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需,需几次?”曲寻将床褥抓得撕裂,此刻感觉糟透了。再这么下去绝对会如之前失了智恬不知耻求人来操弄自己。
“水太少,根本不够我喝…,我哪里知道几次才能补好稳住魂魄…”若渺忍得火烧火燎。身形实质后感官也清晰,中药后催情的狂热翻涌,衣摆下撑起一片。
摸不是那么回事,不摸委屈了自己。
过了危机之际若渺肚子里坏水泛滥,拇指压在对方玉茎领口摩擦,舌尖开始有一下没一下舔弄。
没几次曲寻就率先受不住:“为何…为何变了?”无助可怜兮兮的眼睛往腿间望去,嘴中质问:“你,你不急我们就要被捉在这…啊,了。”微升荷将他护得太好,不知人心有朵险恶,也不知欢好之乐。
又痒又舒服,爽得曲寻腰直抖。心里惦记的是稳住师尊剑灵的魂魄,再羞耻也忍着怒,双手绞着身下布料,耸动着臀追寻舌尖,急喘:“莫要…莫要戏耍我。”
“雌炉讲究的是阴阳调和,我将你吮起了欲火,太猛易伤身,弄上三四回你怕是又要肿起来,我可比微升荷怜惜你。”若渺笑得如沐春风,湿润的唇肉贴了贴女穴,亲了亲,舌尖将溢出的水舔干净拜好心好意提道:“我有一办法,再来一两回即可。”
前面性器胀疼紧了对方手掌就讨好摸两下,下面肉缝软化了,快感连绵起伏,曲寻昂着头稀里糊涂就点头答应了。
曲寻哪里玩得过若渺这只老狐狸,虽说他几百年前就没了肉身,但坏劲不减。
窗外浓雾已有消散趋势,十六颗玉珠已碎多半。引魂阵将破,屋内架子床上还是浪喘连连不休不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日后我必要教你个一招半式,免了往后遇见我这样的混账欺负了。”若渺一笑狐狸眼格外多情似,手指在人肉缝里蹭了蹭,润了后直压在闭合后穴。指尖一压,顶了了进去些。
曲寻惊恐:“你,你做什么!”连忙翻身挣动,被人一把拽住大腿。食指狠劲往里一插彻底贯开了后穴,剑挑花心。
他的指可做剑,力气有多大可想而知。
“…滚开!”曲寻温润英气的脸上彻底耻于见人了,紧闭双目,足底蹬着对方肩膀:“你…无耻!”
“你答应又要反悔?反复无常,嗯,此为小人。”若渺插在对方后穴的食指往上一挑就撞上人敏感处,当即酸涩胀痛里参杂了一点爽麻。
若渺:“啊…,你,你不要脸,那里…”他的话断断续续,又说不出口。
那里怎可亵玩?
“此起彼伏穴里才方可溢出更多,得了趣儿你就懂了。有什么不能玩的,在春院胡同之地有养娈童男宠自小调教,取二指宽药玉开拓玉门,穴松软有度,文能饮酒作对,床笫可品萧百般伺候恩客…”从若渺的话中就可窥他有故事。
曲寻蹬着他,脸色潮红要看快哭了的表情:“你怎么…啊,会知这么多?”
质问让若渺低头失笑,再抬头眼神透着心虚:“当然是微升荷带我去的,龙本性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话让人无法信服,曲寻在床上像一条白蛇扭动挣扎,嘴里气急骂道:“…登徒子,少少泼脏水,我…并不是卖皮肉,啊!混账!”
