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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雄堕主角拒被拯救(指J星盗熟妇B)(1 / 2)

在又一个分不清日夜的宇宙航行中,阿缇亚背靠软垫,四肢随意地向前摊开,让整个身体都舒适地团在床上。

他围着小毯子百无聊赖地看着眼前投影出来的,据说能给虫带来满满激情的午夜剧场,长睫扑闪间眼皮愈来愈重。

就在阿缇亚快要无聊地阖上眼时,身侧火炉般滚烫的庞大身体又没有分寸地贴过来,用汗津津的胸肌蹭他的手臂。

但这并没阻止阿缇亚闭眼的动作,当睡即睡是他人生…虫生的重要信条。

懒得看对方一眼,他赶苍蝇一样挥挥手,可滑腻的触感还是如实传到掌心,竟是雌虫挺着骚贱的奶子又把乳尖送到他手中磨蹭。

被打扰到休息,阿缇亚不耐烦地睁开眼,见某个死货不知好歹地又要来烦,索性直接一巴掌上去,拍在他肉最多的肥臀上,免得自己手疼。

“嗯…不错…有进步……这个力道…哈~正合适……”光裸的屁股上挨了一巴掌,红发星盗被抽得臀肉乱甩也不见阳刚的脸上有丝毫怒容。

他勾起唇,手臂用力一撑又侧身往雄虫那处近了些,后臀挪移的位置留下缕缕湿痕。

这个时候不夹紧腿掩饰腿缝的湿润就算了,萨克莫反倒扭着被击打得骚红的屁股,正对着阿缇亚大剌剌地敞开腿。他手指一路下滑,直到亲手掰开自己淫水吐个不停的软烂淫穴。

在阿缇亚看来从不知检点为何物的某星盗头子语带调侃道:“看到没…又给我打湿了。今天第几回了…?我的好侄儿你这么迷人可让叔叔我怎么办哦……”

阿缇亚看着被对方逼水一路弄脏的被单,眉心冒十字。

他丝毫不掩饰嫌弃地往床里挪了挪,又伸手把放着智能休眠仓不睡,硬不要脸地跑过来挤他好不容易得来的小床,还卖弄风骚的死货推开,一点不想对方挨着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困了,要发骚去别处,欲求不满睡不着的话你就随便去仓库找个玩具含着。”阿缇亚捞过被子,理了理衣服刚要躺下,就又被红发雌虫握住手,中途打断动作,“干嘛?”

视线停留在阿缇亚纤长颈部处的斑驳吻痕和低胸丝绸睡衣下若隐若现的嫩白肌肤片刻,萨克莫眸色加深,不自觉地舔了舔干涩的唇,镂空的下身又偷偷溢出水液。

在阿缇亚一度想要殴打他的眼神下,装作若无其事的狡猾星盗用另只干净的手弹弹小雄虫的脑袋瓜,弄得对方狭长漂亮的黑眸都睁大了,才爽朗一笑将其展臂揽进怀里。

萨克莫边抚着雄虫的背边语调轻松地继续调笑道:“好了我的小祖宗,这会儿就行行好不跟我闹了……”

说着他顺势牵过雄虫的手塞进自己湿热的雌穴里,空虚瘙痒的媚肉一感受到外物入侵就从四面八方围吃过来,逼水上涌渐渐漫过阿缇亚纤细的指尖,桀骜狂拽的红发星盗整个湿滑阴户都在因情潮而抽搐,揽着阿缇亚的臂膀也逐渐痉挛着收紧。

身处情期的萨克莫一脸迷醉地嗅着空气中于他而言更为敏锐直观的雄虫信息素,没忍住偏过脑袋喘息着去亲阿缇亚的耳侧,气息有些不稳:“你看…我都这样……嗯哈…真心地恳求你了……阿缇亚大人就…再发发…善心……稍微给点信息素呗……”

