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虫的语气像唆使一个卖屁股的性服务工作者,但早就被其操熟了的萨克莫听到此处还是不可避免地兴奋了。
他敞开的肉逼又是一阵抽搐,从薄嫩包皮中颤颤巍巍挤出尖的阴蒂弹跳几瞬,再度喷湿了就没干过的大腿根。
“诶…得令~”萨克莫吊儿郎当地抬手摆了个不规范的军礼,随后便主动后压着身体,双腿呈M状跪趴在阿缇亚跟前,让水亮红艳的逼肉挤占雄虫的视线。
他招摇过市地晃着横错在臀肉上如奖章般的鲜艳指痕,夹着早已吸黏在一起的肥厚肉唇迫不及待地把湿软的阴户往雄虫手心送。
阿缇亚抽出两指随手翻开星盗头子的逼,里面毫无疑问是他这几个月来里里外外操透的烂熟红肉,一感知到他的手指就淫贱地紧紧吸着不放。
他左手手肘抵在膝前支起下巴,右手拧着星盗突出的充血肉粒来回碾弄,把雌虫最脆弱敏感的蒂肉拽得老长又啵唧一声弹回去打在穴口,没什么特别的就是简单听个响儿。
“呃啊……!别玩了小祖宗……粉的被你玩成红的……现在马上又…又要变成紫的了……”雌穴内部感知快感的重要零件儿被雄虫像对待器物一样随意拨弄,萨克莫猝不及防抽了口冷气,摆出淫荡勾引姿势的身体哆嗦得像过了电。
星盗语带无奈地伸过脑袋往雄虫那里探去,试图引起他的注意,一头红毛还没进入对方视线就被阿缇亚眼疾手快地推到一边。
阿缇亚倍感无趣地又戳了几下星盗微翻的肉逼,稍后垂着眼睑没忍住当着他面掩唇打了个哈欠,引得自尊心严重受挫的星盗不可置信地睁大金色的眼睛。
前几天玩得太花,到现在阿缇亚手里摸着的逼依旧肿得厉害,嘟起的唇肉鼓出来翘得老高,如同遭受了莫须有的凌虐般在他指尖受不了地乱颤。
阿缇亚像挖软泥一样在雌虫通红尿口边的热液中肆无忌惮地搅拌,被他冰凉的手指扣着逼,在战栗的刺激下萨克莫整个虫像被毫无保留地剥开般,想说的话卡在嘴边只能呼出形同呜咽的断续气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腿根剧烈抖动,很快敞着合不拢的逼穴潮吹出一小股透明粘稠,收不住闸地喷湿在腿心。
收回手指的阿缇亚看都没看失神的雌虫一眼,他径自抽回浸在其淫水中险些被泡到腹面发皱的手指,像视察工作般轻飘飘看了眼面前泥泞的软穴,才满意地抽出肉棒塞进星盗早已馋得流水的骚逼里。
任何保证和甜言蜜语在床上都会变成虚的,所有雌虫在性爱上从来都如饥似虎地渴求雄虫,这是写在基因本能里的。
雌雄间的体力差距让阿缇亚从来就知晓在性事开始前应为自己争取更多主动权,免得被这个在床上没轻没重的死货夹痛,就像他惯喜欢铺好床再舒舒服服睡觉,条理有序。
舰船上的生活略显单一,偶尔有闲情时随便回应下星盗的求欢顺便疏解欲望,再嫩的批在长时间的捣弄下都被操熟了。
阿缇亚腰胯耸动没费多大劲就挤进湿滑甬道的深处,原先软嫩紧窄阴道早已变成他的形状,被肏服成会吸的紫红熟妇逼,因此阴茎进进出出还算较契合。
“太、太粗了……嗯哈……你看…顶到这里了、已经……好硬……”紧致的下腹被顶出专属于面前雄虫的力道幅度,萨克莫一时不知是该继续掰抱自己的腿还是去捂自己被操得酸胀的肚子。
“呜、啊……太满了……啊啊——!!”红发星盗熟透了的身体够骚浪,只要插进去就不用阿缇亚再费丝毫力气。
期间得了趣的雌虫非常上道地不停变换姿势去吮吸他的阴茎,绵密的快感从下身直冲脑海,阿缇亚身形一颤,后仰着胸膛加重喘息。
他扬起纤长的脖颈,微弱的低吟从喉中缓缓溢出,细小的汗珠沿着下颌滑落,沾湿早已发皱的低胸睡衣,大片裸露的冷白胸脯在润泽下晶莹闪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星盗的逼穴热烫湿黏,蠕动的软肉贪婪地一齐运作,包裹在里面的阴茎被持续吮吻,舒服得每一寸皱褶都似要舒展开。
“唔嗯……”阿缇亚面颊汗湿,伏在耳侧的乌黑长发轻轻抚过精致面容,他红唇微张,白嫩肌肤肉眼可见地染上薄红。
从唇缝溢出的性感喘息让同样深处快感包围中的萨克莫鬼使神差地抬起腰,再次将交合间雄虫滑出些许的茎身全部吃进去。