若渺的舌尖顶进了花穴小嘴,舔走甜腻的水。另手开始套弄对方肉刃,对方下身都在他的掌控中,拇指不断刮蹭人性器领口,越来越湿滑。
混账二字把他骂爽了,胯下欲望挺昂昂将黑白束袍的衣摆顶起。捉弄曲寻实在是舒坦事一件,舌更卖力,于插入对方后穴食指同频戳弄小口。
瞬间曲寻就说不出话,牙齿打架哆哆嗦嗦地呜咽。后穴的不适成了酸痒,上下两口肉穴都在缩动。肚子里酸透了,两条腿高翘起整个身子都快叠在一起了。
“不行…别这样…”
“若渺…呜,我…我!”曲寻皱着眉,表情似痛苦似欢愉。潮热让人神智不清,他忽略不了后穴异感。身下的褥子湿透了,静心文无法平复欲海。
一抹津液从嘴角淌出,曲寻到了崩溃边缘,一声急促尖声:“若渺!”
“嗯,叫我若水。”说罢,食指重碾在后穴敏感处,冰冷纯净的灵气钻入袭上。若渺用鼻尖压在肉蒂,舌顶入了潮湿的女穴,曲径通幽处,软肉泥泞窄小。
元辰宫内铺天盖地的白玉兰花下,曲寻飘渺空灵的仙相靠在沉睡的金龙身上,双腿敞开迎着来着,剑客手中的花枝挑上雌穴,玉兰与花穴相碰。花瓣滴上露水,枝条磨弄,仙相欢愉。足尖抵在来者下颌,没有欢好,不甚满意。
曲寻张着嘴没叫出来对方说的名字,瞪大了眼睛。鼻梁上一滴汗滑下,他的性器在对方凉意的手中射了阳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浊缓缓溢出,他眼前一片白茫,咬着牙痛苦颤抖着,后穴咬不紧手指,双管齐下刺激中阻止不了舌与指。
“好乖乖…”若渺爱上了舔肉缝的乐趣,一股清流冲进他的嘴中,小口软肉嚅嚅吸吻着他的舌。
体温和带有体香味的甜水都被喝进了口中。
“呃…”一声哽咽百转千回的勾人,曲寻失神的瘫在床上。手软了滑开一团皱巴巴的褥缎子,劲腰软如蛇身,两条腿被对方抓扶,那人正在腿间饮品着潮吹出来的春水。
阳物溢出来的白浊滴在腹部衣料上,甚至眼底还有一抹。曲寻好不狼狈,那舌与指还在抽动顶干,又是一股酸胀快感催动。
“…呜,我快死了…”
“师父…嗯,师父救我…”
若渺重重吸干净了肉缝里的潮吹,手握住对方肉刃体贴地往外挤干净阳精液。
半晌,他终于舍得放过蹂躏红艳泥泞的窄缝,临了舌尖扫过闭合的花穴,声音是那样沙哑的情欲味:“嘘,叫他做什么?嗯…我在怎么可能会让你死?”若渺撤出来手指,干净淡色后穴缓缓的合上。
若渺吐出肺腑浊气,雌炉的滋养不但让魂魄稳定,脱胎换骨的轻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舒畅!
正欲再逗弄小师侄,一股劲风吹开了门窗。外面遮挡的雾气褪去,白玉珠全部粉碎,他们再无藏身法。
妖媚尖细的男子声音嚣张警告:“里面的淫贼,束手就擒吧!”此人正是药谷修炼了六百年的长老,他善阴阳调合法修炼延年益寿,男身女相。
他讽刺道:“淫威你冒充微菏真人弟子,又与和你同进药谷的小白脸淫乱苟且。奸淫我门女徒,如此污我药谷宝地,今日定要将你正法!”