“平日里我对你可是不留余地掏心掏肺……哼嗯…日月可鉴啊……”说着他赶在对方开口之前又借着机会虎摸一阵阿缇亚垂至肩头的微长黑发。

因插在自己穴里的手指像它的主虫一样静静伏着持久没动作,这会儿空档倒是让星盗能把出口的话捋顺了:“什么都不让你应付,要什么给什么地捧在手心里,你在我这过得也没比旧时的虫帝少滋润。”

“我怎么记得在你掳我来之前,生活在联邦主星区时,我雌父也能给我这个条件。”阿缇亚不为所动,滑进萨克莫逼里的手在里面泄愤般粗暴地拐了几个弯。

雌虫被扩开的阴道感受到外力后弹性十足地往里缩,连带着熟红的挺立阴蒂也被压得骚贱乱晃。

“啊……!”成功看到死星盗难耐地弓起腰从不拾闲的贱嘴中满脸苦闷地溢出沉闷低哑的呻吟,阿缇亚才解气地把被糊满他逼水的手掌迅猛地往外抽。

“好烦,快点放开,滚去睡觉。”而他空着的右手则还记得萨克莫先前对自己不安分的抚摸,手肘一弯就捶打起他的胸膛,不料半途又被没脸没皮的星盗再次截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萨克莫单手捂着抽疼不止但在阿缇亚的触碰下无法控制潮水泛滥的雌逼,另一边宽大的手掌拢住雄虫因过分用力而染上薄红的纤嫩拳头,张开薄唇径直俯首吻了上去。

微红的拳周被星盗猩红的长舌色情地舔了一圈,在照明灯下泛着暧昧至极的湿黏水光,阿缇亚不由皱起眉,被逼水润湿的那只手早已在星盗背上擦拭干净,此时正绕到身后摸过枕头,准备瞄准方向朝这个发情的变态脸上狠狠投掷。

“这个嘛……”察觉到雄虫的小动作,唯恐再次惹对方不快的萨克莫立马双手抬高作投降状,就在他还想为自己掰扯辩解几句时,他们面前本播着火辣热舞的台突然插播了条紧急新闻,生生制住了他的巧舌如簧。

算是挺罕见的情况,独立的信号连接能从外部掐断替换资源,无疑于入侵了系统,阿缇亚与星盗一同各怀心思地抬头,全息影幕闪动几下,现出一张在场两虫都无比熟悉的脸来。

身着洁白军服的英俊雌性眼神肃穆地正视前方,他身体前倾,双手牢牢支在控制台的边缘,连制式手套的布面也在精良的掌控下未有发皱一分。

星云在舷窗边缓慢流动,又被军舰加速穿梭间奔流的气流拍散在这片广袤的天地,于宇宙中猛然炸开的白光不留声响地点亮了静立着的雌虫金锈肩章上的星徽,衬得那张坚毅面容愈发深邃。

从他打理整齐的浅色金发和永远平静无波的冰蓝色眸子,就能大致看出,画面上的军雌正是第三军团的实际掌权虫元帅罗利西·安图。

“我军现已追踪到叛逃者行迹,势必将被困阁下全部夺回。”罗利西板着张威严的脸,语调平缓,声色冷淡,先前就准备好的话术精简得当,但有心者仔细看还是能从其隐着风暴的眸中观测出藏不住的凶戾杀意。

“请‘艾法’星盗团准备好束手就擒,伏法受诛,在我们到来前尽快把联邦的阁下们毫发无损地归还,否则你们面临的将是长达百年有余的牢狱之灾。”

看着光屏上许久未见的养雌父线条硬朗的刚毅面容,阿缇亚一时竟感到有些陌生,更何况他着实有点脸盲。

播报完毕,没给虫多余的反应时间,屏幕骤地熄灭,室内又恢复罕见的安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缇亚不禁望了眼墙边他闲暇时搞破坏留下的写写画画,在心中估计,今天应是他被“艾法”星盗团从主星掳走的第103天,如果没记错的话。

