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之前,医生路上直寻思,必定是谁家小伙儿青春焕发,行为不检点,在外面与乱七八遭的女人胡搞乱搞大搞特搞,一不小心招惹了花柳,又不好意思主动进医院检查,这才秘密请他来诊治。
一检查。
医生差点当场疯掉。
尼玛,这压根不是花柳病症,据患者果露部分来看,应该是被人用嘴硬生生吸成了这样,那话儿说硬不硬,说软不软,弹性十足,呈脆皮半透明状,色泽鲜亮,堪比胡萝卜,内中的海绵宝宝倒也没受什么大的创伤,可是,多碰那么一下,患者嚎叫起来宛如杀猪宰狼,欲罢不能。
这不算什么。
最为离奇的是,那个神奇的乌龟脑袋,竟然有点走形,乍看像核桃开花,再看却似嘴唇。
对此,医生站在救死扶伤的角度,深度表态,说孩子啊,青春期的人最容易走盲路,对于这件事你一定要保持积极、乐观的态度,千万不要以为自已在这方面天下第一,凡事要量力而行……一背过脸,医生又嘱咐患者家属,说自已医术浅,不敢保证能治好,只能看造化。
擦了点碘酒,开了点消炎药,说观察两天再看看,多消炎,多晒档,少活动,少撒尿。
出门的时候医生又说了句,过几天再不好,唉,实在没办法,也只能咬牙切掉了!
平四贵歇斯底里的吼:“治不好,老子切了你!”
(未完待续。)
186章 对号入座
天山神墓的行程,硬生生被平四贵这桩糗事拖的停滞不前。
不过,依平四贵目前的揍性,想正常走路都奢侈。
平素,包圆一再强调,声称我们是一支走地仙革命队伍,有组织,有纪律,是个大家庭,长征路上还有两万五千里,万水千山,乌蒙磅礴,金沙水,千里雪在等我们,撇下哪个好同志也说不过理。
根本不用开会商议。
包圆直接独裁,亲自唱独角戏,命令大伙儿无条件等平四贵伤势转好。
算是不错了,这几天平四贵很配合,他失魂落魄地躺在房间里,窗帘大开,股腚支高,双腿能举多高举多高,双手配合默契,非常蛮横的把自已拉成v字型,迎着太阳,擦碘酒,晒那话儿。除了屁放的十分痛快,屁股蛋上的肉都绷硬了,还好,肿在慢慢消褪,本色也慢慢恢复,还好,不是当太监的料。
堂过了,犯人招了。
然而,对于犯人在堂前陈词时跳过的大段细节,包圆很着迷,甚至到了如痴如醉之境。
崔雅灵原本就是个没羞没臊的极品女人。
用不着包圆来恐嚇诱导,崔雅灵便一五一十的交待了案情细节。她抛着媚眼,甜愫愫的告诉着包大恩人,说包哥哥,我伺候你的时候,决不会像对待平哥哥似的,我会用心去呵护,在我眼里,它是天地之间最为神圣的至宝,与它相比,世界上任何宝贝我都不稀罕。就算玉皇大帝把龙椅交给我坐,我也不会放在眼里。当然了,我会让包哥哥物极其用。你爽我也爽,决不会两败俱伤,共赢才是目的。
包圆说:“那你干嘛把平爷整成那个揍性了?怎么不怜香惜玉呢?”
崔雅灵眨眨眼,说那不一样,平哥哥是被杜沐晴派来的,专门验我这只雏鸟的成色,所以,我要立点教训让他们看看!
平四贵受杜沐晴委派。
崔雅灵知过去未来,谈不上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也能谈的上洞查先机。
那晚,她嘴上不说,心里岂能不知?
是的,走地仙队伍中,杜沐晴对待旁人宛如春花杨柳,关怀无微不致。可是,对崔雅灵这个半路加塞的队员,横挑鼻子竖挑眼。为什么?因为崔雅灵本性主淫……崔雅灵很不满意,用她的话来说,她看我不顺眼,我瞧她也不顺眼。你眼里有针,难道不允许我眼里有刺,再说了。我淫男人,关女人屁事?
倘若平四贵没有受杜沐晴的指派。自已想干那事儿,兴至盎然去找崔雅灵放松。
崔雅灵说。那样的话,他好!我也好!
问题是,平四贵偏偏是受了杜沐晴的指使,好,你发招,我接招便是。
崔雅灵声称,起初,平四贵认为讨了个老大便宜,说真的,平四贵当时就是这么想的,他着实没料到天下竟有如此好事。一进门,平四贵尚未表明来意,崔雅灵却主动跳过那些卿卿我我的过场,及繁文缛节,直奔主题……是啊,幸福来的太快,此况之下,平四贵宛如山坡上的皮球,想刹都刹不住,一身皮囊酥的直接飞上了天,什么一二三四,什么子丑寅卯全在天上漂着,九进十八出,一泄如注。
平四贵原本以为,大战一两场就算完成任务了。
岂知,崔雅灵号称纵横“淫”道多年,难道只有这点不拒还迎的手段么?黄龙旗倒下了,我照样能把你弄成华表不倒,巧嘴利舌上的功夫,不但感人至深,而且出神入化。
把平四贵整的犹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这鹰熬到后半夜,平四贵已经成了刚出整锅的粑粑,头都抬不起来了。
抬不起头来没关系。
重要的是,崔雅灵照样有通天手段,把平四贵那话儿撩拨的雄姿勃发,英雄不减,纵然平四贵罗汉圣术皆失,没问题,我崔雅灵可以支起妇女半边天,就这么着,就那么着,平四贵换了一身伤。
尽管包圆听的直乐,还是像征性训上了:“小崔同志,以后可别这么干了,缺德!缺女人德!”
崔雅灵纠正:“包哥哥,你要叫我姐姐才对!”
包圆说:“不不不,还是叫你小骚包的对!”
二人刚谈到这里,孙盘子兴冲冲的来找崔雅灵,一见面,开门见山问崔雅灵,有没有见过一个非常喜欢吃驴钱的女子,嗯,年纪不算大,很标致,很骚包,与你的年纪有些仿佛……
包圆知道孙盘子在问什么,等着崔雅灵回答。
崔雅灵想了一下,说的惊天动地:“哦,我知道了,你们几个是不是在岳阳街头见过她?她当时还不清楚你们的身份,说你们几个是从土里钻出来的?之后便分道扬镳了……”
孙盘子听了,大吃一惊,汗都下来了,忙不迭问:“是是是,对对对,孙某问的就是她,崔姑娘,你快告诉我,她是不是也是知过去未来之人?”
崔雅灵笑笑:“她呀,早死了,连渣子都没了。”
包圆问:“是不是被黄奇算、张六指等人整死了?”
崔雅灵点点头,说那女子名叫李呢,跟自已一模一样,喜欢男人喜欢的不得了,不喜欢财,喜欢在全国各地找精壮男人玩儿,贴钱贴身子不在话下,又说她是在岳阳被人盯上的。
孙盘子说,早知道的话,孙某当时就该拦着那姑娘。
崔雅灵说,那时,我与妹妹躲在郑州,有一天,我去外面买吃的时候,无意之中,撞见有几个人带着李呢,李呢说不出话,舌头剪了。崔雅灵说,自已差点被人盯上,还是受李呢的帮助逃到了河北。
包圆很奇怪:“你们俩不认识,她被人挟持,又怎么帮你的呢?”
崔雅灵说,李呢没有了舌头,可她当时受了精壮男人的滋润,本领处于巅峰状态。她剽到了我,我看到了她,她算准了时间、地?