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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有一天要让冰魄死无葬身之地。”她恨恨地说,棉被里的双手紧握成拳。
他棉被里的双臂包围住她,铁臂横过她隆起的胸前,下巴亲呢地贴着她的头顶,柔顺的长发乌黑亮丽,长腿一捞,就勾住她意图往里侧撤退的双腿,不容她拒绝地把膝盖顶入她的双腿间,“嗯,小师叔,让我碰碰你。”
“你去死!”
闻言,她双颊暴红,随即毫不留情地把话踢回给他,欲挣扎着从他的怀里逃出来。
“疼——”
软软的声音让她立即冷静下来,也许是刚才碰到他腿上的伤处了,让她不太雅观地翻了个白眼,却是不敢再乱一下,他腿上的伤已经拖了好几天,腿骨已经接回去,可外边撕裂开来之处,让她都不敢多看一眼。
“不许胡来。”她忿忿地瞪着他,觉得自己被他克制得牢牢的,偏偏他身上有伤,她顾忌许多,没办法丢下他,“你说这个与玉清声音差不多的人都与冰魄讲了些什么?”
“不许胡来”四个字听他的耳里跟天籁没什么两样,双手急切地钻入她单薄的亵衣里,老马识途般地迅速往上,一下子来到两方柔软之处,一边一个,兴奋地揉捏起来,以身上的伤为依仗,无所顾忌地放肆起来。
他粗鲁急切的动作弄疼了老陈,身体不由得弓起来,试图离他的双手远些,偏偏他却是执着得很,执意地尾随着两方柔软,甚至拉开她的亵衣,大大方方地埋首过去,含住一方柔软,像个小孩子般地吸吮起来,眼睛里染里情欲的光泽,根本就没听见她在讲什么。
“你轻点,会疼!”她被他猴急的动作给弄得生疼,气愤地拍打他的后背,“喻前澈,你放松点会死呀!”
他终于放松些动作的力道,把她的胸前啃了个遍,又回到两方柔软之处,含住顶端的红梅,让它妖娆地绽放在嘴里,“玉清对冰魄说我不是母亲的儿子,让冰魄看在我亲生母亲的份上,不要伤着我。”
这话如惊天霹雳一般震得老陈头晕眼花,双眼茫然地盯着他的脸,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不是容若的儿子,怎么可能有这张脸?
第一百一十八章
见她有些走神的样子,喻前澈手里的动作越发的大力起来,像是在惩罚她的不专心。
而已经被解开穴道的陈清卿吃疼,把他给很轻松地就推开去,歪着脑袋想着刚才听到的话,根本没注意被推开的人险险地滚到床沿,就要摔落在地。
喻前澈眼里情欲之色一下子褪去,目光开始阴惊起来,拖着包扎得整整齐齐的伤腿,困难地往床里爬了爬,总算将他自己从危险的床沿处拉回了一点,额头有些细微的汗意,她推开他的动作,让他向来不安的心一下子就想歪了,坚决地就认定是她嫌弃他了,于是泛起自嘲的笑意,“怎么,很惊讶是吧,我居然不是母亲的儿子。”
他的声音听在她的耳里觉得有种莫名的悲凉,无意识地挠挠自己的侧脸,她一时间也被这个消息给弄懵,愣愣地地目光对向他,只见他身上的白色亵衣微微敞开着,露出雕刻般的精致锁骨,夜色里晶莹得让她移不开视线。
“玉清?玉清?。。。。。。”他喃喃地念着这两个字,不时地重复着,琥珀色的眼睛隐藏在夜色里,看不到一丝的光彩,如死潭里的水一样毫无生气,突然地坐起身,紧紧地按住她的双肩,双眼无神地问道:“小师叔,你说要是母亲知道我不是她的儿子,她会怎么样?”
然后他出刺耳的笑声,震动了整个房间。
她的注意力全部被转移到那一方晶莹的锁骨处,手里心痒痒的,双肩猛然被他给紧紧地按住,让强劲的内力压迫着她的肩头,让她几乎透不过气来,视线一下子从粘住眼睛的锁骨处收回来。
她动了动嘴唇,面对着眼前的脸,那张生动美丽得没瑕疵的脸,看不出一点点的人气,像是个毫无生命迹象的木头娃娃般,让她的心倏地揪紧起来,连忙揽他的身体入怀,“你干什么呀,哪里有这样的事,你想太多,容若是什么人,不是她的儿子,她怎么可能不知道?你怎么可能不是她的儿子?”她动了动嘴唇,试图安抚于他,“你要是跟喻凌致站一块,哪个会说你不是容若与他的儿子?”