在无边无际的星海中穿行,就要有时刻面临多数未知的防范,星盗为保航行时行踪不被联邦军队发现,早早开启了随机跳跃模式。

是以他们在各个星系跃迁的次数几乎无法统计,在错序的时间流动下,体感堪称日夜颠倒,只有偶尔下船找补给时才得以寻觅机会辨析方位。

但如此际遇对阿缇亚来说并无所谓,他本身就知道他所处的这个地方是个离奇的世界。

如果可以的话,他并不是很想展开回忆,但如果你问他的话,他还是会一脸懒散地如实告诉你,书名叫作《废弃雌奴狠狠爱:我在虫族世界做落难老婆的救世主》。

至于其他……你懂的。

很通俗的一个模板,讲得大概是一只身世显赫但顽劣任性的小雄虫波伊·安图“从良”的故事,相方是个标准疾世愤俗的厌雄雌奴,满脑子想着平权和打倒雄虫。

而他这一号炮灰角色则作为被波伊的雌父好心收养却无恶不作的好色养子,成为主角攻的无脑对照组,觊觎那个雌奴并和主角团疯狂作对,然后成为他们py中的一环被完虐。

不过在实际穿来没多久发觉没有系统这东西对他进行ooc惩戒后,阿缇亚就直接躺了,怎么过得舒服怎么来。

反正他作为养子,明面上和主角攻波伊共享一个大名鼎鼎的元帅爹不说,从小到大也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相比很多虫已经是非常滋润的了。

而目前他本虫会出现在“艾法”星盗团的舰船上的原因也是说来话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知道一本在塑造角色方面,延展人物弧光必不可少,原作就在初期埋了条线,设计了个主角攻小时候被不知名星盗绑架的情节。

为了报复其元帅雌父的铁血肃清手段,星盗团把幼年时的小波伊抓走关了起来要挟罗利西妥协,这段暗无天日的时光给他造成了不可磨灭的ptsd。

再加上因雌父未婚先孕,从小没有雄父,在蛋里就从未受到灌溉又体弱多病,以至于波伊整只虫经过这一事件就此扭曲了。

这一情节设置来的作用就是,后续正好让雌奴随便嘴炮关心几句,达到成为波伊“救赎”的光的目的,总之整体上是为了盘个主角攻对其死心塌地的差不多逻辑。

那么现在问题就又回到了为什么星盗团抓的不是主角攻而是他阿缇亚身上。

按照原剧情发展本该如此,结果让阿缇亚从未设想过的是,死星盗不知为何看错眼一到主星就先把他给俘虏了。

不过有时候阿缇亚真怀疑萨克莫眼瞎,他和主角攻一个是黑发一个是金发,这都能抓错不得不怀疑其智力水平了。

这边阿缇亚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忆着好似已经很久远的过去,那边萨克莫正用雄虫听不到的音调低声骂了句:“嘁,罗利西……老不死的。”

星盗本应最怕的正统军都快打到家门口了,早年经历过无数大风大浪的萨克莫神情倒也不显慌乱。

他两手交叉叠在脑后,也学阿缇亚背朝后靠到软垫上,用聊家常的语气轻悠悠道:“开心不,我的侄,你雌父不辞辛苦地大老远跑来救你,哟哟哟,瞧瞧那气势汹汹恨不得撕碎我的样儿……”

“啧啧,说不定你这难伺候的崽马上就又能回到那天堂似的主星区继续当元帅家的小少爷了,就像这样,bam-bam……”萨克莫边说边极其夸张地抬手对着自己的太阳穴做了个被击毙的手势,然后吐着舌头装死,结果没能逗得雄虫展颜,他也不嫌尴尬,落下的手顺势搭上阿缇亚的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走。”从自己的遐思中回过神来的阿缇亚语气平淡,浓密的黑长睫羽盖住了他此刻的神色,在眼睑处投下一片阴影。

“为什么?我还以为作为主星长大的雄虫,你会过不惯这种漂泊无依的生活,一直急着想回去呢。”萨克莫愣了一瞬,旋即严肃了表情。他收回手臂,看向垂眸不知在想什么的雄虫,也没心思再继续作妖了。