他红肿的穴眼不知疲惫地挨个吞过阿缇亚嫩红的龟头,粗壮的茎身,最后将根部牢牢箍在身体里,严丝合缝地包紧,臀瓣擦着雄虫柔软的腿肉。
阿缇亚稍显凌乱的长发在呼吸下抖动,又从红润的肩头悄然滑落,日常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的雄虫竟也能被自己夹得面染情潮。
才看几眼,萨克莫不知为何内心一片滚烫,喷洒在腰腹的温热吐息让他忍不住再次夹紧了逼,使长翘的肉棒捅得更深。
“哈……”阿缇亚红唇轻抿,不耐地一巴掌拍上星盗乱摇的屁股,把臀肉打得震荡,“骚够了没……”
也不知这死货是从哪带来的贱习惯,被肏时喜欢身体接触不说,一个不察就湿黏黏地贴过来,逼穴骚得没边,给点信息素就能叉着腿发起浪,还总喜欢偷摸着看他的脸。
“没呢~”萨克莫低笑一声把雄虫抱到怀里,弯曲手指理开他挡住眼睛的头发,露出微红的眼尾。
在阅尽千帆的红发星盗看来,怀里冷淡的雄虫仿佛天然独立于世外,有时看他倚在舷窗边眸光淡淡地看星云翻滚,给虫的感觉就好似从不属于这个世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轻了,一不留神就会飘得很远。
此刻的阿缇亚长睫如蝶翼般闪动,在想到盯着他愣神的间余又悄无声息地掩住黑眸中的神情,所有表面的情绪都游离到外虫无法探知的领域,让虫总想坏心地一夹逼使他重新回过神来。
就好像……
萨克莫双眸放空,藏在心中的字在良久的注视下无意识低喃出声:“哥……”
先前为打发时间,阿缇亚已经操过星盗的屁股太多次,里面的弯弯绕绕早已熟悉得差不多了。
操哪个点能让他像吮吸器一样螺旋打转,哪个点能让他丢盔弃甲发浪缠得更厉害也都知道。
倍感无聊的阿缇亚懒得注意星盗此时又在逼逼叨叨什么,任他百般纠缠,兀自神游天外。
星盗对他的黏糊劲让他偶然想起,听舰上资历老的虫们闲谈时嘴快地透露,他们老大就喜欢纯粹纯懒不娇纵不给他好脸色类型的雄虫。
但这是世界嘛,阿缇亚知道,按照套路,对方大差不差是在透过他看什么。
狗血,烂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阿缇亚懒得理会,只想赶紧把星盗充满电,打发去干活,然后自己好好补一觉。
“啊、啊啊……好侄儿…你动一动……哈…不要停在那里……嗯呃——!”
“光下面的嘴动还不够吗,上面的给我闭严实了。”听萨克莫又在胡言乱语地叫自己侄子,被污染了耳朵的阿缇亚只觉心中一片恶寒。
几个月前高大魁梧的星盗抓获他时,目光方一触及他的脸,漫不经心的眼睛骤然紧缩,突地张开薄翅,不顾一切地奔上来,牢牢扣住他的肩。
他吞咽着口水,神情激动道:“你…你雄父呢?”
想起养雌父醉酒提及亡夫时,无意吐露的只言片语,阿缇亚如实回答道:“不在了。”
红发星盗原本带着游刃有余的自信面庞突然僵住,从最初的血色充盈到彻底苍白如纸不过短短一瞬。
他像短暂失明般,金眸中的光霎时黯淡,仅余混沌与黑暗,卡在雄虫肩头的手颤抖着摸寻半晌却抓不稳一片布料。
在用光最后一丝力气,徒劳地从半空滑落后,竟是掉下一滴泪来,虽然极快转身掩饰还是被阿缇亚捕捉到了。
然后这死货至此以后就开始叫他侄子了,一开始神情怅惘地说什么“竟是他们的孩子吗……”时而吹嘘“我以前是你雄父的雌虫,感情非同一般的好。”接着又郑重其事“叔叔会好好照顾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结果照顾到床上了呢。
不过阿缇亚要求不高,无论如何虫勉强能用就行。
而奈何星盗虫贱又耐操,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他永恒的挚爱的虫崽,平日怎么挨打挨骂都不生气,时常在他被对方惹烦勉强赏了个巴掌后又乐颠颠地退下。
对这种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的狠辣雌虫没什么别的好要求的,凑合着当临时飞机杯也就够了。
“再给我一点……求你……不、不够……狠狠插进来……啊……!”