长老破门而入,冷风四起。瞬间一声惨叫响彻夜中药谷,架子床幔纱齐刷刷落下,看不见里面是何光景。
一抹鲜血溅染在纸窗上,外面众人屏息,杀了索宝之人都按捺不住激动。
寂静无声,只有风,只有月,只有树影在动。
“救命…”微弱声音正是长老,紫衫缎袍的长老从客房中爬出,身下双腿鲜血直流,他因修行保住的年轻脸蛋皆是惶恐:“救我!快来…救我!”话音刚落,一柄未开刃的的剑抛掷插入了他的背部破开了半仙金身。
“你是他!为何…究竟为何!?”话落人亡,一柄长剑划破了他的背膛。
走出来的男人用拇指擦拭掉嘴边水痕,嘴角一抹淡笑,左手无名指又称因果指,一条线套在了此人因果指,另一端隐入了他身后屋中的水蓝色床幔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长发束起,斜插碧玉七宝玲珑簪。束袍衣角玉兰花开,手中的剑刃寒光闪烁。风吹起男子发丝,手中幻化出两柄开了刃的长剑。
暗处一声惊呼:“竟然是他!”
“嘘。”转眼间若渺竟出现在此人身边,遍布各处的丝线全部斩断。无人知道他是何时动剑的,连一丝寒光都未见,剑刃已抵在人的喉咙上。
若渺冷漠道:“辛三水。”
“剑仙,你,你是剑仙,你…”男长老双腿颤抖,在锋利剑身威胁下不敢有丝毫动作。
长老声音颤抖,手中唤灵兽的玉萧掉落在地:“…求你不要伤我,你不是已经成仙了吗?!”
剑一横,血水喷出。
若渺真名辛三水,修仙界流传着千年前他已蹬仙阶,冠以剑仙称之,却都不知他这千年来一直以魂魄寄于剑中偷生。
刺到他伤疤,若渺自是不悦。
“欺负了我的小师侄,今日我讨个说法也不过分。”若渺手持双剑,引气归元,刃随身行所过之处百草斩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妄想抵挡一二之人霎那间鲜血横飞,没有轻伤,不已是侥幸。
人、半仙与登仙的差别。
在场只有寥寥数人认识辛三水,皆被重伤摔在地上全然没有之前嚣张气焰。
“仙人停手!我们蒙了眼不知真是真人弟子,不知啊,不知他是您的师侄啊…!”
“为何要停手呢?”若渺声音入鬼魅,双剑在手中劲猛行风,刃身锋光犹如绽开玉兰。血点无半分溅在他身,没了肉身剑意仍旧不能完全随心。但也无人能敌,无人可挡。
哀嚎遍野,药谷此时此刻成了死尸林。
谷中弟子四散,长老更是逃命,灵兽长鸣避之杀意。
若渺杀得兴起,欲火未曾发泄成了杀气,长剑划破长夜,剑鸣未曾停止过。长剑挑破一人眉心,转身另剑便旋划过旁人脖颈。
杀,杀,杀。
杀半仙也如剪草,动手报仇血洗满门在修仙路上不少见,可仅凭两把剑杀出了血雨,只此一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谷主生平第一次产生畏惧,后退也无法避开飞溅逼近的血雨。后悔自己的贪念,又恐药谷覆灭,更多的是愤怒自己的无能。
谷主脸色惨白,运周遭灵气升起结界困住若渺已来不及,连忙识时务低声求饶:“仙人停手!若真的屠尽了药谷,所求龙骨与书也寻不见!”
“威胁?”
谷主一身冷汗,不知何时对方已在身后,血腥浓郁的剑刃横在喉咙,半寸就能索命。
若渺阴沉,眼中狠厉。身上散发强烈刺鼻的人血味道,但却没滴上一滴血,是他带过来的风中味道。
夜里月下见不到血的颜色,但草叶上一层似水的露珠。谷主呼吸急促,一谷之主的气势仍在,劣势下还可拼一丝生机:“杀了我你找不到那两样东西…仙人,我交出东西,今夜的事翻篇如何。”
“你药谷人已识得我,谈什么翻篇?”
“药谷门徒弟子必定守口如瓶。”谷主额角滚落汗珠,下意识往后退那剑刃就贴上一分,他吞咽唾液试探地问到:“小辈斗胆问一句,仙人不应在九重天外修仙道吗?”