为什么?当然是哪里待着舒服,往哪里躺了,穿越来的这十几年,差不多了解虫族社会运行程序的阿缇亚当然也有自己的思考。

这短时间他已经和星盗在舰船上过了好些日子了,日常正如萨克莫先前所说,被好吃好喝地供着,也没受到过什么强迫。

而唯一的烦虫事,就是这死货偶尔看他的眼神有些变态,不过这里的日子确实比他在联邦生活时自由些。

什么约会任务,例行慰问,强制匹配……通通是没有。

比起作为主星区的尊贵阁下按法律规定履行什么虫屎的雄虫义务,天生爱自由的阿缇亚还是更喜欢待在这把星盗呼来喝去。

享受特权就要付出代价这个理阿缇亚也不是不清楚,但也没见身处高位的那些雌虫和大多数雄虫一样靠出卖下身换生活安稳,还不是因为他们具备完整的社会权利。

制定法则的人…虫从来可以打破规则,随意逾矩。

所以被抓当时阿缇亚也只是象征性地把“救命”“放开我”念在嘴边叫了那么几遍,到最后进入无虫可视的星舰内部后,连配合地喊一嗓子“放我出去”都懒了,直接躺平。

与此同时,阿缇亚觉得除非萨克莫一行虫自己作死,被成功逮捕的可能性其实并不大,只要从黑市获取的抚慰剂没断源,依旧可以持续地逍遥法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更何况这里还有不少路子野的随舰雄虫。

在“艾法”星盗团降落到资源不好的星区补给燃料时,那些无力讨生活的低等级雄虫一听闻在舰上不用被取精抽血,也不用被逼着做日常抚慰工作,只要定期定量提供信息素就能得到礼遇,纷纷表示愿意随舰。

值得一提的是,中途他们里面还出了个主星区来的卧底,最后在船上待了几天,精神也腐化了,说什么也不愿离开。

虽然听起来有些匪夷所思,不过阿缇亚大致也能猜出点道道。和社会脱节久了,星盗们从小受过的尊卑礼节都忘得差不多了。

不管雌雄,至少能把你当作个完整的人…虫对待,而不是货品或者别的什么难以启齿的东西,馋你屌就直接大大方方邀请了,也不像某些虫那种华丽又虚伪的词藻绕弯子想骗你上床榨精。

这些对于一个会思考的生命体来说太重要了,基本人…虫权啊……

以故对任何想要来救他的,阿缇亚只想说,别救了,已经雄堕了。

而时间拉回到现在,阿缇亚短暂计较了下得失,为避罗利西元帅的突然袭击,等会连续跃迁确实需要消耗雌虫的不少精神力,这个时候作为团长的萨克莫可不能发情,信息素的补充对机能的稳定必不可少。

“其他事不用再提醒我了,我改变主意满足你的要求,把逼露出来吧。”阿缇亚抽回思绪,决定为了全舰雄虫的自由生活,以及他日后能更好地开摆享乐,毅然奉献自己。

比如星盗这口骚逼他还是要肏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雄虫的语气像唆使一个卖屁股的性服务工作者,但早就被其操熟了的萨克莫听到此处还是不可避免地兴奋了。

他敞开的肉逼又是一阵抽搐,从薄嫩包皮中颤颤巍巍挤出尖的阴蒂弹跳几瞬,再度喷湿了就没干过的大腿根。

“诶…得令~”萨克莫吊儿郎当地抬手摆了个不规范的军礼,随后便主动后压着身体,双腿呈M状跪趴在阿缇亚跟前,让水亮红艳的逼肉挤占雄虫的视线。

他招摇过市地晃着横错在臀肉上如奖章般的鲜艳指痕,夹着早已吸黏在一起的肥厚肉唇迫不及待地把湿软的阴户往雄虫手心送。

阿缇亚抽出两指随手翻开星盗头子的逼,里面毫无疑问是他这几个月来里里外外操透的烂熟红肉,一感知到他的手指就淫贱地紧紧吸着不放。

他左手手肘抵在膝前支起下巴,右手拧着星盗突出的充血肉粒来回碾弄,把雌虫最脆弱敏感的蒂肉拽得老长又啵唧一声弹回去打在穴口,没什么特别的就是简单听个响儿。

“呃啊……!别玩了小祖宗……粉的被你玩成红的……现在马上又…又要变成紫的了……”雌穴内部感知快感的重要零件儿被雄虫像对待器物一样随意拨弄,萨克莫猝不及防抽了口冷气,摆出淫荡勾引姿势的身体哆嗦得像过了电。