“吵死了,还说自己不饥渴,这不是撅着屁股就来了。”再次被打断思绪,阿缇亚直接一个巴掌糊上去堵住星盗那张叭叭个不停的贱嘴。
“唔、唔……”阿缇亚无疑用得是之前抠过雌虫逼的手,掌心还有未干的黏腻,被捂住半张脸的萨克莫一时间唇边全是他自己腥咸的淫水。
强烈的羞耻感让他一时忘记用鼻子呼吸,突如其来的窒息刺激得脖子青筋暴起,脸也胀得通红,流出口涎的唇在雄虫温热的掌心滑动,与自己的逼水混在一起。
抱住双腿的手终是无力松懈,萨克莫翻白着眼珠,只剩边缘的金瞳在眼眶里错乱滚动,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要被纤细美丽的雄虫操死了。
“不……咳、咳咳……我只是暂时还不能死……”萨克莫求欢的话音一顿,在身体重重摔到床上后,他挣扎着半坐起,面带恍惚地苦笑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强壮的星盗重新调整姿势,让眉梢轻挑的雄虫靠在自己肩头,他红色的碎发贴着颈侧,搔刮得阿缇亚脸颊有些痒。
萨克莫压低声音道:“其实我相信你雄父还活着……而我无论如何也想在临死前再见他一面……”
“而因为太久没有补充信息素……这么些年过去,我的身体已经再撑不下去了……那个时候……我还要熬到那个时候……”
“再也不想失去他了……”红发星盗的声音愈来愈轻,到最后就连他身旁阿缇亚也听不太清。
困得两眼昏花的阿缇亚勉强凝神听了几句,就知道面前这个虫又开始像得了某些症般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起往事了。
明明正直壮年,却絮絮叨叨像个老头子,张口不是“你雄父”就是“我们当年”,听得阿缇亚耳朵都起茧。
犹记得这死东西口口声声说,当年是可恶的星盗夺走了他心爱的雄虫,而临走前雄虫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萨克莫至今记得。
“什么。”听萨克莫谈及此处的阿缇亚,正眼皮不抬地听着节目,随口接了句就又闻他语调沉重道:“小b崽子别追了。”
“哈?”
“他说‘小b崽子别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即使在被掳走前,他依旧想用犀利的言辞逼退我,阁下……我的阁下……”谈几句星盗又开始双目失神。
“哦,真浪漫呢……”那时还指望萨克莫吃饭的阿缇亚不上心地敷衍着,没过多久就又听其没完没了地在耳边继续语带虔诚道:“虽然哥…阁下时常喜欢殴打我,还总说打是亲骂是爱,这种说法还是第一次听说……但阁下说什么就是什么,他是爱我的……是爱……”
……
这边阿缇亚边肏逼边神游着,就听身旁星盗再次嘟囔一句:“奇怪……闻起来还是…一模一样……”
“难道真的是……他的…复……”
阿缇亚来不及问他又在胡言乱语什么,急促的警报声紧接着就在不远处响起,随之而来的是屋外杂乱的脚步声。
这么快就有虫打进来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疑似情况紧急,阿缇亚动作一顿,深埋于星盗体内的肉棒在甬道里抽搐着射了精,没等对方从被冲刷的余韵中缓过神来,就不打商量地退出去。
阿缇亚移开一段距离,从星盗怀里挪出身体,随后一脚踹上他的屁股:“这会够了吧,起来干活。”
被从云端强行拉回现实的萨克莫此刻也顾不得其他,他低喘着捞过矮桌前的抑制喷雾,对着身上一阵乱喷,暂时掩住通体浓郁的雄虫气息,然后弯腰去捡地上的衣服。
”阿缇亚,乖乖待在这。”带着满满一肚子水液晃荡的热精,萨克莫内裤都没穿就夹紧腿匆匆离去,身后的地板落下淫靡的点滴银白。
“嘎哒——”
随着一声门响,室内重新恢复理想中的安静,阿缇亚看着满床狼藉并没有直接躺下,当脚步声离他远去不久,便也从床上坐起。
出于个虫目的,他只是暂时与星盗达成合作,但并不代表完全信任对方。
阿缇亚扒拉掉那件汗湿了的恶趣味睡衣,起身下床套上足以掩饰脖颈吻痕的高领羊绒衫,接着坐到镜前整理起仪表。