若渺阴冷地笑出声,这笑声格外的瘆人干冷枯槁:“呵呵,呵呵…九重天太无趣,哪有尔等可笑有趣。”
剑刃消失,谷主松了一口气。届时惊然地动山摇,只见若渺将手中二剑插入地面,双手奋力向外分去,灵气催动剑气,剑法引葬旁人瞠目结舌,竟有分山劈海之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找不到?呵呵呵呵呵,把药谷翻个番就不信没有。”若渺语气是如此自然,仿佛是渴了喝水,饿了吃饭,冷了穿衣。
大地崩裂,碎石颤动,灵植覆毁,参天树木倾倒,泥土滚滚。在地裂缝隙中华光闪烁,流淌出万年灵气溢出的火彩,百丈下那是森森白骨盘踞在整座药谷,沿着山脊向上。
龙骨已现。
谷主气得唇色泛白,说不全一句话,一味地呢喃着:“毁了…毁了!”血海深仇今日种下。
若渺含情的双眸里透着冰冷肃穆的煞气,轻轻说道:“差一样,灭你药谷宗门。”
天际冒出日光,阳光洒在翻天覆地的药谷上。从半山腰药堂客房为起点,裂缝切开往下的山脊,露水划过青草,洗掉血点没入泥土中。
半空中结界也破,仙人之姿的微升荷踏在药谷所见便是如此景象。
微升荷身上月白银丝挑花的袍子是山谷中出淤泥而不染的莲,看到地面上裂缝,龙骨感应到同族散发出霞金色淡光。
不用多想就可知是他师兄所作所为,虽情况看似复杂,但东西找寻到,事情办了。
微升荷心底无波澜,寻到若渺时此人正坐在一截断树上,半盘着腿。四周是一圈嘴中含了一柱香的药谷门徒,谷主也在其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断头香,香断,人头掉,他这师兄最爱的戏弄人手段。
见微升荷已赶到,若渺打了个哈欠轻松说:“就差书了。”
药谷众人见到微升荷来恐惧的眼中升起一丝希望,又不敢有所动作生怕口中的香断。
一个时辰前。
谷主屈辱地跪地求之:“书放在药谷已有百年,我接任时便不曾见过!仙人您就是杀了我们也不知啊!”
辛三水告诉他们:“既然都不知那本书在,谷主也百般不情愿,你们可以试试香落的快,还是我的剑。”
微升荷走到若渺身边,闻到了一丝幽香,表情如寒冬腊月结冰的湖水般冷,他道:“我徒儿在何处?”
“为了私吞龙骨和书,他们可给你那爱徒下了药,不过他也没丢脸扛了一阵。”若渺一说话,幽香散出来的更多。
雌炉既为炉,是炉都有散香味的香灰,那股子幽香便是雌炉的附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若渺察觉到师弟看过来的眼神不对,面色上如常。
“看我做什么?”
微升荷脸色阴沉,药谷众人还在不好发作,沉默半晌甩袖走向身后的房屋。
若渺心中有鬼,可脸不红心不跳,还在背后抱怨道:“啧,疑神疑鬼的老淫龙。”此话一出,一截寒冰利刃飞袭而来,他灵敏闪躲。擦身而过,直接击碎了无辜树木。
还不让人实话实说了。
原以为救星来了的药谷众人脸色惨白,是小辈没听过千百年前仙府二人乃同门师兄弟。
剑仙辛三水,微菏真人微升荷。
同门打归打,对外是一致的。
微升荷走进房间,床上的曲寻泛春的瘾劲过了大半,可闻到师尊身上的香气痴痴望去,好在衣服是系上了。
“师尊…”曲寻眼含水汽,发髻微乱。仿佛是被丈夫捉奸在床,在加上若渺那混账身上的味道,用膝盖想都能猜到发生了事情,微升荷火气瞬间点燃。
“攸澄,你想说什么?”微升荷唤着曲寻小字真是气到了极点,眼睛已经看到了床褥上半干的水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曲寻衣摆底下腿缝中的穴被舌亵玩一番后更肿了,但事也不能责怪若渺。他能察觉师尊身上的威压,怕人迁怒若渺,边下床边唯唯诺诺地回答道:“徒儿不慎服了药谷的药,有些情动。”
“再无其他?”