星盗语带无奈地伸过脑袋往雄虫那里探去,试图引起他的注意,一头红毛还没进入对方视线就被阿缇亚眼疾手快地推到一边。

阿缇亚倍感无趣地又戳了几下星盗微翻的肉逼,稍后垂着眼睑没忍住当着他面掩唇打了个哈欠,引得自尊心严重受挫的星盗不可置信地睁大金色的眼睛。

前几天玩得太花,到现在阿缇亚手里摸着的逼依旧肿得厉害,嘟起的唇肉鼓出来翘得老高,如同遭受了莫须有的凌虐般在他指尖受不了地乱颤。

阿缇亚像挖软泥一样在雌虫通红尿口边的热液中肆无忌惮地搅拌,被他冰凉的手指扣着逼,在战栗的刺激下萨克莫整个虫像被毫无保留地剥开般,想说的话卡在嘴边只能呼出形同呜咽的断续气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腿根剧烈抖动,很快敞着合不拢的逼穴潮吹出一小股透明粘稠,收不住闸地喷湿在腿心。

收回手指的阿缇亚看都没看失神的雌虫一眼,他径自抽回浸在其淫水中险些被泡到腹面发皱的手指,像视察工作般轻飘飘看了眼面前泥泞的软穴,才满意地抽出肉棒塞进星盗早已馋得流水的骚逼里。

任何保证和甜言蜜语在床上都会变成虚的,所有雌虫在性爱上从来都如饥似虎地渴求雄虫,这是写在基因本能里的。

雌雄间的体力差距让阿缇亚从来就知晓在性事开始前应为自己争取更多主动权,免得被这个在床上没轻没重的死货夹痛,就像他惯喜欢铺好床再舒舒服服睡觉,条理有序。

舰船上的生活略显单一,偶尔有闲情时随便回应下星盗的求欢顺便疏解欲望,再嫩的批在长时间的捣弄下都被操熟了。

阿缇亚腰胯耸动没费多大劲就挤进湿滑甬道的深处,原先软嫩紧窄阴道早已变成他的形状,被肏服成会吸的紫红熟妇逼,因此阴茎进进出出还算较契合。

“太、太粗了……嗯哈……你看…顶到这里了、已经……好硬……”紧致的下腹被顶出专属于面前雄虫的力道幅度,萨克莫一时不知是该继续掰抱自己的腿还是去捂自己被操得酸胀的肚子。

“呜、啊……太满了……啊啊——!!”红发星盗熟透了的身体够骚浪,只要插进去就不用阿缇亚再费丝毫力气。

期间得了趣的雌虫非常上道地不停变换姿势去吮吸他的阴茎,绵密的快感从下身直冲脑海,阿缇亚身形一颤,后仰着胸膛加重喘息。

他扬起纤长的脖颈,微弱的低吟从喉中缓缓溢出,细小的汗珠沿着下颌滑落,沾湿早已发皱的低胸睡衣,大片裸露的冷白胸脯在润泽下晶莹闪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星盗的逼穴热烫湿黏,蠕动的软肉贪婪地一齐运作,包裹在里面的阴茎被持续吮吻,舒服得每一寸皱褶都似要舒展开。

“唔嗯……”阿缇亚面颊汗湿,伏在耳侧的乌黑长发轻轻抚过精致面容,他红唇微张,白嫩肌肤肉眼可见地染上薄红。

从唇缝溢出的性感喘息让同样深处快感包围中的萨克莫鬼使神差地抬起腰,再次将交合间雄虫滑出些许的茎身全部吃进去。

他红肿的穴眼不知疲惫地挨个吞过阿缇亚嫩红的龟头,粗壮的茎身,最后将根部牢牢箍在身体里,严丝合缝地包紧,臀瓣擦着雄虫柔软的腿肉。

阿缇亚稍显凌乱的长发在呼吸下抖动,又从红润的肩头悄然滑落,日常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的雄虫竟也能被自己夹得面染情潮。