他本就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被强行掳来,军队打来也用不着害怕和躲避,最坏的结果也只是被雌父带回,而星盗要是临时反悔,像原作一样把他当作人质威胁罗利西,那性质就不同了。
阿缇亚拽了条发带将长发扎起,又从柜中翻出块辐射石贴于眼角,忽闪的蓝光照亮鬓发,他眸中幽深的黑转瞬被置换成瑰丽的紫色。
在这个大家都长得五颜六色的世界,他的黑发黑眸不算普遍,虽时间紧迫,简单变装还是有必要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缇亚拨开微长的刘海露出光洁的额头,以保那双与他本虫大相径庭的柔和紫眼睛能被第一眼注意到。
一瞬的错觉就能改变很多,能迟疑片刻就够用了。
阿缇亚低头系好靴子绑带,临走前学着星盗的样子,也给自己喷了些隐藏信息素的药剂,确保万无一失后,才按下开门键,踏出房间。
坐以待毙无法改变现状,主动出击才能获取信息。
至于星盗……自求多福吧。
走廊上,阿缇亚与周遭擦肩而过的虫一样保持步履迅急地奔走,让自身协调地融入各司其职的虫群。
预备突袭的动静闹得太大,还没真正受到攻击,接闻消息后整座舰能用的虫手就已被全部调动起来,阿缇亚不动声色地观察,在引擎室和武器仓来回穿梭的雌虫几乎要变成残影。
一路上倒是没见到一个雄子,可能已经搭乘逃生舱先被转移又或是别的什么,阿缇亚边想边往公共休息区走。
在临近入口前,一个突然出现在视线里的灰发雌虫迎面拦住了他。
对方单手抚胸作恭敬之态,与发色一致的眼睛似是出于对雄虫的敬畏,不敢直视他的脸,只低声道:“小阁下,请随我来,团长让我把你带去安全的地方。”
阿缇亚抬眸看了他一眼,属于雌性的高大个头以及五官端正的样貌,外在没什么突出的记忆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阿缇亚比较脸盲,大致看去对这张仅是周正的陌生脸挑不出错,但稍微想想还是能一眼辨出某些异常。
他环顾四下无虫的一圈,料想应该已经被对方收拾干净了。
毕竟一起生活了这么些年,他认出了他,而阿缇亚亦如此,或许罗利西为谨慎起见,在向他特意露出破绽也说不准。
“我现在不想去找他,只想确认我的雄虫朋友们是否安全。”阿缇亚装作不为所动地摇摇头。
既然都让罗利西成功潜进来了,那雄虫们该是被救走了,阿缇亚想。
“所有阁下都在安全的地方等您。”已经被阿缇亚识破的罗利西·安图“礼数周全”地如此道。
果然。
阿缇亚罕见地感到有些进退两难的头疼。
就算有雄虫现在和对方说不想回去,罗利西恐怕也不会遵从他们的意志,每个雄虫都记录在案,被高高地供上神坛。
婚配达成利益关系,抚慰充盈最佳状态,怎能让其脱离掌控溜出手心,放任联邦的“财产”流落在外。
此时若宣称自愿留下,也只会在相关机构的“专家”口中咬死是被蛊惑了,严惩犯了禁忌的星盗团后,再加大舆论宣传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同样的模式下培养出的军雌脑子里的东西都一个样,只信奉自己被从小灌输的理念,而正是这个社会规则赋予了属于其中一员的罗利西支配的权力,身为一军元帅,他当然会遵从并坚决扞卫。
因此阿缇亚现在只是在拖时间,并不是真的想和罗利西商量着来。
更何况“解救雄虫”也是面前的雌虫不可颠覆的职责所在。
正统。
而阿缇亚想要的只是自由。
空气静下来,在无形的僵持中,阿缇亚突然腰腹一热,被一双手从背后拉进怀里,撞上对方结实的胸膛。
正巧红发星盗及时赶来,他带着阿缇亚退后一步,接着抬起脑袋,烈火般明艳的红发在耳侧飘动,他与眸色加深的灰发雌虫正面对上。
“呵……”萨克莫讽笑一声扯开嘴角,目光阴狠道:“好奇怪呢…我怎么不记得我的舰上还有您这号大虫物。”
“给我制造假骚乱,只身一虫就进来了,你好大的胆子啊罗利西……”他臂膀一用力,让雄虫整只都落进怀里,当着对方的面,右手不紧不慢地攀上阿缇亚的肩,呈一个暧昧的拥抱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