容若,她的姑姑,是父亲除了母亲之外最信任的人,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矛盾感觉,当年的她爱上了化名为裕澄的喻凌致,她保管在布兵图露入了心怀不轨的喻凌致手里,以至于父亲兵败如山倒,长年累积下来的民怨更是成了压垮父亲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不愿去想过去的事,这些年来,她似乎已经把这些事都给忘记了,替曾无艳去要债,却是碰到了阿清,然后牵扯到柳风骨的命案,圆月弯刀的出现更是将从她遥远的记忆里硬生生地拖将出来,她不是天机老人的徒弟,也不是春风客栈里要债的老陈,她是自焚的容政皇帝陛下的女儿,曾经享尽人世间一切的尊崇。
不是无父无母,流露江湖的陈清卿,她可以毫不犹豫地把阿清给踢开,他的母亲爱上了一个男人 ,却毁了她的家,一切足以让她把仇恨记在他的身上,父债子还,天经地义,她还是犹豫了。
她的阿清,他只是他的阿清,在一个月黑风高之夜救下的阿清,一个爱粘着她,爱跟她使点小性子,爱跟她闹点小脾气的阿清,这些仇恨又与他有什么关系?
她紧紧地抱住他,一手拉过棉被盖住两人的身体,有些僵硬的身体让她莫名地抽疼起来,努力地捱着他的身体,试图把自己身体的温暖传递给他。
“小师叔,你会离开我吗?”他的双手紧紧地揪住她的衣襟,朦胧的夜色里,骨节分明的手指青筋暴裂,他的目光里有一丝凌乱,像是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似的,迫切地把额头贴上她的额头,“小师叔,你会不会离开我?会不会因为我不是容若的儿子而离开我?”
慌乱的目光令她的心揪得紧紧的,疼意似乎没入她的骨髓,紧紧地贴着他沁凉的额头,两人之间一点缝隙都没有,“哪里会,你都在想什么呢?”她伸手轻轻地点向他的额头,上面的湿意让她心惊,连忙用亵衣的衣袖替他小心翼翼地擦干。“你是不是容若的儿子这有关系吗?我只知道你是我的阿清,我自己捡到的阿清。”
她说得很认真,没有一点点别扭之色,大大方方地说出心里的想法,头一次这么地坦白,她的双颊不自觉地飞上两朵红晕。
他往棉被里一钻,把脑袋往她的怀里拱去,铁臂勒住她的纤腰。
“我讨厌玉清。”
陈清卿把棉被往上一拉,把他埋在胸前的脑袋给盖住,挡住寒意往被窝里钻,好半会儿,见他都没有动静,以为就此已经把事情简单地完美解决下来,孰料,他闷闷的声音又从棉被里钻出来,窜入她的耳朵里,明明显显地充满着与对玉清的厌恶。
“又没说不让你讨厌她。”她无奈地打了呵欠,眼皮沉重地快睁不开,半夜被吵醒,又经(精彩全本小说百度搜索:炫书)历了一次“折磨”,让已经好几天没睡好的她开始有些烦躁,可又怕伤着他脆弱的心,硬是忍住睡意,陪着他说话。“谁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说不定她看上你了,怕冰魄对你不利,就说你不是容若的儿子。”
她的脑海时冒出一个大胆的猜测来,于是眼前闪出一个令她势血沸腾的画面来:绝艳的男人衣衫不整,一袭白色的长衫绣着艳色的红梅,衣襟滑落到肩侧,让他精致的锁骨一览无遗,光泽诱人,无一不精致的脸部轮廓在昏暗的烛光里,眉目流转之间的妖娆风情,让人迷足深陷,再也拔不出身来;一张属于中年女人的脸,透着温和,眼睛里荡漾着一股迫切的渴望,迫不及待地抚摸起他的胸膛,重重地把他压倒在床榻里,嘴角带着得逞的笑意,一把就扯开他身上半露不露的白色长衫,床幔在他们的身后缓缓落下,挡住一室春色。
“。。。。。。”她忽然觉得鼻管一股热意窜出,这种不陌生的感觉让她觉得此时此刻是个悲剧的时间,她恨这该死的鼻血,她无奈地在棉被点了自己身上的几处大穴,让汹涌的鼻血立时停歇下来。
想太多不是好事。
她泪流满面。
棉被里的人根本不知道她经(精彩全本小说百度搜索:炫书)历的是什么事,温热的双唇贴着她柔软的胸前,享受着她身体的温暖,对她的话非常不满,便不依地扭动了一下身子,恨恨地在她的胸前咬上一口,“她才看上你了,真是个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