才看几眼,萨克莫不知为何内心一片滚烫,喷洒在腰腹的温热吐息让他忍不住再次夹紧了逼,使长翘的肉棒捅得更深。

“哈……”阿缇亚红唇轻抿,不耐地一巴掌拍上星盗乱摇的屁股,把臀肉打得震荡,“骚够了没……”

也不知这死货是从哪带来的贱习惯,被肏时喜欢身体接触不说,一个不察就湿黏黏地贴过来,逼穴骚得没边,给点信息素就能叉着腿发起浪,还总喜欢偷摸着看他的脸。

“没呢~”萨克莫低笑一声把雄虫抱到怀里,弯曲手指理开他挡住眼睛的头发,露出微红的眼尾。

在阅尽千帆的红发星盗看来,怀里冷淡的雄虫仿佛天然独立于世外,有时看他倚在舷窗边眸光淡淡地看星云翻滚,给虫的感觉就好似从不属于这个世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轻了,一不留神就会飘得很远。

此刻的阿缇亚长睫如蝶翼般闪动,在想到盯着他愣神的间余又悄无声息地掩住黑眸中的神情,所有表面的情绪都游离到外虫无法探知的领域,让虫总想坏心地一夹逼使他重新回过神来。

就好像……

萨克莫双眸放空,藏在心中的字在良久的注视下无意识低喃出声:“哥……”

先前为打发时间,阿缇亚已经操过星盗的屁股太多次,里面的弯弯绕绕早已熟悉得差不多了。

操哪个点能让他像吮吸器一样螺旋打转,哪个点能让他丢盔弃甲发浪缠得更厉害也都知道。

倍感无聊的阿缇亚懒得注意星盗此时又在逼逼叨叨什么,任他百般纠缠,兀自神游天外。

星盗对他的黏糊劲让他偶然想起,听舰上资历老的虫们闲谈时嘴快地透露,他们老大就喜欢纯粹纯懒不娇纵不给他好脸色类型的雄虫。

但这是世界嘛,阿缇亚知道,按照套路,对方大差不差是在透过他看什么。

狗血,烂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阿缇亚懒得理会,只想赶紧把星盗充满电,打发去干活,然后自己好好补一觉。

“啊、啊啊……好侄儿…你动一动……哈…不要停在那里……嗯呃——!”

“光下面的嘴动还不够吗,上面的给我闭严实了。”听萨克莫又在胡言乱语地叫自己侄子,被污染了耳朵的阿缇亚只觉心中一片恶寒。

几个月前高大魁梧的星盗抓获他时,目光方一触及他的脸,漫不经心的眼睛骤然紧缩,突地张开薄翅,不顾一切地奔上来,牢牢扣住他的肩。

他吞咽着口水,神情激动道:“你…你雄父呢?”

想起养雌父醉酒提及亡夫时,无意吐露的只言片语,阿缇亚如实回答道:“不在了。”

红发星盗原本带着游刃有余的自信面庞突然僵住,从最初的血色充盈到彻底苍白如纸不过短短一瞬。

他像短暂失明般,金眸中的光霎时黯淡,仅余混沌与黑暗,卡在雄虫肩头的手颤抖着摸寻半晌却抓不稳一片布料。

在用光最后一丝力气,徒劳地从半空滑落后,竟是掉下一滴泪来,虽然极快转身掩饰还是被阿缇亚捕捉到了。

然后这死货至此以后就开始叫他侄子了,一开始神情怅惘地说什么“竟是他们的孩子吗……”时而吹嘘“我以前是你雄父的雌虫,感情非同一般的好。”接着又郑重其事“叔叔会好好照顾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结果照顾到床上了呢。

不过阿缇亚要求不高,无论如何虫勉强能用就行。

而奈何星盗虫贱又耐操,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他永恒的挚爱的虫崽,平日怎么挨打挨骂都不生气,时常在他被对方惹烦勉强赏了个巴掌后又乐颠颠地退下。

对这种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的狠辣雌虫没什么别的好要求的,凑合着当临时飞机杯也就够了。

“再给我一点……求你……不、不够……狠狠插进来……啊……!”