“嗯…。”曲寻点头,心虚使得他不敢直视师尊。
自己养出来的孩子什么样微升荷能不清楚,他恼怒于对方的隐瞒。额角青筋暴起,狠厉的双眸观了又观。
好好好,学会欺骗师父了。
微升荷以一种怒气狠决语气命令:“脱了裤子。”
曲寻不解,唤了声:“师尊?”他能闻到屋子里的龙涎香加重。
是微升荷刻意为之,催动雌炉的欲火。
只是呼入些许,曲寻下腹便又升起一种暖热。
“在本尊面前撒谎,现在又要忤逆师父?”微升荷上前狠抓住对方的脸颊,手指摩挲皮肉。
微凉的手指没让曲寻的燥热好转,反倒是更加期望对方的触碰,怔怔地看着微升荷,似有百般委屈:“徒儿不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床褥上的水迹,还有你。”微升荷突然将他发髻上木簪拽掉摔扔在地,冷漠地字字清晰说道:“徒儿,你四五岁尿床年纪已过,如今怎么也尿床了?”
话落得瞬间曲寻羞红了脸,哑口无言。他断不能将若渺供出,师尊绝对会融了剑。
“脱!”微升荷拔高发怒的声音足以让整座药谷震颤,曲寻按在裤边的手犹豫一下,被浓郁的龙涎勾引的昏昏沉沉脱了长裤。
“转过身跪着。”
屋子布下静音咒,隔绝了外面。微升荷此刻心头堵得厉害,心想着徒儿在温泉时投怀送抱,对师兄是不是亦是如此。
或许雌炉的淫瘾发作时,只是恰巧碰见的自己,换作旁人亦可,姻缘指的红线又算什么?
千百年来未动情的龙尝到了情丝微动的愤恨,十几年前捡回来的徒儿从孩童养大,朝夕相处,曲寻又怕又敬的目光唤他师父再到师尊,他怎么不宠,不惯?
曲寻深知师父脾气,忍着羞耻转过身跪在床褥上。臀肉翘在其眼前,此刻师父在怒火上,解释无异于火上浇油。
微升荷手中化出戒尺,挤进人两腿间强势让其分开,曲寻中心不稳跪趴在床褥上,一下子就窥见了湿润红艳的女穴,竟连后穴也微湿。他皱眉,不甚明白,沙哑冷冷漠地问到:“委身于若渺了?”
“没…!”曲寻瞬间红了眼委屈,事情发生他也是受了陷害,墨色长发垂散开,只觉得羞辱难堪。
他虽已成雌炉,可又不是他愿意选择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师尊眼里自己主动成了何人都可让曲寻心酸万分,那日温泉正因是师尊,他才扔下了脸。
“为何扯谎?”微升荷话落,檀木戒尺抽在曲寻的臀肉上,顿时红了一道。
火热的疼痛让曲寻瞪了大眼睛,这惩罚只有在幼时打翻了烛台烧毁了蟠山的荷居,那是微升荷最喜的居所,位于湖心中,荷莲围绕。
也是曲寻第一次见师尊发怒,原因不为毁了的居室,则是他救火险些上了自己。
微升荷剥了他的裤子,重抽了二十尺。臀肉红肿惨兮兮,疼让曲寻冷汗满头,可未敢哭出声来。
“若再犯错,滚出本尊门下。”微升荷不苟言笑看着榻上的少年,那时才将若渺魂魄固于剑中,烦心恼火下动了把徒弟扔给旁人念头。
曲寻知错,他未因疼痛落泪却被师父一句逐出师门害怕,眼中含泪张开了手,露出烧熟的莲子,讲明因果:“李师弟说熟莲子,性温安神,我想给师父…”
小小的莲子落到了微升荷掌心,扔了徒弟的事彻底做罢。
此时微升荷再度动怒,远比年幼时火大。曲寻不回答彻底让这条金龙红了眼,兽性中的暴戾流露,戒尺凌厉再度落下。
“啊…!师父!”曲寻疼到吸冷气,耳尖红透了。因身体所改变,雌炉会令肉体极致承欢,疼中却让人兴奋。他臀缝里女穴小缝缩动。
微升荷将檀木长尺抵进臀缝压在女穴,目光如冰:“自己分开。”他想知徒弟与师兄究竟做到何地步。怒火让他人身脖颈显露龙鳞,眼瞳金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究竟哪句话真,哪句话假?”
