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渺察觉到师弟看过来的眼神不对,面色上如常。
“看我做什么?”
微升荷脸色阴沉,药谷众人还在不好发作,沉默半晌甩袖走向身后的房屋。
若渺心中有鬼,可脸不红心不跳,还在背后抱怨道:“啧,疑神疑鬼的老淫龙。”此话一出,一截寒冰利刃飞袭而来,他灵敏闪躲。擦身而过,直接击碎了无辜树木。
还不让人实话实说了。
原以为救星来了的药谷众人脸色惨白,是小辈没听过千百年前仙府二人乃同门师兄弟。
剑仙辛三水,微菏真人微升荷。
同门打归打,对外是一致的。
微升荷走进房间,床上的曲寻泛春的瘾劲过了大半,可闻到师尊身上的香气痴痴望去,好在衣服是系上了。
“师尊…”曲寻眼含水汽,发髻微乱。仿佛是被丈夫捉奸在床,在加上若渺那混账身上的味道,用膝盖想都能猜到发生了事情,微升荷火气瞬间点燃。
“攸澄,你想说什么?”微升荷唤着曲寻小字真是气到了极点,眼睛已经看到了床褥上半干的水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曲寻衣摆底下腿缝中的穴被舌亵玩一番后更肿了,但事也不能责怪若渺。他能察觉师尊身上的威压,怕人迁怒若渺,边下床边唯唯诺诺地回答道:“徒儿不慎服了药谷的药,有些情动。”
“再无其他?”
“嗯…。”曲寻点头,心虚使得他不敢直视师尊。
自己养出来的孩子什么样微升荷能不清楚,他恼怒于对方的隐瞒。额角青筋暴起,狠厉的双眸观了又观。
好好好,学会欺骗师父了。
微升荷以一种怒气狠决语气命令:“脱了裤子。”
曲寻不解,唤了声:“师尊?”他能闻到屋子里的龙涎香加重。
是微升荷刻意为之,催动雌炉的欲火。
只是呼入些许,曲寻下腹便又升起一种暖热。
“在本尊面前撒谎,现在又要忤逆师父?”微升荷上前狠抓住对方的脸颊,手指摩挲皮肉。
微凉的手指没让曲寻的燥热好转,反倒是更加期望对方的触碰,怔怔地看着微升荷,似有百般委屈:“徒儿不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床褥上的水迹,还有你。”微升荷突然将他发髻上木簪拽掉摔扔在地,冷漠地字字清晰说道:“徒儿,你四五岁尿床年纪已过,如今怎么也尿床了?”
话落得瞬间曲寻羞红了脸,哑口无言。他断不能将若渺供出,师尊绝对会融了剑。
“脱!”微升荷拔高发怒的声音足以让整座药谷震颤,曲寻按在裤边的手犹豫一下,被浓郁的龙涎勾引的昏昏沉沉脱了长裤。
“转过身跪着。”
屋子布下静音咒,隔绝了外面。微升荷此刻心头堵得厉害,心想着徒儿在温泉时投怀送抱,对师兄是不是亦是如此。
或许雌炉的淫瘾发作时,只是恰巧碰见的自己,换作旁人亦可,姻缘指的红线又算什么?
千百年来未动情的龙尝到了情丝微动的愤恨,十几年前捡回来的徒儿从孩童养大,朝夕相处,曲寻又怕又敬的目光唤他师父再到师尊,他怎么不宠,不惯?
曲寻深知师父脾气,忍着羞耻转过身跪在床褥上。臀肉翘在其眼前,此刻师父在怒火上,解释无异于火上浇油。
微升荷手中化出戒尺,挤进人两腿间强势让其分开,曲寻中心不稳跪趴在床褥上,一下子就窥见了湿润红艳的女穴,竟连后穴也微湿。他皱眉,不甚明白,沙哑冷冷漠地问到:“委身于若渺了?”
