升荷的喜怒无常曲寻早已习惯,被硬拉进怀中他倒是只剩下羞耻。
要出去是真的,若渺教的也是真的。只有丹药效果曲寻并不知情,他眼中忧虑不是装的。
丹药是若渺从药谷谷主那里拿来的,那时谷主为了讨好剑仙奉上:“此丹能有闺房之乐,奉予仙人。”话语直指当时在屋中的曲寻。
曲寻两条腿也被强制分开,微升荷二指直捣黄龙分开对方会阴处肉缝,小肉尖水润润等人怜爱。
“等本尊教训完你,就去融了那剑。”微升荷说话时金瞳满是杀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曲寻猝不及防叫出声,左边胸膛被师尊微凉的手掌包裹,对方掐着淡色乳晕迫使乳尖充血立出来。
好疼!
“师父…啊,这样疼…。”曲寻热透了,他能感觉到肉缝里淌出水来。虽没前几次情动,但身体仍旧渴望雄性的占有。
“知道疼你才能记住。”微升荷贴在对方耳廓,鼻息热气打在上面,说到:“上次本尊只抽了你三下,忤逆师父的该抽几尺?”
“…十尺。”
微升荷说的是门规,但抽在哪里就看师父的心思了。他不会调情手段,单纯的是想让徒弟长记性。
疼是躲不过去了,曲寻心一狠:“师父打吧…我起来跪好。”结果又是一记狠掐,曲寻痛苦闷哼,感觉乳尖疼得厉害。
戒尺悬浮在小徒腿间,微升荷轻描淡写说:“打能记住的地方。”
话音刚落,戒尺精准的拍在对方女穴分开露出的肉尖上。没有微升荷亲自动手打的重,可刺激也不小。
“啊…!”疼透了,曲寻大腿试图合拢躲避被师父强制捞起分开,女穴在收缩。刚养好的小窄穴又红了。挣动让他性器上铃铛一动,清脆一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戒尺的啪啪声和铃铛相辅相成。
“师父…啊,师父,好痛!”曲寻忍耐不了,肉缝里的小尖本就敏感,被戒尺一拍赫然充血变肿。打过之后火热的酸感不知是爽还是难受,曲寻哽咽,双手伸向下抵挡。
“手拿开。”微升荷的手在肚兜底下揉对方的乳,一边掐住对方的大腿分开。戒尺悬空暂停惩罚,曲寻羞臊难堪,感觉到背后有硬物抵着知道那是何物。
师父的阳物。
若渺告诉自己无论如何要记着是让人消气去的,他说微升荷就是脾气不好,需要迁就。
曲寻没了上次羞愤难堪的委屈,双手不再遮挡,不知所措地攥紧拳头。
又是一下拍打,雌穴的肉尖又麻又疼。
“啊…!”
“自己记着罚数。”
“啊…五五,七…!”疼痛令他说话断断续续,曲寻浑身都在颤抖,女穴渗出的水沾在戒尺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六下呢?”
曲寻又只好重新开始报数,臀下的床褥滴答上水痕。他的微鼓的胸膛被揉完没那么疼了,可两腿间疼。
一声比一声哽咽的声音,拍打声伴随铃铛响。
憋胀感充斥着曲寻小腹,前面性器硬到红紫,女穴缩动更像是吻戒尺般。
“嗯…嗯…!师父,我真的,真的知错了,别打了…”阴户被拍得红肿鼓起,曲寻哆嗦得厉害:“嗯,疼…十,十下了,师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