他确实说慌了,可也仅有这次。再怎样羞耻难过曲寻仍旧是听师父的话,双手分开臀缝,仿佛为证明自身清白般。肉缝也微微张开,只有过多的水润,红肿异常。
戒尺又硬又凉,突然磨到曲寻肉缝中凸起的小尖:“啊……!电流般快感险些让他跪翻,肉缝在微升荷视线中张咬。曲寻夹紧了腿藏住前面半起的肉刃,羞臊快吞没了他。
“师父…,别看,我,我没有做,我没骗您!”
“为何不让看,是若渺在你体内留了种?”微升荷的话一如既往刻薄。
曲寻闭上眼,抿住唇颤抖。身体里积压的情欲快要将他逼疯,向师尊求欢绝不可能,他无法接受师尊认定自己淫乱。
微升荷手指直插入肉穴窄缝,扣挖一番未见白浊,随后才又持戒尺拍打在曲寻女穴小肉尖。仅一这一下肉尖疼到了极致,酸疼中失了禁,腿缝中滴滴答答的尿液盖在了褥子上水痕。
曲寻疼得摔翻,顾不上跪着分开臀肉,哽咽地脱口而道:“没有…!呜呜呜,师父您未与我结为道侣,只是可怜…小徒,为何要这样冤枉我。是药谷的人给我下了药,我,我身体成了这样受不住。”眼泪决堤成珠滚落,委屈再也忍不住。
墨发成丝黏在曲寻眼边、唇角,痛苦崩溃地看着师尊:“药谷不愿,不愿给龙骨与书,派女子泼脏徒弟…师父,我,我学艺不精,挡不住他们。”曲寻胸膛起伏,莫大的难过泄气,难以启齿也挡不住心伤:“若渺生魂不稳…我,我没了办法,只能让他…”
“舔…舔了…”曲寻实在说不出口了,咬着唇急促的呼吸中带着呜咽。
微升荷听完,大约了解了原由,脸色稍微好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体变为雌炉我也…不想如此!可,可不管若渺他会魂飞魄散,师父您别融了他。”曲寻眼睛红着,眼泪在里面打转。强忍着所有情绪,用衣袍遮住了腿,曲寻从虚空袋中取出一柄佩刃:“所因皆是我的错,小徒淫乱作呕…是您救我了我的命,我不敢动手…杀了师父的东西,师父您取回去…”
闻言微升荷沉默,龙鳞显露已蔓延至脸,额头隐隐顶出龙角。未将曲寻视为道侣,那么第二次求欢他怎会破对方的苞。
徒弟的话字字让他生气,杀意戾气已压不住。
微升荷双眸微沉,拿起对方手中的刀人霎那间一团青火将其焚烧殆尽。他抓起曲寻左手,强势的压迫感欺人,姻缘线赫然出现在二人小指上。
“怎么会这样?”曲寻开眼看见,再看师父冷若冰霜的脸瞬间愧疚。而无名指的因果线穿出了门外。
两条线,他的命中连上两个人。
“师尊我我不知你我二人…”曲寻话说一半,他瞧见微升荷脸顿感刚才自己的话似有不妥。以师父的修为是不用特意开眼就能见天命,所以这根姻缘线他一直能看见。
未曾说出口道侣二字,所为可表心迹。
师父的心意他琢磨不透,无名指那根因果曲寻已想到连的是外面若渺,也就是说他和师尊的姻缘介入了若渺。
师尊的仙人之躯怎能甘心与旁人共享道侣,曲寻意识到师尊为何如此生气,应是觉得羞辱。