“没…!”曲寻瞬间红了眼委屈,事情发生他也是受了陷害,墨色长发垂散开,只觉得羞辱难堪。
他虽已成雌炉,可又不是他愿意选择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师尊眼里自己主动成了何人都可让曲寻心酸万分,那日温泉正因是师尊,他才扔下了脸。
“为何扯谎?”微升荷话落,檀木戒尺抽在曲寻的臀肉上,顿时红了一道。
火热的疼痛让曲寻瞪了大眼睛,这惩罚只有在幼时打翻了烛台烧毁了蟠山的荷居,那是微升荷最喜的居所,位于湖心中,荷莲围绕。
也是曲寻第一次见师尊发怒,原因不为毁了的居室,则是他救火险些上了自己。
微升荷剥了他的裤子,重抽了二十尺。臀肉红肿惨兮兮,疼让曲寻冷汗满头,可未敢哭出声来。
“若再犯错,滚出本尊门下。”微升荷不苟言笑看着榻上的少年,那时才将若渺魂魄固于剑中,烦心恼火下动了把徒弟扔给旁人念头。
曲寻知错,他未因疼痛落泪却被师父一句逐出师门害怕,眼中含泪张开了手,露出烧熟的莲子,讲明因果:“李师弟说熟莲子,性温安神,我想给师父…”
小小的莲子落到了微升荷掌心,扔了徒弟的事彻底做罢。
此时微升荷再度动怒,远比年幼时火大。曲寻不回答彻底让这条金龙红了眼,兽性中的暴戾流露,戒尺凌厉再度落下。
“啊…!师父!”曲寻疼到吸冷气,耳尖红透了。因身体所改变,雌炉会令肉体极致承欢,疼中却让人兴奋。他臀缝里女穴小缝缩动。
微升荷将檀木长尺抵进臀缝压在女穴,目光如冰:“自己分开。”他想知徒弟与师兄究竟做到何地步。怒火让他人身脖颈显露龙鳞,眼瞳金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究竟哪句话真,哪句话假?”
他确实说慌了,可也仅有这次。再怎样羞耻难过曲寻仍旧是听师父的话,双手分开臀缝,仿佛为证明自身清白般。肉缝也微微张开,只有过多的水润,红肿异常。
戒尺又硬又凉,突然磨到曲寻肉缝中凸起的小尖:“啊……!电流般快感险些让他跪翻,肉缝在微升荷视线中张咬。曲寻夹紧了腿藏住前面半起的肉刃,羞臊快吞没了他。
“师父…,别看,我,我没有做,我没骗您!”
“为何不让看,是若渺在你体内留了种?”微升荷的话一如既往刻薄。
曲寻闭上眼,抿住唇颤抖。身体里积压的情欲快要将他逼疯,向师尊求欢绝不可能,他无法接受师尊认定自己淫乱。
微升荷手指直插入肉穴窄缝,扣挖一番未见白浊,随后才又持戒尺拍打在曲寻女穴小肉尖。仅一这一下肉尖疼到了极致,酸疼中失了禁,腿缝中滴滴答答的尿液盖在了褥子上水痕。
曲寻疼得摔翻,顾不上跪着分开臀肉,哽咽地脱口而道:“没有…!呜呜呜,师父您未与我结为道侣,只是可怜…小徒,为何要这样冤枉我。是药谷的人给我下了药,我,我身体成了这样受不住。”眼泪决堤成珠滚落,委屈再也忍不住。
墨发成丝黏在曲寻眼边、唇角,痛苦崩溃地看着师尊:“药谷不愿,不愿给龙骨与书,派女子泼脏徒弟…师父,我,我学艺不精,挡不住他们。”曲寻胸膛起伏,莫大的难过泄气,难以启齿也挡不住心伤:“若渺生魂不稳…我,我没了办法,只能让他…”
“舔…舔了…”曲寻实在说不出口了,咬着唇急促的呼吸中带着呜咽。
微升荷听完,大约了解了原由,脸色稍微好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体变为雌炉我也…不想如此!可,可不管若渺他会魂飞魄散,师父您别融了他。”曲寻眼睛红着,眼泪在里面打转。强忍着所有情绪,用衣袍遮住了腿,曲寻从虚空袋中取出一柄佩刃:“所因皆是我的错,小徒淫乱作呕…是您救我了我的命,我不敢动手…杀了师父的东西,师父您取回去…”