“吵死了,还说自己不饥渴,这不是撅着屁股就来了。”再次被打断思绪,阿缇亚直接一个巴掌糊上去堵住星盗那张叭叭个不停的贱嘴。

“唔、唔……”阿缇亚无疑用得是之前抠过雌虫逼的手,掌心还有未干的黏腻,被捂住半张脸的萨克莫一时间唇边全是他自己腥咸的淫水。

强烈的羞耻感让他一时忘记用鼻子呼吸,突如其来的窒息刺激得脖子青筋暴起,脸也胀得通红,流出口涎的唇在雄虫温热的掌心滑动,与自己的逼水混在一起。

抱住双腿的手终是无力松懈,萨克莫翻白着眼珠,只剩边缘的金瞳在眼眶里错乱滚动,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要被纤细美丽的雄虫操死了。

“不……咳、咳咳……我只是暂时还不能死……”萨克莫求欢的话音一顿,在身体重重摔到床上后,他挣扎着半坐起,面带恍惚地苦笑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强壮的星盗重新调整姿势,让眉梢轻挑的雄虫靠在自己肩头,他红色的碎发贴着颈侧,搔刮得阿缇亚脸颊有些痒。

萨克莫压低声音道:“其实我相信你雄父还活着……而我无论如何也想在临死前再见他一面……”

“而因为太久没有补充信息素……这么些年过去,我的身体已经再撑不下去了……那个时候……我还要熬到那个时候……”

“再也不想失去他了……”红发星盗的声音愈来愈轻,到最后就连他身旁阿缇亚也听不太清。

困得两眼昏花的阿缇亚勉强凝神听了几句,就知道面前这个虫又开始像得了某些症般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起往事了。

明明正直壮年,却絮絮叨叨像个老头子,张口不是“你雄父”就是“我们当年”,听得阿缇亚耳朵都起茧。

犹记得这死东西口口声声说,当年是可恶的星盗夺走了他心爱的雄虫,而临走前雄虫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萨克莫至今记得。

“什么。”听萨克莫谈及此处的阿缇亚,正眼皮不抬地听着节目,随口接了句就又闻他语调沉重道:“小b崽子别追了。”

“哈?”

“他说‘小b崽子别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即使在被掳走前,他依旧想用犀利的言辞逼退我,阁下……我的阁下……”谈几句星盗又开始双目失神。

“哦,真浪漫呢……”那时还指望萨克莫吃饭的阿缇亚不上心地敷衍着,没过多久就又听其没完没了地在耳边继续语带虔诚道:“虽然哥…阁下时常喜欢殴打我,还总说打是亲骂是爱,这种说法还是第一次听说……但阁下说什么就是什么,他是爱我的……是爱……”

……

这边阿缇亚边肏逼边神游着,就听身旁星盗再次嘟囔一句:“奇怪……闻起来还是…一模一样……”

“难道真的是……他的…复……”

阿缇亚来不及问他又在胡言乱语什么,急促的警报声紧接着就在不远处响起,随之而来的是屋外杂乱的脚步声。

这么快就有虫打进来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疑似情况紧急,阿缇亚动作一顿,深埋于星盗体内的肉棒在甬道里抽搐着射了精,没等对方从被冲刷的余韵中缓过神来,就不打商量地退出去。

阿缇亚移开一段距离,从星盗怀里挪出身体,随后一脚踹上他的屁股:“这会够了吧,起来干活。”

被从云端强行拉回现实的萨克莫此刻也顾不得其他,他低喘着捞过矮桌前的抑制喷雾,对着身上一阵乱喷,暂时掩住通体浓郁的雄虫气息,然后弯腰去捡地上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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