“师父我…!”曲寻慌张起身,微升荷的手伸过来他下意识以为师父要打,便侧头挺好任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微升荷只是将人散开的长发挽起,手中戒化作了一支金龙含珠长簪将曲寻的发束起。
曲寻拽住对方长袖,昂头看着。刚才的委屈化为乌有,脸颊上只剩泪痕。正欲张口,门被猛地被,踹开,来者正是第三者若渺。
“打徒弟呢?”若渺笑意盈盈手中拎着一只肥兔子,此兔通体纯黑只有左边眼圈一周白毛,正可怜兮兮垂着腿。
数到极雷席向若渺,他连连后退避了过去。
“师父!”曲寻怕人气到真融了剑,连忙搂住微升荷手臂。
“干嘛发这么大火,这兔子叼来了书,咱们可以走了。”若渺看向曲寻,越发觉得小孩有意思可爱,也难怪四脚蛇护着。
“我让你办的事有一件成的吗?”微升荷声音带着龙啸,房屋震颤。瞥眼紧搂自己手臂的曲寻,极力忍耐杀欲。
“书,龙骨,两样都拿到了。”若渺一脸的无辜。看到他魂魄更实质,微升荷气血攻心,龙化隐隐浮现。
“生什么气啊,药谷的谷主也没说不给,我也不能上来就把所有人都杀了。”
曲寻听见杀人二字满脸茫然,看着若渺手中泛黄残破的书籍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事情起因皆是因为自己,另有做恶的难受感。
若渺拎着兔耳朵晃荡,还在自说自话:“兔子生了灵智,是杀了炖汤给曲寻补补身体还是扔在这里?”他看着眼泪汪汪的肥兔子,磨牙打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他在想什么。
既生了灵智那与幼儿无甚区别,遇见若渺也算是他修炼路上的劫难。
微升荷只冷看一眼,单手托抱起床上徒弟,袖子一甩房屋尽毁。今日不宜屠谷,携那柄取水长剑踏风回途。
药谷众人松了一口气,口中断头香已熄灭。命是保住了,不过这灵泽福地需要再次繁荣就须天地孕养百年。
谷主被弟子扶起,重伤之躯需养上多日才能复原,他眼中只剩怨恨毒辣。药谷人都熟识药理,对其香气各位敏感。
他嗅到了风中一缕奇香,心有八分肯定。是古籍中淫邪修炼之法——雌炉,肉身成炉,得其可一步登天免了修行苦楚。
谷主望着天,久久后露出一抹轻笑。
乘风踏足中微升荷无言,若渺轻飘飘在感受风拂感触。曲寻双手环搂师尊脖颈,轻声唤道:“师父…”
没有回应。
微升荷的冷漠对对待,曲寻惧畏到体内欲热也熄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了蟠山,微升荷夺过龙骨与书后闭门谁也不见。
曲寻换了身干净衣衫,凝望着临仙居紧闭的房门。完了,自己把师尊彻底惹生气了。
肥兔子被塞入曲寻怀中,它瑟瑟发抖钻进了怀里,曲寻抬头看着悠然自得的若渺,使劲给了对方一拳:“都怪你!”