闻言微升荷沉默,龙鳞显露已蔓延至脸,额头隐隐顶出龙角。未将曲寻视为道侣,那么第二次求欢他怎会破对方的苞。
徒弟的话字字让他生气,杀意戾气已压不住。
微升荷双眸微沉,拿起对方手中的刀人霎那间一团青火将其焚烧殆尽。他抓起曲寻左手,强势的压迫感欺人,姻缘线赫然出现在二人小指上。
“怎么会这样?”曲寻开眼看见,再看师父冷若冰霜的脸瞬间愧疚。而无名指的因果线穿出了门外。
两条线,他的命中连上两个人。
“师尊我我不知你我二人…”曲寻话说一半,他瞧见微升荷脸顿感刚才自己的话似有不妥。以师父的修为是不用特意开眼就能见天命,所以这根姻缘线他一直能看见。
未曾说出口道侣二字,所为可表心迹。
师父的心意他琢磨不透,无名指那根因果曲寻已想到连的是外面若渺,也就是说他和师尊的姻缘介入了若渺。
师尊的仙人之躯怎能甘心与旁人共享道侣,曲寻意识到师尊为何如此生气,应是觉得羞辱。
“师父我…!”曲寻慌张起身,微升荷的手伸过来他下意识以为师父要打,便侧头挺好任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微升荷只是将人散开的长发挽起,手中戒化作了一支金龙含珠长簪将曲寻的发束起。
曲寻拽住对方长袖,昂头看着。刚才的委屈化为乌有,脸颊上只剩泪痕。正欲张口,门被猛地被,踹开,来者正是第三者若渺。
“打徒弟呢?”若渺笑意盈盈手中拎着一只肥兔子,此兔通体纯黑只有左边眼圈一周白毛,正可怜兮兮垂着腿。
数到极雷席向若渺,他连连后退避了过去。
“师父!”曲寻怕人气到真融了剑,连忙搂住微升荷手臂。
“干嘛发这么大火,这兔子叼来了书,咱们可以走了。”若渺看向曲寻,越发觉得小孩有意思可爱,也难怪四脚蛇护着。
“我让你办的事有一件成的吗?”微升荷声音带着龙啸,房屋震颤。瞥眼紧搂自己手臂的曲寻,极力忍耐杀欲。
“书,龙骨,两样都拿到了。”若渺一脸的无辜。看到他魂魄更实质,微升荷气血攻心,龙化隐隐浮现。
“生什么气啊,药谷的谷主也没说不给,我也不能上来就把所有人都杀了。”
曲寻听见杀人二字满脸茫然,看着若渺手中泛黄残破的书籍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事情起因皆是因为自己,另有做恶的难受感。
若渺拎着兔耳朵晃荡,还在自说自话:“兔子生了灵智,是杀了炖汤给曲寻补补身体还是扔在这里?”他看着眼泪汪汪的肥兔子,磨牙打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他在想什么。
既生了灵智那与幼儿无甚区别,遇见若渺也算是他修炼路上的劫难。
微升荷只冷看一眼,单手托抱起床上徒弟,袖子一甩房屋尽毁。今日不宜屠谷,携那柄取水长剑踏风回途。
药谷众人松了一口气,口中断头香已熄灭。命是保住了,不过这灵泽福地需要再次繁荣就须天地孕养百年。
谷主被弟子扶起,重伤之躯需养上多日才能复原,他眼中只剩怨恨毒辣。药谷人都熟识药理,对其香气各位敏感。
他嗅到了风中一缕奇香,心有八分肯定。是古籍中淫邪修炼之法——雌炉,肉身成炉,得其可一步登天免了修行苦楚。
谷主望着天,久久后露出一抹轻笑。
乘风踏足中微升荷无言,若渺轻飘飘在感受风拂感触。曲寻双手环搂师尊脖颈,轻声唤道:“师父…”
没有回应。
微升荷的冷漠对对待,曲寻惧畏到体内欲热也熄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了蟠山,微升荷夺过龙骨与书后闭门谁也不见。
曲寻换了身干净衣衫,凝望着临仙居紧闭的房门。完了,自己把师尊彻底惹生气了。
肥兔子被塞入曲寻怀中,它瑟瑟发抖钻进了怀里,曲寻抬头看着悠然自得的若渺,使劲给了对方一拳:“都怪你!”