“四脚蛇自己生气怪我做什么?”若渺挨了一拳不痛不痒,扇子一甩,万事不知道晃了晃:“等他消气了就好了。”他哪能不懂师弟。对方是在等台阶,也是在自己斗气接受现状。
“你再说!”曲寻又给了对方一拳,愤而说道:“再说师父就真融了你!”他还不知对方身份是自己的师伯。
“怕怕哒。”若渺身一晃,消失的无影无踪。
曲寻走到门前,单手抱着黑兔子犹豫了好久还是没敲响房门,在门前委屈轻声地叫了一声:“师父,您别生我气了。”
无人回答,房门下了咒法死死紧闭着。
曲寻心中极其依赖微升荷,幼时被灭门的死人堆里遇见微升荷,仙人一身如月色长衣正如那晚半血。曲寻血污的小手不敢妄碰仙人衣摆。
那时微升荷便性情阴晴,疏离淡漠说到:“若弄脏本尊,杀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曲寻怕极了,缩回手。躺在横尸恶臭的院中,不声不响。他身受重伤,全凭想活着的一口气吊着。
他想着,仙人又为何一定要救自己,他不恨,不怨,只恼自己的无能。
来晚一步未寻到稳住师兄魂魄东西的微升荷瞥了地上小儿,其余人或愤恨或幽怨,而对方却纯粹透着乖气认命,颇有不同。
师兄飞升时被他们师父夺走仙缘,窃了肉身,打散辛三水三魂七魄。师父竟还可登阶成仙,天道还赐仙位,享香火。
师兄没了,普天下的修仙人皆以为是师父殉身成了辛三水的道,唯有微升荷知真相为何。他算卜问天求个天理,天道应回四字:“劫难命数。
他恨其不公,命与定数为何天定。
“滚过来,本尊就收你为徒,救你一命。”微升荷便要改了小儿的命数。
曲寻不可置信,年仅四岁的他唯有感激。拖着上身腐烂的伤势和剧痛,一寸一寸爬了过去,血迹在月色下隐了去,怯生生爬到眼前喊道:“师父…”昏死前夕,他见仙人低身凑来。
“为师给你小字攸澄。”攸为水平稳流动,从容不迫、温婉如水的性格。澄为清澈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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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年桃开的花将整座蟠山笼罩,每每微风席卷都有花瓣随风落下。整座山的三月都在花雨中,而曲寻身着竹青绿与荔枝红的衣衫正在树下石案前练习画符,墨染宣纸。
一旁的若渺手持毛笔在刚画好的符箓上“啪”地一甩,一朵墨花污了整张,全都作废。
符修先修心,画时再注入心气方可成。但一连多张都被若渺捣乱毁了,曲寻就是默念静心决也压不住火。对方越来越过分,竟拿笔画在宣纸上画了只王八。
“你有完没完!?”
“这玩意儿有什么可玩的,和我学学剑法不好吗?”若渺耍混账无人能敌,端起荷花砚台一泼,整张白纸成了黑。他轻松从怀里掏出两本剑谱,泛黄的书页上连个名字都没有。
“学我这个,小成就可让药谷那群小废物们通通人头落地。”若渺信誓旦旦,又夺下了对方手中笔:“你就是再写一百张也没有一张成的,心不在此,难成。”
“你学有小成?怎么不见药谷那群人人头搬家,现在说得好听,当时不见你威风。”曲寻一想到那时对方做的事脸腾得一下烫了。
若渺的威风只是曲寻没见过。
几句话让若渺哑口无言,靠在石案的边缘愣神。
曲寻又道:“门派里剑修在另一座峰,但没人能比得上千年前的前辈了,既有前人,不缺我一个来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若渺好奇,问到:“你们门派里的前辈谁啊,能比我还厉害?”
“辛三水。“曲寻白了对方一眼,重新铺纸。
还以为能有什么新鲜人,若渺顿时失了兴致,玩世不恭地说到:“我当是什么奇才。”被曲寻一把捂住嘴。
“休得胡言,那是师尊的师兄,早已登阶成仙。”
辛三水本人就站在曲寻面前,只是他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