“四脚蛇自己生气怪我做什么?”若渺挨了一拳不痛不痒,扇子一甩,万事不知道晃了晃:“等他消气了就好了。”他哪能不懂师弟。对方是在等台阶,也是在自己斗气接受现状。
“你再说!”曲寻又给了对方一拳,愤而说道:“再说师父就真融了你!”他还不知对方身份是自己的师伯。
“怕怕哒。”若渺身一晃,消失的无影无踪。
曲寻走到门前,单手抱着黑兔子犹豫了好久还是没敲响房门,在门前委屈轻声地叫了一声:“师父,您别生我气了。”
无人回答,房门下了咒法死死紧闭着。
曲寻心中极其依赖微升荷,幼时被灭门的死人堆里遇见微升荷,仙人一身如月色长衣正如那晚半血。曲寻血污的小手不敢妄碰仙人衣摆。
那时微升荷便性情阴晴,疏离淡漠说到:“若弄脏本尊,杀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曲寻怕极了,缩回手。躺在横尸恶臭的院中,不声不响。他身受重伤,全凭想活着的一口气吊着。
他想着,仙人又为何一定要救自己,他不恨,不怨,只恼自己的无能。
来晚一步未寻到稳住师兄魂魄东西的微升荷瞥了地上小儿,其余人或愤恨或幽怨,而对方却纯粹透着乖气认命,颇有不同。
师兄飞升时被他们师父夺走仙缘,窃了肉身,打散辛三水三魂七魄。师父竟还可登阶成仙,天道还赐仙位,享香火。
师兄没了,普天下的修仙人皆以为是师父殉身成了辛三水的道,唯有微升荷知真相为何。他算卜问天求个天理,天道应回四字:“劫难命数。
他恨其不公,命与定数为何天定。
“滚过来,本尊就收你为徒,救你一命。”微升荷便要改了小儿的命数。
曲寻不可置信,年仅四岁的他唯有感激。拖着上身腐烂的伤势和剧痛,一寸一寸爬了过去,血迹在月色下隐了去,怯生生爬到眼前喊道:“师父…”昏死前夕,他见仙人低身凑来。
“为师给你小字攸澄。”攸为水平稳流动,从容不迫、温婉如水的性格。澄为清澈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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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年桃开的花将整座蟠山笼罩,每每微风席卷都有花瓣随风落下。整座山的三月都在花雨中,而曲寻身着竹青绿与荔枝红的衣衫正在树下石案前练习画符,墨染宣纸。
一旁的若渺手持毛笔在刚画好的符箓上“啪”地一甩,一朵墨花污了整张,全都作废。
符修先修心,画时再注入心气方可成。但一连多张都被若渺捣乱毁了,曲寻就是默念静心决也压不住火。对方越来越过分,竟拿笔画在宣纸上画了只王八。
“你有完没完!?”
“这玩意儿有什么可玩的,和我学学剑法不好吗?”若渺耍混账无人能敌,端起荷花砚台一泼,整张白纸成了黑。他轻松从怀里掏出两本剑谱,泛黄的书页上连个名字都没有。
“学我这个,小成就可让药谷那群小废物们通通人头落地。”若渺信誓旦旦,又夺下了对方手中笔:“你就是再写一百张也没有一张成的,心不在此,难成。”
“你学有小成?怎么不见药谷那群人人头搬家,现在说得好听,当时不见你威风。”曲寻一想到那时对方做的事脸腾得一下烫了。
若渺的威风只是曲寻没见过。
几句话让若渺哑口无言,靠在石案的边缘愣神。
曲寻又道:“门派里剑修在另一座峰,但没人能比得上千年前的前辈了,既有前人,不缺我一个来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若渺好奇,问到:“你们门派里的前辈谁啊,能比我还厉害?”
“辛三水。“曲寻白了对方一眼,重新铺纸。
还以为能有什么新鲜人,若渺顿时失了兴致,玩世不恭地说到:“我当是什么奇才。”被曲寻一把捂住嘴。
“休得胡言,那是师尊的师兄,早已登阶成仙。”
辛三水本人就站在曲寻面前,只是他不知。
若渺突然亲了又亲对方掌心,曲寻连忙抽回手,羞愤红了脸,有一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无可奈何。
“那又怎样,你也没见过他耍剑。”
曲寻瞥人一眼,没好气:“我看过你耍贱。”
“你这小子,我怎么也算你前辈。这么护着辛三水,成仙之人也不会念你好的,老淫龙也不理你。”
“休要再诋毁我师父了!”曲寻眉头一皱,手中笔掉落一滴墨,再无心情练心境。怀中寻出两张风来符甩出,劲风未伤若渺分毫,被他躲过顺手牵羊取走了曲寻发上龙簪。
黑发顺势散开,垂在曲寻后腰,窄腰长腿,美男花雨别有一番滋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蛮漂亮。”他打量手中的簪,金龙巧妙绝伦,尤其是口中衔着的明珠皎洁如月灵动非凡,若渺一眼便认出了那是鲛珠。
“还我!”
“给给给,你把微升荷看得如此重要,对方还不是不理你。”
曲寻重新束起长发,眼中闪过一丝落寞:“师父是生我气了,不理我也是我活该。”
自己无能,无法自保,怨不得任何人。
若渺嘴角扬起一丝浅笑,风流薄情的桃花眼精明一转:“想不想哄好他?”
“你有法子?”
“自然,我与他也算多年交情,自然懂他的性子。”
曲寻半信半疑:“说来听听。”
“你已为雌炉,发作时他还能不管你?”若渺坏笑,贱兮兮从怀中掏出一粒赤红色丹药:“服下,助你捏住那四脚蛇龙筋,言听计从都是小事。”
曲寻脸阴了下来,这不是和药谷被催情没什么不同?一个主动,一个被动罢了。他手指往旁一指,阴着脸:“立刻给我滚远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喂,别不识好人心。”
“你才是狗!吃了你的丹药岂不是…”
若渺手指压在对方唇上,胸有成竹:“嘘,这东西只助兴不伤身,真发作起来你师父再生气也能管你。都说床头吵架床尾和,你现在是合的机会都没有。”
他再接再厉说道:“再教你点手段,试试?”贴到耳边,说着计谋。
曲寻犹豫了,听完之后脸红透了,手中的笔彻底掉在了桌子上。
“门有禁咒,我…”
若渺:“交给我,怎么样?成与不成?”他笑得着实太坏了。
没办法,若渺就是这般性子。其实他仍想好好和小师侄玩下,可四脚蛇还未能接受。
曲寻面露难色,咬着下唇纠结万分。
“不成我亲自给你师父道歉,成了你就要和我学两招剑。”
寻常时曲寻绝不答应,可微升荷闭门多日他心慌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夜唯有星辰,无月星稀是风雨来的前兆。云层隐动,这场雨小不了。
临仙居的房门开了一条小缝,若有若无的暗香涌动。
微升荷的修为已不需休眠,床榻成了打坐悟道的地方。暗里无烛,一截手臂怯生生环搂住了他的脖颈,想学做柔若无骨可此人太过紧张。
试探性的吻落在了微升荷唇边,温热柔软。
“勾阑做派,不知你的书都学到哪里去了。”
“师父,你还生徒儿的气吗?”
微升荷没有睁开眼睛,他闻到屋子里淡淡夺人心神的香气了。除了曲寻谁还能如此大胆,而对方只是不断试探地亲师尊的脸颊,唇边又像又不敢再亲。
若渺说的手段他只学会了一分。
“泛瘾了来求欢,真是为师的好徒弟。”
“不是,是…”曲寻咬了咬牙,情真意切说道:“是,来认错,求师父原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何错之有?”
“徒儿不该…猜疑您的心思。”
这话算是说到了要害,微升荷缓缓睁开眼。在黑暗中,眸子里闪烁金光。瞧见曲寻模样,不由地咬牙:“谁教你穿成这样!”
只见曲寻只着了竹青外衫,下身两条长腿裸露在外。而裤子正散落在床边。外衫遮不住皮肉,两条细细的带子系在他的脖颈,同样青色肚兜垂晃晃。
缎上两只翠竹挺进了微升荷眼中,曲寻的发慵懒低低绑着垂散肩头。
微升荷声音低沉询问:“是若渺教你的?”
白天若渺就说过一摸一样的场景,他说:“四脚蛇真这么问你了,你要是回答是,那估计你师父几十年是理不了你了,就算他护着你元辰宫炉火,但绝对是气头上不会和你说一句话。”
曲寻几乎是挂在对方的身体上,还尊师重道诚诚恳恳回答道:“他说这样师父会理我。”
所以说谋士一句话可成事,亦可血流成河。
微升荷对徒儿的行为消气了不少,少许味道不足以让他情动,只是燥热。反倒是服了丹药的曲寻在暗自磨腿,雌蛇见了雄龙怎么可能不难受,更难受的是肚兜下的胸膛,涨热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理了,出去。”微升荷虽这样说,倒没有动手驱赶。
曲寻进退两难,看着师尊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